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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五[鳳麟神洲 降服狻猊]

一路沿西海飛遁而去,季禺走走看看,時而停頓島嶼歇息,時而探入海底戲耍一番,也在海底撈了些玉精,萬載珊瑚,泉玉,水雲母之類的海底靈藥,季禺也無寶囊,只好一併塞在道袍大袖裡。

走了約莫有數千裡海路,花了數日時間,季禺每日只在早上和下午趕路,中午天熱,就近尋島嶼歇息納涼,逢著海州國度,便入內閒逛一番,飲些酒水再不急不緩上路。

這一日卻是在一片異人國度頓下雲頭,進城一見俱是些頭上頂包,青面獠牙的百姓,男人生的醜惡難言,婦人生的美豔如花,身姿婀娜。

坊中百物俱足,賣柴燒炭的,織蓆販履的,蒸飯煮酒的,也如中原一般,只是坊中人皆相貌異常。

季禺也無錢財,只是思量金銀大抵是通用的,便扯塊石子兒變化快金錠,揹著寶劍,手搭拂塵大搖大擺走入坊中,見這街當中一片招幡,上書酒字,館中有四五臺桌案矮墩,滿坐異人吵吵嚷嚷,季禺面色一喜,也走到就館兒尋個空檔坐下,招呼酒倌兒送上酒水。

滿堂吵嚷如凡塵喧囂,四方客人面色醜惡,猶如夜叉,面如青靛發似硃砂,蓬頭垢面,束髮結冠者也有,衣衫襤褸,赤腳窮苦者多,錦衣玉袍,玉簪,長靴者也有,當真人間百態不一而足。

季禺坐在矮木墩兒上,繞有興致的看著店中酒客,而堂中酒客也時不時斜眼瞟向季禺,如看稀奇一般,這國度男人俱都醜惡,如季禺這般光潔清瞿者可不多見。

“道爺萬福,不知道爺是要千日春,滿堂紅還是糟粒酒,可要上些菜蔬麼”青衣酒僮搭著白布巾,走過來朝季禺躬身問道。

“你把這葫蘆給貧道灌滿,上些好酒便是,管他百日紅千日春的,再把下酒菜來一桌,道爺我不差錢兒”季禺把黃皮葫蘆遞給酒保,擺擺手說道。

“嘿嘿…好嘞,哎…給道爺打好酒一壺,上四熱四涼添一湯…”酒保把白巾往肩上一搭,朝後邊兒高聲唱道。

這酒保正要轉身,卻被季禺扯住,季禺看著這廝青面獠牙的長相,抿嘴一笑道“小哥兒,酒可要慮過的,不能有沙礫嘞,否則貧道可賴賬了啊…”

“道爺您放心吧,咱們酒糟蒸出清露,俱是以紗網慮過,保管沒有半點沙礫之類,純淨的很…”青衣酒保躬身笑道。

季禺頷首微笑,朝酒保問道“這地界兒喚作何名…”

“嘿嘿…道爺您是其他洲過來的吧,這兒叫聚窟異洲,西海夜叉國,這兒呢就是夜叉國下沙蔭坊了”酒保輕笑回道。

“哦?夜叉國…難怪如此,這夜叉國離鳳麟洲還有多遠”季禺思慮片刻,露出恍然之色問道。

酒保沉吟半晌,然後緩緩道“離鳳麟洲約莫千餘里,但…但從沙蔭州往外在走二百裡,便是天河弱水所在,所謂鴻毛飄不起,鸕鷀定底兒沉,道爺欲要去哪廂,可得有些好神通才能渡得,卻還有個忌諱”

“什麼忌諱?”季禺疑惑道。

酒保聞言嘿嘿一笑道:“不拘是人仙妖魔,這弱水可沾不得,據說很多神仙本能飛渡弱水,卻一時好奇,落入弱水玩耍,可就在沒浮起來過”

季禺若有所思的慎重頷首,擺擺手,示意酒保自去忙碌。

不一會兒,酒菜被一一盛上,季禺只是略微夾了幾筷子,這夜叉的飯菜倒也不錯,只是凡塵濁氣略重,嚐嚐味兒便好,多食於煉氣之士無益,倒是把一壺酒水喝了大半。

沙蔭坊中交易買賣,皆是以貝珠為幣,不過金銀也有,見季禺直接大方的扔下一錠金子,連酒館兒掌櫃都驚動了,見季禺似不知坊中物價,便直接大膽的昧下這錠金子,分毫沒找回半縷貝珠。

掌櫃與小廝在後堂耳語貪婪,只是如何瞞得過神仙之輩,季禺也不多言,作無知狀一笑付之,提著黃皮葫蘆,醉熏熏出了酒館,打著跌在坊中遊覽兩圈兒,出坊外無人處跌足而起,騰雲霧朝風麟洲飛去。

出了這夜叉國,行不過二百裡水路,水天變幻,有幽深碧藍不見底兒,化為清澈可見萬丈深的清澈碧濤,兩水交割似一道綿延無盡的分隔線,線內波濤洶湧,浪花百丈,水線外風平浪靜,如死水無波瀾。

