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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七章 陰陽

高謙微微搖頭,好戲才剛開場,可輪不到周毓秀登場。

他們的目的是拿到死氣厄運,可不是出風頭。

周毓秀到底這個身體太年輕了,雖然恢復了記憶,卻還是少了幾分沉穩。

眼看到張公明連殺數位真仙,她也有些忍不住想要動手。

闡教能當老大,自然有他的本事。不可能被一個張公明拿著定海珠就掀翻了。

這一戰關係重大,白玉生絕不能輸。闡教應該還有後手。

高謙一直覺得此界和封神相似,卻又有著本質不同。

大勢到底走向哪裡,他也看不清楚。

現在就看看闡教怎麼破這一局。

張公明殺了玉鼎和靈寶兩位真仙,愈發得意。

闡教真仙偌大的名頭,真打起來,也不過如此。

他遙遙指著白玉生大喝:“白玉生,你不是要當天下之主,這會不會是怕了吧!”

白玉生臉色深沉,被張公明罵幾句倒沒什麼,只是五位師兄都被打死了,他身邊已經無人可用。

對方憑著定海珠,什麼人上去都抗不住一擊。

偏偏對方背後又有強大法陣保護,他兵力雖多也施展不開。

到了這一步,只能指著教主出手了。

就在白玉生為難的時候,天上一道金色焰光破空而至,瞬息之間就到了白玉生面前。

白玉生不驚反喜,這是離地焰光旗的神光,是教主手上的先天靈寶之一,威力極其強大。

金色焰光一收,露出一個消瘦道人。道人白髮白眉,有些駝背,一臉愁苦之相。

白玉生急忙施禮:“廣成師兄,您來了!”

來人正是闡教真仙廣成子,要論修為,廣成子並不比玉鼎等人強。

但是,廣成卻是教主身邊隨侍弟子之一。危急關頭,他突然出現肯定是被教主差遣而來。

廣成子點點頭:“這裡事情老師知道了。張公明,和教請來的助拳。二十四顆定海珠,威力絕倫。

“玉鼎他們不知深淺,被此先天靈寶破了肉身。這也是他們的命中劫難……”

話是這麼說,廣成子還是面帶闇然。

畢竟是一起修行了幾千年的師兄弟,彼此關係頗為親近。

一直以來闡教都是仙界之主,從沒人敢和闡教作對。

今天突然冒出個張公明,連殺他五位師兄弟,這是闡教的奇恥大辱,更是深仇大恨。

廣成子也不知教主有什麼計算,這次就派他一個人過來,雖然賜下了先天靈寶,卻沒什麼把握能拿下張公明。

他對白玉生說道:“張公明囂張,且讓我去會會他。我們兄弟待會再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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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生拱拱手:“師兄一定小心,此人定海珠兇狠之極。”

“無妨,我有老師賜下靈寶。”

廣成子一揚手中離地焰光旗,就到了張公明面前。

張公明看了眼廣成子手中離地焰光旗,此旗長不過尺許,赤紅三角旗面,上面繡著奇異金色鳥紋。

他雖然不認識這面旗,卻看出此旗不凡。

張公明也不敢大意,對面畢竟是闡教真仙,又專門攜帶了法寶過來,他定海珠還真未必能剋制對方。

“你是何人?”他喝問道。

“貧道廣成子。”

廣成子死了幾個師兄弟,對張公明也不再客氣,他一揚手裡離地焰光旗,“特來領教高明。”

張公明聽說過廣成子,知道這位是闡教教主身旁弟子。

他濃眉一揚:“聽說過你這號人物,接我定海珠!”

他倒要看看,這位廣成子能高到哪去!

