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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神秘的村長

雖然耍了一點小聰明,但正是利用他們這種心理,認為我不可能跑。

這樣我才輕鬆跑進竹屋,避免了這場衝突的爆發。

即便我躲過這一次,節奏也大幅度加快了,透過他們這一鬧,村子裡的陰謀漸漸浮出水面。

可以說已經掩飾不住了,畢竟那麼多訓練有素的保鏢竟然在這些女子手中撐不過一回合。

而且我也明白,既然這些女子在我和睿方等人面前動手,就已經做好了處理我們的準備。

而透過那個傳聞,村子裡也會不斷的來了,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關在那暗無天際的地牢裡。

嘆了一口氣,如非必要,我真的不想硬來,不過硬來的話我已經贏了一半。

現在就看村長的態度,和這些女子好不好交流,不過實力強大確實有一定的話語權。

我現在也弄明白了古書為什麼說我這次可能會死。

如果我和那六人一樣進來,被那些女子迷住了,那我的下場和他們沒區別。

這次任務考驗的就是我的內心,只要我內心堅定,不被誘惑,那就成功了一半。

還好我足夠警惕,不然那些貌美的女子足以讓我動心。

既然開始已經做對,後面就容易多了,到時間我身邊的女子全是我的籌碼,足夠我和村長談判。

而且我的要求還不高,只是換一個胖子而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們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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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愣神時,水晨端過來了一碗湯,黑乎乎的,正是之前讓我喝的那東西。

見此我是一臉黑線,這怎麼還不死心,難不成讓我天天跟她鬥智鬥勇不成。

“公子,剛剛受到驚嚇了吧,那些人已經被我們解決了,睿方等人的傷勢也很快就能恢復了。”

我淡淡的看著水晨,想看看她想用什麼方法讓我喝下去。

水晨有些惱怒,但臉上依舊帶著笑容說道:“睿方他們的傷勢你也看到了,但只要他們喝下了這個,那明天早上你就能看到一個嶄新的他們。”

我沒有說話,這碗湯的功效我還是知道一些的,比如催眠或者控制之類的,所以我可沒有勇氣喝。

“不錯,這聲公子叫的不錯,以後繼續叫我公子吧。”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故意閃躲這個話題。

喝湯是不可能滴,這個小妞明顯要害我,我可不能如她所願。

“不要轉移話題,喝了。”水晨眸子中閃爍著亮光,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不喝,死都不喝。”我搖了搖頭,這是我最後的倔強。

水晨今晚發了什麼瘋,為什麼會逼我喝湯呢。

難不成是呂程和周塔他們做的好事,起了連鎖反應不成,所以她們選擇提前對我動手。

水晨銀牙緊咬,一臉不善的說道:“這麼好的東西你為什麼不喝,你看睿方他們,喝了就不疼了。”

我依舊搖著頭,他們並不是不疼,而是昏迷了,這湯的副作用我還不清楚呢。

水晨或許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公子,你要是把它喝下,我一會給你捏腳。”

水晨深吸一口氣,不斷安慰自己,只要他把湯喝下,一切都好了,自己也不用受氣了。

至於答應的事,到時候大可抵賴,反正他也已經掌控在自己手中呢。

我幽怨的看著水晨:“姐姐,我都說了,我不傻,哪怕是個人都能看出你這湯有問題了吧,我還敢喝嗎?”

水晨被我幽怨的小眼神整的一愣,隨即也反應過來,原來他已經看出來了。

水晨神色有些複雜,她沒想到我已經看出了事情的不對,那接下來就不好收場了。

其實這些女子的演技沒有多好,不過是來的人鬼迷心竅,根本沒有注意過這些女子的臉色。

咬著牙,水晨徹底明白了,再聯想到前幾天相處的場面,他或許早就看出來了,只不過是在逗她玩。

端著碗,水晨冷冷的說道:“無論如何,你今晚都要把它喝了。”

看著她還不死心,我隱隱有些蛋疼了,今晚怎麼這麼難搞 難道有人催她不成。

我神色也鄭重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喝了肯定沒好下場,打死都不喝。”

我將頭埋在枕頭裡,如同小孩一樣撒潑打滾。

水晨看著一頭黑線,用略帶威脅的語氣說道:“如果你不喝,那你現在就別想好過。”

