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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蹲在陰影裡的阿福

時間逐漸來到中午,熾熱的陽光灑落在宅子裡,周邊種植的植被都焉了吧唧的。

庭院中。

留下的五個人吃著提供的食品,津津有味的看著地面上被尚泉奈劈開的裂縫。

“好強啊!”一個穿著白色羽織的男人吃著手中的蘋果感嘆道。

“不,你不覺得這很恐怖嗎?”身材瘦弱的男子目瞪口呆的看著身邊這位誇讚的男人,他五指張開,表示著自己的震驚:“這種程度的力量,都能活生生從中間把一個人劈開了吧!”

白色羽織男人聞言,用手抵住下巴,看著天空,尋思了一會:“這樣說的話,確實很恐怖。”

“對吧對吧!簡直不是人!”

此時,旁邊那位穿著藤甲的武士慢悠悠的說道:“那種力量,他比剛才那只鬼還像鬼。”

說完,他將手裡拿著的葡萄送進嘴裡。

……

屋子內。

卓也正眼巴巴的瞅著尚泉奈,雖然他看不太清,但是仍然可以模糊的看到尚泉奈的固有色塊。

尚泉奈聽到卓也的疑問,愣了一下,隨後輕輕用指尖刮了一下他的鼻尖。

“不,大哥哥暫時不會走的。”

“放心。”

產屋敷家主在一旁看著自己兒子挽留尚泉奈的模樣,內心暗自為卓也驕傲。

——幹得好!卓也!

——把他留下來!產屋敷家必定能夠在接下來,鬼疫橫行的時代擁有一席之地!

產屋敷家主攥著拳頭,緊張的看著眨巴眨巴泛白瞳孔的卓也。

卓也仰著腦袋,手抓著尚泉奈有些殘破的褐色長袍不放,抿著嘴巴,猶豫的說著:

“但是…我看到大哥哥離開了…”

卓也指著庭院的門口,用手擦拭了一下眼睛裡的淚水,臉上的“詛咒”讓他非常難受,說話都有些艱難:

“從…從那個門…帶著一隻烏鴉…”

尚泉奈怔怔的看著揉著眼睛,指著門口的卓也,內心突然想起了一個名詞。

預知未來。

對了,產屋敷的家主似乎都會一定程度上的預知未來。

原著中,鬼殺隊的行動資金,似乎就是因為主公的這個能力而源源不斷的。

他看著卓也有些疲憊的模樣,揉了揉他的腦袋,仔細看了看他額頭上淡紫色的青筋,皺了皺眉。

這麼小的孩子…嘖。

無慘!

尚泉奈的目光看向庭院外的天空,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

……

某個柴房中。

昏暗的陽光透過柴草堆穿進柴房裡,暗淡的陽光照在中間的空地上。

“阿切!嗚汪汪汪!!阿切!嗚嗚汪!”

一隻黑色的細犬雙目通紅,他不停打著噴嚏,搖晃著腦袋四肢著地,踩在高高的木柴堆上,對著面前的空氣一頓撕咬。

“嗚切!汪!”細犬猙獰的咧開嘴巴,唾液沿著嘴角淌下。

白痴狗!壓制住你的本性!!

無慘眼神狠厲,他的一塊血肉在細犬的體內,逐漸佔領著這只細犬的身軀。

他太過虛弱了,虛弱到連一隻狗的身軀都不能輕易的掌控。

恥辱!這是恥辱!!

一切都怪那個上泉奈!!

咯吱——

這時,柴屋的門再一次被開啟,之前將無慘餵給狗的農夫滿臉擔憂的走了進來,他手裡還端著一個木盆子。

“阿福?阿福?”農夫呼喚著細犬的名字,他抬頭看著居高臨下,站在木柴堆上的細犬。

“嗚嗷汪!!”無慘不斷侵蝕著細犬的意識,身體的異樣和痛苦使細犬不停的嚎叫著。

它細長的嘴不停抽搐掙扎,在試圖以嚎叫的方式讓農夫遠離自己。

“嗷!!”

細犬猩紅的雙目死死瞪著靠近的農夫,它擺開架勢,耳朵朝後攏著,微微弓起背部,齜牙咧嘴的對著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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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阿福。”

農夫端著盛滿食物的小木盆,擔憂的皺起眉頭,看著自己十多年前撿來的小黑犬。

他猶豫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木盆,朝不停咆哮的細犬試探性的伸著手。

“嗷汪汪嗚!!”黑色細犬見農夫的動作,渾身一顫抖,瘋狂的齜牙咧嘴的咆哮著!

但是,就在農夫將手伸到細犬頭上方時,它卻突然變得渾身顫抖,不再嚎叫起來。

“嗚嗚…”

細犬顫抖的齜牙咧嘴,唾液沿著嘴角止不住的淌下,鼻子周圍的肌肉猙獰的聳起。

“阿福,難受嗎?”農夫看著阿福掙扎的模樣,輕輕把手放在了阿福的狗頭上,緩緩的揉著。

這一刻,黑色細犬的神情變得不再那麼痛苦,它嗚咽著,仍然在瘋狂的與體內的某種東西做著掙扎。

無慘透過阿福的眼睛觀看著農夫的動作,他此刻眼裡充滿了興奮。

他催使著阿福的唾液不停分泌,試圖強行控制著黑色細犬的嘴巴靠攏農夫的手。

黑色細犬身體僵硬,它的嘴巴微微張開,唾液在齒縫之間拉開透明的連結。

緩慢而僵硬的靠在了農夫的手腕上。

無慘興奮的看著農夫的手腕。

——一口!只要咬一口!一口血肉!我就能徹底掌控這只蠢狗的身體!

——等我吃了這個該死的柴夫,我再回來找你算賬!上泉奈!

這時,無慘的眉頭一皺。

怎麼…咬不下去。

無慘控制著細犬的嘴巴,強行使它合攏嘴巴。

但是,細犬的嘴巴就停滯在半空,怎麼也咬不下去。

黑色細犬靜靜的靠在農夫的懷裡,它的身軀劇烈的顫抖著,四肢也一直不安的四處撲騰。

“是吃了那個蟲子的原因嗎…很疼嗎阿福?”

農夫坐在地上,抱著顫抖的黑色細犬,看著滿地的抓撓痕跡,他心疼的揉了揉狗的後背。

“抱歉,阿福,是我粗心了。”農夫雙手揉搓著阿福的狗腦袋。

無慘黑著臉,他控制著自身的血肉蔓延在黑色細犬的全身,強大的基因使得細犬的嘴角湧出了幾股白沫。

接著,阿福的雙目徹底化作猩紅,身體也不再掙扎,只是緊緊盯著農夫。

農夫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溼潤,他連忙抬起阿福的狗頭:“怎麼會這樣…”

農夫輕輕撫過突然變得十分安靜的細犬,他意外的抬起手掌,卻發現上面沾滿了掉落的黑色狗毛。

下一刻。

“吼——!!!”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從柴房中傳來。

“啊!!!”

噗嗤——!

血液,灑濺在柴房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