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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春秋戰史(十四)

秦義享受的閉著眸子,感受著腳上那雙略微有著粗暴卻溫暖的大手,心中像是有一簇火苗燃燒起來。如果他能一直對我這麼好那該有多好?秦義在心中思量著,幻想著和白正傷之後二人隱居世外桃源,在山水之間蓋起一座茅草屋,青山綠水共為鄰,他每日陪伴自己遊山玩水,看破世間繁華,塵埃落定。自己之後為他相夫教子,安逸生活雖然平淡,但卻是如此的美好。秦義不禁想的有些痴了“嗯……”突然覺得屋子裡的溫度漸漸有些升高,秦義睜開眼從思緒裡掙脫出來,輕輕囈語了聲。剛緩過神來,抬頭剛好對上白正傷那漲紅了的臉和有些火熱的眼神。白正傷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是一根導火索被秦義點著了一樣,呼吸都粗重了起來,透著熱氣。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見過美女無數,又有功力持身,若說把控不住自己也說不過去。可是現在的他卻發現自己居然真的有些動了情,有些失控的狀態,感覺身體發燙,如有螞蟻在身上撕咬。手緩緩從秦義的玉足向上游去,撫摸在一雙潔白修長的腿上。秦義被白正傷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跳,心中如小鹿亂撞,想要推開白正傷,但心裡又隱隱有些期待。欲拒還迎的姿態讓小女兒家的神態盡顯無疑,惹得白正傷小腹起火,眼中也燃起了一團邪火。一下撲在秦義的身上,重重的低頭吻上秦義水潤的唇。“唔!”秦義措不及防,被白正傷穩了個正著。瞪著水靈靈的眼睛看著白正傷近在眼前的臉,心想也罷,便宜了他罷。隨即閉上眼,享受著白正傷略微帶著些侵佔的吻。一直吻了一刻鍾的時間,兩人都已經喘不過去來,白正傷才戀戀不捨的放開秦義,喘著粗氣,抬頭看著身下的人兒,眼睛裡不由都爬上了血絲。秦義自是也看出了白正傷好似不太對勁,心中一點疑惑,卻也沒放在心上,此時二人翻滾在草蓆上,曖昧無邊,秦義放開了心扉,也不願多想。白正傷雙手輕輕的樓主秦義的腰肢,湊到秦義耳邊輕輕呼了呼熱氣:“你今天真美。”秦義聽著白正傷的情話心神一顫,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嫵媚的拋了個媚眼,向白正傷懷裡鑽了鑽。雙手也環住白正傷的腰,把頭埋在寬闊的胸膛裡。白正傷瞅著懷中的秦義,突然感覺頭腦一陣發昏,連忙搖了搖頭,感覺到自己的頭很疼,剛想起來清醒一下,卻有感受到手指間的柔膩,不由邪火大盛,忘卻了神智一般。手探進秦義的衣襟裡輕輕的撫摸著,一個翻身壓在秦義身上開始去解她的衣服,秦義也是有些愣神,呆呆的任由白正傷擺弄“嚶……你弄疼我了。”白正傷有些粗魯的解開秦義的半邊衣衫,眼中充斥著***見著秦義並沒有多反抗又去解另一邊。一縷細微的粉紅色的煙霧飄過白正傷眼前,白正傷雖然此時神智頗感模糊,卻習武多年養成的一種警惕心裡,一下子有些清醒了過來,看著身下緊閉雙目的秦義和氤氳在房間裡的淡淡煙氣,再聯想到自己剛剛的神智不清忽然想到了什麼,緊緊皺著眉頭,凝視著衣衫不整的秦義,卻是再沒一點慾望。手指動了動,握緊了又放鬆開,轉頭看向屋內的燭火,一直燃燒了半截的蠟燭正飄著一種顏色很淡的粉紅煙霧,屋內都被這種粉紅煙霧充斥的滿滿。白正傷嘴角挑起一抹嘲諷的笑,揮手打出一道內力,吹滅了蠟燭,屋子裡一下子暗了下來。白正傷這邊沒了動靜,秦義也從動情的狀態裡清醒了一點,睜眼看向白正傷,剛好看見緊鎖著眉頭的白正傷突然嘲諷的笑了一下,隨即揮手吹滅了燭火,屋外的月光從窗子照了進來,將白正傷的臉襯托的清冷。“嗯?白相公,怎麼了?”秦義看出白正傷心情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問道。想起剛才兩人的親親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叫才對,直呼姓名的話顯得太生疏,不如直接叫一聲相公吧!反正白正傷應該也是喜歡自己的,要不然也不會在樹林裡是回來找她,也不會答應陪她共渡一夜,更不會對她做出剛才那種羞人的事情。“相公?呵呵。”