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能不疑惑?
“嗯?”語氣冷漠臉色卻疑惑的席成墨這已經是最好的狀態了,好在電話那頭的凌薇因為有心事,所以也沒有太注意到他的語氣。
“席成墨,我是凌薇。”聽到席成墨簡單的一個嗯字,凌薇毫不意外,反倒是直接對著電話那頭的席成墨自發的報上名來,只是她沒想到接下來席成墨的回答會是‘我知道。’
“找我有事?”
又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四個字。
不過凌薇卻絲毫都不介意:“的確有點事情,是我的私事,之前席太太有送一塊黑色浮木木牌給我,據說這個木牌可以呼叫你席家的手下?是否有此一說?”
當初席太太給她這塊黑色浮木木牌的時候那種神色,她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是一種莊重的神色,可見這塊黑色浮木的木牌對席家來說是多麼重要的物件,而這塊木牌的傳說在外界也有眾說紛紜的說法。
凌薇卻知道,這是一塊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的木牌。
“嗯。”
又是簡單的一個字,但實際上席成墨的心中卻生出了幾分想法,因為凌薇第一次給他打電話,而她所說的事情又是關於那個木牌,因此幾乎是一瞬間,席成墨就明白了她必然是出事了。
“好,我需要你們席家的人幫我處理一件事情。今日我收到了五個包裹,這五個包裹寄件人不清楚,但卻送到了我的新家,開啟一看,五個包裹竟然都是血淋淋的手腳與心臟,雖然是假物,但不排除恐嚇我的可能。”
可惜的是,凌薇只是在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假物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除此之外,絲毫未受到恐嚇。
開玩笑,她可是醫生。
以後要見到的真實的血淋淋的器官還多著呢。
凌薇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清脆好聽,席成墨站在走廊盡頭的身影卻微微一怔,居然有人恐嚇她麼?這丫頭最近這段時間太過於出名了,她自己不知道麼?
席成墨不知道,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會為凌薇著想,而且是默默的。
“OK,一會兒我就安排手下去調查這個事情。最遲一週給你訊息,最快兩天給你訊息。”席成墨的聲音很爽快,這一刻,凌薇也彷彿將之前對他的誤會消失殆盡,畢竟在她有求於人的時候,這個人毫不猶豫的開口答應了她,即便這個人答應她是應該,但凌薇卻依舊感恩。
“好,這段時間我都會在外面義診,將會有半個月的時間,如果你查到這包裹的寄送人資訊,還請等我回來以後,想好對策再出手,目前只需要你幫我查清楚他們的資訊即可。”
別人在暗,她在明。
輕易有所舉動,只會讓自己這邊大損元氣。
會做出這種以包裹恐嚇舉動的人,想必也不是多麼成熟的人。畢竟這舉動,在凌薇看來,簡直就是幼稚!
“好。”
席成墨答應了之後,遲疑了兩秒,最終按下了掛斷鍵。
這一次,換成凌薇看了一眼被結束通話的電話,莫名輕笑。
眼下兩件事情都已經安排好,她終於放下手機,安心開車,一個小時以後,她回到了遠在郊區的別墅,車身駛入別墅的時候,別墅內燈光驟亮。
“回來了?”
一道修長高大的身影推開大門走了出來,凌薇搖下車窗看著站在那裡的唐子騫,輕輕的回了一句嗯字。
唐子騫很忙,並不像現在表現的那麼閒適,她一直都知道,只是這段時間他在蓉城市陪她,竟是毫無怨言。
探身下車,她快步來到他身邊:“吃飯了嗎?”
唐子騫點了點頭,那張俊美如畫的輪廓上卻是露出了幾分淺笑:“明日我們就要出行,接下來是不是該好好收拾收拾東西?”當然,收拾完東西後,他才能好好收拾她。
“走吧。”
主動伸出小手兒,她的五指與他修長如玉的手指糾纏在一起,察覺到他指尖的微涼,凌薇心頭有著幾分澀然。更多的卻是無法形容的甜澀,沒想到,這一世她的身邊居然有他……
這一天晚上,凌薇如約與唐子騫同床共眠。與以往的各自入睡不一樣,在為唐子騫進行了一遍親吻治療以後,凌薇承受著身軀上傾覆而來的疲倦,然後鑽入了他的懷中。
終於抱得美人睡的唐子騫卻在她入懷的那一刻,驀然間睜開了雙眸,那雙狹眸暗透著令人心驚肉跳的深情,清華瀲灩的眸色在黑夜裡同樣散發出點點星光,比那暗夜的星辰更為耀眼。
這一夜,窗外星光滿溢。
這一夜,心跳貼近心臟。
這一夜,轉瞬即過。
翌日。
所有人都在淩氏中草藥堂店門外相約見面,見到大家比自己還要早到,凌薇對這一次的免費義診活動再度燃燒起一陣熱情,看來,除了她以外,大家都十分樂忠於為貧困孩童義診。
點過人數之後,確保了所有人都到場,凌薇一行人也開始了這一次的義診之行。
此次同行的共有零零散散十五個人。
凌薇、唐子騫、兩位黑衣大漢、姜瑤、劉靜。
除此之外,其餘九人中又有五人是第一管制區醫院院內在職醫生,透過凌薇的篩選脫穎而出的五位皆是不同科室的醫生。
如此一來,在義診的道路上,有了不同科室的醫生在場這一次的義診也能進行的更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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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四人乃是特級護師,她們跟隨著前行,也將會為這一次的義診活動增添幾分完美。
整裝待發的一眾人很快在凌薇的安排下上了車,兩個黑衣大哥分別開兩輛車載八個人,另外一輛市政府提供的加長型麵包車則是用來載其他七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