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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9 章 星空如雲梭

屠謄正要對夜輕寒還以顏色,心頭卻升起一股難言的念頭,立時轉頭搜尋月彩屏的位置。等見到月彩屏也在藍圖殿中,屠謄心中已經開始幻想起對月彩屏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好,色慾燻心!”

屠謄猛地一甩頭,將那不可描述的念頭壓下去,清醒過來後,只見芥子空間內,自己的奧義傀儡已經重新化為藍圖殿裡的能量,而天公地道傘更是判定夜輕寒獲得了這場約戰的勝利,將星空如雲梭交給了夜輕寒。

“你敢陰我?”

屠謄怒火沖天,要不是顧忌星炎宗的規矩,若是犯了,連他爺爺是傳功長老也保不住他。只怕屠謄這時已經衝上去和夜輕寒大戰起來。

“屠師兄言重了!請恕夜某見識淺薄,不知道什麼叫陰,還請屠師兄給夜某解釋一下什麼叫陰?”

“你……”

夜輕寒一句話問得屠謄啞口無言,二人在藍圖殿約戰,夜輕寒控制人慾望的手段,又怎麼叫做陰呢?如果這叫陰,那是不是屠謄在星炎宗外遇到敵人時,也不能讓敵人使用類似的手段,否則就是陰他。

“你在這麼短的時間擊敗我,明明比我厲害得多,還誆我來與你約戰,這還不叫陰?”

只是屠謄將不屬於自己的逐月法寶星空如雲梭輸了出去,還不知回去該如何交代,又怎麼咽得下這口氣,於是強詞奪理的說道。

“不對呀,我怎麼記得是你向我夜師弟約戰的。你怎麼會說是我夜師弟誆你呢?你是不是記錯了呀?”

“哈哈……”

“小聲點……”

之前藍圖殿裡的星宗二星弟子,還在猜測是誰將夜輕寒誆來。沒料到是屠謄這個傳功長老的孫子,在和夜輕寒這個炎宗弟子約戰。礙於屠謄身份,這些星宗二星弟子都閉口不言,即使交談也是傳音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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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聽到袁天生直言不諱的指出是屠謄約戰夜輕寒,這些星宗二星弟子紛紛忍不住對屠謄嘲笑起來。同樣也是礙於屠謄的身份,這些星宗二星弟子都是輕聲低笑,沒有像嘲笑齊成和黃宗?g那般毫不留情。

“你覺得我擊敗你的時間短,你應該反思自己是不是學藝不精才對。至於說到陰,我想沒有人能比得了屠師兄你陰了!用一件不屬於自己的逐月法寶,來和夜某約戰。屠師兄你這是要讓夜某贏了,也拿不走是吧?”

夜輕寒舉起手中的星空如雲梭搖晃幾下,如果這星空如雲梭是屬於屠謄之物,那在夜輕寒贏了約戰後,除了掌控法境的法寶外,天公地道傘都會自動將屠謄的印記抹去。

而現在出現夜輕寒無法的控制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件逐月法寶,並不屬於屠謄本人,所以天公地道傘才會將星空如雲梭拿給夜輕寒做抵押,卻又不抹去星空如雲梭上面的印記。

“這屠謄也太無恥了吧!”

“我看也有些過了……”

這時幾個平日裡本來就不待見屠謄的星宗二星弟子,見到屠謄如此無恥,紛紛義憤填膺,故意不再傳音,大聲說出,讓屠謄面有慍色,心底又是一陣慶幸。

屠謄還從來沒有用星空如雲梭與人約戰過後,現在輸在夜輕寒手裡,才知道夜輕寒並不能真正佔有星空如雲梭,那麼屠謄就還有機會奪回來。

“對,星空如雲梭的確不是屬於我所有,這件事我也承認的確是我做得不地道。這樣吧,既然你也用不了星空如雲梭,不如將星空如雲梭還給我。然後我會向誓言法則起誓,承諾一定會將這十五萬星炎值還你如何?”

當星空如雲梭到了夜輕寒手裡後,屠謄之前一直被月彩屏迷得色慾燻心的頭腦,總算清醒過來。想清楚了事情的嚴重性,屠謄連連低聲向夜輕寒討饒。

“這屠謄總算還有點擔當,沒有仗著自己是屠星長老的孫子仗勢欺人。”

“我也以為這屠謄會仗勢欺人的,畢竟咱們星炎宗雖不止一位長老,但這夜輕寒卻是炎宗弟子,自然不會有那個長老會給他撐腰。”

之前幾個辱罵屠謄的心中二星弟子,覺得這次屠謄沒有仗勢欺人,對屠謄的惡感總算減弱了幾分。

“不行。”

夜輕寒卻是毫不猶豫地將屠謄拒絕,讓藍圖殿裡的不少現在二星弟子皺起眉頭,這裡面的現在二星弟子許多對屠謄沒有好感,但對夜輕寒這個炎宗弟子也談不上有好感。

畢竟在星宗弟子的認知裡,炎宗就是拖星宗後腿的一個宗派,食之無味棄之也不可惜。而炎宗弟子自然也被星宗弟子看不起,甚至在星炎宗的歷史上,許多極端的星宗弟子想要改革星炎宗,曾經多次想將炎宗從星炎宗革除。

這些後輩星宗弟子自然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所以此時見到夜輕寒拒絕了屠謄的提議,卻是覺得夜輕寒有些不識抬舉了。

“夜輕寒,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都已經道歉了,也承諾會歸還你十五萬星炎值,你還想要怎麼樣?”

