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發生什麼事了，有鬼呀！”
走進自己看的場子，正在喝啤酒的大飛差點噴了出去，現在可是晚上九點，銅鑼灣人流最大的時候，怎麼夜總會裡一個人都沒有，也太不正常了。
“大飛哥，你來了，有人逃單呀！”看到大飛進來，夜總會經理連忙上來訴苦。
“不肯買單，哪個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我的場子裡吃白食，獲得不耐煩了，我倒要看看他長得什麼樣？”
因為一個人都沒有鬧的心慌的大飛，聽到有人吃白食，徹底怒了，立馬衝了過去。
“不是不給錢，是你們應該講道理。”出乎大飛的意料，不肯買單的客戶也是一肚子火，看到大飛來質問，也不在乎他是社團老大，直接懟了起來。
“好呀，我大飛最講道理了，講呀！”大飛道。
“我不知道你們店裡是怎麼做什麼的。”不肯買單的客人道，“我們做了兩個小時，才來兩個小姐，有沒有搞錯呀。”
“老哥，你要說這話的話，我就要說你了，我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找的，頭髮長長的，波大大的。”夜總會經理道。
“有這兩樣不假，但也要長的像個人樣才能出場呀。”經理的話讓客人更怒了，他是來找美女談心的，不是來找尋求母愛的。
“兩人是不是有病呀，我這裡出了名的美女多，能摸能和能談呀，經理，你讓那兩個來坐檯的。”聽到客人對小姐不滿意，大飛不樂意了。
他之所以接手這家夜總會，就是看到美女多比電視上的明星都不差，怎麼還不滿意。
“青霞和賈玲了！”經理回答道。
“青霞和賈玲了！”大飛聞言又噴了，這兩位可是超過兩百斤的大媽，胖就不說了，關鍵是年齡也大，來這是打掃衛生的，怎麼讓她們出臺。
別說顧客不滿意，就是自己也不會滿意的，這兩位可比電視中的西門大媽更可怕，最起碼西門大媽沒有這麼胖。
“曼玉、紅紅、敏敏她們都去哪了，怎麼不讓她們出來招待客人。”大飛問道。
“全都跳槽了。”經理低著頭解釋道。
“你這個經理幹什麼吃的，怎麼能讓她們跳槽。”聽到旗下的小姐都跳槽，大飛怒了，像打人。
“都是被KK帶走的，你也知道KK的脾氣，我惹不起呀。”提到跳槽，經理更委屈了，他也不像這樣的。
“這個吃裡扒外的混蛋，我饒不了她。”KK是大飛的妹妹，親妹妹，對於這個妹妹，大飛一點辦法都沒有。
和自己對著幹不說了，現在都開始挖自己牆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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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們要我和東芝聯絡？”
這天！
雷衛東剛剛從警署回到玫園，花藝涵和楊建華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然後一開口，說出的話把雷衛東嚇了一跳。
“不是五軸是九軸，你可能被地攤文學給坑了，五軸機床蘇聯自己就有怎麼可能從日笨購買，他們買的是九軸五聯動機床，這可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機床，即使是現在也是世界最頂級的機床之一。”
聽到雷衛東說五軸，花藝涵白了其一眼，給其說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1982年所謂的東芝事件，要從1979年說起，那一年日笨的東芝機械公司接到了一個利潤十分可觀但是操作相對困難的外貿訂單。
這筆訂單來自一家名為瓦克的公司，他們想要購買聯動9軸數控機床。
訂單本身沒有問題，但問題是瓦克公司是毛熊的，而毛熊和鷹醬是對立的陣營。
根據鷹醬訂立的《巴特爾法》，歐美國家包括日笨在內，向毛熊以及受其支配的國家的出口物資有明確規定。
聯動9軸數控機床屬於禁止範疇。東芝如果完成這個外貿訂單，那就是公然違反“巴統”規定，鷹醬方面一旦知曉，必然會加以追究和懲罰。
