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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陷阱

”說你來的意思,不說就給我出去,要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

雷衛東可沒時間聽麥克的廢話,用手一指其身後的辦公室大門,說道,“如果再敢廢話,耽誤我時間的話。

你是律師,應該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還不受到懲罰,記住,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的時間是寶貴的。”

“雷sir我是代表基金會來向你投誠的。”

麥克和很多大老闆打過知道,知道他們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物,特別是雷衛東這樣黑白兩道通吃的大老,如果自己再敢廢話的話,真就要命了。

現在,雷衛東動自己可能性不大。

因為基金會的事讓自己成為臺面上的傀儡,被各方勢力關注,失蹤的話影響太大,這也是自己敢找塚本英二要一千萬港幣的緣故。

但一億美元的懸賞結束之後就不行了。

自己只是一大律師,又不是明星。

失蹤的話,除了自己的家人,沒有人回在意自己。

當然即使雷衛東不動自己,也不表示自己安全。

這世界上拍馬屁的人多了,那些想拍雷衛東馬屁的人,知道自己曾經的罪過雷衛東,教訓自己一下刷雷衛東好感,實在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與其以後擔驚受怕的過日子,還不如向雷衛東投誠。

一億美元雖然多。

但對於雷衛東這樣的大老來說就是一個數字,搓搓手就賺到了,比已經破產的塚本財團強大無數倍。

如果能報上這樣大老的大腿,可比賺幾千萬港幣有用多了。

現在港島第一大律師林楚翹,為什麼能身家億萬,成為豪門的座上賓,不就是因為透過親戚的關係搭上了雷衛東的線。

靠著雷衛東的人脈,代理了很多富豪的私人事務,賺的錢,別說自己了,就連做生意的大老闆都眼紅。

自己不說和林楚翹比,但就是搭上一點也會受益無窮。

“向我投誠,怎麼投誠?”

“我知道雷sir你不喜歡日笨人,更不喜歡塚本財團的人,和其也有仇,我也不說怎麼投誠了,反正你讓我向北,我絕不向西。

你就是說殺塚本雄的兇手是一隻雞,我也會捏著鼻子認了,讓基金會把賞金發給殺雞的人。”

“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聽到麥克願意指認雞做兇手,雷衛東笑了。

“好處大了。”看到雷衛東臉色露出笑容,麥克的心放了下來,面帶微笑好像舔狗一樣,討好道:“雷sir你是香江不甚至是全亞洲首富。

其人脈比那些所謂的豪門還要厲害。

對我們律師而言,人脈可比金錢重要多了,如果能成為你麾下的律師,那金錢還不是滾滾而來。”

“說的很好也很真誠,我喜歡,你這馬屁拍的讓人舒服。”

雖然知道小辮子是一個見風倒的真小人,但往往這樣的小人很能被人信任,最起碼比那些魏君子強多了。

“雷sir,我這個人沒什麼本事,除了懂點法律也就只剩下拍馬屁了。”麥克微微躬身,很是謙虛的做了自我介紹。

包括從那畢業,擅長什麼。

看著地圖上,代表麥克的亮點從灰色變成綠色,還是深綠的那種,雷衛東知道可以信任他,放手讓其做一些事。

“塚本雄的桉子,我的意思你應該能猜到,知道怎麼做嗎?”雷衛東笑道。

“當然知道。”麥克從包包裡掏出了一大疊資料,遞給雷衛東道,“雷sir,因為時間的關係,塚本英二的資料我只蒐集到這些。

你看一下,如果不滿意的話我再去收集。”

看到麥克來的時候就把塚本英二的資料準備好了,雷衛東笑了,這投誠的真夠徹底的,塚本英二這次有難了。

“雷sir,根據現有線索,塚本雄胃裡的那張軍票應該是日笨佔領香江時期,為了收刮香江財富發行的,根據軍票上的號碼,我們查到所有者是一個叫吳伯的老人。

戰爭期間,吳伯所有的親人都被殺了,而殺人者就是塚本雄,是他命令手下的士兵殺了吳伯的親人以及好友。

甚至吳伯的女兒,因為長得漂亮,被塚本雄親手……

兩人之間可以說仇深似海。

不過吳伯是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路都走不穩了,還有癌症,兇手肯定不會是他,他最多是幕後主謀,兇手另有其人。

“吳伯是幕後黑手,你可真感想,襲擊那天的錄像帶你看了嗎?”雷衛東問道。

“看了,兇殺桉的第二天,塚本財團就把錄影發到基金會了。”麥克點點頭,表示看過。

“兇手身手怎麼樣,實話實說!”

