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著安全帶的手有點僵硬。
程易南沒注意，親了人一口，“愣著幹什麼？嚇傻了？”
沈木白沒敢看人，說，“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嫁給我和我哥不都一樣？”程易南不爽道，替人解了安全帶。
對面的人就是不敢看他，乾巴巴道，“還是等你哥回來，再商量吧。”
程易南就微眯了下眼睛。
宋瑤心虛的時候，就會習慣性的做一些小動作。
他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你看著我。”
捏起人的下巴，程易南湊了過去，冷笑道，“你是不是已經跟我哥去登記了？”
沈木白，“......”
因為年輕的時候的一些事，程易南說了一些話，她就跟著對方鬼使神差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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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想，被這麼一問，就突然很是後悔和心虛了。
程易南見她沒有否認，心跟絞痛似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額角的青筋爆出，拿了一根煙出來，“你就說，是他騙你去的，還是你自己自願跟他去的？”
沈木白不敢說話，跟只鴕鳥似的。
然後小心翼翼的揪著人衣服，“你不是說，嫁給誰都不一樣嗎？”
程易南，“......”
他惡狠狠地低頭去咬人，“宋瑤，你跟我哥就是這樣對我的？”
這一幕是何其的熟悉。
幾年前的一個夜晚，幾乎重合了起來。
程易南就想通了，難怪呢。
他就說他哥這麼精明的一個人，還覺得對方沒必要在這方面算計。
唇角不由得扯起一個冷笑，“行，算你狠。”
然後兩兄弟晚上就幹了一架。
沈木白戰戰兢兢的扒著門角，哪敢上前去說，別打啦，不要再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打到一半，程易南就摔門出去了。
她遲疑著，給人發了簡訊，又打了電話。
程易南都沒接，也沒回。
程易北的唇角是青的，但面上沒什麼神情。
隔天看到程易南的時候，沈木白發現這貨也沒好到哪裡去。
她看人又冷著一張臉，好像不想跟她說話的模樣，忍不住道，“程易南，你今天也不回家吃飯嗎？”
男人頓了頓，轉身大步走來，惡狠狠地說，“吃，怎麼不吃！不回來豈不是更合你們的意！”
昨天程易南跟他哥談了話。
雖然心裡明白，他自己也會耍手段，到最後不是他也是他哥。但是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但程易南知道，不上戶口是不可能的。
就算宋瑤曾經提過兩人就這樣一輩子過下去，但是他們心裡還是不放心。就算這只是一道形式，但也是有法律效果的。
要不然，哪天宋瑤突然就不想過了。
然後還帶著孩子跑了，去叫另一個男人爸爸。
豈不是要被氣得吐血。
說白了，就是沒有安全感。
宋瑤無論怎麼表現，看起來好像也喜歡他們。但是曾經造成的一切，不可能當做沒有發生。
於是低頭咬了一下人，扛起就是朝著主臥的方向走去。
沈木白被摔了一下，懵了。
但還是表現得異常的乖巧和順從。
然而等男人什麼都做好了，關鍵時候就停了下來。
然後換了一個姿勢，視線顛倒。
程易南冷笑一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