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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斷裂的軍刀

FanHaixinWalker,只會在吸血鬼叢集入侵時才會動用的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次世代兵器,結合人類與鋼鐵,利用異能驅動的機器,反物質純正的力量使他們擁有無盡的力量源泉,同樣也意味著他們是不死的,永生的。但戰爭結束了……失去了維護的範海辛機甲,只能等待著時間之刃將其慢慢剝削,消磨,直至完全消失在漫長的歷史洪流中,它們已經沒有了生前作為人的權利,某種意義上,它們只能算作會直立行走,會思考同樣還會說人話的鋼鐵怪物。由於擁有人類生前的思考能力,堡壘只給中樞國家配備,並嚴格禁止它們參與一般軍事行動,只在危亡時才會啟動的絕殺兵器……

-------《原型機改進型範海辛機甲記錄,2025年,北大西洋公約組織(N。A。T。O)》

“兄弟們上啊!“

“掩護我們!我們衝了,坦克火力掩護!”

“重錘收到,注意你們周圍的建築!小心殭屍突襲!”

“copysir!everybodymove!”

另一股武裝齊全的陸軍自衛隊快速採取進攻戰術,五六分隊步兵穿插在鋼鐵叢林中,清洗著尚未被完全汙染的建築物,天空中時不時飛過數架刺蜂戰機,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就有一枚制導飛彈砸到自己腳下,沒人敢停下,就連坦克也執著的碾壓著屍體前進,就算遇到擋路的建築也會動用主炮開路:“這裡安全!”

“allclear!”

“清算完畢!”

“報告!我們這裡遇敵!是個大家夥!還有大量殭屍!請求支援!”突然間的槍聲打破了平靜,所有軍隊紛紛丟下手頭的任務快速趕往槍聲處幫助那隊隊員,殭屍不在話下,紛紛被自動步槍擊倒,尚未完全死去的喪屍被斷後的士兵打爆頭部後徹底死去,腥臭味瀰漫著整個空氣:“到底是什麼?”

“是那個!是那個怪物!”恐懼的士兵指著不遠處的塵埃,驚慌失措的他甚至摔倒在地,連槍都顧不上撿連滾帶爬的躲到隊友的後面,塵埃後的震天吼叫夾雜著類似節肢動物的嘶鳴,周遭的殭屍似乎也感受到了恐懼,紛紛讓出道路躲到一邊,唯恐波及到自己:“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好像是什麼野獸?”

“那那那那……那是……不知道那是……那是什麼怪物!”

“到底是什麼玩意!”

“不可名狀,沒有具體形態……啊啊啊啊!”突然他抓起一把RPG-7火箭筒,猛的扣下扳機,一枚火箭彈貼著站在前面隊友的頭皮飛了出去,尾焰甚至燒光了那名戰士頭頂的頭髮:“你這個白痴!你是想炸死我們嗎?!你這個混蛋!”隊友憤怒的拽著他的衣領怒吼著,怒斥他差點殺死自己和戰友,其他人顧不上勸架,一齊屏住呼吸看著那枚危險的火箭彈,火箭彈在塵埃中被引爆,似乎擊中了什麼,塵埃中傳來一陣怪物的怒吼。

“嘶嘶嘶嘶嘶嘶!”類似蠍子的悲鳴迴盪著,每迴響一次都對應著人類額頭上的汗珠,豆粒般的汗水夾帶著恐懼滾落,地面開始顫抖,堅固的瀝青路面咚咚作響,不時添出幾道裂紋,似乎預示著什麼極其笨重的東西正在靠近:“有誰,有誰知道?靠近的是啥玩意?”

“可能是蠍子機器。我想也許是那玩意,但我不希望是那個玩意……”

“此話怎講,中士?”軍階較高者不解下屬的行為,不少人對這不可名狀之物產生了不屬於一個軍人的怯戰心理,似乎是獵物畏懼它的天敵一般,像個嬰兒般無助的後退著:“不管那是什麼玩意,最後總會是人獲勝的不是麼?你們在怕什麼?打起精神來!要是現在就投降,我們的後輩會怎麼看我們這些前輩?”