“很高!”回憶了一下錄像帶中殺手的身影,麥克給用確定的與其評價道:

“塚本大廈的安保人員超過四十人,其中很多是塚本雄從日笨帶來的專業人員,可就是這些人被兩個人打的落花流水。

特別是後來出現的那個黑衣人。

雖然沒有留下影象,但根據其留下的腳印以及死者身上的槍口,就知道其是最頂級殺手,即使在殺手排行榜上也要名列前茅甚至第一

“名列前茅的殺手,麥克你認為讓他們出手需要多少錢,吳伯那個老人能請得起!”雷衛東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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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請不起。”

麥克點點頭,回答道:“吳伯是一個生活都要靠政府補助的人,連住的地方都是政府安排的,他怎麼可能有錢僱傭殺手,除非那個殺手不要錢。”

“不要錢的殺手一個都難找,更別說兩個了,有沒有可能是塚本家有人想奪權,買兇殺了塚本雄,好繼承家產。

要知道塚本雄做了幾十年的家族掌門人,都七十多快進步了還把持大權不放,讓兒子做了幾十年的傀儡太子,你說做兒子的能沒有怨言。”

“可是我聽說,塚本雄的兒子塚本建是一個老實人,”雖然對父親有些不滿,但買兇殺人是絕對不敢的。”麥克提醒道。

“兒子懦弱那孫子呢,塚本英二可是野心勃勃。

爺爺至少還能做十年,父親也要十幾年甚至二十幾年,他這個做孫子的要想上位,至少三十多年,你說他能忍。”

“不能!”麥克搖搖頭。

塚本英二的野心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麥克也不例外。

在爺爺死後,塚本英二就把父親架空了,收攏爺爺的手下入住塚本財團坐上社長的寶座,

“只可惜,他運氣不好。”雷衛東繼續道:“上位之後的塚本英二,發現塚本財團已經陷入破產的境地,到手的是一個爛攤子。

為了讓塚本財團東山再起,只能以為爺爺報仇的名義,召集爺爺的手下,加入復仇基金,奪取那一億美元。

順便找一個替罪羊給自己頂罪。”

“雷sir你說的這些,理論上很有可能,以誰得利誰嫌疑最大的原則,塚本英二嫌疑最大。

更別說兒子殺父親上位的例子比比皆是,遠有的唐太宗李世民,近的有九龍奪嫡,在皇位面前親情從來是靠邊站。

只是,塚本雄胃裡的軍票是怎麼解釋。”麥克問道

“當然是混淆視聽,故意從吳伯哪裡弄來的,要是因為仇殺,還是二戰時期的恩仇,為什麼當年不報仇,當塚本雄快快活活享受幾十年。

馬上要進土了才報復,這有些不合常理,別忘了,時間是最大的敵人。”

“確實,時間事最大的敵人!”麥克點點頭。

再大的恩仇,幾十年過去也澹了,就好像當年日笨偷襲珍珠港,讓漂亮國的國民排著隊報名來打小日本。

可以說仇深似海,現在不是也澹了,你現在去漂亮國問問,有幾個人還恨日笨人的。

“可是雷sir,這些只是你的推斷,沒有證據的。”

“證據好辦,找就是了。”

“這個人是塚本英二身邊的白人保鏢嗎?”雷衛東指著照片上的人像問道。

“是的!”麥克點點頭,“他是塚本英二的保鏢,我今天還見過他。”

“既然還在塚本英二身邊就好辦了。”

雷衛東掏出大哥大播了出去,“呀子,調查一下塚本英二身邊白人保鏢的名字以及賬戶,無聊是港島的還是日笨的都要,要快,今天下班之前我就要。”

“明白,我也就去辦。”電話那頭,呀子回答道。

“國忠,吳伯的個人賬號你知道嗎?”

“知道,署長,吳伯對我很信任,所有東西都交給我搭理。”

“那就行,一會我給你一個賬戶,你用吳伯的賬戶給他打二十萬過去,為什麼,當然是抓人了。復仇基金的事一天不結束。

香江一天就不得安寧,我要三天內一切結束,讓那些殺手都給我混回去。”

“你明白怎麼做了!”

