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4章 下山
“不用了。”鍊金老者望了李森一眼，隨即開口道，“首先，你突破只要有五枚洗煉丹就可以了，這幾天，一天可以出一枚洗煉丹就可以了，再煉製下去就有些浪費了。另外你要知道，鍊金師一般煉製出上品丹藥來以後，當天就不再煉丹了。如果鍊金師煉製出絕品丹藥來，那麼他會休息半個月以上不再煉藥，作為鍊金師的一員，這點你一定要注意，也需要將這個傳統發揚下去。”
“為什麼？”李森聽了鍊金老者的話，頓時有些不解，煉製出上品丹藥來要休息，他這是第一次聽鍊金老者這麼說的，也覺得有些難以理解，當然，李森也沒從其他的鍊金師那裡聽說過這些訊息。
“運氣。”鍊金老者開口道，“在比較古老的時候，鍊金行業是非常神聖的，任何人得到好處，都會認為天地的恩惠。那個時候煉製出上品丹藥非常難得，鍊金師認為持續煉製上品丹藥，會消耗自己以後的運氣，也是對上天恩寵的浪費，所以他們在煉製出上品丹藥來，會選擇休息，以表示感謝。如果他們煉製出絕品丹藥的話，那麼就會休息半個月，以免自己的運氣走到巔峰之後的衰弱期。”
“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李森聽了，朝鍊金老者笑道，“老師，運氣就如同波浪一樣，有高潮和低谷，這個我可以理解，不過煉丹乃是個人的努力，怎麼跟運氣扯上了？還巔峰跟衰弱，這也太扯淡了。”
“這個我怎麼知道？”鍊金老者聞言，頓時開口說道，“不過運氣是真實存在的，只是很多人根本就無法把握到它的軌跡罷了，或許古老聖賢的的行為是有道理了，否則它就不會延續數萬年了，李森，我希望你不要輕易忽視，你現在覺得很荒謬，或許等你的實力提升到一定的境界，覺得不荒謬了也有可能。”
李森聽了到了這裡，也斷絕了再度煉藥的心思。當然，這並不代表李森徹底相信鍊金師的運氣說了，在李森看來，真到了需要的時刻，該煉藥就要好好煉製下去，否則自己都不夠用了，還談什麼提升實力？沒有實力，空有運氣，最終只怕也是難以長久，運氣肯定是存在的，不過實力也非常關鍵。
胡思亂想了一陣子，李森從空間神典之中取出了異魔肉來，搭建了一個燒烤的架子，準備起當日的晚餐來，既然鍊金老者說可以休息了，那麼他就要有休息的樣子。接下來四天，李森每天早上進行地獄式訓練，中午在滾燙沸騰的水中浸泡，等到晚上則是再度開爐煉丹，就這樣按照順序進行著。
每一天，李森都成功地煉製出上品洗煉丹出來。
上品洗煉丹一出現，鍊金老者就堅決不讓李森再煉丹了，甚至讓他靈魂之火也不要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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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不同時代的人，李森覺得鍊金老者是有幾分迷信的，可是從鍊金老者的態度，李森感覺到鍊金業在鍊金老者的心中還是頗為神聖的。想到鍊金給自己帶來的變化和好處，李森在第四天的時候，他就如同一個有信仰的鍊金師一樣，沒有再去試圖改變前人留下來的規矩。
第五天很快就到來了，進過了幾天的刻苦，李森收穫的季節終於來臨。
這天晚上，李森依然煉製出了上品藥材來，可是這一枚上品洗煉丹煉製成功的時候，煉丹爐的周圍光圈甚至達到了基礎光圈的九倍左右，只差一倍，就要成為絕品丹藥了。李森這種煉丹情形，讓鍊金老者嚇了一跳，同時也重新審視起李森來，他突然覺得，按照他的運氣理論，李森後續的運氣就會非常恐怖的。
“李森，你開始的運氣並不行，甚至可以說是有一些糟糕。”鍊金老者朝李森開口道，“記得當時捲入星師級強者的爭鋒，你差點要丟掉了性命，後來雖然得到了鍊金神典，但是卻因為一個小姑娘捲入了紛爭，而且還遭到周圍眾人的欺壓。不過，你果斷進入迷霧山脈，避開一些運氣特別好的天才以後，這一切都發生變化了，接下來你的運氣開始逐步上揚。可是你跟其他人不同，你的運氣雖然不錯，但始終沒有一下子登頂，彷彿有一股力量控制著你的運氣，只是讓你運道一步步的變強，讓你慢慢地編號。。”
李森聽了鍊金老者的話，就認真的思考起來，不過他左思右想，卻始終沒看到自己運氣好在什麼地方，一切所得，都是他努力打拼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一個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如果真要說運氣的話，那麼也就是他跟一些人接觸，得到她們欣賞，而得到一些好處，可是這些好處就算是沒有，他李森也不見得不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所以真要算起來，李森覺得自己運氣並不是非常好，相反還很一般。
“呵呵，看來，現在還不是你理解運氣這東西的時候。”鍊金老者見了李森的神色，頓時笑了起來，“不過這沒有關係，這一路，有老師幫你護著，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李森聞言，頓時覺得鍊金老者好似弄得更玄乎了，索性轉移了話題：“老師，你看我的突破是不是應該開始了，是選擇在水池裡突破，還是在這外圍。”
