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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陳天於的真實想法

寬大的房間卻讓周逸才感到有些狹小,沉悶的空氣使他感到難受。他從沙上站了起來,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最後走到窗臺邊上,將目光看向遠處。

易才智從身上掏出了一根香菸,默默的吸了起來,一副不是很急的樣子。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在面對五十萬年薪的誘惑,他能經受得住這麼巨大的考驗嗎?易才智相信,縱然十年前的自己,在面對這一步蹬上陳氏這種國際大財團的機會面前,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畢竟,他就是這樣做的。

此時正是夕陽西下時分,遠處的深海市在餘暇的光輝下,顯得是如此的迷人。周逸才望著那裡,心裡湧出無盡的感慨,昨天的這個時候,自己還是一個憂憂不得志的青年,但僅僅十多個小時後,人生的轉折確實讓人驚訝,結識愛德華這,讓他賺了五十萬,接下來是陳天於拋下的誘惑,這都讓周逸才有種似是而非的感覺。

手指輕輕的把玩著左手中指上的功德戒,周逸才知道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它給予的,如果沒有功德戒的出現,那麼自己可能什麼都不是,一份穩工作,一年有五十萬的收入,這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但現在,這樣的一份條件優越的工作,相比起地獄交易平臺的潛力來看,這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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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自己還是見識不夠啊!”想通了這個關鍵之處,周逸才彷彿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力量與熱情,金錢雖然重要,但也得自己的本事去拿,陳天於之所以給他這麼好的待遇,主要是看在愛德華的面子上,是人都看得出,愛德華對周逸才照顧,甚至已經把他當成了朋友看待。靠關係走上成功之路,這不是周逸才做人的原則。別人給予的,終究是別人的,陳天於能讓自己一步蹬天,同樣在某個時候也能把自己打回原形,就像他靠愛德華賺取的五十萬,不管在什麼時候,陳天於都無法收回這筆錢,因為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因此而得到的報酬是陳天於無法收回的。如果在陳天於手下做事就不一樣了,周逸才相信今天陳天於給了,明天陳天於只要一句話的功夫就可以從自己手裡收回去,所以只有自己去爭去的,才是最真實的存在。

周逸才搖了搖頭,還是因為自己太年輕的原故,才會陷入一時的困惑中。從新轉過身來面對易才智時,周逸才感覺到自己的心境在變化,看著易才智的目光也不在是那麼討厭了,彷彿就像對面和就是一個透明人,笑了一笑道:“很感謝陳總對我的賞識,我想,我不能接受他的好意了,對不起。”

易才智臉上的自信瞬間即逝,一股不可壓制的憤怒從他心胸膛裡爆而出,自己幾乎是好話說盡,也照陳總的意思說了,許下了那麼好的條件,竟然被周逸才一口拒絕,感覺自己的尊嚴彷彿被什麼東西給踐踏了。

就在易才智爆的一剎那,當他的目光與周逸才的目光相觸在一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湧入他的心扉,連他的心都顫抖了一下。

“這個年輕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念頭讓易才智控制住了自己的憤怒,慢慢的平靜下來,因為他從周逸才的身上看到了一種自信,一種相信自己的未來絕不會輸於任何人的神情。

這時易才智才猛然現,周逸才身上的變化有多大,也許他現在還是一個學生,但他那種自信,那種傲然的氣質,根本不他能比得了的。

易才智搖了搖頭,有種想笑的衝動,不過他終究也是機智之人,心裡的想法不表於色,微笑故然,仍是皮笑肉不笑道:“看來是當叔叔的唐突了,或者賢侄現在的注要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我就不多說了,你先休息一下,酒會前我會叫人來喚醒你。我有事,就不打擾了。”

語氣客氣之極,再沒有給人高高在上的感覺,彷彿在對一個平等人說話一樣。

當易才智走出去的一剎那,臉上的臉色表情陰冷之極,喃喃得意的道:“真是個不識時務的東西,不過,這不正是我希望的嗎?”冷冷的笑了幾聲,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易才智慧爬上今日的地位,肯定有著他出眾的地方,但更多的卻是他的手段,把威脅到自己在陳天於心目中地位的人,毫不露痕跡的掃出去,才會被陳天於視為左膀右臂。