“明白!試探性開火!”突然加入的鬥志,沒人知道來自何方,也許正是因為不想在後代留下罵名吧,所有人手中的武器都對準了那塊不斷逼近的塵埃,子彈碰撞出的火花似乎真的阻擋了它拔山倒樹的前進態勢:“起效果了!繼續壓制!坦克呢?叫坦克手把那該死的大鐵殼子開過來!我們需要重武器!中士!給我把所有的火箭彈都丟到那個怪物身上!”

“收到!全火箭彈打擊!機槍手掩護!”

“重錘明白,火炮方位瞄準,陶式穿甲彈上膛!”

一個不起眼的人形機器站在摩天樓的頂端,孤傲的撕碎手中的動漫海報,拉過大樓上用做宣傳的二次元橫幅披在黑色的金屬身體上用作掩護,它安靜的注視著腳下步戰蠍和自衛隊的對峙過程,好似它是一名棋手,正在專心的下著一盤精密的棋。

“FENIX,現在我的寶貝狀態怎麼樣?”

“博士,步戰蠍的腳步被阻隔了,視覺系統被流彈擊中暫時癱瘓,需要一定時間進行修復。王水噴射裝置運作完美,殺敵總數五臺坦克,步兵三十名。”機器人不緊不慢的報告著,面罩上越來越頻繁的藍色呼吸燈象徵著此刻它比誰都興奮:“好的,看來我的玩具工作能力還可以,繼續試驗吧FENIX,別留活口。”

“明白,實驗體P-101近戰部分實驗啟動,等下!偵測到敵範海辛機甲小隊正在靠近,人數三人!巨大威脅,請求步戰蠍與其交鋒測試具體戰鬥資料。”

“命令允許,我也想試一試我的寶貝有多大實戰能力,FENIX,不是必要不要出手干預戰鬥,讓步戰蠍啟動自主思考系統進行作戰,我要最真實的戰鬥資料。”

“明白了,博士。”機器人突然變得全透明,身上披著的橫幅輕輕滑落飄蕩在空中,FENIX一個瞬步消失在可視範圍中:“步戰蠍,播撒屬於你痛苦的時候到了。”

“嗷嗷嗷嗷嗷!”巨大的一座山顯露在灰塵中,鈦合金巨爪輕輕一掀擊毀炮彈,破碎的炸藥夾雜著彈殼墜入掩體:“小心!快散開!”爆炸捲起尖銳的石子,如同一把把尖刀扎入無辜者的肉身,山緩緩向前推進著,踐踏著渺小螻蟻的屍體的它一邊刺耳的嘶吼著,一遍甩動巨大的尾針肆意推倒人類引以為傲的一座座高樓:“太囂張了!全體注意,立刻散開!火力打擊!坦克注意打擊它的腳!給我拆了這個怪物!”

“FENIX,此時此刻,你在想什麼?為什麼不出戰?”final好奇的問著,此刻的他正站在令世界都為之畏懼的戰爭機器上,深嘆著這個罪惡急待變革的世界。

“沒有任何結果,主人。”機器人開啟光學迷彩,安靜的懸浮在戰場上空,俯瞰著恐懼的士兵掃射巨蠍:“這種測試是毫無意義的。絕望的螻蟻再反抗也不可能擊敗強大於自己數萬倍的食蟻獸。”

“呵呵,FENIX,這可不見得。”

“那我們打個賭,您的玩具會無損通關的。”FENIX結束通話通訊器,腦中電流不斷波動著,心中只有一句沒有答案的話:“給我一個停止殺戮的理由……”但它知道,這是沒有理由的,它是為了進化而誕生的機器人,而進化,無非是建立在殺戮的基礎之上的一樣血腥美麗的東西……

“巨山,你看到了麼?”