白正傷確實冷冷的笑了一聲,起身走到窗前,哐的一聲推開了窗戶,接著又去開啟了們,讓屋內的粉紅煙霧都被冷風吹散了去。秦義被冷風吹的一打哆嗦,自己衣不遮體,吹彈可破的肌膚那受得了夜風的吹襲,連忙拉過被脫掉的半邊衣衫給自己蓋了起來。“我這麼叫你不對麼?我們都有了肌膚之親,卻還是不能如此叫你?”秦義也發現了白正傷的不對勁,確實有些不理解的皺眉道。“秦小姐好手段啊!”白正傷看著裝傻的秦義,嘴角挑起一抹冷酷,清冷的眸子如利劍一般看向秦義。秦義一陣委屈,自己一個黃花姑娘,被白正傷摸也摸了,親也親了,該看不該看的也都看了,自己都已經放下了矜持,他卻突然停下來,不顧自己沒穿衣服大開門窗讓自己受涼,現在還來質問自己,秦義感覺白正傷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冰刀直插自己內心最柔軟的地方“白正傷,你還是不是人!你就是故意這麼戲弄我的麼?”秦義內心傷心到了極致,坐起身直視著白正傷,銀牙輕咬,眸如秋水。夜風吹亂了她一頭青絲,額前幾縷黑髮飄飄遮住秦義半邊俏臉。白正傷看著如此絕色的秦義,心中一軟,眼神稍稍若軟下來,可是想起剛剛的情況,又不由得心頭氣憤“秦義,你是不是以為我白正傷是那種正人君子?得了誰的身子就要和她綁上一輩子?你真是太看得起白某人了。”秦義被白正傷的話說的一陣絕望,想起剛剛兩人的曖昧和自己如此的不矜持,嘴角苦澀不已,輕輕的笑了笑,垂下了頭,輕輕地抬起手把額頭的青絲捋到耳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從床上下來站在地上,同樣目光清冷的看著白正傷“白公子多慮了,我秦義雖說不是什麼好姑娘,卻也是自尊自愛,既然白公子如此看不上我,那我也不纏著白公子了,你如此嫌惡我,那我走便是了。”秦義一字一句的說道,扭頭不看白正傷,因為腳上還有著傷,有些不穩的走出了房間,留給白正傷一個背影,一會便隨著夜風走遠,也不知去了哪裡,原地只有冷風打著旋,吹起一堆亂葉。白正傷看著走出去的秦義,微微有些發呆,剛剛進屋不久後他便感覺渾身燥熱,心緒不穩。後來又因為給秦義按摩腳上的緣故邪火上頭。剛開始他就感覺不大對勁,自己怎麼可能是這麼容易受干擾誘惑的人,可是偏偏沒忍住,與秦義發生糾葛,曖昧如此,差點就生米煮成了熟飯,若是真到了那步,那他白正傷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趕秦義走了,不管因為什麼,他都得承擔責任,不然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可是就在最後,他突然被屋內的粉紅煙霧驚醒,察覺之後居然發現那是催情之物,連忙控制住心神,打滅了燭火,又開啟窗門通風,好讓毒氣散開。他本以為這是秦義故意而為,是想讓自己犯下錯誤,然後從中取得她想要的利益。不過從剛才一翻來看,白正傷又不肯定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秦義做出來的了,秦義性子直爽,如若細想,她確實也不會做這般小人行徑。可是不是秦義,又會是誰呢?誰會用這種方法來陷害兩人?怎麼講卻也是說不通。白正傷搖了搖頭,無奈的嘆口氣,聽著屋外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想起秦義剛剛的絕望面容,心中不由得有些慌亂,看著秦義離開的方向,突然感覺夜色如此漆黑,黑的就像是硯臺裡的墨,吞噬了那個人。遠方,太行山麓。太行山作為北方平原上最重要的山脈之一,南北走向,綿延不絕。其中原始森林滿級廣泛,人跡罕至,甚至深山之中幾十年幾百年都不會有人經過,自然植被儲存的及其完好,若說這裡與世隔絕,倒也確實不假,其中洞天福地,更是上古景象,可惜,從未有人見過。深山之中,夜風逍遙,吹動著幾百年老樹的枝幹吱呀作響,臨終樹木密集,連月光都透不進來。山的最深之處,一陣狂風呼嘯,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寂靜的深山中忽然傳來聲好似牛鳴一般的長嘯聲,太行山直上的夜空突然被不知道哪裡飄出來的烏雲遮住,明月沉雲,孤影不透。那蔓延的山脈忽然也跟著徹底寂靜下來,野狼停止了嚎叫,蟋蟀也停止了嗡鳴。那深遠悠長的嘯聲震動著整個山脈的大地,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就要出來了一般。