屠謄騰地從星力光圈起身,怒喝起來。

“我沒想要怎樣啊……既然屠師兄答應歸還我十五萬星炎值,那又何必急於一時,只要屠師兄將十五萬星炎值,那我就將這不能使用的星空如雲梭還給你又如何。”

夜輕寒再次將星空如雲梭不能使用說了一次,並非是夜輕寒要盯著這一點不放,但聰明的星宗二星弟子已經從夜輕寒的話裡聽出了端倪。

“你……為何不肯將星空如雲梭先還給我,難道你認為我會騙你嗎?我說了會向誓言法則起誓,有誓言法則監管,難道你還連誓言法則都不相信了?”

屠謄也猜到夜輕寒應該再一次窺破了他的心思,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這屠謄是有錯,拿不屬於自己的逐月法寶來約戰,也的確是不應該。但屠謄的話都說成這樣了,這炎宗弟子夜輕寒還不肯將星空如雲梭拿給屠謄去還給別人,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有些不明事理的星宗二星弟子如此說道。

“屠師兄質問夜輕寒是不是連誓言法則都不相信,夜輕寒實在是背不起這個鍋。但屠師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想問問屠師兄,既然屠師兄同意將十五萬星炎值給我,那我也想問問屠師兄準備在什麼時候,才將這十五萬星炎值給我呢?”

夜輕寒聽著這些星宗二星弟子的議論,一挑眉。本來夜輕寒不準備將事實說出來,給屠謄留一份臉面,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夜輕寒現在可還得罪不起屠星長老。

但如果再不解釋,不將事實說出來,任由這些星宗二星弟子傳謠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夜輕寒就會成為整個星宗弟子的公敵,所以夜輕寒不得不將屠謄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很好。”

屠謄聽到周圍的議論,不由深吸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輿論形勢一變再變,這下終於變成了對自己完全不利的形勢。但這些都不足以影響屠謄堂堂一位奧義尊行者,真正影響到屠謄的,卻是夜輕寒直言不諱地說出了屠謄心中的小心思。

屠謄之前對夜輕寒所說的條件裡,的確是存了能將這十五萬星炎值拖多久就拖多久的心思。

這下被夜輕寒直言不諱地說破,頓時惱羞成怒,也不再過多狡辯,拂袖離開。路過月彩屏身邊時,屠謄冷哼一聲,再不復之前色慾燻心的模樣。將星空如雲梭輸出去以後,屠謄清醒過來,卻是對月彩屏也恨上了。

不過月彩屏卻絲毫不在意,依然巧笑嫣然的看著屠謄,好像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慫恿過屠謄和夜輕寒對戰一般。

“夜師弟,你好厲害,又贏了十五萬星炎值。要是你以後每次都能贏這麼多星炎值,那以後你可以多去和人約戰,我會幫你瞞著武師姐的。”

袁天生在夜輕寒面前笑嘻嘻的,還不時踮起腳尖,拍著夜輕寒的肩膀,以示鼓勵,讓夜輕寒哭笑不得。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幫我瞞著武師姐呢?”

“那是自然。”

袁天生朝著自己鼻尖豎起大拇指,一臉自得的說道。

“行了,我們回去吧。”

……

炎宗。

夜輕寒剛帶著袁天生和月彩屏回到炎宗,便發現炎宗內有一名中年男子從真陽大殿裡出來。

這中年男子身穿便服,但神情悠然顯然不是外人,也是星炎宗的人。身上雖是一件普通的便服,但氣度卻異常雍容,見到夜輕寒帶著袁天生和月彩屏回來,掃視了三人一眼,便將目光鎖定在夜輕寒身上。

“見過前輩。”

夜輕寒看不穿這中年男子的法境,但見這中年男子掃視自己三人時,自己三人都不敢有異動。最後將目光鎖定在夜輕寒身上,夜輕寒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拜見。又不知這中年男子是長老還是普通執事,只能叫個前輩了事。

“不用那麼客氣,我只是來拿點東西給你,順便拿點東西走而已。”

這中年男子一開口,卻是和他身上悠然的神情、雍容的氣度不符,聲音嘶啞得厲害,如同田間耕田的老牛一般。

“前輩要取的是星空如雲梭吧?”

夜輕寒聽到中年男子的話,腦中靈光一閃,將星空如雲梭喚到掌中,遞到這中年男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