“這裡是巨山,回覆老鼠,我看到一個特別大的熱能訊號,對方攜帶大量重武器。”

“這不用說了,已經可以透過肉眼確認了吧,這個怪物……正在……正在屠戮我們的戰友……巨山,塞恩請求出擊……”

“……”

“……”

隊友們沉默了,名為須佐的日本秘密範海辛機甲小隊觀望著殘酷的殺戮,完美的捕食者嫻熟的殺戮毫無抵抗能力的士兵,笨拙的身體看似機動性欠佳,實則靈活無比,輕巧的避開坦克在遠處發射的一枚枚致命的穿甲彈,優雅的在躲避同時撕碎腳下螻蟻一般的士兵,金屬爪輕易的將**撕成兩半,飽嘗血肉腥味後繼續追擊下一個聞風逃竄的人,無意擦身而過的炮彈只在它的身邊炸開幾朵火花,彈片留下的擦痕也在它飽嘗金屬與血肉之後恢復地完美無缺:“炮擊無效!”

“快跑……”絕望的步兵留下最後一句話,冰冷的蜂刺接踵而至扎穿脆弱的身體,將其拉起塞入口中咀嚼,嚼碎隨後吞嚥下肚,這還是尊重對手的殺戮方式,其他的不幸者就只有被強酸腐蝕殆盡或被神經毒藥殘忍折磨致死的命運了:“重錘!立刻撤退!任務終止,我們不是它的對手,不要全部都死在這玩意的手上!掩護我們!”

“重錘收到!已經聯絡到最近的須佐機甲小隊,他們正在趕來支援的路上。”

“來不及等到支援了!這傢伙很快就會把我們都殺光……”話語間,如冰錐般的蠍尾重重落下,尖利的尾針自上而下直接爆穿那名士官身邊的一個人,幾乎都沒有慘叫聲和死前的激烈反抗,一條生命就消失了,短短的瞬間,蠍尾猛掃狹小的空間,劇烈的撞擊聲激起滿天沙塵,等到這名士官反應過來時,地上再次多了幾具屍體,只有通訊器嘈雜的喊話聲和怪物震天的蟲鳴:“你們……曾經說過的……一起,一起活著回家……”

“長官!長官!您沒事吧?我們馬上就要打擊這塊區域了,請立刻離……”士官突然結束通話通訊器,扛起死去戰友遺留下的CT4反坦克火箭筒:“這就是你對我的玩弄?殺光我的戰友,讓我一個人躺在這片死人堆中絕望的哭喊著殺死我?這是對一個真正軍人的最大羞辱!啊啊啊啊!”不顧一切的反擊,火箭彈正中怪物脆弱的腹部,強大的侵徹力將那名士官推出幾十米遠,怪物也受到重創,大量腐蝕性液體如同沒了龍頭的消火栓一般噴湧而出,殉葬著那些屍體和戰爭武器……

“好機會!進攻!”坦克藉機急射,怪物的頭部頓時炸開數朵燦爛的火花,隆隆的爆炸聲不止,倖存者也紛紛撿起戰友落下的火箭炮予以反擊,怪物竟被暫時壓制,任憑人類肆意的攻擊,但依舊屹立不倒,數輪炮擊全數被金屬爪擋下,要害部位毫髮無損,甚至有多發脫靶也沒人在意,復仇已經衝昏了這些軍人的頭腦。

“此時此刻上帝選擇降下這些怪物懲罰我們的愚昧行徑,但我們不會坐以待斃,我們天生就已經註定了是戰場上被人拋棄的孤魂野鬼,沒人會在意我們,關心我們,因為,我們在那場聖戰之後就已經被認定為陣亡了。也許只有死亡,才是對我們最好的獎賞……”士官默唸著,躺倒在戰友的屍體群中,空洞的聽著倖存者們反擊的炮火聲,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身為戰爭時期軍人的既定未來:“解脫,也許就是今天,但,也不能……也不能把我們的生命隨隨便便的就送給這個怪物,起碼,起碼也要!燦爛的死去!”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他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穿過火箭彈和子彈交織成的死亡之網,抱著數包烈性炸藥試圖靠近那個山一般的“死”。