“你距離這水池這麼近，難道還擔心星力不夠嗎？就在外界突破吧。”鍊金老者開口道，“等下我會給你三枚聚星丹，記住，吞服了三枚聚星丹以後，五枚洗煉丹要立馬跟上，明白嗎？李森，你這次是要連續突破兩星，周圍的星力，雜質太多了，所以洗煉丹多一些，總是沒有壞處的。”
鍊金老者話音落下，李森就表示自己明白了。
等到這個時候，鍊金老者才從自己的神典世界之中取出洗煉丹來，送到李森的手中。
沒有任何猶豫，李森迅速將八顆丹藥如同糖果一樣送入腹中，隨即他就運轉吞天訣，同時催動裡面的生命符文和疏通符文，讓自己進入極深度休眠狀態之中。
李森一進入極深度休眠狀態之中，附近千米的虛空裡的星力，彷彿受到了什麼力量牽引，飛快地朝李森這裡湧了過來。距離李森最近的湖泊，此時滾燙沸騰起來，大量的液體從水中冒了起來飛快地籠罩在了李森的身上，剛剛一與李森的身體接觸，那星液就迅速沒入他的身體之中，看得鍊金老者目瞪口呆。
“星液，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星液直接佣金李森的身體之中去了，這不是真的吧。”鍊金老者極為驚訝地望著李森，“當初那個皇級強者雖然幫我解救李森，還松了一顆可以改變個人身體素質的大還丹，不過可一粒大還丹改造以後的身體，絕對不可能能夠引動這種程度的星力，就算再加上龍血也是步行。看來李森的父母絕對不簡單，他們的祖先或許會是極為強大的人或者是某些強大的種族。”
鍊金老者雙目不停地閃爍著，他靈魂深處，也在反覆搜尋自己的記憶，想要尋找匹配李森此時情況的可能。不過，一些可能在鍊金老者的腦海之中閃過之後，他又迅速排除了，他覺得，李森如果是那些人的血脈，那麼現在根本就不可能會生活在這貧瘠的地方之中，也不可能得到鍊金神典了。
思緒不停地運轉著，鍊金老者最終沒有答案，最後他被李森第一次突破給驚醒了過來。
“這麼快就十四星了嗎？”鍊金老者望著李森，心中有些驚訝，“根據聚星丹消耗的時間，李森如果保持這個進度，或許會突破到十六星。不行，連續突破兩星已經有一些不穩重了，突破三顆星還是太早了，我還是得催動鍊金神典，吸收掉一部分星力，控制李森的成長速度。”
鍊金老者心中這般想到，隨即就鑽入了神典世界之中。在鍊金老者的控制下，李森突破的速度得到了極大的壓制。這種速度被壓制下來以後，李森的突破就開始中規中矩起來，與平常人一樣突破，周圍的靈氣雖然沸騰不已，可是鍊金老者並未大肆吸收進鍊金神典，因此此時也不會形成星力失衡的情況。
很顯然，有了一次教訓，鍊金老者已經不再託大了，做任何事情，都小心翼翼起來，不過李森突破可以帶來的星力實在是太多了，讓鍊金老者完全不理會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也在催動鍊金神典，時常從李森的身體之中，收納一部分星力。
夜色深了，附近的異魔在五天之前就被鍊金老者清理得一乾二淨，除了沸騰滾燙的水池在發出嗤嗤的聲音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第二天，陽光落下，沉睡之中的李森，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在李森醒來的時候，鍊金老者的聲音，就在他的腦海之中響了起來：“李森，你看看自己的實力，達到多少了。”
李森聞言，精神飛快湧入自己的腦海深處，很快地，他便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星液條數，足足五十八條！
“老師，看來昨天晚上，我差點要突破到十六星了，再增加兩條星力，我就是十六星了。”李森望著體內的星液顯，忍不住驚歎道，“實力的提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簡單迅猛了？”
“昨天如果不是我在拼命壓制你的吸納星力的速度，現在你別說是十六星了，或許衝上十七星都有可能。”鍊金老者朝李森說道，“李森，看來我們這次有些過頭了，你吞服的聚星丹數量太多了，下次突破，我覺得還是只給你五枚聚星丹好了，確定星力不足了，再給你多加一枚，這樣你的突破，才會按照我們的幾乎方式進行的。”
“好，這點老師安排就可以了。”李森開口道，話音落下，他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即跳入滾燙的沸水之中清晰起來。
這個滾燙的沸水，雖然不是活水，就算李森修煉了潛水訣也不能在裡面呼吸，可是它卻也是流動的，李森依然將它當成自己洗澡的地方。十五星的星力全部開動起來，沸騰的水給李森的感覺明顯不似過去那麼疼痛了。李森洗了了一陣以後，從水中走了出來，他朝鍊金老者說道：“老師，這個水所能夠給我帶來的進步應該不大了，看來接下來，我需要離開烈焰谷了，到時候還需要再吞噬一門星訣。”
“我知道。”鍊金老者點了點頭，“這吞天訣非常奇怪，只有它進化的時候，才會吞噬鍊金符文。出於長遠考慮，你的確應該準備再度提升了。從烈焰谷到雲瑪帝國，也只是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你就全力鞏固自己的實力，錘鍊肉身，煉製丹藥，爭取到雲瑪帝國的時候，可以再學習一門星訣，不過李森，你更重要的是，在學習下一門星訣之前，至少再掌控幾個鍊金符文，這樣你星訣進化的時候，可以得到更多的好處。”
