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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關於琴小姐的流言蜚語

馬萬年見劉慧明這一段時間一心撲在軍隊建設上,連跟自己說話的時間都少了,有些不滿地對道,“兄長這是何苦呢,練得這麼辛苦有什麼用,只要能上戰場就行了。”

劉慧明道,“還記得我們結拜的時候我們說過什麼嗎?”

馬萬年恍然大悟,“原來兄長要從現在開始啊!”

謝鳳武一頭霧水,不知他們所雲,馬萬年解釋道,“上個月我和二弟一起和大哥結拜成異性兄弟了,以後一起建功立業,匡扶大明,拯救華夏!”

謝鳳武一聽大喜,忙祈求道,“也算我一個,我就做四弟好了。”

劉慧明和馬萬年大喜,馬上答應他入夥,馬萬年喜道,“現在三弟不在,你就做趙子龍吧,等以後三弟來了,咱們在一起結拜,不是兄弟勝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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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鳳武一聽他們要效仿劉關張桃園三結義的故事,心下大喜不已,“以後我就叫子龍了,不叫子龍。”

三人大笑起來,馬萬年讚道,“好,好,不錯,不錯,子龍好,比子才好!”

三人又說笑了一陣,劉慧明就把話題撤回了整軍上面,“我們要想拯救大明匡扶天下首先要從軍隊開始,在亂世只要有軍隊在手,自己才是安全的,你們知道左良玉逃跑了那麼多次,坑死了邵捷春、楊嗣昌、丁啟睿等大佬,現在又要坑瑞徵叔,為什麼他到現在都安然無恙嗎?”

馬萬年頓時就紅了眼,“兄長不知道,這豬隊友還坑了家母。”

劉慧明只知道馬萬年母親已經過世多年,至於怎麼死的,卻不知道,忙問道,“怎麼回事?”

馬萬年道,“崇禎六年,家父和母親一起帶兵在河南追剿紫金梁和王嘉允,當時就是為了援助左良玉,你知道剿賊最難得是什麼嗎?”馬萬年突然剎住車,隨即又自問自答道,“就是咱們雖然打得過他們卻追不上他們,流賊又最喜歡在逃跑途中設伏,搞不好偷雞不成蝕把米。”

馬萬年舉了很多例子來說明流賊的狡詐與官軍的無奈,流賊騎兵多,步兵少,而且他們根本不在乎步兵的傷亡,經常為了擺脫官軍的追擊捨棄步兵,反正在他們眼裡,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步卒可遍地都是。

謝鳳武最後做了總結性發言,“只要打下一個城池,自然就有老百姓主動加入他們,吃不上飯的百姓與其在城裡忍飢挨餓等死,還不如跟著流寇混,總能找到一點兒吃的。”

官軍和流賊的關係讓劉慧明想起了小時候玩的警察與小偷的遊戲,官軍就是警察,有各種條條框框限制著,做什麼事都不方便。而流賊就像小偷一樣,沒有任何規則約束他們,自然可以五天無法。

劉慧明說,“你細細說一下,看看這廝是怎麼禍害人的,咱們以後好防著點兒。”

“當時紫金梁戰敗,正欲竄逃,根據事先的部署,家母負責追擊,左良玉隨後趕上,雙方另外夾攻,定可破賊”,馬萬年說,“賊子果然大敗,家母負責追擊……”

謝鳳武打斷了馬萬年的話,“是不是左良玉沒來,叔母被包圍了?”

馬萬年憤然道,“正是如此,這狗東西就是這麼做的!當時,家母追到侯家莊,果然陷於敵陣,卻久等左良玉不至,最後只得死戰,兩千白桿兵和母親全部陣亡!”

馬萬年說完,眼裡已經噙滿淚水,“這狗東西別落到我手裡,要是落到我手裡,老子一定將他千刀萬剮!”

劉慧明和謝鳳武默然,這左良玉還真是作惡多端,活著也不嫌丟人。但轉念一想,混官場的誰的臉皮不厚?誰不是表面上謙和有加,背地裡男盜女娼?像張鳳儀這樣不管不顧地往敵人設計好的套子裡鑽,把自己的命運完全寄託給友軍,這樣的人是不適合混官場的。

“就算這樣,朝廷還是不得不用他,這貨也知道自己對朝廷有用,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馬萬年道,“還不是因為他手裡有軍隊,陛下要用他,拿他沒辦法。”

劉慧明道,“所以啊,軍隊一定要控制在自己手裡。我仔細分析了一下,前年白桿兵慘敗就因為祖母太過無私

,把軍隊分了一半給邵捷春那草包,要是能合兵一處,就算敗也敗不了那麼慘,你說是不?”