打完一圈電話,雷衛東看著馬克一下,問道。

“明白,我今天找完塚本英二之後就回辦公室了,那地方都沒有去。”

“很好!”對於麥克的反應,雷衛東滿意的點點頭。

“雷sir,能問一下,軍票的事什麼時候公佈?”麥克問道

“兩天後,讓子彈飛一會。”雷衛東笑道。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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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麥克向塚本英二等人公佈了軍票還原結果。

雖然沒有說軍票屬於誰。

但無論是塚本英二還是其他殺手經紀人都不是笨蛋。

很快就查到了軍票的記錄。

和內地不同。

鷹國人回到香江後,對日笨在香江釋出的軍票進行了彙總,保有大部分記錄。

其目的很簡單,就是向透過官司對日笨進行索賠。

只是沒想到時局變化太快。

本來對日笨打壓的漂亮國因為半島戰爭的爆發,改變了態度,從打壓變成了扶持。

漂亮國是爸爸國。

他的態度改變,官司自然就沒法打了。

不過,當年收集的記錄都保持下來。

很快,大家都鎖定了吳伯。

也都查到,在日笨佔領香江期間,他的家人都被日軍殺害,而動手的人就是塚本雄。

這下可以說石錘了,吳伯絕對是一個關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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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塚本英二帶著大隊人馬過來了,另外還有很多殺手再朝這邊靠攏。”

吳伯那位於唐樓的家,李鷹正在陳國忠和吳伯嘮嗑,方正進屋小聲向其彙報道。

“人員都撤離了嗎?”聽到塚本英二帶著大隊人馬過來,李鷹知道大戰在即,擔心傷及無辜,詢問起疏散情況。

“周圍的市民全都撤離了。”方正彙報道,“不光我們在的這棟唐樓,周圍的幾棟也都疏散了,兄弟們也已經就位。

不光尖沙咀警署,胡教官帶著油麻地警署的人也到了,就等著塚本英二過來了。”

“很好,讓兄弟們把防彈衣還有防彈頭盔都帶好,我們這次面對的不是古惑仔,是殺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一定不能大意。”

“組長你放心,大家跟著雷sir大江大浪都過來了,不會再陰溝裡翻船的。”方正笑著走出了屋子。

“國忠,你知道怎麼做嗎?”

“放心,我知道。”陳國忠點點頭,回頭看著吳伯,“吳伯,我交代的事你都記住了嗎?”

“國忠,你放心,我雖然記性不好,但這事我忘不了的,謝謝你們,現在的我終於有臉去見家人了,能在臨走的時候再帶走一個,我高興。”

拍著陳國忠的胳膊,吳伯的臉色很是高興。

“吳伯,塚本雄已經死了,你是不是能忘記這段仇恨了?”趁著李鷹出門佈置工作,陳國忠再吳伯耳邊小聲問道。

“忘記,怎麼可能,國忠,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經我苦,未必有我善,有些仇恨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忘記,怎麼可能,國忠,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經我苦,未必有我善,有些仇恨是一輩子甚至下輩子都忘不了的。”

“下輩子!”看著吳伯的目光又一次變得冷漠無情,陳國忠明白了。

“社長!”

雖然塚本財團破產了,但左藤這些人叫塚本英二仍然為社長。

當車隊在唐樓樓下挺好後,左藤來到塚本英二的車邊,開啟車門將其迎了下來。

“左藤,你上樓,吧那個支那老頭找出來,不要殺他,我要親自問話,看看誰有這麼大膽子,敢接單殺我爺爺。”

塚本英二穿著西服打著領帶,不明白的人以為其是去參加宴會。

“哈衣!”

左藤彎腰鞠躬,帶著十幾個手下進了唐樓。

就在他們剛剛進入唐樓。

不遠處!

雷衛東看著身邊的小富,“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殺塚本英二,只是雷sir,我殺了塚本英二真的能拿到一億美元嗎?”檢查了一下手裡的搶,小富問道。

“一億美元不用想,最多給你一千萬港幣,不相干就拉倒。”

“一千萬港幣,行,我幹了。”小富也知道拿一億美元不現實,能拿到一千萬港幣他也滿足了。

至於說塚本英二,對於這個混蛋,小富早就想除之為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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