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師傅冷酷無情道，“它業績還是最差的，你還想要優惠，想得美。”
這時候，一旁的寧惜盯了過來，“一百萬，成交。”
沈木白吃驚了，她老公有錢？哪裡來的錢？
該不會又是搶銀行的吧。
頓時一陣緊張兮兮。
寧惜抿唇，臉紅道，“一般這種交易，都是用鬼界的東西，我有很多冥幣，五千萬只是一個小數目。”
沈木白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家老公是個有錢人，然而就算買了房子，她也不可能到那邊住。
這可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沈木白不想去合作直播了，雖然有寧惜在，但是每回撞到鬼也是一個難過的事實。
於是她開始做了單人靈異小遊戲，偶爾有寧惜幫忙，直播間也算人氣暴漲。
觀眾一直好奇她有沒有男朋友。
沈木白在一次直播的時候，認真道，“我男朋友其實不是人。”
觀眾，“………”
大家當然不會當真，反而把這個當成了一個梗。
主播，今天又直播你家鬼老公啦？
靈異直播這項一直都有不少人加入，但是做到火又火的長久的就少了。
畢竟新人替舊人，多的是一些有天賦適合吃這碗飯的人。
而林成豐卻是更火了，火到一種只要是看靈異直播，就沒有人不知道的地步。
當然，也有觀眾讓沈木白再次跟對方合作。
但兩人都沒有回應。
沈木白最後一次見到林成豐直播的，是兩個月後。
對方瘦成了皮包骨，眼睛都有些凹陷下去，看起來有幾分嚇人。
就連他的一些老粉，看到這個狀態，都覺得有些害怕。
林成豐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笑著定下了下一期的靈異遊戲。
但是這一期卻是始終沒有等到。
林成豐上了社會新聞，他一個人死在自己租出屋裡，因為太過駭人，都被打上了馬賽克。
沈木白還是忍不住問了寧惜，“是那只鬼害死他的？”
寧惜搖頭，“是也不是，他要是一開始就戰勝內心的慾望，就不會有後來這些事。”
不過，想脫身也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
沈木白這才明白，原來林成豐跟那個女鬼做了一筆交易。他想火，火的徹底，女鬼幫他做到了，但是女鬼想到的是什麼東西，就不得而知了。
林成豐付出的是自己的性命，換來的是一些無用的東西。再火又有什麼用，現在人們還記得他，但是過了幾年，又會有幾個想起曾經這麼一個人呢？
因為頻繁有意外事故發生，靈異直播這個行業遭受到了打擊。
不少直播間都被封了。
沈木白覺得，自己今後只靠著這個行業也不是辦法。
便跟那些粉絲透露自己要轉行的訊息。
粉絲們是很捨不得的，但是他們也清楚，這個行業怕是以後要沉寂很長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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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白把小金庫數了一數，發現自己竟然賺到了不少錢呢。
於是偷偷在被子底下笑了。
一旁的寧惜摸著她的臉，“朝歌，你在笑什麼？”
沈木白說，“寧惜，以後我有能力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