左轉右轉,易才智來到一扇門前,臉上得意的微笑瞬間即逝,立即換上一副獻媚討好的表情,推門走了進去。

陳天於四平八穩的坐在一張昂貴的真皮沙上,目光如電,氣勢逼人,這才是真正手掌權柄的豪雄氣質。

“他怎麼說?”陳天於懶散的靠在沙上,對易才智這人的熟悉,陳天於根本不用猜就知道了答應,毫不在意的問道。

易才智無奈的一笑,嘿嘿幾聲,卻不答話,說與不說,也是一門技巧,不說比說了更有用。

陳天於揮了揮手道:“一個小人物而已,他不願來公司做事就由他,我看重的是他的語言能力,沒想到他還真的會拉丁語。算了,不說這個,我讓你打聽的事怎樣了。”

易才智立馬小心謹慎起來道:“愛德華有可能是華太斯的一個私生子,華太斯暴露在公眾面前只有兩個兒子,都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絕對不會像愛德華這樣年輕,而且,據我在德國的一個朋友說,在魏瑪的上流社會上,一直流傳著華太斯有一私生子的說法,但真實情況如何,我們僅僅是個猜測,不能因為單方面的說辭就認定愛德華就是華太斯的私生子,冒然得罪這種家族的繼承人,是很不明智的舉動。當然這一切還得由陳總你拿主意。”

陳天於就是喜歡易才智這種知分寸的人,既能給自己出謀劃策,卻又知自己的身份。點了點頭,從真皮沙上站了起來,來回的走動一陣道:“這事必須得弄清楚,明天一早,你就打電話到德國,無論花什麼代價都要給我弄清愛德華的身實身份。”

易才智彎腰道:“是,陳總。”一副欲言欲止的樣子。

陳天於道:“你想說什麼就直說,我最看不慣你這副樣子,還不趕快給我說出來。”

“陳總,如果愛德華真是華太斯明正言順上的兒子,像他這種身份的人物,就算再匆忙,也絕對不會不帶翻譯出門,更可疑的卻是連個保鏢都沒帶上。假如愛德華真的是華太斯的合法繼承人,他的家族會允許一個少爺孤身一人出現在Z國這塊陌生的地方嗎?這還是第一個重要的疑點。”易才智分析得果然透底,很肯定的道:“再者,就算以上的推測不成立,當愛德華的家族知道他人已到達了深海市後,為什麼不立即派人趕過來,僅僅是華太斯本人給陳總打了一個電話,我可不相信,愛德華家族會捨不得派人過來的經費。那麼,只有兩個可能存在,第一個就是愛德華的家族根本沒當他是回事,這也證明了他是個沒有法律繼承權的私生子;第二個,就是華太斯已經派人過來了,偏偏有人刻意的將這批人給截了下來,也許華太斯早已猜到,所以才會給陳總你打電話讓你來照顧愛德華在Z國的一切,但無論是那一種原因,都證明著愛德華這個人有問題。”

“不錯。”陳天於贊同的道,“那你的意思是?”

易才智臉上並沒有得意的微笑,任然一副恭敬的樣子道:“華太斯已經老了,未來的天下是他兩個繼承者的,要是因為這件事沒處理好,因而得罪了正真家族的繼承人,陳總,相信你也知道這個家族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

陳天於心煩意亂的又走動起來,他是一個謹慎果斷之人,不會因為易才智的片面之辭而有所行動,再說這僅僅是他的一個推測,愛德華的真實身份尚未明確前,他絕不敢冒然作出決定。一陣沉思後,陳天於厲聲道:“兩件事要你辦,第一件事對愛德華的態度依舊,千萬別露出馬腳,包括我本人也是如此。第二件事,立即聯絡你那個德國的朋友,不要在乎什麼代價,就是用錢砸也得給我砸出愛德華的真正身份。你去辦事吧,一有訊息,立即來通知我。”

“是。”

目睹著易才智離開房間後,周逸才無力的一下坐在了沙上,同時為自己暗暗的捏了把汗。

經歷了這件事,周逸才感覺自己的心境也成熟了不少,躺在沙上又想了很多時,在不知不覺中,迷迷糊糊的夢了過去。

感覺有人在輕輕的推了他幾把,周逸才霍然從夢中驚醒過來,朦朧的雙眼看到一個傭人模樣的中年人,用微笑的目光打量著自己,周逸才知道酒會就要開始了。

對傭人點了點頭,徑直朝房間一側的洗手間走去,洗了一把臉後,才在傭人的帶領下,走進了一間更寬大的房間裡。

作為深海市的第一富豪,陳天於對自己的小居鍾愛有加,無論是在房間還是走廊,都擺設著精美的西方油畫及Z國的古玩字畫,從這些細節可以看出,陳天於也同大多數深海市人一樣,對古玩有著很濃厚的興趣。

