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莫斯科急電。”
就在米哈尹爾對花藝涵的話有些不知所措，想著拒絕的時候，巴夫洛維奇拿著一封電報急沖沖跑了過來。
“急電！”
米哈尹爾接過電報一看，愣了。
“米哈尹爾部長，怎麼了，是不是合作出問題了要終止？”看到米哈尹爾發愣，花藝涵問道。
“合作沒有問題，可以繼續，就是後續商務合作有些麻煩，莫斯科那邊要求我們改為現匯結算，以物換物的交易方式不符合我們的利益，我們需要外匯。”
“米哈尹爾部長，你的意思，如果我們以後購買飛機或者技術就需要用盧布或者美元，人民幣或者商品都不行了。”
“不只是商品，就連人民幣和盧布都不行，莫斯科要求用美元結算。”米哈尹爾搖搖頭，說道。
“對不起，這點我做不到。”花藝涵搖搖頭，“以物換物是雷總，也就是我們老闆決定的，任何人不能盡信更改。
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交易可以取消。”
“為什麼，外匯和商品不是一樣嗎，如果用外匯，莫斯科那邊說了，價格上好商量，可以比現在更便宜。”
聽到花藝涵要停止交易，米哈尹爾有些驚慌。
現在東方集團和毛子這邊的交易，每個月都超過十億美元，可以毛子這邊的體面是靠東方集團來維持的，一旦停止交易，那情況……
“很簡單，因為易貨交易，我們提供的產品能解決你們那邊商品短缺問題，這些可都是關係民生，可以讓普通老百姓得利的。
如果採用現匯！
恕我直言，錢只要一入帳，就會被人瓜分，用到實處的不能說沒有，但很少，少的可以忽略不計，對民生根本沒幫助。”
“有這個可能！”米哈尹爾點點頭。
現在國內的情況，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清楚。
別看政府給人民發了大量現金或者股份，好像共同富裕吃喝不愁，但是不知道又多少權貴正在利用手頭的權利進行......
可以肯定的是，人民手裡所謂的財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減少，很快就會變的一文不值。
“但這個和你們有關係，只要有錢你們就可以得到想要的東西，甚至航空發動機都有可能，為什麼不接受。”
米哈尹爾問道。
“關係大了。”花藝涵聳聳肩，解釋道：“大毛和我們一樣，是一個偉大的國家，這樣的國家一直混亂是不可能的。
幾年或者十幾年就會有強力人物崛起。
穩定之後的大毛就會發現，毛熊留下的龐大的軍工產業被我們挖走了很多，你說會不會怨恨。”
“怨恨可能有點，但你們可是給錢了！”
“是給錢了，但錢呢，人民見到了嗎，都被貪汙走了。
大家只會懷疑我們和你們內部的腐敗分子聯手，趁著你們虛弱的時候，搬走了很多好東西，這對兩國之間的關係會有巨大影響。
如果有人代節湊的話，說不定我們會反目成仇，讓西方國家坐收漁翁之利。
相比之下，以貨換貨就好多了。
雖然我們搬走了很多東西，但也送來了更多的東西。
雖然這些對國防沒有大作用，但解決了民生，讓每一個老百姓得利，即使有人代節湊，但老百姓的眼睛雪亮的。
會說，兔子雖然搬走了很多工業裝置，但他們送來的東西讓我們度過了最虛弱的時候，工業裝置是不能吃不能用的，可以說恩大於仇，大家還是好兄弟。”
“恩大於仇，你們考慮可真夠遠的。”花藝涵的話讓米哈尹爾的心感到刺痛。
一個外國人都能考慮這麼周全，為了將來願意讓利給老百姓，而國內的那些權貴，恨不得把老百姓手裡最後一個銅板都扣走，比當年的沙皇還要過分。
“你們這樣做，會受到很多阻力的。”沉默了一會，米哈尹爾好心提醒道。
“沒有多少阻力。”花藝涵搖搖頭，
“副部長閣下，我其實可以向你坦言，你也知道毛熊留下的軍工遺產雖然龐大，但感興趣的只有我們，西方國家根本不在意。
至於說遇到些貪婪的傢伙，認錢不認人。
沒事！
我們也不是一成不變的。
可以花點現金，幾萬或者幾千美元將他們收買就是了，只要以貨換貨這個大方向不變就可以了。
“只要以貨換貨這個大方向不變！”
“對，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你們國家人民的基礎物質供應，讓母親們不會因為缺少食物而發愁，讓那些衛國戰爭的老兵們，不至於為了生活出售自己的勳章。
更不會讓那些漂亮的女生，為了食物墮落成......