張公明揚手祭出定海珠,寶珠化作五色流光直擊廣成子。

離地焰光旗以南方朱雀之羽煉製,擅長駕馭火焰,又能瞬息萬里。

此等先天靈寶,善攻不善守。

張公明雖然沒見過離地焰光旗,卻聽說過此寶赫赫威名。

所以,他都顧不得多說,上來就出手先攻,不給廣成子機會。

廣成子看到定海珠落下,這才不緊不慢又取出一面杏黃小旗對著定海珠一搖。

厚重無比的中央戊己厚土之力催發出來,黃色靈光展開的黃色沙海,把定海珠擋住。

張公明察覺不妙,他又連續催發了定海珠。等到二十四枚定海珠全數落下,卻還是被厚重黃色靈光擋住。

站在皇城上觀戰的碧霄深深皺眉,她用神念對張公明說道:“師兄退吧,這是闡教教主的戊己杏黃旗,戊己厚土之力最是厚重。

“厚土克水,又專克定海珠。”

“等老道催發離地焰光旗,你就擋不住了。”

張公明心有不甘,他總覺得二十四枚定海珠差一點就能破了對方的戊己杏黃旗。

一個猶豫,廣成子祭出了離地焰光旗。

赤紅小旗在空中化作一隻巨大火鳥,赤紅眼光照亮了天空。

巨大火鳥還沒落下,皇城內的人已經感受到熾烈高溫。

皇帝魏延武大為不安,他眼巴巴看著碧霄:“仙師,這該如何是好?”

碧霄沒說話,她從袖子裡取出一把金色剪子。

剪子樣式頗為奇異,是兩條金龍交錯在一起,尾巴如刃,組成了剪子。

這件法寶名為金蛟剪,正是碧霄最得意法寶。

此寶用兩條萬年金蛟龍煉成,靈性極高,威力超強。

雖然不是先天靈寶,卻足以暫時抵擋離地焰光旗。

碧霄揚手祭出金蛟剪,金色剪子飛天後化作兩條金色蛟龍直撲天空巨大火鳥。

巨大火鳥噴出無數熾烈焰光,用尖利鳥喙、爪子和一雙蛟龍戰在一起。

天空上的激戰,也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張公明也松了口氣,剛才離地焰光旗飛射落下,他都慌了,根本沒手段應對。

幸好碧霄出手,擋住了離地焰光旗。

趁著這機會,張公明退入九曲天河大陣。

碧霄見好就收,收了金蛟剪。繼續打下去,金蛟剪可就撐不住了。

廣成子也收了離地焰光旗和戊己杏黃旗,他回到大營對白玉生說道:“慚愧,師尊雖然賜下雙寶,卻沒能收了張公明。”

白玉生急忙說道:“若非師兄出手,我們只能潰敗逃亡。

“張公明已經敗了,不足為慮。只要破了大陣,抓住魏延武,張公明之流不足為患。”

廣成子搖頭:“我看此陣變化玄妙,氣勢森嚴,一時卻是沒什麼頭緒……”

白玉生有點無奈:“那該如何是好?”

“先不要急,拖個三兩天,自有援軍過來幫手。”

廣成子說道:“要破此陣還要等太乙師兄來,他最擅長法陣。”

“也好,那就等太乙師兄過來再議。”

白玉生說道:“師兄一路辛苦,還請裡面歇息。”

白玉生帶著廣成子進了大營,安排吃住休息,又陪著說了一會話。

今天闡教五位真仙被定海珠打破肉身,這讓白玉生、廣成子都很是難過。

尤其是白玉生,他突然意識到這件事的兇險遠遠超乎他的預計。

今天他要是上陣,直接就被定海珠打死了。

他征戰四方,積累了一身死氣厄運。真要肉身破滅,只怕神魂都難以掙脫死氣厄運糾纏,只能去地獄轉生。

若進地獄,他幾千年天仙修為必將毀於一旦。而且,幾乎沒可能重生為人。

白玉生怎麼能不怕,所以,他也變得謹慎起來。

他是有天命在身,卻也不是一定能成。

回到自己房間,白玉生就看到周毓秀和高謙都在。

周毓秀一直跟著他,在這裡並不奇怪。問題是高謙什麼時候來的?

