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溫熱的氣息耳邊傳來,寧歡顫了顫。
她抬手微微推了一下,沒有推開,反倒是被對方抱得更加的緊。
寧歡忍不住開口叫了他一下:“三少!”
“嗯?誰的電話?”
他說著,手已經將她剛放好的手機又拿了回去。
寧歡只覺得好笑,偏頭看了他一眼:“是今天傍晚遇到的那個小男孩的電話。”
“那個小屁孩?”
他皺了皺眉,輕哼了一聲:“你接他電話幹什麼,一看就是居心不良的。”
寧歡聽到他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才多大啊,居心不良?”
“你看,我家寶寶的心已經向著他了,我都沒有地位了了,唉。”
不得不說,沈三少也是一個戲精。
寧歡了:“我只是覺得他很可愛。”
“可愛?”
他突然之間挑了一下眉,低頭看著她笑。
寧歡被他看得心頭髮燙,半晌才點了點頭:“可愛啊。”
“寶寶喜歡小寶寶嗎?”
他突然之間低下頭,額頭直直地抵著她的額頭。
寧歡看著他,心頭跳得很快。
其實她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些什麼,可是她是真的很喜歡孩子啊。
她不說話,他也不開口,兩個人就這麼無聲地對峙了將近十秒鐘。
最後,寧歡微微動了一下,細聲地說著:“喜歡。”
“那很好。”
他說著,翻身就將她壓在了床上。
寧歡臉有些燙,吻落下來的時候,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那我們就生個小寶寶,然後我牽著寶寶,寶寶牽著小寶寶,我們一起去散步。”
他說著,聲音溫柔又寵溺,寧歡整個人都沉溺在裡面。
她勾著唇,抬手緊緊地抱著他。wavv
沈三少喜不喜歡孩子,寧歡不知道,但是他喜歡生孩子這個過程,寧歡是很清楚的。
剛開始的時候,寧歡還是可以承受的,可是到了最後,她禁不住開口求饒了。
可是沈三少延續了一貫的誘哄作風,每一次都說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可是對寧歡來說,哪裡是最後一次這麼簡單。
這個晚上,對寧歡而言,又生又死。
重新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她已經不想動了。
閉著眼睛躺在上面,不是很困,可是人疲倦得很。
沈時遠親了她一會兒,然後才進去浴室裡面洗澡的。
他出來的時候,寧歡還沒有睡著,他抬手將人撈到懷裡面,貼在她的耳邊:“寶寶。”
他說著,手貼在她的小腹上,輕笑了一下:“你說這裡會不會已經有小寶寶了?”
聽到他的話,寧歡臉頓時就燙了。
她不知道怎麼接他的話,將他的手拉開:“我要睡了,三少晚安。”
“寶寶,晚安。”
他說著,手又挪了回去她的小腹上面,輕輕拍了拍:“小寶寶晚安。”
寧歡聽著他的話,臉更燙了。
沈三少最後那句話的魔力大得很,導致寧歡晚上直接就夢到自己懷孕了。
她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而自己是在做夢。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想到昨天晚上沈三少的騷話,臉又不禁燙了一下。
寧歡調節好自己的情緒,今天就去舞團了。
她身上的勒痕有些嚴重,她皮膚又白,十分的明顯。
白皙的手臂上,那繩子的勒痕十分的觸目驚心,梁希桐只知道寧歡請假了,也知道沈珊珊被林敏娜給殺了,卻不知道這事情和寧歡還有關係。
見她這個樣子,還以為她和沈時遠兩個人玩什麼新花樣,一不小心玩過了弄成這個樣子的。
她連忙拉著寧歡到一旁:“我天啊,寧歡,你和三少,現在都已經這麼激烈了嗎?”
寧歡完全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看著她一臉的茫然:“怎麼了?”
“你手上的這些”
寧歡愣了愣,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我除了點意外,被沈珊珊綁走了,你亂想什麼!”
“你沒事吧?沈珊珊不是被林敏娜該殺了嗎?”
“嗯,我也在場。”
“我天啊!”
梁希桐低聲抽了口氣,看著寧歡,想問些什麼,最後還是沒問出口。
“沒事,都過去了。”
反倒是寧歡,開口安慰了她一句。
梁希桐前些天請假其實不是什麼事情,是被她媽逼著去相親了。
寧歡轉移話題,問她相親物件怎麼樣,梁希桐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了:“別說了,我媽簡直是亂來的。你知道跟我相親的人是誰嗎?竟然是我小學的班長!我天啊!人家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我哪裡敢跟他相親啊!”
梁希桐這話沒有什麼貶低的意思,顯然是真的在說自己配不上對方。
寧歡挑了一下眉,有些好奇:“你的小學班長是誰啊?”
“宋年時。”
她說著,頓了頓:“說人名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要是說他家的企業,你一定是知道的,就是那個新生能源。”
寧歡自然聽過,只不過:“宋年時不是s市的人嗎?”
“別提了,他祖籍a市,他爺爺以前在這兒,所以他小學都是在這邊上的。他今年剛從國外回來,在這邊創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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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歡覺得好笑:“這有什麼配不上的啊,新生又不是他的。”
“不是,你不知道啊,宋年時這個人,我看他一眼就怕。”
女人聊這些總是能聊很久的,寧歡聽著梁希桐說以前的事情,聽得倒是津津有味的。
不過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要到下午的上班時間了。
她們兩去了一趟洗手間,剛進去,就聽到最裡面的格子間傳來哭聲,還有趙敏的聲音:“這啞巴虧你不能自己吃啊,她寧歡自己擺架子不去,關你什麼事情啊!你得讓寧歡給說清楚啊,不然學校給你處分,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一聽,寧歡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梁希桐不知道,用口型問她。
寧歡用手機打了兩個字給她:校慶。
梁希桐馬上就知道了,她突然之間擼起袖子,寧歡見她這個樣子,連忙拉住她,搖了搖頭。
兩個人進了格子間裡面,這時候,趙敏的聲音沒有了,任柔柔的哭聲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