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溜,這個好好吃啊,小派蒙你們也嚐嚐!”
白墨剛緩解了一下麗莎的問題,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可莉?”看著坐在騎士團大廳椅子上吃著小蛋糕的紅色小女孩,白墨已經知道是誰了。
“啊!是白墨姐姐!”吃著小蛋糕的可莉看見白墨,手裡端著小蛋糕就跑了過來。
“是我呀,可莉有沒有想姐姐呀?”看到可愛的可莉,白墨感覺自己的心情都變好了。
不愧是西風騎士團團寵。
“嗯!有!可莉有想白墨姐姐!”可莉眨著大眼睛,眼睛裡還閃著星星。
“可莉真乖,來,姐姐有禮物給你哦。”白墨摸了摸可莉的小腦袋,再次感嘆可莉不愧是騎士團團寵。
這手感,嘖嘖嘖。
“是什麼?是什麼?”可莉眨著大眼睛,充滿了好奇和期望。
“噹噹,就是這個,這可是白墨姐姐和熒姐姐一起給可莉做的哦。”白墨從空間裡拿出幾個玩偶,布質的玩偶,一共是小小的四個。
沒錯,這是白墨和熒在路上親手做的玩偶,是以她們自己為原型的玩偶。
“哇!這個是送給可莉的嗎?”可莉手裡還拿著小蛋糕,看著面前的四個玩偶卻沒辦法借過去。
“嗯哼。”白墨把玩偶抱在懷裡,空出一隻手把可莉拿著的小蛋糕接了過來。
“可莉喜歡嗎?”
“嗯!喜歡!”終於把手空了出來,可莉接過四個小小的玩偶,不停的拿在手裡玩弄著。
“可莉喜歡就好。”看著可愛的可莉,白墨彎下身體,看著她擺弄小玩偶。
“我們是不是被忘記了。”派蒙看著身邊的零,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用的是肯定句。
“嗯,好像,是的。”零咬了一口手裡的蛋糕,淡定的說。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默默的繼續啃蛋糕。
還是蛋糕香...
“白墨?你們回來了?”有些懶散的聲音傳了過來,標誌性的聲音讓人一下子就能聽出來是誰。
“嗯,剛回來。”白墨站直身體,看著亞麻色頭髮的少年緩緩靠近。
“這樣啊。”阿貝多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
還是老樣子啊,不愛說話。
“阿貝多哥哥,你看你看,這是白墨姐姐和榮譽騎士姐姐送給我的禮物!”看見阿貝多,可莉小跑著跑了過去,手裡拿著四個小巧的玩偶,在阿貝多面前炫耀著。
“真好看,那可莉喜歡嗎?”阿貝多摸著可莉的小腦袋,聲音溫柔的問道。
“嗯嗯!可莉喜歡!”可莉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收起來過。
“那可莉要好好儲存哦,要是弄丟了的話,白墨姐姐和榮譽騎士姐姐會傷心的哦。”
“可莉會的!”
看著一大一小兩個人的互動,白墨感覺阿貝多只有面對可莉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會多一點了。
其他時候...欸,就是個面癱。
“阿貝多。”看一大一小兩隻互動的差不多了,白墨上前叫住了阿貝多。
“嗯?有什麼事嗎?”剛準備離開的阿貝多停下腳步,轉頭看著白墨。
“嗯,有一點事。”白墨點了點頭,向著一邊努了努下巴,示意借一步說話。
“我知道了。”阿貝多應了一聲,轉身對著可莉說。
“那可莉,我和白墨姐姐就先走啦,你和小派蒙和零一起玩好嗎?”
“嗯,可莉會乖乖的!”
這麼乖的可莉怎麼可能會幹壞事呢?
你說是吧,隔壁河裡的魚。
魚:我信你個鬼!
......