時隔十多年,高謙還是那麼英俊年輕,那麼氣度高華超逸。

只說風姿賣相,高謙真是勝過眾多真仙,比起他師尊闡教教主都不差。

白玉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懵懂無知的青年,他覺醒了記憶,恢復修為,此刻名字雖叫白玉生,人卻是闡教真仙白純陽。

現在他更是燕國、楚國之主,手下雄兵百萬。上有闡教教主為師,有眾多真仙為友。

該用什麼姿態面對高謙,這還真是個問題。

白玉生考慮一下還是覺得客氣一些,畢竟高謙是絕世強者,以他現在修為都看不透對方虛實,可見對方力量還在他之上。

高謙對他又有傳藝之恩,他表現謙恭一點也不丟臉。

“高師,好久沒見了,您風采更勝往昔。”

白玉生抱拳施禮,既熱情又客氣禮貌。

高謙抱拳還禮:“不敢當這個稱呼。我們還是平輩論交。”

“那怎麼行,從毓秀這裡論,您都是老師。何況,我還跟您學過劍。”

白玉生看高謙這麼謙讓,他反倒更客氣了,“高師快請坐,您什麼時候來的?”

他說著嘆口氣:“一個張公明搞得我焦頭爛額,讓高師看笑話了。”

“張公明的定海珠是先天靈寶,突然遭遇這等強敵是很麻煩。”

高謙說著話鋒一轉:“我有一法,可解決張公明。”

“哦?”

白玉生有點驚訝,又有點高興,“不知高師有何妙法?”

高謙一笑:“也算不上什麼妙法。我看張公明法術雖高,卻疏於近身搏殺。玉鼎真仙那一劍若不是被定海珠擋了,足以取他性命。”

“高師的意思潛入皇城殺了張公明?”

白玉生想了下覺得這主意其實不錯,用刺殺方式解決張公明簡單省事,只是刺客的風險極大。

一旦失手,就會被反殺。

他有些擔心的說道:“此事風險極高,卻不好讓高師為我冒險。”

他和高謙的關係不錯,卻也沒到讓對方為他賣命的地步。

高謙搖頭:“不是我,是讓毓秀去。她是你妻妹,幫你是天經地義。

“只是有一處為難,對方有魏國皇朝氣運護身,她需要借用你身上煞氣一用。”

“哦,我身上煞氣歷年戰爭積累而成,匯聚了數千萬死氣,極其的可怕……”

白玉生對身上聚集煞氣非常在意,但他也沒辦法清除。

大軍征戰,所過之處一片赤地。不論喊什麼口號,對普通百姓都會造成巨大傷害。

死在戰場的上人,其實沒多少。真正可怕的是戰爭對於民生的巨大影響。

破壞耕種,破壞交易,破壞社會的穩定。由此引發的動盪,不知會讓多少人死於非命。

作為始作俑者,這些死氣自然會匯聚到白玉生身上。

白玉生當然知道這些死氣的厲害,他剛才還在擔心若是意外身死,這些死氣就能破了他真仙之身。

當然,這些死氣煞氣,也是氣運的一部分。能極大增加他的威勢,甚至提升氣運。

白玉生巴不得去掉這些死氣,他不需要這些東西增加自身氣勢。

他只是不知高謙要怎麼做,不免有點擔心。

“氣運之變玄妙,不知高師想怎麼做?而且,這樣對毓秀只怕的有極大害處。”

高謙一笑:“這卻無妨。毓秀以煞煉劍,此舉對她大有裨益。”

氣運轉移這種事情非常玄妙,好在淨天齋有成熟秘法。又有強大神器。

這幾年高謙找到了突破道路,為此特意重新改造了截天鼎,煉成了一枚截天符。

這件事還不能瞞著白玉生,因為要借用他的氣運,他老師又是闡教教主。這裡面牽涉的就太多了。

平白無故替白玉生承擔死氣劫運,他肯定會心生懷疑,因為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只有說清楚其中情況,白玉生才能理解,才能接受,才能放心的和他們合作。

白玉生聽高謙說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用死氣劫運煉劍,這是什麼法門,他是聞所未聞。

他看向周毓秀,周毓秀肯定的點點頭。

既然周毓秀都不反對,對他又有極大好處,他自然不會拒絕。

“不知高師要怎麼做?”

