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這樣的事情,雖然說道德上算傷天害理,不過仔細想想,這是我們現在的思想過於封建罷了,你想想那麼多的中華瑰寶都隨著那死人一起入了土,長眠於地底之下,受地殼運動的影響慢慢的與那塵土融為一體,如果不發掘拯救出來,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尤其是有一些很多名貴的古董文玩,甚至我們這些現代人都沒有來得及一睹芳容,便隨著時光長河的流逝永遠消逝在這人世之間,豈不可惜。"週一凡正色的說道。
"是是是,我可是個早早就輟了學的社會混子,可沒有周大神的這種覺悟,我只知道多賺點錢才能養活我那臥床不起的爹。"劉凱說完,便不在搭理週一凡而是拉著韋濱的袖子,繼續津津有味的說道:"不過說來也奇怪,我讓他給我運貨之後,我在後面跟車看著,這一路上那前面的車開得十分平穩,並沒有發生什麼樣的異常。一直開到了北京,居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所以說我猜那之前的那些人之所以發生車禍,或者是直接逃跑,大部分還是與心理有關,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鬼神。"
韋濱點了點頭,表示十分認同,劉凱所說的話。
劉凱看著韋濱,眼眶略微有些紅了:"今天聽到秦兄弟所說的店鋪問題,便想起了自己的陳年往事,沒有想到這話匣子一說起來便談了這麼多,現在家裡的老爺子已經...不在了,妹妹也已經上大學了。"
"唉,世事變遷,物是人非,一切皆是緣分,劉凱兄不必暗自傷神,當應該往前展望。這今後的日子啊,必是前程似錦一片大好。"韋濱看著劉凱的表情,知道也是說到了他的傷心事,便出言勸慰道。
劉凱抬了抬頭,然後看著一旁,許久之後,乾咳了幾聲,笑了笑說道:"所以說現在啊,到時沒有人需要我的照顧了,我一個人倒也過得滋潤,好了,不說這些了,今天是秦兄弟高興的日子,認識到了秦兄弟這樣的我真是深感榮幸,總之以後有用的著兄弟的地方儘管開口。"
"說了這麼半天,可算說到一句重點,今天既然都來到了這裡,以後就都是兄弟了。"李陽聽了半天,也開著玩笑說道。
而那週一凡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而劉凱也是遇見了知己一般抓著韋濱的手,又問東問西的嘮著家常,而週一凡也時不時的插幾下嘴,李陽看著自己帶來的朋友都很喜歡韋濱,他也非常開心。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韋濱拿起手機,只聽見那邊一個糯糯的聲音說道:"韋濱吶,我到咱們店鋪門口了,你在哪裡呢?"
韋濱聽到之後,感覺自己的骨子都有些酥了,便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我在店鋪裡面呢,這就給你開門。"
只見打開門便看到唐筱詩身穿了中國紅色的石榴裙,莊重之中還略微透著點嫵媚的樣子,讓韋濱感覺有些臉紅心跳。
"韋濱,你看見我怎麼愣愣的,是遇見什麼事了麼?"唐筱詩說道。
啊哈哈...
韋濱乾笑了幾聲,"裡面來了我幾個朋友,待會兒我給你介紹介紹。"
"呦,你的朋友,那我可得好好見見,是什麼樣的人,能如得了你的法眼。"唐筱詩有些驚訝,她可從來沒有聽韋濱說過這些朋友。
唐筱詩輕笑著走了進去,只見那三個哥們本來還在那茶桌上談笑風生著,還看到身穿一襲紅裙的唐筱詩從旁邊帶著迷人的淺笑走了過來,帶起一陣香風縈繞,除了週一凡之外,其他兩個都忽然一愣,有些看得呆了。
唐筱詩從茶桌旁邊駐足,用輕柔的聲音說道:"三位便是韋濱的朋友嘛?"
李陽怔怔的點了點頭,"是,是的。"
唐筱詩掩面輕笑:"看著三位這吃驚的表情,一看就是韋濱沒有介紹到我,我就是和韋濱一起開這家店鋪的,我叫唐筱詩。"
"唐筱詩?怎麼感覺這個名字有幾分熟悉。"週一凡忽然說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面?"