“有什麼事嗎?”阿貝多看著面前的白墨,他還沒有忘記自己面前這個人,算是自己的同類。
“嗯,最近感覺怎麼樣?”白墨靠在牆上,伸手摘下身邊盆景裡觀景樹的樹葉。
柔軟的樹葉纏繞在自己手上,白墨眯著眼睛,看著這個隨時可能暴走失控的少年。
“還行,有兩次確實感覺到了...崩壞能的侵蝕,但是還不算強烈,可以壓制。”阿貝多緩緩的說著,語氣中很少有情緒的波動。
“兩次...看來現在崩壞能的侵蝕還不算太強。”白墨折斷手中的樹葉,將樹葉扔進觀景盆。
“嗯,就是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說著這句話,阿貝多的情緒出現了一絲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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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說不定,下一秒,現在還和我對話的你就會暴走。”白墨開著玩笑,用平靜的語氣說著可怕的話。
“也是,或許,我應該離蒙德遠一些了。”阿貝多的目光逐漸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別這麼想,你和這裡有羈絆,離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白墨搖了搖頭,說著。
“這樣啊,羈絆...”阿貝多看著不遠處的可莉,陷入了沉思。
現在可莉還是個小孩子,要是自己突然消失了,她會不會傷心?
可是,如果自己在她面前失控了,她會不會更傷心?他不敢想,可莉是他的妹妹,他唯一的親人。他不想,也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可莉是精靈,她的壽命本就比人類要長。蒙德的事物並非一成不變,人類的壽命是有限的。或許幾十年後,一切熟悉的事物都將不再存在。
他很明白。
愛麗絲阿姨,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離開蒙德的。
“給。”白墨拿出一顆黑色的珠子,除了顏色以外,和她給麗莎的那顆一模一樣。
“這是?”阿貝多看著這顆黑色的珠子,他從上面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它可以幫你壓制崩壞能的侵蝕,或許準確的說,在你的意志快抵抗不了崩壞能侵蝕的時候,它可以拉你一把,讓你暫時逃過被崩壞能侵蝕。”白墨將手中的珠子放到阿貝多手中,讓他自己看著珠子。
“但是,它不是萬能的,如果你的意志不再堅定,它就會變成崩壞能的養料,讓你承受的侵蝕加重。”
“一切,都在於你自己。它只會是,也只能是一個小小的助力。”看著阿貝多的臉,白墨緩緩的說了出來。
“...我明白了,那,如果就這樣下去,我大概能撐多久。”阿貝多看著白墨,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聽到這個問題,白墨皺了一下眉頭,剛想開口,卻再次聽到了阿貝多的聲音。
“不要騙我,我能感受到你又變強了。”
看著阿貝多的臉,白墨嘆了一口氣。
看了是沒辦法糊弄過去了啊。
“最多十年。”白墨看著面前這個大男孩,慢慢說出來自己的推測。
“隨著時間的推移,崩壞能侵蝕的頻率和強度會慢慢變強。現在一年只有兩次,但是很快就會開始遞增,到了第十年,大概每五天就會有一次。”
“長時間面對崩壞能的侵蝕,先不說你的精神,你的身體也會開始慢慢崩潰。”
“所以,十年,這是我推測的極限。”
“......”阿貝多沉默了,十年,完全不夠啊,可莉還是個孩子,騎士團正處於新舊交替之際,要是他在這個時候暴走,會造成很大的損失。
“那,加上這顆珠子呢?”
“二十年。”白墨想了一下,給了一個比較準確的答案。
“為什麼?”阿貝多的問題永遠是那麼一針見血。
“就算有它的幫助,在大概第十八年的時候,你幾乎每天都要承受一次崩壞能的侵蝕。你的身體會面臨強烈的痛苦,你的精神也會承受不住。”
“這樣啊...那我們打個賭吧。五十年,五十年後,等你們再次回到蒙德,我賭我還能儲存理智。”阿貝多把手中的珠子吞下,對著白墨說。
“你...算了,我會見證這場沒有賭注的賭約的。”白墨看著面前的少年,緩緩說道。
不知道,等她們再次歸來之時,蒙德,還是否會是記憶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