高謙取出截天符,把巨大截天鼎變成一枚三寸長銅符,可是費了他不少力氣。

“這個容易,你倆以血塗抹此符,你的死氣劫運自然會轉移給毓秀。”

周毓秀沒說話,割破手指把血染在銅符一面,然後把銅符遞給白玉生。

白玉生心裡猶豫了一下,別是高謙弄什麼邪法想害他。

但他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

別看他打不過張公明,那是定海珠厲害。他身上的命格氣運之強,是早就定好的。

任何牽涉到他命格氣運的變化,他都會能做出精準判斷。

截天銅符,隱隱透出一種溫和寧靜的氣息。

真要改變他氣運命格,他師父闡教教主都不會讓。

白玉生心裡猶豫,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他割破手指把血塗在截天銅符另一面。

截天銅符吸收兩人的血液後上面符文靈光閃耀,又很快暗澹下去。

白玉生渾身一輕,就感覺好像卸下了一副無形重擔,有種說不出的輕鬆舒泰。

他開啟靈眼自觀命格氣運,發現紫金之氣更勝,原本命格中那濃重血煞之氣全在消失了。

白玉生真是又驚又喜,人間的法術居然如此神妙,都能單獨抽走他身上死氣劫運。

另一方面,他也驚歎高謙的手段。以死氣劫運煉劍,怎麼聽都不像是正道法門。

可在高謙手裡,卻運轉的全無痕跡。他都看不出劫運死氣被轉移到了哪裡。

周毓秀把截天符收起來,有了截天符作為中轉,她以後就能源源不絕從白玉生身上薅羊毛。

這對白玉生也是大好事。稱得上是雙贏。

這些可怕的劫運殺氣,她透過截天符轉到血陽神衣。

當然,還是免不了要和她自身氣息連線。

就是因為她是此界生靈,才能以自身之力吸納這些劫運死氣。

好在這個對她影響不大,只等她突破無相陰陽輪第九重,身上積累這麼死氣自然能清掃掉。

高謙對結果也很滿意,首先是白玉生願意配合,這是最難的。

要是白玉生不想合作,那他真沒什麼辦法。沒有白玉生當然也能用這一招,卻是事倍功半。

其次他改造的截天符,完全發揮了紐帶的作用,把白玉生和周毓秀部分氣運連線的一起。

至此,計劃可以說非常成功。

高謙對周毓秀說道:“行了,你可以去了。”

白玉生有點擔心的說道:“皇城外是九轉天河大陣,卻不知高師要怎麼破陣?”

“我不會破陣。”高謙搖頭。

“嗯?”白玉生不解,“那要怎麼進入皇城?”

“我看九轉天河大陣以護城河為根基,其陣勢森嚴高妙,破是破不掉。”

高謙說道:“不過,可以由地下潛入,避開此陣。”

