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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女人在朝歌身邊停了下來,微笑中伸出了細白的手,速度很慢,慢慢的往前探,就在朝歌忽然發現那只漫不經心的細手,直直的伸進石函中去的時候,朝歌猛的驚醒!

石函還在,原封不動的還在。只是門開著,也許門一直就沒關。

朝歌轉頭又看了看窗外,院子裡悄無人影,一隻蜻蜓靜靜的立在柵欄的枯枝上。

外表安靜冷峻的朝歌自小就多夢,他甚至常常對某人或某物有一種似曾夢見過的恍惚感,對於夢他已習以為常。

但這次不同了,不是太真實,而是太清晰!尤其是女人小臂挽的那只精緻小包,上面每條弱淡素雅的花紋,都清晰到一曲一彎。

確切說,這不應該是一個夢,但也似乎不應該不是個夢。

驚醒的朝歌已全無睡意,他把石函向裡推了推,然後走到外屋,在大缸裡舀了一瓢水喝下去。涼水一清,把身上的一夜倦乏又去了大半。

朝歌和梁庫住的這個農家小院,是姑表親的一個大媽為要成家的小兒子準備的,收拾的乾乾淨淨,樣樣見新。知道城裡來的跟他們住不慣,所以都搬到老房裡去了,只是每天做好飯時來叫上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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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不大,房前屋後種滿了紅柿綠椒的農家時菜。一條舊磚甬道,由房過院直鋪到柵欄門。

平時朝炊暮煙的一家農舍,現在只剩下了梁庫、朝歌兩人,雖少了點融融的鄉火情,卻也多了幾分清靜意。

此時夏陽漸高,朝歌又喝了一口水後,準備回房再仔細看看那石函,總覺得這埋了幾百年的半截白骨,絕不是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傳過來的美妙話音,讓朝歌止住了步。

“姐,你說這花長得什麼樣?”

“嗯……比牽牛花小一點,但沒那麼單薄,花瓣是先連後分的,中間的蕊子稀稀疏疏的探出來。既有家花的人情,又有野花的自在,好美!”

一個甜潤輕婉,一個珠落銀盤,單隻那最後一句的評花妙語,就絕不是牧家村人所能有的了。

朝歌循聲而出,院子的圍牆都是乾樹枝聯成的半人柵欄,朝歌一眼就看到了隔壁三嬸家院子瓜棚下,楚楚俏立著的一對妙齡姐妹花。

瓜棚上,幾根窩瓜藤秧葉寬頸曲的糾葛在一起,三四個剛剛成型的毛青小瓜,或倚或吊的綴在葉秧之間。一片疏綠中,就屬那幾朵肥而嬌嫩的窩瓜花最顯眼了。看這對姐妹花認真翹起的頭,剛才的絕妙花詞,不會是為了這窩瓜黃花發出的吧。

但讓朝歌更不明白的是,聽兩姐妹的對話,分明是看不到而在猜。但從所站的角度看,那朵最近的窩瓜花,絕對是片蕊不遺的出落在兩姐妹的頭上眼前啊。

正疑惑間,兩姐妹又傳來話聲。

“不對不對!我看的可不是姐說的那個樣子,花中好像還有一朵花。”

“怎麼可能!奇怪……”

本來很肯定的姐姐,忽然好像發覺了什麼,又重新認真的翹起了頭。

距離很近,朝歌也頗有趣的仔細看那朵瓜棚黃花,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一隻藍翅蝴蝶,正停在花間。朝歌不禁悅起一絲笑意,可能妹妹說的花,就是這只蝴蝶吧。但又奇怪的在想,這樣明顯的一隻藍蝶,為什麼兩姐妹仍然好像看不見一樣?

當朝歌開始仔細留意姐妹花的時候,他才從她們與黃花錯位的視線和茫茫的眼神中,驚然發現,這對楚楚俏人的姐妹花,竟然似乎是雙雙失明的。

怎麼可以?怎麼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又怎樣解釋剛剛對窩瓜花的準確形容呢?

此時一陣微風拂過,葉顫花搖中,藍蝶翩翩舞去,這一刻,朝歌忽然在姐妹同時被拂動的髮梢中悟出,一定是風過黃花時的強弱變化,讓雙目失明的姐妹花,感知出花的具體形狀和蝴蝶的上下飛舞。

居然還有這樣的細巧靈智,朝歌真的開始為造化之神歎服了。

幾乎是與此同時,姐妹倆也同時玲玎一笑:“哈,原來是只蝴蝶!”

這一笑,讓朝歌也不禁為之一神,只是隨又升起一絲莫名暗鬱。就不知道是為了那飛走藍蝶,還是這風過黃花。

“笑啥呢?這麼好聽!”好像在收拾房間的三嬸,從窗戶笑著探出頭來:“好聽又好看!”

三嬸說話間,無意間看到朝歌,就大著聲:“大侄子,她們兩姐妹也跟你一樣,是大城裡來的!這大城來的就是不一樣,嘖嘖,看這水靈的!”

姐妹花聽三嬸的話,知道有人在邊,一起轉向朝歌方向:“你也是來放假的嗎?”

不等朝歌回話,三嬸就搶了過來:“不是不是!是那啥……”忽然還真想不起朝歌到底是來幹啥的了,隨口一句:“那啥,閒著也是閒著不是。”

朝歌被弄的哭笑不得,姐妹花倒是乖巧,姐姐笑:“是呀是呀,城市裡都煩透了。能到這裡閒閒多好呀!”

妹妹似乎有些靦腆,小聲的說:“閒著也是閒著不是。”

一句唯妙唯肖的模仿,都把幾個人逗樂起來。沒想到看似害羞的妹妹,竟然精靈古怪的讓人措手不及,姐姐笑的花枝亂顫,朝歌雖然沒多大表情變更,但眼神早已被笑意同化,笑得最誇張的,還是身強體壯的三嬸,哈哈之聲動磚撼瓦。

“我叫小靈,是姐姐。”姐妹花開始自我介紹了。

“我是妹妹,小輕。”

小靈忽然想到了什麼:“哦,我們半路遇上一起來的還有婉姨,一路上多虧她幫忙。”說著,向三嬸所在的房內望去。

三嬸忙不迭的補說:“對對對,還有婉大妹子。”邊說邊回頭往裡看。

朝歌也向光線稍暗的屋裡望去,房內隱隱一個女子輪廓止步在光線之內,接著一個接近中年婦人的聲音,慢條斯理的從裡面傳了出來:“哎,什麼幫不幫的,出來都為的是散散心。”

朝歌忽然有了種怪怪的感覺,這感覺就像剛剛猛然醒來的那一刻。他雖然看不清說話的婦人是誰,但朝歌有了種強烈預感,這房間內隱隱的女子輪廓,就是那個似夢非夢的民國婦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