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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一章: 不怕我……

“都是瞎猜的,沒有確切的證據。這種事,也不能當面去問烏孫或者飛揚。就讓它永遠成為謎吧……”

周滿傅和小卉姐一同開懷大笑,她的笑容非常的燦爛,像嬰兒一樣。

周滿傅也不禁的陶醉其中,若自己生命永遠暫停在那一刻該多好。

“其實。。。。。。”小卉姐說到,“烏孫也曾經只用一個字稱呼一個人。”

她的表情慢慢的轉變,一直回覆到最初的平靜。不過在這平靜之後的哀傷顯然是她有意掩飾的。

周滿傅實在是摒不住,於是說到:“小卉姐。。是滿修然吧。。”

“哎?你怎麼會。。。。。。知道的?”

“送你來醫院的路上雖然你處於昏迷狀態,但嘴裡卻一直呢喃著‘滿修然’,事後我問了店主才知道這原來是個人名。”

“那。。。。。。。我還說了其他什麼?”

“沒了。你當時只重複著念著‘滿修然’三個字,說了好長時間。”小卉姐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間淚水從她的眼中流出。

“小,小卉姐,你別哭呀!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對不起,對不起。”她搖了搖頭,仍然保持著沉默。

“小周。”

“啊?”

“讓我咬一口吧。”

“啊?。。。。。。哦。。。。。。”也許這樣小卉姐能將心中的所有不快宣洩出來。

周滿傅深深的吸了口氣,將手伸到了她的面前。她抓著周滿傅的手,猛的一口就咬了下來。周滿傅的手動了一下,但也沒用太大力氣抵抗。

她仍然抓著周滿傅的手,頭一直低著沒抬起來:“小周。。。。。。對不起。咬疼你了吧。”

“沒事……反倒是小卉姐,好點了沒?”

“知道為什麼我要咬你麼?”

“可能是為了宣洩一下情緒吧……”

“還有一個原因。”

“說出來吧……說出來之後心裡會好些。”

“小周,這是個秘密,你絕對不能說出去。只有我們個知道。”

“好!我發誓。如果我讓第三個人知道,就讓我傷口永遠好不了,流血流到死。”

“好了啦。。這麼噁心。”

“現在放心說了吧?”

“。。。。。。滿修然是在兩年前失蹤的。尤其是他跳崖之後,從那裡跳下去的話生還的機率等於零。我好後悔,當時沒勸住他。如果當時我能在警察來之前為他辯解的話,說不定他就不會想不開了。。。。。。每次想起滿修然的時候我都想咬自己一口。以前也有好多次我都想咬,但始終狠不下心,所以。。。。。。”

“我明白!小卉姐……我相信你,滿修然他不是壞人!”

“當時要是他們都像小周你這樣想就好了。。”

“他們?”

“水青姐,飛揚他們。”

“不會吧。。。。。。”

“照當時的情況,兇手只可能是滿修然。不過我瞭解他,雖然他不愛說話,行為有時候也有些偏激,但他絕對不會做殺人這樣的事。更不用說要他殺最疼他的大叔了。”

“在你們之中,大叔最喜歡滿修然?”

“可以這麼說吧。因為滿修然和我們的情況有些不一樣。我們都是被大叔領養的,而滿修然卻是在10歲時才來濱湖小舍的。聽源伯說他是大叔一個遠房親戚,因為父母都出了事,所以大叔收養了他。

一開始他不肯說話,好像是因為雙親過世的緣故,他一直封閉著自己的心,吃飯的時候也總是看不到他,一直等我們都吃好了他才一個人出來吃剩下的飯菜。大叔也覺得很憂心,所以每次我們吃飯前大叔都預先留了點飯菜給滿修然,大約過了兩個月,滿修然開始說話了,大叔當時好開心,晚上一直給滿修然講故事,經常一起睡。

記得有一天,還是上小學的年紀,在放學回濱湖小舍的路上我不當心跌倒了,腳踝扭得好痛,而且膝蓋也碰到了一顆尖小石子上,根本沒辦法自己走回去,這時滿修然也放學回來了。

他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我對他說:‘滿修然,我沒辦法走回去了,你能不能扶我起來,或者先回去叫大叔或者源伯來?’滿修然看著我,脫下書包然後背在胸前,接著就伸出手拉了我一把,最後他蹲在了我的面前對著我說:‘上來。’

