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姐,我那時候不應該那麼做的。”
林易飛自然記得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他們姐弟兩個關係可謂是水火不容,那個時候可是生氣還來不及,怎麼會仔細的想過。
這麼想來,心裡面不由得很是愧疚。
“好了,既然知道錯了,現在吃也吃夠了,去給我寫一份兩千字的檢討給我開心開心。”
林歡言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要求道。
林易飛想到之前那段時間做的混賬事情,自然連忙點頭答應,打算一寫完就給她看,於是連忙就走了。
見他走了,林歡言轉頭也去換了一聲衣服,黑色緊身,方便夜間行事。
“郡主,您要出去嗎,要不要奴婢安排點人手。”
小紅收拾著東西,看著自家郡主又換上了這身衣服,問道。
“好啊,原來幾個就行。”
出去做事,自然不能讓她本人動手的。
不得不說,這種事情,林歡言以前也沒少幹過,於是做起來也是得心應手的。
剛剛和世子說那話應該就是為的支開他罷。
林歡言帶著一行人消失又活躍在夜色間,到了提前知道的地方,就守株待兔了。
時間不早,衚衕巷子空無一人,只有寂寥的夜色,預示著今晚的不平靜。
直到一個男子出現在門口,看著像是在門檻上坐著,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身紫色異常招搖的衣袍,與白天的人重合。
林歡笑了,站起身來,手一揮,帶著的幾個人立馬行動,往不遠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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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袋子一淘,一頓亂打。
居然沒聽到武強哼聲,不錯,不愧是武侯爺之子,有氣魄,就是眼睛不大好使。
挑了一根最粗的棍子,向著所在方向走去。
還踢了踢麻袋。
“白天不是蠻橫嗎,怎麼忘了小時候怎麼在我屁股後面喊姐姐了,現在姐姐就來教你怎麼尊老愛幼,別做睜眼瞎。”
林歡言一邊說一邊打,這小子小時候也是蠻招人愛的,怎麼長大了倒是這麼招人恨,居然還給白楚楚說話,這不是專門往槍口上撞嗎?
這麼想著,一下子打的比一下子狠。
裡面的月曦和原來到這裡透氣的,莫名遭受一頓毒打,黑色的袋子裡面,淺色瞳孔透露出不耐煩,逐漸轉紅的時候。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倒是輕輕的笑了。
而林歡言則是享受了一次單方面的毆打,一下子突然感覺到了當初那十五天,國師大人是不是像現在的她一樣,身心舒暢。
只是打著打著,裡面的人卻始終一言不發,她這才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於是掀開了黑袋子,裡面露出的人嚇了她一大跳,林歡言瞳孔一震,怎麼會?
眼前的人不是那多壽命不長的小嬌花嗎。
“怎麼是你,你沒事吧?”
“咳咳咳…無事的。”
月曦和似乎有些遭受不住的咳了咳,嘴角還有些血跡,不過嘴角依舊帶著虛弱溫和的笑意。
這讓林歡言愧疚不已,連忙掏出已經皺巴巴的手帕給他嘴角擦了擦,這都被打出內傷了,怎麼還叫沒事呢.
辛苦沒有用靈力,不然這朵小嬌花今晚要折在她手上了。
“你怎麼就換了一身衣服呢?”
林歡言看著他身上的衣服下意識的吐槽,若不是這個衣服太有特色,她應該也不會認錯。
“咳,是我的不是,回去的時候就沐浴了一番。”
月曦和臉色蒼白的說著,似乎還有一些上氣接不上下氣了。
林歡言連忙去給他拍背,然而剛剛碰到,感覺前面的人一陣哆嗦,突然想到她剛剛打的最厲害的就是他的後背了。
再想到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就連林歡言都有些不還意思了。
“對不起是我看錯人了,你先別說話了,瞧你咳的這麼厲害。”
不敢再碰他後背了,只有用手帕仔細的擦了擦他的唇角。
因為有血跡的原因,倒使他向來蒼白的唇色有些顏色,晚上看著倒是更添了一絲魅惑。
林易飛一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月家嫡子下面連帶著輪椅還套著黑袋子,而上面簡直不忍直視,只見她姐俯下身很是溫柔的碰了碰他的唇角。
月曦和似乎感覺到了有人,眼眸動了一下,身子往前伸了伸。
一時之間兩人在外人看來親密無比,看的林易飛整個人都傻了,都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幹什麼,可這裡雖然沒人,但也這也影響不大好吧。
而這時林歡言帶出的人也察覺到他的存在,以為是歹人,連忙圍住,結果發現確實世子。
林歡言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轉身看去。
“你怎麼來了?”
“我……我這不兩千的檢討寫完了,就想交個你看看,結果左問又問說你在這兒,姐!我不是故意關鍵時刻壞你好事的!”
林易飛說著還從袖子裡掏出皺巴巴的紙出來,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臉也有些發紅,沒想到他姐如此兇猛,居然打算在外就給人家拿下。
偷偷看了一眼,那月家嫡子虛弱的樣子,的確是要多送點藥材好好補補了。
“好了,既然如此,你回去寫五千檢討明日再送給我吧。”
林歡言瞧那傻弟弟神色,就知道他肯定在想一些不正經的東西,於是又加重了任務。
而轉身就和月曦和輕聲說道。
“剛剛真的是不好意思啊,現在天色不早了,也沒看到你家馬車,不如先和我一起回府,上藥吧,剛剛的確是太用力了些,肯定傷的很重。”
“好,就麻煩郡主了。”
月曦和緩緩的答應道。
於是在林易飛的見證下,他姐小心翼翼的推著輪椅,上了他的馬車,而自己和車伕並排坐,還有剛剛那話。
什麼,上藥,用力,這些話是他能聽的嗎。
果然他們真沒給自己當外人啊,不過他姐還是婚約的,這個時候對於女子自然要嚴苛些。
他以後得好好幫他們遮掩一二了。
馬車一走,人也散了,夏東這才敢從屋內探出頭來看看,也不知道公子為什麼突然想著到這裡住。
原來打著是這個主意,那可是歡言郡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