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聖地亞哥。
一間普通的房子,屋子寂靜無聲,桌上落滿了灰塵,似乎很久沒有人居住過,地下卻別有洞天,一件整潔的屋子,放著一張單人床,上面躺著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耳朵戴著一副黑色的耳機,一旁連線著一個老式的隨身聽,右臂搭在額頭上,目光靜靜的望著天花板,似乎藏著許多心事。
果然在這裡呢屋門被人推開,走進一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銀灰色的短髮,酒紅色的眸子,身上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一隻手插兜,氣質優雅,如同中世紀歐洲的貴族。
渚君少年看到來人,慌忙摘下耳機,從床上坐起。
都說了叫我燻美少年微笑道。
抱歉少年連忙道歉。
這些天都沒來看你,一個人很無聊吧美少年坐在少年的身旁,寵溺的看著他。
沒有這裡很好的。少年臉上露出一絲紅暈,有些害羞。
你喜歡就好。美少年溫柔的看著少年。
燻,我什麼時候能回日本少年雙手按住膝蓋,低著頭小聲問道。
你很想回去嗎美少年歪著頭,目光閃爍的看著少年。
嗯少年雙拳突然握緊,身子微微發顫,輕輕哼了一聲。
很快了。美少年抬起頭,平靜的說道。
他還好吧少年低沉的問道。
很好,你不必擔心。美少年笑道。
如果那個男人死了,父親會不會好起來少年忽然問道。
嗯美少年眯起眼睛,打量著少年。
我帶父親去了醫院,醫生說他先天就是個傻子,我將一些事情告訴了醫生,醫生又說他神經受了重創,永遠不會恢復,正當我絕望的時候,你的到來讓我看到了希望,因為你告訴我,父親的記憶被人篡改了。少年咬了咬牙,似乎想到了什麼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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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為你的父親報仇美少年平淡的問道。
我不知道,現在我只想讓他恢復記憶,哪怕他依然拋棄我,但至少他還記得我。少年的語氣雖然平靜,但話語卻讓人心酸。
這樣啊美少年嘆了口氣。
燻,真的沒有辦法醫治父親嗎少年抬起頭,目光希翼的看著美少年。
我不知道宇智波斑是怎麼做到的,但這已經超出了醫學的範圍,憑我的力量無法讓他復原。美少年平靜的說道。
是麼聽到宇智波斑四個字,少年剛放鬆下的身體,又一次緊繃,眼中露出一絲仇恨的光芒。
好了,我這次給你帶來一個好東西,以後你一個人不會寂寞了。美少年似乎不想看少年愁眉苦臉,拉起他細長的手,將他拖出臥室,來到地下室中間。
一架鋼琴靜靜的立在地上,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起一絲神秘的光澤,黑白分明的琴鍵,一塵不染。
這是鋼琴少年詫異的看著美少年,他連歌都唱不好,怎麼會這麼高階的樂器。
嗯美少年點了點頭,坐到矮凳上,潔白細膩的雙手放到鋼琴上,十指飛速的彈動琴鍵,優雅的琴聲充斥著地下室。
好厲害少年已經看呆了。
你也試試,很簡單的。琴聲突然停了下來,美少年回過頭,笑著對少年說道。
哎還是算了吧少年連連擺手,美少年起身拉過少年,不由分說的將他按在矮凳上,雙手懷過他的脖子,少年身體一僵,清秀的臉蛋露出一絲紅暈。
放鬆輕輕敲擊琴鍵就好。美少年握住少年有些發涼的手,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叮叮咚咚
少年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按動琴鍵,悅耳的聲音響起,不知是鋼琴的音色好,還是少年很有天賦,第一次彈鋼琴的他,雖然是胡亂的按,琴聲卻並不刺耳。
很好美少年嘴角露出笑容,和少年貼身坐到矮凳上,雙手彈動琴鍵,演奏著著名的第九交響曲第四樂章。
少年手懸在半空,不敢亂彈了,怕破環了美好的樂曲。
一起彈美少年輕聲說道。
可是我不會啊少年苦笑道。
沒有關係,音樂並不一定跟著樂譜走,只要能彈出讓自己開心的音樂,已經足夠了。美少年笑道。
嗯少年重重的點了點頭,手指開始按動琴鍵。
真是美妙呢,兩個人彈實在是太好了。美少年臉上露出愉悅的神色。
那個,我想奏出更好的音樂,應該怎麼辦少年放下手,誠懇的問道。
只能一直練習,彈到自己滿意為止。美少年微笑道。
哦少年有些失望,他以為美少年會教自己。
二人又開始了演奏,美妙的音符充斥著寂靜的地下室,多了一絲生氣,二人都沉浸在短暫的快樂中。
少年閉上眼睛,手指在琴鍵上跳動,陷入了回憶。
自從碇真嗣和已經瘋了的碇源渡被白絕扔到大街上,碇真嗣才知道原來被關在隔壁的,竟然是他十年未見的父親,再次和父親見面的碇真嗣,還未等高興,才發現他的父親已經不認識他了,嘴裡一直說著大象。
碇真嗣大驚失色,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改變他的父親,無奈之下,帶著他的父親去醫院,卻得到一個晴天霹靂的訊息,他的父親變成了白痴,碇真嗣又跑了幾家醫院,卻都得一樣的結果,此時的碇真嗣已經明白,父親的瘋絕對和那個男人有關係。
憤怒的他本就去找宇智波斑,但想到那個男人的恐怖,又不敢回去,如果那個男人要殺他和父親,他根本是自尋死路,沒有多少錢的碇真嗣,經過數日的吃住,已經身無分文,帶著自己的瘋子老爹,流落街頭,有好心人看他們太可憐,給了他一些錢。
從小生活在老師家中的碇真嗣,這幾日嚐遍了世間冷暖,成熟了很多,他拿著錢回到老家,想要去求助老師,剛一下車,在車站碰到了一個女人,自稱赤木律子,據說是他父親的下屬。
感謝到處去流浪的人還沒起好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