馬萬年懊惱道,“確實!當時要是三萬白桿兵合兵一處,就算獻賊十幾萬大軍來攻,要想吃掉我們至少要付出六萬的代價。奈何祖母一心為國,不忍做左良玉那樣的軍閥!”

馬萬年又道,“祖母打了一輩子仗,極為愛惜自己的名聲,如果當時不分兵給邵捷春的話,就會被彈劾,祖母可從來沒有被彈劾過啊!咳,咱們土司兵比不得漢人,搞得不好就容易引起陛下的疑心。”

劉慧明道,“但是現在不同了,朝廷已經無力再剿滅流賊了,國內除了孫傳庭還比較聽話,朝廷已經無兵可用。就算我們不聽話,皇上拿我們也沒有辦法,要是真把我們逼反了,朝廷得不償失。所以,皇上現在反而會哄著我們,放心吧。”

馬謝二人一下就明白了,馬萬年大笑道,“對啊,朝廷把我們逼急了,我們就把兵馬撤回來,守住石砫境內就是了,以後改朝換代了,新朝一樣要來招撫我們,我們一樣快快活活地統領九溪十八峒,哈哈。”

劉慧明道,“賢弟真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透,現在不用擔心了吧!”

“哈哈,不擔心了!”馬萬年大笑道,“我回去了也按照你的法子整編軍隊,我發現你這個模式還不錯,每小隊二十五人,五個小隊為一個旗,五個旗為一營,每營六百二十五人,五營一團,每團三千一百二十五人,組織太嚴密了,每個士卒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只要勤加訓練,一定可以成為大明第一強軍。”

劉慧明直接把中國現在的軍制複製過去了,笑道,“還有更上層的呢,兩個團為一旅,設旅長一人;兩個旅為一師,設師長一人,兩個師為一個軍,設軍長一人,以後我們的軍隊,每一軍都有戰兵兩萬五千人,每一師一萬二千五百人,每一旅六千二百五十人,每一團三千一百二十五人,就這麼規定了”,劉慧明越說越興奮,“這是步兵,我們以後再建立炮兵和騎兵,組成新的陸軍,再按照這個做法建立一隻海軍,大明就可以無地域天下了。”

謝鳳武興奮地道,“以後我要領騎兵。”

劉慧明擺擺手,“現在還早呢,咱們還是想想怎麼對付施州土司吧。”

馬萬年問道,“為什麼營和旗要叫營正和旗正,團以上就要叫團長,師長了呢?”

劉慧明笑了笑,“隊、旗和營都是低階軍官,年齡也比較小,怎麼能為‘長’?團以上都是高階軍官,一般年齡都比較大了,當然要稱‘長’了。”

謝鳳武哈哈一笑,“說的也是,一營也就幾百人,站在中間就行了,就營正、旗正正合適。一團一旅都是幾千上萬人,要站在前面,當然是長官了,哈哈!”

馬萬年也很高興,他以前就和劉慧明一起發過誓,兄弟們要一起建立大功業,聽到劉慧明對於軍隊做了如此長遠的規劃,感覺前途一片光明,“那幾個小毛賊算得了什麼,不用大哥出馬,我和鳳武就能對付。”

謝鳳武也點頭,“據探子來報,那些土兵大概還有五六天就能殺到夷陵對岸,他們裝備很差的,咱們只要幾顆萬人敵就能把他們全部解決。”

“咱們還是趁這幾天把軍隊整編了吧”,馬萬年笑道,“等土兵來了,正好可以用得上。”

劉慧明搖頭道,“不急,咱們一步一步地來。你手裡的兵馬暫時不要改編,等把土兵打跑了再整編吧,要是都打亂了,到時候可沒有軍隊禦敵了。”

馬萬年點頭稱是,他手裡有五千兵馬,正好可以改編成兩個團,自己任一個團的團長,再讓謝鳳武領另一個團,謝鳳武看到馬萬年說話算話,當下大喜,再也不懷疑二人會架空自己了。

“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劉慧明在校場上來回踱步,視察新軍的訓練情況,他一眼就看到了樊耗兒,這傢伙雖然個子小,但是人很機靈,第一批小隊長裡面就有他、劉三強和李友利三人。