“不要!”倖存者們發現了他,但火力沒有減弱,因為一旦停下,就是災難性的:“今生今世……能認識你們是我最大的滿足……無數次的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又無數次的送你們進入墳墓和屠宰場,這種生活,已經……已經該終結了……該去做這個祭品的應該是我這種中年廢人啊……”士官微笑著回頭做著勝利的手勢,隨後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向目標,拉開引線,點燃,然後抱住……

“砰砰砰砰砰……”連串恐怖的機炮聲擊毀了這個男人最後的救贖,瞬間,他的身體就像泡沫一般炸開,甚至連炸藥的起爆雷管都沒有啟動,他就已經被猛烈的彈雨撕碎,隨後,跪倒在地,面目全非……

“小心!快找掩……呃啊!”密集的彈雨從塵埃中飛出,如雨點般落在肉身上,撕碎一切足以被金屬切碎的物體。

“主炮裝填……”

“咔咔咔咔,嘶嘶!”炮手茫然的看著天空不可能出現的一幕,巨大的山就在自己的頭頂,炮管無法觸及的高度,隨後重重落在自己的身後,坦克炮塔急速反轉,但為時已晚。落地產生的衝擊波幾乎讓坦克下限了將近一米,緊隨地陷而來的就是致命的投槍,尾針精準刺入坦克的彈藥庫,殉爆爆起一朵絢麗的血玫瑰,巨獸毫無反應,輕鬆舉起坦克,將其甩入建築中,朝著天空肆意發洩著它的怒火,那滿腔的怒火。

“巨山,這個怪物怎麼辦?”

“仇恨機甲掩護我們行動,我先去會會它!老鼠,塞恩,你們不擅長對抗巨型目標,這次行動主要迂迴尋找弱點,能不能快速擺平這個傢伙就看你們!”

“好吧,就聽你的,巨山。別令我們的國家失望啊。”塞恩敲了敲比自己高大將近一米的那個人的腰,拔出巨刃:“輪到我們表演了。”

“呵,落後的半機械生物要出擊了。終究會被時代埋沒的退化者啊,就由我來告訴你們什麼是真正的進化吧。”FENIX滿足的笑著:“呼叫final,來了一隊真正的對手。”

“FENIX,你不要插手,耐心等待吧,沒有戰鬥和傷痛的洗禮,設計再完美的生物都會被淘汰的。”

“遵命,博士。”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讓P-101給你留一個範海辛讓你試試手。”

“求之不得。”FENIX興奮的注視著已經接近捕食者的須佐小隊:“來吧,都來吧,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尖兵,什麼程度才能抵得上國之脊樑……來吧……”

“系統計算此次測試完美度:99。07%”FENIX不愉快的低語著:“還不夠……完美……”

巨獸吞食完最後一個士兵的屍體,休止狀態的巨獸似乎在利用剛才吞食的金屬和人肉修復自身的損傷,致命的蠍尾時不時的甩動每一次都會摧毀或重創周遭的一切:“我去,這玩意可真夠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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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山,你確定我們幾個可以搞定它?”