其實以他無相刀之能,強破此陣也不是不行,就是沒有這個必要。

九曲天河陣是很妙,卻無法擋住地下。畢竟水被土克,厚土之力自然就擋住九曲天河陣種種變化。

人界法則雖然寬鬆,厚土大地卻是承載一切根基,其力量最是穩固強大。

哪怕是天仙,若沒有專門法寶秘術,也無法遁地。

闡教一眾高人,不是不知道九曲天河陣有地下這個破綻,只是他們都不會地遁,知道也沒用。

周毓秀也不會地遁,還要高謙送她進去才行。

高謙也沒那麼多花樣,他伸手一指,靈光就包裹著周毓秀沒入地下。

下一刻,周毓秀就到了皇城之內。

此時夜色以濃,皇城內卻燈火通明。尤其是城牆上,一隊隊士兵來回巡邏,生怕敵人趁著夜色攻上來。

皇城很大,想要在這裡找人可有點難。

不過,張公明可不是一般人,他身上的定海珠就是先天靈寶。哪怕收起來,也會放射出強大氣息難以遮掩。

張公明本身氣息,也極其強大。

在深夜的皇城之中,張公明和他身上的定海珠就像夜空的月亮,一眼就能看得到。

周毓秀來到張公明所在房間外面,遠遠就聽到張公明說話的粗豪聲音。

這人說話都用胸腔發聲,聲音沉厚有穿透力。

“碧霄,闡教名過其實,也沒什麼本事!”

張公明說道:“要是雲霄也來了,憑她混元金斗,足以橫掃闡教。

“那時節,就是和教菩提教主也要把我等封為上賓。”

碧霄說道:“哪有那般容易,不說別的,只是闡教青華教主歷經諸劫不滅,號稱是大羅天元始天尊弟子,受命在此建立闡教。

“我等不過是來助拳的,並非和教弟子,不要太賣力。”

碧霄對張公明如此得意自大很是有些不滿,“姐姐們讓給跟著你來,就是看著你一點。

“兩教並立,對我們這些散人大有好處。為了防止闡教一家獨大,我們才幫和教。

“但是,也要注意分寸。不能真的惡了闡教。惹得青華教主親自出手,菩提也不可能出面。”

碧霄面容嬌俏,這會卻是冷著臉,對自家哥哥好一頓數落。

雖然沒有外人,被妹妹這麼訓斥,張公明臉上也有點掛不住。

他都囔道:“我們都幫和教賣命了。要是闡教兇狠,我們就加入和教!”

“亂說,這怎麼能行。”

碧霄毫不猶豫駁斥道:“兩教對峙,我們就是兩教之間的變數。

“就如同陰陽對峙,卻需要少陰、少陽為眼,這才能生出無窮變化。

“天地、人道皆是此理。

“我們就是秉承天地變數的氣運而生,才能手握重寶。若加入和教或闡教,身份變易,我們就失去了這份變數的氣運……”

周毓秀在窗外聽到這番高論,也不禁嘖嘖稱歎。

碧霄修為平平,居然有如此高見,可以說是掌握了人道變化的根本。

尤其是少陰、少陽來譬喻變數,把陰陽之道講解的異常透徹。

她主修無相陰陽輪,自忖在陰陽變化方面甚至勝過老師。

沒想到區區一個碧霄,都能明白陰陽之道的根本。

“也是位厲害人物,可惜了。”

周毓秀心裡感嘆了一句,手上卻毫不遲疑推門直入房間。

大廳頗為氣派,牆壁、房柱上有數十根蠟燭,把房間照耀的一片通明。

碧霄和張公明隔著桌子對坐,圓桌上擺滿了豐盛酒菜。

張公明顯然喝得有點多了,眼神都帶著點醉意。他看到周毓秀時還有點懵,“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闖進來?”

他和妹妹碧霄說著大事,這粗壯男子又是哪冒出來的?

碧霄可沒喝多,她立即就看出不對,周毓秀衣著打扮不是魏國樣式。

而且,這人手裡提著長劍,目光明亮深幽,氣息詭秘。一看就不是善類。

碧霄急忙拿出金蛟剪,還沒等她催發法寶,明淨劍光突然閃耀而出,正在大喊的張公明的腦袋就隨著劍光飛了起來。

碧霄又驚又怒:“你敢!”

她一揚手祭出了金蛟剪……

(祝大家新年快樂~今天就只有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