考慮到各種因素，東芝高層商議之後，將訂單價格提高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沒想到那家毛熊的公司居然就爽快地答應了。
無法拒絕的高利潤，再加上不甘於永遠受制於鷹醬的僥幸心理，日本東芝機械公司心一橫，簽訂了這個貿易合同。為
了規避“巴統”的規定，東芝和毛熊雙方很默契地選擇了一家挪威公司進行中轉。
透過這種瞞天過海的方式，從1981年8月開始到1983年6月，將近兩年的時間裡，東芝公司先後向蘇聯出口了十多臺數控機床，總共獲利約35個億。
這是機床交易歷史上難得的高利潤。
拿到錢後，東芝公司的高層可是眉開眼笑啊，甚至派人到莫斯科與毛熊一起慶祝這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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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再機密的事也會有洩露，更別說聯動9軸數控機床這樣的龐然大物了。
毛熊那邊還好，特有的機制讓其可以嚴格保密。
東芝這邊就不行了。
參與的都是個人不說，還分贓不均，有一個名叫熊谷獨的人。他自以為自己負責了如此巨大的訂單，公司獎金必然也是鉅額的，結果卻並沒有如期得到自己的報酬。
一氣之下離開了東芝機械公司的熊谷獨還不解恨，並在1987年用一封給“巴統”總部的信件，將東芝與毛熊的貿易事件給捅了出來。
他原本只是想著自己沒有得到好處，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拿好處的人，絕不會想到自己簡單的一封信，居然會將東芝甚至整個日笨都拖入了巨大旋渦。
事情曝光後，鷹醬由此聯絡到毛熊核潛艇噪音技術問題，從海底拖拉機變成海底黑洞，認定東芝這是對鷹醬的嚴重背叛行為。
於是鷹醬要不僅針對東芝一家公司進行趕盡殺絕，還全面地針對所有的日笨商品大幅度提高了關稅......
“這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聽楊建華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雷衛東問道。
“當然有關係了！”楊建華尷尬的笑了笑，向花藝涵揮揮手。
花藝涵從隨身帶的包包裡取出幾分影印檔案，上面就是‘東芝事件’的主角——‘MBP-110S’。
“這東西這麼大！”
看著照片上的龐然大物，雷衛東忍不住大叫起來。
“要不是這麼大，怎麼能加工直徑十二米，重一百三十噸的大傾角螺旋狀，其加工精度還能達到一絲。”
花藝涵道，“整個聯動9軸數控機床重達兩百噸重，工作臺尺寸為（22乘10）平方米，事一種高度複雜的大型龍門橋式數控車銑加工中心，在其面前，操控人員就好雞一般矮小。
要不是這麼大，毛熊和東芝的交易怎麼要前前後後折騰好幾年，光運輸用的是貨箱，就裝滿了幾十個。
據說，當時是分成一個部件一個部件，運輸到毛熊，然後由東芝的操作人員和貓熊的技術人員一點點組裝起來的。”
“給我說這個做什麼，難道你們想讓我去搞這個東西，不行，現在日笨的情況我比你們清楚，搞點小東西可以，這麼大的東西不可能的。”
雷衛東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錢還辦，作為重生的雷衛東搞錢太容易了。
技術還行，只要肯花錢，總能招到一年人才。
裝置可就不行了。
小型裝置還能透過走私的方式運入內地。
聯動9軸數控機床這樣的龐然大物，雷衛東可沒有哪個能力，如果真的去碰的話，可就碰鷹國老底線了。
他們可不問雷衛東時候香江的無冕之王，會出動軍隊的。
這一點，雷衛東從不把自己看的有多高，這世界少了誰都一樣，穿越者也一樣。
“不讓你搞這個東西，實際上我們已經搞到了。”楊建華搖搖頭，說道。
“搞到了，從那搞得，難道是毛熊？”雷衛東用手指了指北方。
“是的！”楊建華點點頭。