“明白。”李森回答道，話音落下，他取出了玄鐵怪刀，揹負在身體之上，便向雲瑪帝國的方向前進。
木、水、火、土這四系的功法，李森早已經掌握在手中，再學一門金系功法啊，李森就掌控了五種常見的能量屬性功法了，到時候體內的星力將會形成一個全新的平衡，實力也會再度提升一些。雖然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五行學說，可是五行相生相剋的原因也是真實存在，雖然到了人的體內，它不再那麼明顯，但是一定的衝突還是有的，否則李森領悟了幾個疏通符文以後，就不會有渾身輕鬆的感覺了。
烈焰谷比起迷霧山脈來，無疑要小了很多，經過一處平凹的狩獵線以後，李森就算是步入雲瑪帝國的國界了。李森在向雲瑪帝國移動的時候，也已經可以可以看到許多穿著奇裝異服的星武者在與異魔搏鬥，許多星師看到李森的時候，也會格外的留意，因為他們從身上的服裝也判斷出來，李森不是雲瑪帝國的人。
“老師，你覺得我到雲瑪帝國去，要不要以李森的身份出現？”李森朝鍊金老者詢問道，“用鍊金師的身份，好處既然會送上門來，那麼我自然沒有用星武者的身份了。”
“呵呵，這就看你自己了。”鍊金老者朝李森說道，“不過，我覺得你用雷森身份也不見得會吃虧吧，雷森不也是鍊金師嗎？李森可以做的一切，雷森也能夠做到，所以真要考慮起來，你用雷森的身份就好了，這個身份，或許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相反，你以李森的身份再度出現，真的就會暴露你是雷森的身份了。一次巧合，或許沒有人會說什麼，可是兩次開始，有心人總會留意到的。”
李森聞言，略微沉吟一番，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
“羅東，你不要太過分了。”陡然，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李森順著目光，便看到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逼迫到了另外一個角落。
雲瑪帝國的女人服裝很有特色，李森這一看，就覺得雙目一亮，只見這個女人一身勁裝，外面裹著皮衣，將身體那好看的弧度都徹底的襯托出來了嗎，洋溢著青春氣息的同時，亦有幾分野性的美感。
“我怎麼過分了？”被叫做羅東的男人聞言，嘿嘿地冷笑了幾聲，“你作為我的未婚妻，為什麼那麼多人可以肆意玩弄你，就我不能玩弄？而且，我羅東既然作為你的未婚夫，為什麼還要被你鄙視？你嫌棄我這個做得不好，那個做得不行，我的一切努力都被你貶低、輕視。我羅東有什麼不如那些混蛋？你跟他們玩得那麼開心，讓我的面子放在什麼地方？今天，我就要在這裡扒光你的衣服，狠狠地X你，讓大家都看看，你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
羅東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神色。周圍一些觀眾聽了，也露出了瞭然的神色，臉上的憤怒隨之消失。
“我要跟誰玩，那是我的事情。”女人聞言，頓時冷笑道，“羅東，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碰嗎？你自以為是天才，囂張驕傲，可是那又怎麼樣，我就是寧肯把自己的身體給異魔了，也不讓你碰一下，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後悔，一輩子難過。羅東，你算什麼東西，一個沒有身份的私生子罷了……”
隨著兩個人的爭吵，李森漸漸的明白雙方是什麼關係了。
本來，李森對於強姦婦女是非常深惡痛絕的，在能力許可的情況下，他不介意做點見義勇為的事情，可是像這個女人滿口就說這種惡毒下X賤的話，他也是非常討厭的，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甩了甩腦袋，轉身繼續向雲瑪帝國內部深入而去，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活春*宮，也是沒有興趣了。
“好好好，既然你這麼說，那麼我就滿足你這個賤女人，哈哈哈，今天我就在這裡讓你承受一個女人應該承受的義務，讓你盡情的犯賤。”羅東已經憤怒到了極致，“別想著自殺，你就算是自殺了，我也會割下你的器官，好好的奸*淫，你身上隨便幾個部位我都可以滿足的，哈哈哈。”
李森聽到這裡，忍不住搖頭，這個羅東非但是被氣氛，他本人似乎也因為瘋狂而有些變態了。從打扮上看，羅東絕對不會是一個貧窮的人，而且他既然有天才的名望，那還用擔心沒有女人嗎？為了一個女人去做傻事，這在李森看來，是非常不可取的。有的女人，值得你去付出努力，可是有的根本就連理會都不用去理會，就算她長得再漂亮，也是如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