我當時第一次聽見他和我說話,‘沒關係吧?’他用手示意沒問題。

就這樣,他揹著我一路走回了濱湖小舍。走了0多分鍾,在門口他突然把我放了下來,看了看裡面,然後對周滿傅說:‘別和其他人說。’說的時候還有些臉紅。

‘為什麼呀?’‘說出去,我就再也不和你說話了。’‘好!我保證不說。’我們的友誼便從那個時候開始了。

滿修然十分善於演奏樂器,有一次我發現滿修然在大叔的房裡一個人呆著,好像在看什麼東西。‘滿修然!在看什麼呀?’他沒有理我。

目光繼續凝聚在一個黑色封套上。‘哦,這個呀!……是大叔的吉他。小時候聽大叔彈過的,不過最近幾年他都在忙濱湖小舍的事,所以就很少彈了。’

他拉開了封套的拉鍊,拿出了吉他,撥動了幾根弦。然後又放回了原處。之後他對我笑了笑!我有些納悶。但在兩個星期之後的晚上,晚飯之後我們聽到在後院有人在彈奏吉他,好奇的我們都放下手中的作業去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之後我們都訝異了,原來是滿修然在彈吉他,彈的是《愛的羅曼史》,雖然彈的節奏有些慢,但沒有斷過,就在這慢而優雅的吉他聲中我們都靜靜的聆聽著,好像都陶醉在其中。

尤其是大叔,在事後他感嘆道滿修然對音樂的天分極高,便開始考慮讓他就讀和音樂有關的學校了。進入了當地的音樂學院後滿修然的演奏日漸熟練,閒暇時也經常在濱湖小舍彈奏,而我們之間的話也慢慢的變多了,我經常向他傾訴很多不開心的事,他都能哄我開心,總能讓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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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從來不和我說自己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只說一些他看到的新奇事物和奇聞怪談,而且他和烏孫的關係也不錯。

聽烏孫說,他是唯一真正懂他廚藝的人。所以烏孫經常叫他‘修然’。不過在三年前開始滿修然就開始和大叔有爭執,大叔也很生氣,好像是和出國留學有關的,滿修然不願意離開,但大叔一定要送他去深造。

大家一直認為,滿修然的脾氣一向古怪,過一陣子就會好的。誰知道就在兩年前,大叔突然死了,而在現場唯一的人就是滿修然。大家都一致認為他就是兇手。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加上他偏激的性格,就。。。。。。。”

說到這裡,小卉姐有些哽咽了。

周滿傅安慰了小卉姐說:“事情我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和小卉姐的看法一樣,不相信滿修然是兇手,而且。。。。。。。”

“什麼?”

“而且。。。。。。公安至今都沒撈到滿修然的屍體,這樣就不能排除滿修然還活著的可能!凡事都要有希望!”

“恩。。。。。。但願吧。小周。謝謝你。”

“謝什麼呀!”

“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就算是天下第一美女,哭了之後也不會好看的啦……女孩只有笑了才好看呀……”

“恩。。。。。。”

她擦了擦臉頰,整理了一下心情和表情之後對周滿傅笑了笑。

“哎……這就對啦……”

“先去處理下傷口吧。別感染到細菌。”

“那小卉姐乖,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去去就來!”

走出病房,本想問一下走廊的護士哪裡可以借酒精和紗布,她指了指護士臺,謝過之後周滿傅便走了過去。

“護士小姐,我的手有些小傷,不知道能不能向你借一下酒精和紗布,不好意思。。”

“哦。沒事,那我來幫你包紮吧,反正我也閒著。”

“謝謝啦!”

“呦!誰咬的啊?這麼狠?”

“呃。。。。。。我親戚家的小女孩。”

“是不是你惹到她啦?咬的這麼深。”

“恩。。是的。說到她不開心的事。”

“感覺怎麼樣?”

“咬下去的時候到就只痛了一下,然後就沒什麼。。不過現在又開始痛了。。”

“當然。酒精和藥水都塗在你傷口上了,不疼才怪。”

“哦。。。。。。。”

當時的周滿傅一直在想著滿修然的事,總感覺有好多矛盾的地方,但就是說不出來。

“傷口包紮好了,一個禮拜內少接觸水。”

“哦,好的!謝謝啦,護士小姐。麻煩你了。”

走回病房的時周滿傅注意了一下樓梯口的指示牌,醫院的1樓是急診和門診之類的部門,小卉姐的病房樓層是樓急診科,樓上的是腦科。稍微留意了下之後,周滿傅便回小卉姐那了。

“小卉姐!”

“手包紮好啦?”

“恩!就是近期內不能接觸水。”

“。。。。。。”

“不過也算因禍得福,這樣我陪小卉姐的時間就可以變多啦!”

“這怎麼說?”

“你想呀。我的手受傷了,源伯他們也不會讓我幹粗重的活咧!不過我也不能閒著沒事,所以就一定會來醫院陪著你咯!”

“不怕我再咬壞你另外一隻手啊?”

“不怕!”

“把手伸過來。。。。。。”

“好吧好吧。輸給你了。”

“現在幾點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