"看這位小哥,一身黑衣帥氣逼人,應該沒有碰過面吧,不知小哥你姓甚名誰呀?"唐筱詩問道。
"哦,姑娘冒昧,在下姓周名一凡。"
旁邊的劉凱聽了,週一凡這樣說話,便笑了笑說道:"你們也真是拘禮,怎麼搞的像是古代人見面一樣,還挺想那麼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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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凡看了劉凱一眼,並沒說話,而是給唐筱詩說道:"忘記介紹了,這位是劉凱,是我的朋友,有些冒昧請姑娘不要責怪,而旁邊坐的這一個是正強集團的二公子,是我另一個朋友,當然,今天都是為了給韋濱兄弟捧場而來。"
唐筱詩聽了,有些心中思索著。
"周姓,叫一凡,難道你就是鷂子手,週一凡?"唐筱詩驚訝的說道。
"原來你還知道我的名號啊。"週一凡輕笑一聲說道。
"在古玩界也許知道你名號的並不多,但是在土夫子界,你的名聲這是大著呢,最年輕卻最絕的倒鬥手藝融於一身,一說週一凡誰不認識。"唐筱詩說道。
"呦,原來周兄這麼厲害啊?"韋濱走到唐筱詩的身後說道。
"那是,我說怎麼有些面熟。哎,不對啊,他不是你的朋友麼,你怎麼這都不瞭解啊?"唐筱詩問道。
韋濱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雖然他是我朋友,但是也是剛才新交的,這都是多虧了李陽兄弟引薦,才認識的嘛。"
唐筱詩看了看李陽,這個始終微笑著的溫潤如玉的男子,便是剛才那劉凱口中所說的正強集團的二公子,而這正強集團可謂是金融界的一個巨鱷級的財團了,這韋濱怎麼會認識如此經濟人脈雄厚的人呢。
不過唐筱詩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笑了笑,至少看著這李陽並不像是個壞人,所以也不必要處處提防著,而且看那李陽居然可以給韋濱專門引薦兩個可以在事業上能幫到他的新朋友,唐筱詩也是萬分高興的,畢竟她現在在通寶古玩出來獨幹,而又得罪了富家公子哥陳進財,如果真的沒有一個過硬的後臺,怎麼從這城中村古玩城中有一個一席之地。
唐筱詩想到這裡,便笑了笑,然後給這三個人倒了個茶:"韋濱和我開這個小店也是無奈之舉,只是這小店開起來,沒有人幫忙的情況下也是孤木難支,所以還希望朋友們多多關照,眾人拾材火焰高,等到以後定忘不了各位的恩情。"
他們三個哪裡想到這唐筱詩會忽然行此大禮,便通通站了起來,給端起茶杯,李陽率先說道:"哎,我們是韋濱的好哥們,而你和韋濱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拘禮,我們就以茶代酒,祝你們開業大吉,生意紅紅火火。"
唐筱詩聽了,不由得從臉上一隻紅到脖子根。
韋濱這時候聽不下去了,跑到李陽的面前說道:"兄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呢,我們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你不要亂說啊。"
"哦?是嘛,我怎麼感覺像是這店裡的老闆娘呢。"李陽笑了笑,看了看害羞的唐筱詩說道:"你看,人家美女都預設了,你就別再騙我們哥幾個了。"
"我...我哪有預設啊。"唐筱詩也顯得十分委屈,又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這種玩笑可開不得。"韋濱乾咳幾下,也十分尷尬。
而就在此時,那週一凡說話了,"其實李陽說的對,不必要這麼生分的,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要問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如實招來告訴我。"
"你儘管說就行。"唐筱詩知道週一凡這也算給她化解尷尬局面了。
"我想問的是,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我的事情,我覺得出了同行之間,應該沒有人會知道這麼多了,莫非你也是幹這一行的?"週一凡問道。
"這個周兄你多慮了,我當然不是,我這個弱女子家家的若是幹這一行,怎麼能在那麼兇險的境況之中保住命呢。"唐筱詩輕笑道。"雖然我不是幹這一行的,但是我家裡的爺爺那一輩人以上,倒都是以此為生,而我父親去世的比較早,本來應該把這門手藝代代相傳的,卻在我爸的那一代給失傳了。"
"原來如此,你姓李,那應該是發丘一脈?"週一凡問道。
"正是。"唐筱詩笑了笑說道。
"什麼意思啊?"韋濱和李陽都不解的問道。
"這倒鬥啊,分好幾個大支系,而大支系之間,他們互相借鑑,但卻不會融合,因為他們的技術不一樣,現在的倒鬥有四大系,搬山,卸嶺,摸金,發丘。"週一凡說道。
"搬山,卸嶺,摸金,發丘?這四大系的用詞好特別,可以具體的說一說他們的區別,難道真的可以力量大到可以搬山卸嶺的地步?"那韋濱有些不懂的問道,他倒是對這一行十分的感興趣。
"這個嘛,我給你分開解釋一下吧,所謂的搬山,卸嶺,摸金,發丘這其實是原來倒鬥的四大門派,慢慢的演變而來,便是現在的倒鬥手藝,只不過他們各不相同罷了,而他們李家,就是精通的發丘之術,這個我不是很瞭解,但是其他的我可以給你說一說。"週一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