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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土守形說的也不無道理,而且他畢竟是這裡土生土長的,對許多鄉村無奈之事瞭解頗深。

朝歌又道:“如果是這樣,那老婦人又是什麼人呢?她用的那種古怪方法似乎很有效!”

土守形回道:“她很像我們這裡常見的神婆。”

“神婆?”朝歌、阿光不約而同的問出了聲。

土守形:“對!神婆。能驅鬼辟邪,又能治病。”

阿光似乎明白了什麼:“是不是歷史上記載的那種巫醫?”

土守形做為術界裡的人,對於山醫卜命相的五術自然有些瞭解,雖然阿光的用詞書面了一點,但稍愣了下後,還是明白的點點頭。

朝歌雖天生就對術數頗有領悟,但對於更為神秘詭異的巫術卻持保留態度,他想了想便道:“我也曾聽說過,這類巫醫在給人驅鬼治病時,通常會用燒剩的香灰,但剛才那老婦人撒過來的,似乎沒有一點香灰的味道。”

土守形沒再言語,因為剛才老婦人撒下粉末的時候他也就在旁邊,那粉末也幾乎撒到他的臉上,的確,聞不出一點香味。

三人一時沉默無語。

“那粉末的確不是什麼香灰。”

婉姨和姐妹花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車走了過來,婉姨的這句話來的正是時候,朝歌三人一同抬起頭,向她看去。

剛好走到的婉姨停下步,目光閃爍的緩緩道:“雖然那粉末散發的質氣很微弱,但我還是很清楚的感覺出,那一定是人骨磨成的!”

那撒在勒狗人臉上的粉末,也幾乎撒在了朝歌等人臉上的粉末,竟然是人骨磨成的,幾個人不由得起了一身冷電。

朝歌靜靜道:“這巫術的確有點詭異。”

阿光接道:“自古巫、醫本屬一家,發展到後來,巫越來越偏向山術上的異法,而醫則漸漸成了人道正統。但在很多調陰陽補虛實的根本用法上是相通的,就說這以人骨入藥,巫、醫兩家自古都有。只是……”

說到這裡,阿光好像有什麼關節實在想不通:“只是以人骨取材,大多都是用來作藥引子或是配伍,但剛才那神婆分明只是一撒就立刻見效了,而且那粉末色均無味,看起來裡面並無其他配藥。”

阿光頓了頓,最後沉道:“這就真的有些不可思議了!”

婉姨等眾人說完,再次出了聲:“那是因為有一樣更奇的地方,你們還不知道。”

眾人又一起抬頭看向婉姨。

婉姨:“那人骨雖然磨成了粉,但卻質氣仍在。而且很獨特的存在著,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這人骨生前的主人,一定是個命局極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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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每個人都是術界中人,婉姨的話一點就明。

人的五行格局雖然是依託五臟六腑、四肢百胲來組成的,但其所依靠的核心根基卻是人骨。就如同山以石為骨,以土為肉,以溪為脈一樣,如果山心無石,根本無法聳立成峰,頂多就是一小土堆罷了。

所以人體之中,凝聚五行格局之氣最深厚的,就是骨頭了。其所散發出的質氣,也自然各有不同。

阿光恍然道:“我明白了,很有可能那個勒狗人發病的時候,體內各氣橫突散亂,而那具有奇特五行格局的骨粉,卻恰好可以壓制它。所以骨粉一撒立刻見效!”

阿光剛剛恍然,卻又馬上迷惑了:“只是有一點搞不懂,那勒狗人體內的怪病,究竟是怎麼引起的?還有那怪異的人骨,怎麼就那樣巧,正好可以壓制這種怪病?”

要知道醫術中用來治病的中草藥,大多都是經過上千年的總結和實踐,逐漸摸清了藥性屬行的。所以在斷出患者的病症後,就可以對症選藥,進行調陰陽補五行了。

但讓人不理解的是,這人骨隨著每個生前主人的命局不同,其內在屬性必然也各有偏,在這茫茫人骨之中,神婆又是如何準確推出其生前主人的命局八字呢?

“好!怪異的好!”

朝歌說出此話,更讓人發懵了。

朝歌:“不管這怪異與五行村是否有關聯,但至少讓我們發現了些不同的地方。”

懷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想法,朝歌決定把這個怪異探個究竟。

由於行動不便和人多惹眼的問題,姐妹花和土守形留守車上。朝歌、阿光、婉姨去尋訪剛才那個發狂的勒狗人。

之所以選婉姨去而留下土守形,是因為考慮到如果清一色的男性,很給人一種威脅感。而多了一個儀態雖寒卻頗端莊的婉姨,則就讓人感覺緩和得多。

至於阿光,不用說,其擅長的醫術正好派上用場。

而姐妹花因為眼盲導致異常靈敏的聽覺,清楚的判斷出剛才年輕婦女扶著丈夫所經路行,和發出推門關門的具體方位。從而讓朝歌等人順利準確的找到了勒狗人的農院。

真沒想到,經過一場惡鬥後組建起來的這支術士小團隊,竟然配合如此默契,各展奇才。

“有人嗎?”婉姨不大不小的問話聲,響起在勒狗人農院的柵欄門前。

正準備再問第二聲的時候,院內的房門“吱扭”一聲開了道縫。

縫後露出的一線面臉,正是剛才的那個年輕婦女。

婉姨儘量把陽傘向後傾了傾,微笑:“我們是省城來的,這位是專業醫師。”

婉姨不愧是人情老道,先故意把身分說大些,然後再點出關鍵詞“醫師”,因為她想,沒一個有病的人,不希望得到好醫師的治療。

門後的婦女似乎有些動心了,但稍過會卻說了句話:“我們家沒病人。”

說完,便把門關上了。

院外三人很快對視一眼,顯然婦女好像在迴避著什麼。就在婉姨準備換個方式切入的時候,院內的那扇舊木房門“吱扭”一聲開啟了。

婦女扛著一把長柄除草鏟走了出來,經過朝歌三人的時候雖沒說話,表情卻充滿了渴望感。婦女轉身把柵欄門關上,準備走上小路前,再次回頭看了眼眾人,然後就不快不慢的向村外田頭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