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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他卻非要她叫他全名

寧歡這兩天過得很不好,那一天晚上的記憶實在是太深刻了,以致於她這幾天一跳舞,就想起沈時遠在她耳邊說過的那些混不吝的話:“果然是跳舞的腿,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她看著性子冷,其實寧歡只是有點怕生,她不太習慣跟生人接觸,當初跟韓洵合作的時候之所以會沒有任何的不自在,是因為她完全將韓洵當成一個舞伴,甚至連他男的女的也沒有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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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一旦進入了自己的狀態,外面的事情根本就干擾不了她。wavv

但是沈時遠不一樣,他強勢地侵入她的生活,不緊不慢的,她的防守在他的跟前就好像是散沙堆的一樣,他用點力,全都散了。

收了腿,寧歡抄手拿起一瓶水,一邊喝著一邊往外走,實在是沒有辦法練下去了。

走出客廳,寧歡才聽到沙發上手機的震動。

她沒有開鈴聲,手機放在沙發上,她又在舞室裡面,接不到電話很正常。

來電顯示上寫著“趙青可”三個字,寧歡連忙接了電話:“趙老師。”

“我下週回a市,舞團那邊,我會給你個答覆的。”

趙青可一向都護著她,她說這話,顯然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寧歡抿了一下唇,“趙老師,副團這兩天都找我回去,但是我還沒有答應。”

趙青可看著寧歡長大的,別人不知道,她自然知道寧歡是個不願吃虧的。

她沉吟了一會兒,“我知道了,下週我回a市,一起吃個飯。”

“好的,趙老師。”

掛了電話,寧歡翻了一下手機,毫無意外,有三通鬱盈的電話,但是她沒有回撥過去的打算。

她清楚地知道舞團為什麼會在短短的幾天內改變主意,而鬱盈也一改以往的態度,這兩天幾乎每天都會上來找她一次。

特別是在她從酒店回來的那一天,a市鋪天蓋地都是她和沈時遠出席酒會的訊息,鬱盈那天中午來甚至還跟她道歉了。

寧歡不是得理不饒人的,她雖然有氣,但是這些天也消得差不多了。

之所以沒有答應回去舞團,她還有另外一層擔心。

她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因為沈時遠這個男人,不管是寧重還是鬱盈,要不是沈時遠,她現在已經被他們玩得翻不起身了。

她很清楚這一點,也知道,捧得越高,摔得越重。

沈時遠他的態度讓她捉摸不定,他從來都不吝嗇自己的情話,可是翻起臉來,也是什麼都不管。

這樣的人太恐怖了,你永遠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心,也永遠都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哪一點惹他不開心了。

她沒有攀附的想法,她只希望,等沈時遠覺得夠了,可以高抬貴手放她一馬,畢竟她也沒有做什麼,不過是擋了他一回道。

收了視線,寧歡直接把手機一扔,完全沒有回鬱盈電話的打算。

但是她不回電話,卻沒有辦法阻止鬱盈找上門。

寧歡淡淡地看著跟前的鬱盈:“副團,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我想休息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裡面,我不想想太多的事情。”

鬱盈其實也憋著火,人家劉備三顧茅廬都把諸葛亮請出來了,可她都已經五顧了,賠禮道歉,面子裡子全都丟了,但她就是油鹽不進。

她本來就不喜歡寧歡,如今又一次被拒絕,鬱盈也忍不住了:“寧歡,你就算是拿喬,也該差不多了,你不要以為舞團真的就非你不可!”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不了誰的,我一直都很明白這一點。”

她不冷不淡地接著話,鬱盈臉色直接就青了,“你不要以為你攀上三少就能橫著走,等哪天三少厭惡你了,你就算是跪著求我,我都不會讓你回來的。”

寧歡聽了鬱盈好幾天的假話,如今難得聽到她一句真話,她不怒反笑,剛想開口,鬱盈身後的人卻比她先一步:“可惜了,不會有那樣的一天。”

男人嘲弄的聲音傳來,寧歡愣了一下,下一秒,就看到消失了兩天的沈時遠,走到他的跟前,就跟沒看到鬱盈一樣:“這麼乖,出來迎接我?”

寧歡差點沒忍住踹了他一腳,臉上燙得不行,她努力然跟自己將注意力落到鬱盈的身上:“副團,我的話已經很清楚了,你不想來,我也不希望你來,所以,請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了。”

她說完,看了一眼沈時遠,鬆開了扶著門把的手,轉身走進了屋裡面。

沈時遠收回落在寧歡身上的視線,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早就已經被他的出現嚇到的鬱盈:“麻煩你告訴李自立,再來打擾寧歡,可別怪我了。”

他說話,反手“哐”的一下就把門給關了。

巨大的關門聲讓鬱盈回過神來,她抬頭看了一眼寧歡家的門,臉色很不好。 寧歡裝了一杯溫水出來,遞給沈時遠:“三少出差回來了?”

他伸手接過杯子,眉頭一挑:“這麼賢惠,不過,你要是能幫我把領帶脫了的話,就更好不過了。”

他不喜歡系領帶,但凡不是必要場合,他都是松著領口出席的。

寧歡抬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很淡:“三少,我希望我們能談談。”

她比不上寧芷晴,就算是輸得一塌糊塗,也還有寧重幫她盯著,砸不到她。

但她不一樣,她除了自己頂著,還有幫外婆頂著,她不允許自己的人生出現任何的意外,一點點意外都不可以有。

沈時遠解著領帶的手微微頓了一下,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比之剛才,多了兩份涼意:“好啊。”

他說著,手將領口上的領帶一扯,直接脫了下來,被他隨意一扔,就落在了寧歡身邊那張單人沙發上。

寧歡往下坐的動作一頓,看了他一眼,但沒說什麼,將領帶拿了起來,疊好放在一旁,然後坐了下去:“三少。”

“沈時遠。”他看著她,嘴角邊上的笑意寒涼:“我和別人談事情的時候,喜歡別人叫我名字,不然我會以為你在跟我玩情趣。”

他說得一本正經,寧歡卻被他的話扇了一巴掌。

他顯然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寧歡也沒有辦法否認,她對這個男人確實有了一點不該有的心思,所以她必須要趁著現在剛萌芽,然後將一切都攔腰斬斷,以免後患無窮。

a市裡面,叫他全名的人沒幾個,他卻非要她叫他全名,顯然是在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