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是她可以處理的了,如果有人發現村子的秘密,那她一定會上報村子。

讓春曉姐來做決定,可現在春曉姐不在,面前的人又是精神病,水晨越來越迷茫,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猶豫再三,水晨還是不打算把訊息傳出去,畢竟他只是一個精神病,而且她對這個精神病有些莫名的感覺。

或許是可憐吧,不過在相處一段時間後她就發現,精神病和傻子真的不一樣。

我看著水晨的眼睛,弱弱的說道:“咱倆關係這麼好,你就放過我唄,順變告訴我怎麼出去,我有時間給你帶進來一點好吃的。”

此時我已經跟她攤牌了,反正也瞞不住了,不如聽聽她的想法。

水晨直接被我這番不要臉的話氣笑了,本來她對這個精神病就夠開放的了,沒有太強迫他。

沒想到現在居然得寸進尺,還要出去的辦法,這可是村子的秘密,怎麼會那麼容易說出去。

水晨不依不饒都端著碗,冷冷的說道:“喝了,我保證你不會死。”

為了讓眼前的男人安心,水晨甚至都做出了保證,不過我可沒那麼容易被說服。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喝,你看著辦吧。”邊說著,我縮排被子裡,做出一副無賴的樣子。

水晨看眼前的男人油鹽不進,氣的也是牙癢癢,她甚至在考慮要不要強行罐下去。

不過最後的理智還是讓她放棄了這麼做,一是確實沒必要,二是他畢竟是給病人,沒必要逼的太緊。

水晨目光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快了,和這一批人又要說再見了。

就行割韭菜一樣,割著一茬又一茬的韭菜,哪怕這批人走了,很快就會再來一批人。

就連水晨自己都不知道見過多少人了,

她或許已經習慣這種感覺了。

隨後她看向身後的精神病,那麼他應該何去何從呢,現在的水晨甚至有些同情起了這個精神病。

雖然已經確定他是個精神病,但對於具體病症還不清楚,不過看起來並不影響生活。

見水晨沒有再逼我了,我慢慢的探出腦袋,試探的問道:“今天還有按摩嗎?”

水晨聞言倒吸一口冷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冷靜,一定要冷靜。

不然她怕自己太生氣,忍不住打死這個傢伙。

如果是之前她還會委屈一下,畢竟還要騙他和湯,可現在不同了,都已經挑破了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看著水晨要殺人的眼神,我很聰明的沒有再說話。

再刺激她說不定真的會發火,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不過水晨一直在忍耐罷了,我再挑釁她肯定沒有好下場。

房間內逐漸安靜下來,我好奇的看著水晨,此時她正在打坐,而且是不加掩飾的,絲毫不避諱我。

我看過很多人打坐,之前覺得沒什麼用,但是現在我的實力已經觸碰到了壁壘。

想要再增進一步就必須學習這些東西,要不然只能原地踏步。

見許久沒有動靜,我率先開口道:“你這是在打坐嗎?你那麼厲害能不能教教我。”

現在床只有一個,所以水晨沒有地方睡,只能打坐。

看見她在打坐,我也來了興趣,之前忘記像幽蘭學習,主要是怕丟人。

如果連打坐都不會肯定會被笑話吧,但在水晨面前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能學到手就行,至於臉面什麼的已經不需要了,反正現在已經丟的差不多了。

水晨撇了我一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眼中的不屑已經不言而喻。

“需要天賦的,你學不來。”

此時的水晨如同一隻高傲的白天鵝,十分好笑的看著我。

我直接從床上起來,一臉崇拜的看著她:“你就教教我吧,說不定我是萬中無一的天才。”

水晨聞言噗嗤一笑,只是好笑的搖了搖頭,在她看來,一個精神病病人的想法確實很奇妙。

“你要入門需要有人指引,讓你記住這種感覺,而能自己練成都無疑是萬中無一的天才。”水晨解釋道。

“而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引導,你就不要多想了。”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果然是這樣嗎?

我自身的缺陷是知道的,但是一直苦惱沒有辦法彌補,這是頭疼了我很久的問題。

我疑惑的說道:“打坐是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嗎?然後不斷突破,不斷變強。”

水晨不由得一頭黑線,這說到哪裡去了,怎麼和小說中那麼像。

“打坐就是自身調息,恢復自身,哪來的吸收天地靈氣。”

水晨的語氣逐漸有些暴躁,她發現自己和這個精神病聊天會很頭疼。

我聽聞卻有些皺眉,難道靈氣不是從天地間吸收的嗎?