隨著各營的隊正的口令聲,新兵迅速調整自己的步伐,一會兒往左轉,一會兒往右轉,

一會兒直接向後轉,沒轉一下就有士卒出糗,不是轉錯了方向被抽鞭子,就是摔到在地照例被抽鞭子。士卒被搞得暈頭轉向,很快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樊耗兒在軍中已有大半月時間,經歷最初的彷徨,現在終於找到些感覺了。他本來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但是因為自己長得瘦小,又不善言辭,才一直沒有出頭之日,那天他一戰成名,讓以前的老兄弟對他刮目相看。自己也找到了自信,現在已經成了一名合格的對正,並且和羅老三在一個營裡,各自領著一個小隊,二人不打不相識,現在已經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了。

“哎,耗子,有錢沒,咱買點兒酒喝”,回營休息時,羅老三來到他面前,小聲嘀咕道,“都半個月滴酒不沾了。”

樊耗兒搖搖頭,“沒有,再說有銀子也買不到啊。。”

“嘿嘿,這你就外行了吧”,羅老三神秘一笑,“快把銀子錢拿出來,晚上保證讓你喝上酒還可以吃到燒雞。”

樊耗兒從袖子裡摸出幾錢銀子,千叮嚀萬囑咐道,“不許說是我的錢。”

羅老三揣著銀子像幽靈一般地消失了,沒過多久果然揣著一隻燒雞和一小壺酒回來了。

羅老三一招手,示意樊耗兒跟他出去,“走,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吃,邊吃邊喝。”

樊耗兒大喜,悄悄地跟著他來到營後面。

“你去哪兒搞來的?”樊耗兒問道,“快給我來點,饞死我啦。”

羅老三撕開半邊雞給他,自己拿著另一半只大口吃起來,“把錢準備好,明晚上帶你去。”

樊耗兒擺擺手,“營裡伙食不錯,每週還有一頓肉,夠可以了,沒必要犯險。”

羅老三嘿嘿一笑,“可是沒酒很惱火啊。”

二人說說笑笑,樊耗兒正要說話,羅老三突然示意他安靜,指了指前面的石頭,小聲道,“那裡有人。”

樊耗兒一看,前面石頭背後也有兩個人在說話,“咱們去看看他們在說什麼。”

羅老三小聲道,“可別是細作。”

樊耗兒道,“你以前是獵戶,這是你的專長。”

羅老三悄悄地潛過去,在不遠處的草叢裡潛伏下來,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老七,不要犯渾,贊畫對我們挺好的,別亂來。”

另一個聲音傳來,“我就是不服氣。”

樊耗兒也潛了過來,小聲道,“是劉三強和李麻子。”

只聽李友利又說,“我就是看不慣他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她霸佔了琴小姐,那是我的女人。”

劉三強勸道,“事情已經這樣了,大丈夫何患無妻,咱們好好表現,早日立功,以後什麼樣的女子沒有。”

二人還在爭吵,樊耗兒示意羅老三撤退。

“他們在說誰,誰霸佔了琴小姐?”離開大石頭,羅老三不解地問。

樊耗兒撇了撇嘴,道,“還能有誰,劉贊畫唄。”

“劉贊畫霸佔了琴小姐?”羅老三對此毫不知情,自己還是第一次聽說,“不是說琴小姐被賣到青樓裡去了嗎?”

“你聽誰說的?”樊耗兒一臉氣憤地道,“琴小姐被劉贊畫睡了,然後就送回石砫去了,走的那天下午,劉贊畫在琴小姐的房間待了大半個時辰,聽有人說他們就在營帳裡那個了。”

羅老三一臉八卦地問,“哪個?”

“還能哪個,睏覺唄”,樊耗兒無奈地說,“據說琴小姐被送到雲陽城時臉頰緋紅,衣衫不整,像是剛做完那事的樣子。”

“難怪李麻子那麼憤怒的,見到劉贊畫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羅老三感嘆道,“這傢伙一直對琴小姐虎視眈眈。”

“哼,他那個樣子還想娶琴小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樊耗兒不屑地說,“咱們盯著他倆,他們要是敢對劉贊畫不利,咱們就提前告訴劉贊畫,不能讓他害了贊畫。”

“好!”羅老三點點頭,“我發現了,劉贊畫是個幹大事的人,咱們只要跟著他,以後一定出人頭地,加官進爵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