“也許吧,不知道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援軍,我們立刻切了這個怪物然後撤離這裡。這裡太血腥了……”

“熱感掃描完成,中量殭屍。上空淨空,沒有任何物體。”FENIX似乎被完全忽略了,實際上就是被忽略了,FENIX不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連一絲熱量和電磁波都沒有散發出它身體周圍一米的距離:“systemsrestart。”巨蠍的八隻副眼微微睜開了下又一次合上……

“伺服系統就緒,目標位置明了,衝擊作戰方案。”巨山潛伏在樓頂,巨獸再次啟動,肆意的破壞著,發洩著它的**……“系統鎖定目標,東偏南,範海辛機器人……”

“等待它的第一擊,採取測試護甲效能程式。只做防禦性反擊。”

“……”

“巨山,我總覺得這個怪物有點不大對勁,它好像在……故意的等待著什麼東西……”塞恩端著狙擊步槍潛伏在巨山對面,老鼠則依靠光學扭曲立場和兩臺仇恨機甲悄悄移動到巨蠍的背後:“老鼠就位,隨時可以發動突……”

“咔咔咔咔……”

“找掩護!”時間在老鼠眼前似乎突然被凝滯,他麻木地看著巨大的蠍尾擦著自己和隊友的頭皮猛掃過,夾帶的狂風捲起砂礫吹到他的臉上,若不是面戴隔離面罩,眼睛一定會被銳利的砂礫石子戳瞎或搞得暫時性失明:“穩住……這傢伙沒有發現我們。”

“它可真大,這一擊的力量……”

“準備攻擊……”巨山默默下達指令,老鼠和兩臺仇恨機甲悄悄關閉光學遮蔽,武器上膛,大量爆炸物和金屬風暴即將席捲眼前這座由金屬和生物質組成的大山時,一個遍體鱗傷的活人大喊著跑向他們:“得救了!快!快消滅這個怪物,為我們報仇啊啊啊啊啊啊!”恐懼和希望驅使著他忍痛舉起武器瘋狂掃射著怪物衝向老鼠的位置,突然受到攻擊的巨蠍無疑被激怒了,張開巨鉗瘋狂攻擊著那個倖存者,倖存者艱難的躲避著越來越密集的攻擊:“求你們……救救我!給我一個解脫……”

“壞了!這個攪事的!”

“老鼠!立刻散開!偷襲不成了,組成對魔像陣型!我馬上就到!”

“可是這個人怎麼辦?我們應該……”

“夠了!沒時間管這個傢伙了!就當他在剛才的襲擊中陣亡了吧!我們的首要任務是不要讓這個該死的傢伙造成更大的軍隊傷亡!必須在它脫離這塊暫時無人區之前擺平這個傢伙!”

“收到!嚐嚐這個吧,怪物!”高高舉起的150毫米口徑硝酸銀投射器對著巨蠍的頭部冷不防給了一炮,突然出現的炮彈打了巨蠍一個措手不及,大量硝酸銀液體遮蔽了它的視線,暫時中斷了它對不幸者的追殺,其餘仇恨機甲趁著這個空擋紛紛將自己帶著的武器盡全力丟在了巨蠍身上,爆炸聲此起彼伏,數噸彈藥加在一起產生的衝擊波甚至打的巨蠍連連後退,一時沒法還手。

“打的不錯,兄弟們,看我的吧!”

“火箭發動機啟動,反坦克巨刃開啟……”

巨山一躍而下,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後,獵魔者完美的一個後翻重踢巨蠍的頭部,巨蠍慘叫的同時,致命的蠍尾如期而至,輕輕轉身避開擦身而過的恐怖尾針,巨山甚至能隔著隔離面罩聞到尾針上附著的血腥氣味:“theEnd。”劇烈的金屬撞擊聲迴盪著,伴隨著巨蠍震怒的咆哮,反坦克巨刃完美落地,隨後跟著劍客的落地,進攻完畢:“塞恩,確認目標毀傷。理論上,那根該死的尾巴應該被切斷了……”巨山呼呼的喘著粗氣:“連續做出幾個高速機動動作可真是要命啊……”

“報告巨山,目標……”

“目標怎麼了?是不是失去進攻能力了?”

“不……目標……目標無損!立刻撤離!立刻撤離!”

“什麼?!不……不可能……”背後很快襲來一陣寒意,濃郁的殺氣從巨山背後溢位:“該死!”反手拔起反坦克巨刃將其擋在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