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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四章 我說著玩的

"你!殺!的?"

昀王一字一頓。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那眼神簡直就像是要吃人一樣。

"對啊,七個神君全都是我殺的,我對此事負責。"

城哥拍著胸脯,表現得非常的'有擔當';。

"啊呸!"

昀王的唾沫星子都直接怒噴了出來。

也幸虧城哥閃得快,要不然得被他噴一身。

"說話就好好說話,這是天丹司重地,不要隨地大小便!"

這哥很是不滿地批評了起來。

"你好歹也是天宮的高級幹部了,這點素質都沒有?"

昀王差點被他氣得厥過去。

就你這為非作歹,攪得天宮不得安寧的害群之馬,還有臉跟我談素質?

啊不對,現在的話題重點好像不是這個。

鏗!

他當場就拔出了道劍。

"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別怪我真的對你不客氣!"

這次輪到城哥身後坐著的三尊八品宗師不滿了。

"昀王,你過了。"

"姜城是我天丹司首座,備受我等敬重,你若對他出手,那就是對我天丹司出手。"

天霖道尊冷然丟擲了底線。

"到時候,我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

雖然他們只是道尊,但八品帝丹師的話非常有分量。

昀王只能把劍又收了回去。

這讓城哥有點遺憾,直接開戰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只是會打壞天丹司的花花草草就是了。

"你實話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釋王翊王他們隕落了?"

"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還不從實招來?"

姜城剛才明明認了,但他壓根就不相信,只當這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我說了,就是我幹的。"

"就憑你?"

昀王冷冷一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對這件事負責?"

"就你這點實力能殺誰?"

"釋王站在你面前不還手,你都撼動不了他。"

"冒領什麼不好,竟敢冒領這樁潑天兇案,你以為這樣就能給自己臉上貼金了?真是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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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我幹的!"

城哥也急眼了:"踏馬的,我自己的功勞,怎麼就不能領了?"

"我倒要看看誰敢搶我的戰績。"

"真是莫名其妙,說了你還不信了。"

昀王冷嘲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有資格和道聖相提並論嗎?"

"行唄,是我不配了。"

城哥心說我原本誠實的承認了,免得你們到處找兇手太麻煩。

既然死活不信,那你們就接著白費勁,慢慢找吧。

昀王繼續追問:"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城哥的戰績沒被承認,心情很不爽,隨口就是裝傻。

"什麼那天?"

"就是釋王他們被殺的那天!"

"哦,那天我一大早睡了個懶覺,起床後刷了個牙,順便和身邊的妹子討論了一下人生理想..."

昀王額角血管抽了抽。

"我沒問你那天幹了什麼,我是問那天他們被殺的現場發生了什麼!"

"誰被殺?"城哥繼續裝糊塗。

昀王差點又要怒拍桌案了。

"釋王和翊王他們!"他的聲音從牙縫中擠了出來。

"啊?他們死了嗎?"城哥一臉驚訝。

搞得好像剛剛才知道這件事似的。

昀王終究還是沒忍住,而他面前的桌案這次直接碎成了粉。

他的怒火完全繃不住,指著城哥厲聲咆哮。

"你最好別裝傻,給我老實說出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姜城只當他犯了狂犬病。

有點同情地搖了搖頭。

"那你要問他們自己啊,問我幹什麼,我又不知道。"

昀王心說他們都死了,我上哪問去?

無法推算回溯當時場景,在元極道遍尋無數人,卻又沒找到一個目擊者。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剛剛明明還說知道他們的死..."

"我說過嗎?"

"你剛才明明就說過!"

"我不記得了,有證據嗎?"

昀王表示這輩子沒見過這種極品。

片刻前親口說出來的話,居然還帶咽回去的?

他確實沒證據,畢竟他又沒當場錄影。

"你們都聽到了!"

於是他只能找人證。

"他分明說了知道釋王和翊王等人被殺..."

場內另外三人連連擺手。

天霖道尊滿眼迷茫。

"有這回事嗎?"

太衡道尊回答篤定。

"完全沒聽到。"

北河道尊含笑搖頭。

"昀王真是愛開玩笑。"

他們原本就對城哥佩服得五體投地,經過丹道大會之後,更是徹底變成了城哥的馬仔。

姜首座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顛倒黑白也無所謂。

昀王當場被氣炸了,他恨不得在這天丹司殺個七進七出天昏地暗。

可他不能那麼做。

最終他只能哆嗦著手,指了指在座的四位。

"你們很好,非常好!"

"七位神君被殺,不可能就這樣過去的!"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七位神君究竟是被誰殺的!"

城哥收起笑容,眼簾微微垂落,慢條斯理地品了口茶。

這才不鹹不淡地斜了面黑如墨的昀王一眼。

"我這麼點微末實力,哪配進入神君被殺的現場呢?這種事你該去問有資格和神君相提並論的人嘛!"

昀王忽然有點後悔了。

要知道,姜城是他剛剛偶然發現的'唯一';疑似目擊者。

非常寶貴。

就算再反感這小子,也該先把該知道的情報問出來,而不是各種冷嘲熱諷你算什麼東西之類的。

現在把人給得罪了,就很難問了。

為了追查那天的真相,他只能軟化語氣。

"我剛才只是說著玩的,你不要往心裡去。"

"無妨無妨。"

城哥很是大度地含笑擺手。

"我也是說著玩的。"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會計較。"

"那當然,哥胸懷向來寬廣。"

昀王內心暗罵,給你根棍子,你能順著上天了。

等著吧,等著將來賭約徹底結束時,定要叫你好看!

不過表面上,他還是笑容可掬。

"所以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我沒看到。"城哥遺憾地攤了攤手。

"什麼?你之前不是還說..."

"我說著玩的啊,這你也當真?"

城哥直接起身離開了大殿,留給了一個揮手道別的背影。

遠遠的丟過來一句話。

"天色不早了,我們天丹司不管飯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