兩方天色亦不同,西海聚窟洲是碧空萬里,或雲霞滿天,鳳麟洲這廂是道道極光,炫瀾多彩,美不勝收。

聚窟洲在西海未申之地,未申為午時正中,意為西海中央,而鳳麟則在西海之極,過此極光境數十萬裡外便是西牛賀洲之北面。

季禺一路騰雲霞,倚蒼瀾,日走金烏,夜賞極光絢爛,離水百丈高下而飛,卻不敢降雲頭,以免被弱水瘴炁攝落雲霞,非大羅神仙者,凡入弱水必有死無生,好結果也是爬不起來,沉底萬年。

飛渡弱水三千裡,前方出現一片大陸,沿岸長無邊際,也似中原南贍一般廣闊無垠,隨便找了個海岸落下雲頭,找個蒼嶺山頭季禺從袖裡掏出圖卷,參星望鬥,測算地理。

這鳳麟洲廣闊也有數萬裡,洲中麒麟,朱雀,深潭蛟龍,等前古遺種多不勝數,有東門峽,西山谷,北天池,南麓原,各地相異,龍種之類則要往天池走。

季禺測算過地方,一路朝天池而行,也準備沿路上尋些芝草,茯苓,白朮,使九蒸九曬法,練成丹丸。

此來鳳麟洲,尋個坐騎只是略帶,尋到尋不到,季禺皆不在乎,只是鳳麟異獸遺種甚多,仙葩寶藥,五精法金暗藏,若能尋些,也能祭煉些法器寶物,這個才是實在的。

這日正杵黎仗走了百十裡,遇一山景,平原坦坦,古木森森,奇花異草四時不謝長春,珍果名蔬,終歲不栽自足,季禺掐指一算,知曉到了地界兒,當即抖擻精神,持著黎杖輕手輕腳,墊步前行。

行過二三裡地,高高低低,都是亂山深澤,草木蒙茸,不辯路徑,只中間一線兒,樹翻草爬,似有異獸走過,季禺沿著蹄印走了十餘里,徑入一山谷。

但見得,兩岸巖崖險惡,底下亂石縱橫,如刀槍擺列,深不見淵底,季禺拽了塊石頭下去,哐當叮咚響了百十聲,半晌後才叮咚一聲砸在一片潭地,水化飛濺聲傳來。

季禺站在崖邊石臺上,手撫鬍鬚皺眉道“楊森道兄說的地方便是這底下深潭,只是這水裡貧道雖然也能去得,但若論水中功夫,恐不敵這龍種狻猊,還得想法子引它上來”

季禺俯視觀察半晌,扔了幾塊石頭下去,只見迴響,不見動靜,便自依原路遁走百十裡,找片山嶺採了些草藥,曬乾搓成粉末,練成一柱檀香。

推算地脈節點,駕雲飛到深澗山下,找到深潭水脈泉眼,把檀香插如香爐點燃後,飛入崖壁巖臺上盤膝而坐,施法遮蔽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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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燃至中途,泉眼忽然飄出青息一股,裹住香菸嫋嫋,吸入泉洞,又化為白霧吐出,季禺暗自頷首,知道是吸菸,喝酒,燙頭那貨來了。

果然半晌之後,似是覺得爬洞裡聞煙不過癮,狻猊搖頭晃腦,衝出水潭,飛奔著朝香爐撲來,身長丈許,頷下紅髯一圈,頭有斗大,頂上毛卷,貌似獅虎。

這狻猊口噴白煙,踏著歡快的小碎步,衝到香爐旁邊,打著圈晃了幾周,見無異樣,直接怕在爐子上吞雲吐霧。

季禺手執柳枝條,使執草隱形避難法坐在懸崖中間突出巖臺上,遮蔽身形氣息,靜靜看著吞雲吐霧的狻猊,半晌後見其毫無防備,季禺咧嘴一笑,套出禁箍圈,默唸。咒語朝狻猊扔下。

金絲圈子得法力催使,須臾化為丈許圓圈,細如髮絲,狻猊似有所覺,警惕抬頭欲溜入深潭,卻正好背圈子套在頭上,圈兒飛速收緊箍在狻猊腦袋上,狻猊四處飛撞,抬掌抓撓,禁箍圈卻似生根一般,化為拇指粗細,緊緊勒住。

狻猊鼻子一動,嗅到季禺氣味,昂首長嘯一聲,一掌拍翻香爐,踩個粉碎,四蹄生雲朝季禺咬來,季禺化為遁光溜走,撲了個空的狻猊暴躁不已,又朝季禺撲來。

“好孽畜,還不降服”季禺手掐訣印,念頌禁箍咒語,狻猊跌下雲頭,哀嚎倒地,四處打滾,癲狂亂撞,狻猊巨力懟的萬丈山崖搖晃,山石颼颼下落。

熬了數息,狻猊再也堅持不住,翻身倒地,四蹄朝天猶如死狗一般,季禺見此停下咒語喝道“好畜生,可服貧道管教麼”

狻猊強忍渾身痠疼,元神顫抖,翻身而起,前蹄跪地,叩首不已,季禺知其為異獸,乃神龍之後裔,自通靈性,當即心喜不已,翻身跨在狻猊背上,一拍狻猊腦袋,叫聲走,狻猊搖頭晃腦,不捨的望了深潭一眼,四蹄生雲霞,駝著季禺沖霄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