周逸才走進房間時,愛德華站在一座擺放著很多古懂的架子邊,手裡把玩著的是一件精美的紫砂壺,神情專注而又好奇。

因為無法與愛德華交流,陳天於只能無奈的站在愛德華的身邊,默默的看著他手裡的古玩。但從他那種很小心的樣子可以看出,陳天於對自己的收藏很是愛惜,生怕愛德華一不小心,弄碎了什麼。

古懂的價值就在於完整,出現破碎和瘕庇那將會大大有損文物本身藝術性,失去了應有的價值,這一點,作為深海市人的周逸才,還是知道的。

看到周逸才走了進來,愛德華拿著手裡的那個紫砂壺,熱情而親切的走了過來:“周,你對Z國古懂有研究嗎?說說我手裡的這件古老而漂亮的小壺是真的還是假的。”

周逸才的眉頭湧出了幾縷黑線,古玩這東西,在專業人士眼中是寶貝,在古懂商人眼中是家至富的交易,在收藏人士眼中是心頭肉,但古玩這東西的真偽,周逸才確實不知道。

據說這東西講究的是眼力,能使人一夜暴富,亦能讓人傾家蕩產,沒有點實力的人,還真不好說。目光瞄向陳天於,從他的眼神中周逸才看到了那種絕對自信和驕傲的神色,心中一動,笑著道:“愛德華,這東西既能被陳天於先生收藏,憑他現今的地位,想來不會有假的,因為在整個深海市,還真沒有幾個人敢欺騙他。”

“這紫砂壺是我從一位收藏朋友那強賣過來,花了我兩百多萬,也曾請了幾位對紫砂壺很有研究的朋友看過,確認是康熙年間陳鳴遠大師出品。”陳天於提及自己的收藏,有些得意的道。

周逸才從愛德華手裡接過粉採黃藍色的紫砂壺,樣式很精美,自有天然風氣,壺上紋路很清晰,是一件儲存很完好的東西。

周逸才翻過粉採黃藍紫砂壺,在底部果然看到了“陳鳴遠”三個很小的字型。

陳鳴遠此人周逸才還是聽說過,是順治——康熙間人士(約1651—1722)字鳴遠,號鶴峰,一號石霞山人,又號壺隱。工制壺、杯、瓶、盒,手法精妙,但傳器甚少。

如果手上的這件紫砂壺真是出自陳鳴遠手裡,兩百萬的價格確實不貴。但古玩這東西,誰也不好說,不能上面寫著陳鳴遠三個就真是出自陳鳴遠之手,假造模仿的古玩也是很多的,就是真正的專家也說不準,周逸才自然不敢亂下決定,僅僅把手裡的紫砂壺當成一件好看的東西把玩了一陣後,又送回到愛德華手裡。

從愛德華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對這件紫砂壺很感興趣,有些依依不捨放回願處,但他的表情過於隱蔽,就連陳天於這種善於細微觀察的人都沒現,要不就算他懷疑愛德華的身份,也肯定會藉故大獻殷勤。

周逸才所站的角度剛好把愛德華的表情看在眼中,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為人,果然是個很有風度的男人,並沒因自己的身份而去強索他人心愛之物,但周逸才也不會把這事說出來,裝著不知情的觀看著陳天於收藏架上的另外的古玩。

正在周逸才感嘆著陳天於收藏豐富的時候,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一個穿著像管家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對幾人行了一禮,才開口道:“陳總,酒會已辦好,客人已齊。”

陳天於作為酒會的主人,本來該到酒會裡去招待客人,但由於愛德華的存在,而這酒會又是為他而準備的,陳天於僅僅是讓管家出面打理,足可看出他對這位來自遙遠歐洲的德國人是多麼的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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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編輯通知,明天分類強推,有些激動,也是一種確定,從今天開始,每天兩章,希望朋友們能把化羽頂起來,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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