她從空器中取出一個球形的果殼，這果殼被做成了瓶子，裡面裝著慢慢的液體。
“這是兩百年份的沉香酒，是在沉香果成熟的時候，挖出一個小洞，注入朝露和酒糟，然後封閉果殼。等沉香木繼續生長，其中的果肉自然發酵成酒液，同時又有沉香木的香味、汁液注入。百年之後，便成佳釀。”
鳳娘說完，把沉香酒的口子開啟，一股濃郁的香氣散發出來，沁人心脾。封閉了兩百年的酒香，光是讓人聞一聞就醉到了神識裡。
方一諾高興道：“好東西！”武者天天修行，難免會有些心中煩躁抑鬱，除了武鬥，酒也是他們發洩的方式之一。
鳳娘微微笑道：“這沉香酒不光是酒香，還有妙用。它是在沉香木上釀製而成，常年吸收沉香木的木屬性能量和元力。武者服用，能活絡經脈，增進修為。對修煉木屬性的武者，更是有妙用。”
“這沉香酒之前的桑主管都不捨得賣，鳳娘特意找他討要的些許。”
聽到還能促進木屬性的修行，方一諾更是大笑，道：“這禮物我滿意，我正缺少這東西！”
他的《枯木逢春》內功，剛剛修行上道，喝下這佳釀，肯定能對修為有所裨益。
鳳娘為他斟上滿滿一杯，說道：“方小哥，我先敬你一杯。”
“幹。”方一諾也不矯情，直接和她對飲。
黑凰樓，每一層都有禁制設定，樓外的人便是元尊也無法探到其中場景。在樓閣邊，月光如水，照在對飲的兩人身上。
方一諾先是和鳳娘聊以後的合作，邊聊邊喝，一下子話題就遠了。
“鳳娘，你也是景國人嗎？”方一諾問道。
鳳娘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也或許不是。鳳娘從小便生活在黑凰街裡，那時候我還有許多同伴。”
她說著，臉上浮現回憶的神色。“他們和我一樣，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有男有女。”
“我們在老師的指導下學習辨識各種商品，學習經商，當然，也學習武道。”
方一諾有些驚訝，黑凰還有專門培養人才的地方，而且都還是些無父無母的孤兒。聽起來像是殺手組織，但偏偏他們從事的卻是商鋪。
“每個人的天賦不一樣，學會的東西也不一樣。天賦高的，自然能專修武道，天賦低的，就是學習左道。我們女孩兒武道天賦比較弱，很多都修行的是另一種道。”
也許是喝了些酒，鳳娘想起來兒時的場景。
“另一種道？”方一諾疑惑道。
鳳娘突然對他一笑，笑容中帶著三分羞怯，七分嫵媚。眼波盈盈，俏臉如花，情意綿綿。方一諾心裡一顫，恍惚之間，這模樣似乎印入了他的神識裡。
鳳娘收起笑容，道：“就是這種功夫，他們稱之為媚功。”
方一諾心中驚訝無比，修煉媚功，那不是一些邪教或者某種組織才會修行的嗎？
“你沒有猜錯。”鳳娘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說道：“其實一開始，我們是被當初黑凰樓的琴師培養的。”
方一諾心裡恍然大悟，這裡的琴師，就是高階的**女子，出賣姿色來為黑凰賺錢。
“可是我不想淪為那種工具，所以我故意表現的不通音律，不解風情。後來，他們就給我紋上了這個……”鳳娘指著自己的胸口。
在她微露的胸口處，方一諾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黑凰圖案的紋身。當初他還以為這是裝飾，原來是被強行要求紋上的。
鳳娘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笑道：“不說了。你可不要笑話，這些話鳳娘可沒跟別人說過。今天真是喝多了。”
“放心吧，我肯定不會亂說。”方一諾心裡感概萬千，天元大陸上，多少人為了命運為努力，可是成功的，又有幾個？
“方小哥，其實鳳娘很好奇你到底是哪裡來的？怎麼會有那麼多神奇的本事和寶貝。”鳳娘看向他，目光炯炯。
在她眼中，方一諾就是個迷。原先在景國的時候，方一諾的一手本事就讓她大吃一驚。如今到了齊郡，他反而更加出色了。
最關鍵的是，每當她遇到困境，感覺孤立無援的時候。方一諾就恰好出現了，就像上天安排好的一樣。
方一諾神秘的一笑，指著天上說道：“其實我是從天上來的。”
鳳娘嬌笑兩聲，道：“莫非方小哥是天神下凡？”
“噓！”方一諾做噤聲狀，“不要告訴別人。”
鳳娘被他逗得花枝亂顫，道：“若真是這樣，方小哥上天的時候還望帶上鳳娘。聽說武道大成者可破碎虛空，前往另一個世界，鳳娘很好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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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越聊越晚，直至月上中天。這沉香酒酒勁不小，方一諾上次在風雨樓喝酒都沒喝醉，但這次，就連神識都模糊了。
鳳娘自己也有點醉醺醺的，她俏臉帶著酒紅色，一直蔓延到脖子根，煞是誘人。
“再來一杯。”兩人對飲一杯，方一諾說了句笑話，逗得她忍俊不禁，掩嘴笑起來。杯中的酒液顫抖，滴落在雪峰上，滑入溝壑。
方一諾見狀，突然站起來，走到鳳娘身邊。鳳娘仰頭望著他，眼中秋波迷離。
方一諾忍不住伸手去挑起她光潔的下巴，慢慢俯首。鳳娘一動不動，俏臉酡紅，看著他的臉靠近，然後吻在了她的紅唇之上。
滿嘴香甜，柔軟如花瓣，玉容如皎月。鳳娘的呼吸急促，熱氣撲散在方一諾臉上，可她並沒有反抗，而是任由方一諾施為。
花前月下，美人如玉。方一諾的手滑上了她的嬌軀，感受著那份細膩和光滑。他突然用力一捏，鳳娘忍不住“嗯”了一聲。
……
良久，唇分。但這並不是結束，方一諾已經醉了，被她迷醉。他攔腰將鳳娘抱起，鳳娘的玉臂勾著他的脖子。雙眼如痴如醉的看著他，臉上帶著笑意。
方一諾走進內屋，關上帷幔。在私密空間裡細細品嚐這朵黑凰拍賣場的嬌花。酒氣散發在房間裡，兩人都迷醉的不知其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