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林叔了。”
沈三少說著,抱著寧歡就往外走。
因為沈三少剛才在臺上那麼騷的動作,這時候,不少人都看著他們。
梁合在臺上看著沈時遠抱著寧歡離開,臉色青了青,他看了一眼發言稿,也說不下去了,挑了幾句,然後就下臺了。
林程鵬看到梁合下來,上前對著他笑了一下:“梁總,寧歡剛才不舒服,三少先送她回去了。”
沒有人知道寧歡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可是沈時遠表明功夫做足了,梁合也不能說些什麼。
他收斂了不滿,“寧歡沒事吧?”
“不清楚。”
“嗯。”
他應了一聲,梁藝端著紅酒走過來了“爸!”
梁合臉色這時候才好了一點,轉頭看著自己的女兒:“怎麼了,習慣嗎?”
梁藝剛從國外回來,對國內的宴會多少是有些不習慣的。
“還行。”
兩父女一邊聊一邊往外走,梁藝喝了一口酒:“爸,沈太太是什麼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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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歡?寧歡沒什麼來頭,父母很早就出事死了,寧家也不是什麼大家,沒什麼來頭。”
梁藝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沒有來頭,那就好辦了。”
聽到她的話,梁合眉頭皺了起來:“小藝,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
她笑著,將剩下的紅酒喝完,然後看向梁合:“爸,你別擔心,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難道做事情還沒有分寸嗎?”
梁合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
寧歡被沈時遠一直抱著上了車,她坐在車上,才睜開眼睛。
一旁的沈三少將車拉上,低頭看著她:“好了,我們回家了。” 寧歡抬頭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覺得沈三少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叛逆期的小孩子一樣。
她不禁笑了一下,“嗯。”
加長的林肯緩緩地啟動,寧歡不知道,今天晚上之後,a市又多了一個傳說了。
車子停在別墅前的時候應是晚上十點多了,寧歡看著沈時遠下了車,拎著裙襬剛想也走下去,卻不想沈時遠直接就回頭將她抱下了車,
“三少”
她微微驚了一下,沈時遠低頭看著她:“別亂動,你的裙子不好走。”
他說著,抱著她往裡面走。
寧歡了,只好抬手抱緊了他。
她身上的裙子穿著是好看,但是走路卻不是很方便。wavv
沈三少直接就將她抱著回了房間裡面,寧歡被他放在床上。
他松了手,人卻沒有撤開,而是雙手撐在他的跟前,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要我幫你把裙子脫了嗎?”
寧歡被他看得心頭一跳,抬手推了他一下:“我自己脫。”
沈時遠笑了笑,左手一用力,人就往寧歡的右側過滾去了。
他躺在床上微微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寧歡被他看得心頭直跳,脫掉高跟鞋之後走到衣櫃裡面拿了睡衣,然後才進去浴室。
她這條裙子,脫的時候確實是有些困難。
寧歡廢了不少的力氣才將裙子脫下來,溫熱的水從花灑上落下來,寧歡抬手抹了一把臉,到現在,她都還沒有從沈時遠之前的話中回過神來。
她也不知道沈三少是怎麼想的,突然之間就將時遠給她了。
她要時遠幹什麼?
她一個跳芭蕾舞的,連時遠做什麼的都不是很清楚。
寧歡走著神,這個澡洗了快半個小時,她才走出去。
她走出去的時候,沈時遠手上拿著一份檔案。
看到她出來,他對著她挑眉笑了一下:“寶寶,過來。”
寧歡的頭髮還是溼的,她用毛巾裹著頭髮走過去,視線落到他手上的那一份股份轉讓協議書上,不禁怔了一下,“三少”
“你不是覺得不可信嗎?現在可信了嗎?”
他說著,就把協議書遞給了她。
寧歡伸手接過,看著沈時遠,神色有些複雜:“三少,你怎麼突然之間,就把時遠給我了?”
比起東成,時遠才是他的心血。
沈時遠從十八歲開始建立時遠,一直到現在,十二年的時間,中間多少的風風雨雨。
可是現在,他說給她了,就給她了。
寧歡拿著手上的轉讓協議書,只覺得手上千斤重。
那哪裡是一張紙那麼簡單,他將他這十二年都交到她的手上了。
“上交財政大權而已,你這麼驚訝幹什麼?”
他說著,伸手將她拉到懷裡面,手接過她手上的毛巾,幫她擦著頭髮。
寧歡怕把協議書弄溼了,她抬手推了他一下:“三少,等一下,我先把這個放好。”
沈三少眉頭一挑,松了手,看著她從自己的懷裡面爬到床頭去。
他翻身下了床,從浴室裡面將吹風筒拿了出來。
寧歡將協議書放好,一轉身,發現沈時遠不見了。
她愣了愣,人已經從浴室裡面出來了,只是手上多了一個吹風筒。
沈時遠將吹風筒插好,然後坐在床上對著她招了招手:“過來,寶寶。”
寧歡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臉有些燙,但還是抬腿走了過去。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靠下來,乖寶。”
寧歡看了他一眼,俯身靠在了他的腿上。
她的頭髮長,沈時遠開了吹風筒,另外一隻手撩著她的長髮。
指腹是不是從她的頭皮劃過,寧歡只覺得有些癢,又有些麻。
房間裡面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就只有那吹風筒“嗡嗡嗡”的聲音。
寧歡閉著眼睛,心底裡面一片的踏實。
她的頭髮又長又厚,沈時遠吹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將頭髮吹得八成幹。
他關了吹風筒,低頭看著寧歡,開口叫了她一聲:“寶寶?”
躺在他腿上寧歡卻沒有一絲的回應,沈時遠微微挑了一下眉,他將寧歡的頭髮撥開,這時候才看到她已經睡著了。
沈三少無奈的笑了一下,抬手將人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然後放到一旁,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沈時遠蓋好被子,剛想收回手,寧歡卻突然之間抬手抱住了他的手:“三少。”
他低頭一看,發現她雙眼緊緊地閉著,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打算。
他笑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