……白正傷就這麼站在門口一站就是一個時辰,夜已經徹底黑了下去,這距離最近的城池也要好遠的路程,秦義一個女孩子,腳又受了傷,這麼晚了,會不會有危險?白正傷覺得自己腦子很亂,用手敲了敲自己,一狠心,不再去多想。走出門,回頭看了一下還在桌子上剩下一半的那只蠟燭,心中疑惑更濃,眉頭一皺,帶上門邁步向著秦義走的那個方向走去。不多時,安靜的小院裡走出來兩個人影,其中一人正是那個老嫗,兩人走到白正剛剛在的那間房門口,推開房門,看了看裡面,另外一個老頭對著老嫗道:“這催情蠟明明已經被兩個人吸入了毒素了,按理說應該是沒問題的啊!”“誰知道呢,這兩個人看來是鬧了什麼彆扭,走了吧,可能是兩個人身上有解藥?”老嫗猜測著。“不可能,要是兩個人有解藥,一定是知道這蠟燭有毒才對,怎麼可能就這麼一走了之,應該是來找我們才對。”老頭說道“我就說,不要用什麼毒藥了,直接上手搶就好了,這個小年輕的能有多高的武功,一定不是咱倆的對手。”“誰知道他們居然沒中毒呢。可能是發現有毒之後跑了吧,不敢來找我們。”老嫗遺憾的說。“你確定你看的沒錯?那姑娘的玉環是個寶貝?”老頭不死心的問道。“一定不會錯,那白玉環刻有梅花枝、百靈鳥,雕刻技術鬼斧神工,一定不是凡物。”思索片刻,老頭低聲道“那咱們就追出去,看看兩人是不是沒走遠,這方圓幾里都沒有人家,他們一定走不多遠的,我們去把那白玉環搶過來。”老嫗想了想,也對那白玉環動了心,他夫妻二人年輕時就是江洋大盜,後來被仇人追殺,隱居在了這裡,今天看到白正傷送給秦義的白玉環不禁動了貪念。“好吧,那就去看看,這白玉環一定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老嫗話音剛落,卻聽見遠處的樹葉譁啦譁啦響了起來,此時風剛剛停下來,樹葉無風自動,那就是有人在那裡,兩人多年的經驗讓他們瞬間警惕了起來“誰在那!?”一道如墨的身影從樹叢後走出來,慢悠悠如閒庭漫步,走向二人。“是你!”老嫗大吃一驚“你居然沒跑,嘿嘿,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沒跑,但你居然偷聽我我們的談話,你也就不要走了,你既然在這,那和你那丫頭也一定就在附近,一個瘸腳的丫頭肯定跑不遠。”白正傷面無表情的走向二人,對於老嫗說的話,他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只是知道,原來自己和秦義是被這二人糊弄了,他出門前就發現不對勁,蠟燭是主人家點的,那難道是主人家相對自己和秦義圖謀不軌?剛好他一出門就感覺到了隱藏在這附近的二人,就假裝走遠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訊息。沒想到真相居然如此。心中對秦義有愧,不知道這會秦義已經跑去了哪裡,心裡念著千萬不要出事。兩人見白正傷居然不理睬自己,閒庭信步如逛花燈一般,心中氣起,老頭一個上步就要去抓白正傷的袖口,抬手攻向白正傷的要害,老嫗也不閒著,夫妻倆配合多年,默契十足,兩人帶起一陣裂風封住了白正傷所有的退路,眼看白正傷居然不躲不閃,仍然愣在原地,兩人不禁大喜,只當是白正傷已經被嚇傻了。眼看就要得手,白正傷瞬間抽出佩劍,隨意劍尖憑空而畫,如筆走龍蛇一般“唰唰”兩記剜心在二人的手還在自己不到一寸的地方刺在二人的胸口上,速度之快二人還未看清出劍,劍就已經收回了劍鞘。兩人感覺到胸口的地方微微透著涼風,停在白正傷身前的手怎麼也不能再向前。白正傷看也不看二人,轉身離去,留在原地的兩個人就那麼一動不動如雕塑一般定在那裡,一刻鍾之後,風又起,吹過樹梢,吹過二人身上,兩人應聲倒地。白正傷飛快的穿梭著,路邊的樹影急速的後退。他向著秦義方向掠去,只想著能在半路上遇見她,無論如何,他也要為今天的事情,和秦義道歉。一夜的奔波,白正傷在天亮前終於來到了最近的一種城池,城門還未開啟,也沒有人等在那裡,一路上白正傷也未見著秦義的身影,他不由感覺到身心疲憊,好久沒有過的心緒乏累湧上來,失神的坐在路邊的樹下,遙遙望著天空,天色,正從東方開始泛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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