可為什麼我戰鬥時可以催發一種莫名的能量呢。

現在大部分人把那股能量叫做靈氣,而我運轉功法時也需要靈氣。

可現在水晨居然說沒有靈氣,那我自身的靈氣是怎麼來的。

我雖然經常用靈氣戰鬥,但是我也從未力盡過,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沒有遇到過強大的對手。

哪怕是打不過的我也早早就跑了,根本不會出現力竭的時候。

所以我只知道自己可以催動靈氣,不知道它從何處來。

本來我以為是吸收天地間的靈氣,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

靈氣在我手中是用來輔助戰鬥的,那樣會讓我的戰力大幅度增加,可是直到現在我都沒搞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現在還要隱藏自身,我直接給她展露一手,讓她看看我口中的靈氣。

“像一些電影中,有些人的手中會發光,從而催發大量的力量,那種力量真的不存在嗎?”我一臉求知慾的看向水晨,期待她的解答。

水晨沒有理會我的目光,而是陷入了思考,隨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確實有這種存在,和我們的村長一樣。”

“我只見過村長出過一次手,但那一次就讓我終身難忘。”

“那般實力真的是人能達到的嗎,哪怕是電影中的特效也不過於此吧。”水晨陷入了回憶,臉上的震驚之色讓我看著有一些竊喜。

因為我也可以做到那般,就是不知道我和村長孰強孰弱。

我好奇的問道:“那他們那種境界到底有多強,他們還是人嗎?”

水晨嘆了一口氣,十分惋惜的說道:“修煉之人沒有具體境界的劃分,看的就是每個人的悟性。”

“那般強者實在是少之又少,這個世界數十億人,但是能達到那般實力的不過百人,你可以自己想想。”

我同意都點了點頭,實力強大的人確實很少,不過我並不覺得是天賦的原因。

整個世界有數十億人民,有天賦的一定不在少數,但是現在這個年代沒人相信這些。

都以為是詐騙的,而修煉的那些人也練不出來什麼成就,所以根本沒人知道這些事情。

隨後我好奇都打量著水晨:“那你呢,厲害不。”

我還不會感知別人的實力,所以我對水晨的實力只停留在一個簡單的判斷,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水晨壞笑道:“我應該可以打過一百個你。”

如果是在外人眼裡,一個女子想要打過一名成年男子簡直是不可能。

而且這名女子還要打一百個,在別人看來一定是天方夜譚。

可我看著水晨那認真的樣子,也知道她的自信是怎麼來的了。

“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會成為計量單位。”我苦笑道。

其實這還有另一層意思,不過我認為水晨應該不想知道。

水晨抿嘴一笑道:“你也不用太過於傷心,畢竟我也練了許多年了,打一百個你肯定不成問題。”

我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她口中的這個事實。

“那

剛剛村子的領頭呢,就是很漂亮的那個女人,她是什麼實力。”我十分笨拙的給她比劃著。

水晨想都沒想直接答道:“春曉姐比我多練了幾年,應該可以打兩百個你。”

我只是有些麻木的點了點頭,在她眼中,兩百個我就是兩百個成年人的實力。

這說明她們的實力還不算特別強大,如果是我的話。

在人群密集的情況下我可以瞬間打出很強的殺傷力,哪怕是幾百人都能很快的打掉。

所以我明白,這些女子的實力只停留在身體方面,對實力的認知也不多。

所以水晨所說的也不一定是正確的,她的話我借鑑一下就好了。

早晚都會搞明白修煉一途的劃分,不急於這一時。

“那你們村長呢,有多強?”我順嘴問了出來,不過問了我就後悔了。

因為根本沒有必要,水晨對實力的理解很模糊,她說的不一定是對的,還有可能讓我產生誤判。

村長那般實力的強者,不是她能說明白的,也不是可以觸碰到的。

水晨不屑的冷哼一聲:“那種實力不是我們可以猜測的,以你的實力一千個來一千個死。”