你們的國家會重新崛起，但著需要時間，會有大量的陣痛，和我們合作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證你們民族的元氣以及尊嚴。”
“我需要考慮一下，過幾天再給你回話。”米哈尹爾感覺自己腦袋有些發脹，他需要來時間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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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哈尹爾同意合作了。”三天後，雷衛東接到了花藝涵打來的電話。
“是的！”電話那頭的花藝涵點頭道，“不同那些出賣利益的，米哈尹爾是一個老布爾什維克，在他心裡國家重要，人民也重要。
現在顧問團的人好像吹氣似的增加，大家都想跟著米哈尹爾一起去過去對毛熊家底進行摸底，方便以後抄家。”
“過去的時候，不要光看裝置，多聯絡一下那些科研人員，相比毛熊的裝置，我更希望挖到那些人員。”
雷衛東提醒道。
“我會讓人接觸，不過，衛東，根據江浪等人傳回來的情報，大多數毛熊的科研人員都在和西方接觸，相比我們這，他們更想去西方國家。”
”沒事，能招募多少是多少，那些科研人員，除了最頂尖的西方需要，普通的人員西方根本看不上，畢竟是不同的技術體系。
他們到西方出了提供一些關於毛熊的技術情報，其他根本沒什麼用，估計連工作都不好找。
資本主義國家可會搞慈善，需要按勞分配的。
不像我們這！
雖然毛熊的工業體系比歐美差，但比我們好多了，而且一脈相承，可以很好的繼承，就好像坦克。
我聽說國內正在搞得第三代坦克，就是在毛熊的T-72基礎上彷制的的。”
“好像是的，負責人是祝總工，這位可是有著獨臂神工稱號的傳奇人物，怎麼，你想幫他們？”
“幫一個是幫，幫一群也是幫，這次去毛熊，坦克也不要忘了，我聽說毛熊的T-80U很不錯，想辦法搞到其詳細資料以及成品，看看能不能給祝總他們幫助。”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花藝涵雖然不是軍人，但她家裡軍人實在太多了，耳燻目染之下，對軍隊也有好感，能幫肯定要幫的。
“對了，毛熊那邊有訊息嗎，現在情況如何？”前世對毛熊雷衛東都是道聽途說，只知道很亂，具體亂到什麼情況就不知道了。
“很亂！”
提起毛熊，花藝涵的語氣有些闇然，為毛熊落到這個情況而不值，“江浪那邊還好，他們主要活動地在二毛，有實權人物照顧比較安全。
莫斯科那邊的人就不行了。
聽他們說，從坦克開上紅場之後，毛熊就陷入了混亂的邊緣。
因為事情是幾個元帥和克格勃的負責人搞得，事態平息後，他們所在的部門就成了替罪羔羊。電視全都是要對他們清算的講話和批判，要求上面處理他們。”
“處理克格勃，這可是毛熊實權部門，處理的話影響太大了。”雖然對毛熊那邊不太熟悉，但克格勃的大名，即使雷衛東這個外人也如雷貫耳。
“是呀，克格勃權利是大，但雖讓他們犯了眾怒，現在不光克格勃癱瘓了，莫斯科的很多部門因為官員被驅逐而癱瘓了。
市場上更是缺貨嚴重。
也幸虧我們集團拉了不少東西過去，勉強維持了局面，要不然莫斯科非發生騷亂不可。”
“有這麼嚴重？”
“比你想象的嚴重十倍。”花藝涵開口道，
“因為社會次序崩潰，我們集團這裡成了香幫幫，因為有物質，不知道有多少人甚至官員找上門毛遂自薦，想要給我們工作，不用給錢，給物質就可以。
對了，衛東，你對俄羅斯美女有沒有興趣，想不想看正版的天鵝湖？”
說著說著，花藝涵開啟了玩笑。