“這種東西也賣，毛熊真的不過了嗎？”聽到毛熊把聯動9軸數控機床買了，雷衛東忍不住大叫起來。
“怎麼可能，毛熊又不傻，怎麼會賣這個東西。”花藝涵搖搖頭。
毛熊高層不想賣這等寶貝，花藝涵讓人幾次聯絡高層都沒拒絕了。
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既然高層不同意，那就走下層路線。
再江浪等人的引薦下，花藝涵親自跑到了聯動9軸數控機床所在地，波羅的海造船廠，將一箱一箱的美元現鈔直接都在了造船廠，所有管理人員的面前。
賣不賣！
如果是以前，造船廠肯定不會賣。
但是現在！
國防工業部沒有了，軍事工業委員會沒有了，計委沒有了，排成長隊的訂單也沒有了。
以前當成寶貝的聯動9軸數控機床成了擺設，好長時間都沒有開工，造船廠不僅下層就連中高層日子都不好過。
至於和莫斯科聯絡。
那邊的官老爺已經被經濟崩潰弄得神經都麻木了，那還顧得上造船廠的死活。
面對花藝涵的美元攻勢，不多，也就幾百萬美元，造船廠所有領導都認慫了，乖乖把聯動9軸數控機床賣給了花藝涵。
至於下面的工人。
也好辦！
聯動9軸數控機床再國內是空白，沒有人會用。
於是花藝涵再用錢買通管理層的同時，船廠的工人進行了挖角，只要是技術工人都要，大家一起去內地，弄一個一模一樣的造船廠。
當然，為了避免毛熊發瘋，十幾年後秋後算賬，4臺聯動9軸數控機床花藝涵只弄走兩臺，留了兩臺給毛熊，避免以後撕破臉皮。
當然！
對於波羅的海造船廠轉手兩臺聯動9軸數控機床給內地的事情，肯定瞞不住歐美的情報人員。
現在，毛熊這邊可以說過國門大開。
連核武庫都這樣，更別說造船廠了。
只不過鷹醬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波羅的海造船廠上上下下，全都指望這兩臺聯動9軸數控機床吃飯呢。
鷹醬如果把生意搞毛了，大家可就要喝西北風了。
不用楊建華等人動手，造船廠的工人就把鷹醬的人攔住了。
因為聯動9軸數控機床太過貴重，走海運不安全，誰知道鷹醬會出什麼么蛾子，路上找個藉口攔下可就麻煩了。
於是空運，動用了好幾架尹爾-76，分批次將數百噸的聯動9軸數控機床運了回來。
讓內地得到了夢寐以求的高階機床。
不過聯動9軸數控機床太過複雜。
拆的時候還好。
在毛熊技術人員的幫助下，內地派過去的技術人員好不容易將其拆下來打包裝箱。
裝的時候就不行了！
即使有毛熊的技術人員，即使拆的時候每一個步驟都拍攝了幾十張照片，然後安裝的時候順著照片反推。
安裝的時候，大家還是發現，搞不定。
至於毛熊的技術人員。
也不行，當年他們也是在東芝技術人員指導下安裝的，本身不熟悉不說，這都過去好幾年了，即使熟悉也都忘的差不多了。
怎麼辦......
實在搞不定的內地，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原廠也就是東芝。
只不過......
直接聯絡不太好。
難道和東芝說，朋友，你來一下，我這有個售後服務需要你解決，順帶給我搞一下技術升級。
東芝問，“什麼時候服務！”
你說，“兩臺聯動9軸數控機床的售後服務！”
東芝：“聯動9軸數控機床，我什麼賣給你的，我們之間好像沒有這方面的生意。”
“你沒賣給我，是賣給毛熊的那4臺，毛熊勻了兩臺給我，現在裝不上了，麻煩你過來指導一下。”
東芝......
這事想想就不靠譜！
直接聯絡肯定不行，即使東芝同意，安裝費也是天價，國內根本沒有這個錢。
原時空，去毛熊抄底的內地為什麼沒有考慮聯動9軸數控機床，還不是因為內地比毛熊還窮，連蘇27這樣的國之重器都要以物易物，更被說聯動9軸數控機床了。
只能看著流口水。
於是花藝涵和楊建華就想到了雷衛東，讓東方集團出面。
因為不管怎麼說，新建的造船廠有雷衛東的股份，換句話說兩臺聯動9軸數控機床都屬於雷衛東的產業。
由母公司東方集團出面總比內地出面要好。
即使鷹醬那邊找麻煩，也可是說是私人買賣，東方集團怎麼說都是香江的企業，被鷹國人管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