得,還是我多想了,看來她對村長很敬畏啊,同時也說明村長對這些女子確實很好。

不過即便是這樣,到了動手都時候我也不會含糊。

畢竟胖子還在她們手裡,她們是好是壞我說了不算,也沒有必要去探究這個問題,有些時候還是實力重要。

況且水晨還對我有所隱瞞,因為她們有一種可以操控蟲子的手段。

那種手段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彌補實力的差距,算是這些女人的殺手鐧。

哪怕以我的實力,面對蟻群都只有跑的份,因為蟻群都數量實在太多了,我根本沒有辦法解決。

更何況還是更加強大的蠱蟲呢,看實力不能只看表面,我和這群女子正面打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見水晨還在打坐,我也有些莫名的惋惜,甚至還有些迷茫。

雖然我現在的實力很強,但是這麼久了依舊原地踏步,原因就是基礎不紮實,根本不會繼續修煉。

而水晨這般女子雖然很弱,但是她們依舊不懈的在努力,或許有一天她們也能超過我。

我並沒有替她們感到可憐,也沒有因為自身的實力而感到慶幸。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得到了機緣的同時往往也有更大的責任,和要失去一些東西。

我看向水晨,有些害怕的說道:“你能不能陪我說說話,我有點害怕。”

“呵!”

見她這麼冷酷的樣子,我更加肯定了我的感覺。

“你既然告訴我這麼多,是不是意味著你肯定不會讓我離開了?”我試探的問道。

水晨並不傻,我能看到她的善良,但也僅此而已,她是不會為了我背叛整個村子的,這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情。

所以今天她跟我說了這麼多,就是肯定我離不開這裡。

水晨終於睜開了雙眸,有些怪異的看著我,果然,精神病的智商可不低。

水晨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她已經預設了,她現在沒動手只是時間不到。

“我還能活多久?”我看著水晨,一臉鄭重的說道。

水晨繼續閉上了雙眼,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我也不惱怒,繼續問道:“我如果偷偷跑,那我能跑出這裡嗎?”

終於,水晨冷冷的說道:“門在那裡,沒人攔著你。”

看著水晨這麼自信的樣子,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光靠走是肯定走不出去的。

這裡應該是有陣法的存在,不過這裡實在太大了,破陣符根本沒有辦法使用,所以也就意味著我是出不去的。

雖然我來這裡不過幾天,但是對這裡的情況已經瞭如指掌。

這期間,如果有一個決定做錯了,那便是萬劫不復,但我最後還是賭對了。

“那剛剛那些人被你們帶去哪裡了,你們會怎麼處置他們呢?”雖然我已經猜到了他們的下場,但我還是忍不住想要確定一遍。

水晨幽幽的說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知道的,你也不必問。”

我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最後一個問題,水晨姐姐你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嗎?”

水晨隨即陷入了思索,接著我聽聞一聲嘆息。

我只是輕輕哦了一聲,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不再問了。

水晨這才睜開了眼睛,神色十分古怪,她本來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因為一般人在得知自己要出事的訊息後肯定會激動不已,可眼前這個人根本不能用常理來看待。

水晨感嘆一聲,這或許就是精神病的世界吧,不是她能理解的。

我也沒有真的睡著,畢竟白天已經休息過了,怎麼可能一直睡。

馬上就要動手了,心中的期待有,恐懼也有。

最後只會有兩種結果,一個活,一個死,也是我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豪賭。

躺在床上,我背沖水晨,突然有了些突發奇想,故作十分可憐都說道:“水晨,我不想死,能不能別殺我。”

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趣味了。

或許我正在期待什麼吧,畢竟我和水晨待久了也有一些感情,我還是希望看到善良的那個她吧。

那樣一來我或許會很開心吧。

這幾天的觀察並不是白看的,這些女子並非十惡不赦之人,雖然不知道她們這麼做有什麼目的,但可以知道的是這些不是她們的本意。

或許是那村長強迫她們的呢,這也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水晨聞言神色有著明顯的觸動,是啊,沒人願意去死,即使是精神病也不理外。

不過水晨並沒有回答,許久過後她用細不可聞的聲音發出了一個嗯字,我是註定聽不到的。

我閉上眼睛,緩緩睡去,繼續待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看來我要極端一點。

化被動為主動,明天晚上主動去聚集地,看看能不能綁來一個女人,逼她說出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