“正版天鵝湖，什麼意思？”雷衛東有些不明白。
“混亂已經波及了學校、歌舞團等地方，很多人都失業了，聽小王說，有很多漂亮姑娘來我們辦事處尋求幫助。
都是正規歌舞團、芭蕾舞學校以及莫斯科大學或者體操團出來的。
其中一些特別漂亮，性格還好，都是頂級大美女，如果需要的話，可以組成芭蕾舞團來香江單獨給你表演。”
“單獨給我表演天鵝湖，藝涵，你是不是再給我下套。”俄國芭蕾舞團的天鵝湖可是世界知名，要是能看到，雷衛東當然願意。
只不過，自己身邊的女人雖然多，但在自己結婚後，她們已經結成了同盟，禁止自己再和美女接觸。
就怕自己再帶人回家。
花藝涵讓自己看天鵝湖，還是從俄國挑選美女專門組團表演，怎麼看都不正常。
估計花藝涵那邊就放著錄音機，要是自己答應了。
馬上就向莎蓮娜等人告發。
到時候一群娘子軍過來問罪，絕對夠自己受的的。
“怎麼可能，衛東，我可是你老婆，怎麼會給你下套，難道你不相信我。”被雷衛東識破，花藝涵並不在意，輕輕關掉手邊的錄音機，哭泣道。
“我當然相信你了，藝涵你不光是我老婆，更是我工作上的左右手，要不是因為你身份敏感，我早就把你娶進家門了。”
女人呀！
即使知道對方是裝的，雷衛東也的安慰，誰讓自己是渣男，招惹了太多美女。
“芭蕾舞團你要不要，要的話我給莫斯科那邊說一下，最多一個月就能送過來，不要的話就算了，讓那些美女自生自滅吧。”
花藝涵撅著嘴道。
“如果覺得可憐，就讓人幫一下，至於芭蕾舞團，你還是問莎蓮娜她們吧，我對俄羅斯美女不感興趣。
婚前娜塔莎婚後俄羅斯大媽，我可不想家裡出現大媽。”
對於俄羅斯美女，雷衛東不感興趣太陽從西邊出來，但是想想俄羅斯大媽的戰績，還是算了。
“算你識相！”花藝涵吐槽了一下，轉換了話題，“衛東，現在國內除了我們家，其他單位對科研人員都不重視，
待遇很低，即使挖也不來多少，那些科學家即使去不了歐美，到棒子國也比我們給的待遇好。”
“如果實在挖不來，可以讓毛子幫我們培訓人才，莫斯科大學的數學，物理，化學可都是世界一流，比我們不知道強了多少。”
雷衛東說道：“給他們錢，讓他們幫我們培訓。
現在國內的高考屬於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錄取比例不超過30%，多少有能力的人才因為考不上大學沒落了。
既然國內不行，沒法培訓，就讓毛子幫我們培訓，也不要多，一年五六千的名額就行。”
“東哥，你這想法很好，我怎麼沒想到，幾十年前，毛熊就透過這種辦法給我們培養了大批人才，顧問團裡的很多人，就是那時候培養的，我爸爸也是，再莫斯科上過大學，俄語比英語還好。
我們只要按老路走一遍就行了。”提前以前的日子，花藝涵笑了，“現在莫斯科大學已經陷入困境，因為沒有撥款，取暖費都要沒了。
俄國這個地方，冬天如果沒有暖氣的話，真的會凍死人的，相信他們會很開心接受我們的好意，為我們培養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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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擔心那些出去的人二心，這年頭，出國留學能回來一半就不錯了，很多人都在外面安家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各有志我們也不能強求，別說一半，能回來三分之一我們也賺了。”雷衛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