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一我手指的那塊原石，說道：“二十萬！”
我冷哼一聲。
老闆馬上又說：“年經人，不是本地人吧，一就是頭一次來，我們這街上的老客戶都熟悉，一你就不懂，我給你說啊，要是剛開始玩，還是買個保險一點的。”
“你瞧這些，都是開過窗的，最起碼賠不太多。”
我笑了道：“的確沒什麼風險，賠不太多，可是也漲不了太多。”
“喲，還是個心高氣傲的小夥子。”
周圍石頭的人群也笑了。
“小夥子，我覺得吧，你買那個毛料子勝算不大，有二十萬，買這個開過窗的，就算是賭裂了，也不怕啊。”
“要是我呀也買開個窗的，那多保險，只可惜呀咱沒那些錢。”
“咱們這些熱鬧的，就別瞎說話了，人家小夥子拿什麼主意吧。”
老闆又笑眯眯的說道：“年輕人，瞧這塊開過窗的，能出裡面透著綠，別有洞天，雖然小點，但是價錢和那個大的沒多少區別，你是新手，也給你二十萬。”
老闆指向旁邊的一塊半毛料區。
這塊石頭有二大碗的碗口那麼大，我一，通體發烏，不是上等。
切完頂多能賣出二十五六萬。
“我還是要那塊大的，著就敦實。”
老闆和周圍熱鬧的人都笑了。
“哎呀，來還是新人呀，什麼都不懂，原石這東西可不是論個頭大小，而是裡相，別那塊石頭小，要是出了好的翡翠，那可值不少錢啊。”
“這小子不會是個三炮吧，哪個買石料的像他這樣，站的老遠就是上一眼，就定下了，人家又是開窗，又是開燈的，最起碼拿個強光照一照啊，哎，還是太年輕了。”
“年輕人花二十萬買個教訓也行，以後就不會這麼草率了。”
“來是不差錢，咱們外人跟著瞎著個什麼急。”
老闆一聽，笑嘻嘻的說道：“年輕人還是個倔脾氣，行，反正買哪個都是我的料子，你是新客戶的份上，我給你打個折吧，這塊毛料，你要是中了，也不要二十萬了，十八萬你就拿去吧。”
“好，老闆敞亮！”
南叔在一旁皺著眉頭，說道：“你小子到底想什麼呢？那塊石頭雖然大，可著賣相並不好，你一沒照，二沒審料，就這麼拿下了？”
“南叔，你要是覺得十八萬多的話，我來拿這筆錢。”
南叔一聽，笑道：“十八萬而以，就當是買個教訓了！”
旁邊的大漢說道：“張三，我們南叔上次買了一千五百萬的原石料，都不眨巴眼睛，你這屈屈的十八萬，算什麼？”
哼，難怪上次賠的血本無歸，一千五百萬的原石，那得多大的水啊。
“行，十八萬我要了！”
老闆笑呵呵的說道：“好，你是在咱們這切呢，還是……”
“就在這切吧！”
“得嘞！”
大漢要上去給錢，老闆熱情的說道：“錢不著急給，等結束一起算！”
大漢覺著這個老闆人不錯，態度還好。
老闆讓兩個員工抬著這塊大石頭，來到切石區。
一個六十來歲的瘦小老師傅，帶著一個老花鏡，坐在切割機旁邊。
他喝了一口茶水，吐出一口老茶渣。
一就是切原料的老人，從那粗糙的老手就的出來。
擺弄石頭久了，手上全是老繭。
“小兄弟，你這石頭打算怎麼切？”
切原石的老頭問道。
“哎，那小子要切了，咱們也去吧。”
“是啊，那小子的眼光怎麼樣，萬一人家運氣好，真就切出一個好翡翠呢。”
“嗯，瞧瞧去。”
一群熱鬧的圍觀人也湧了過來。
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著。
我了一眼那塊石頭，邊角的地方有一處裂痕。
如果從那裡下刀的話，正好可以彌補這塊原石的缺點。
我指著邊角的地方，說道：“從這裡下刀！”
老師傅一聽，道：“年輕人，你確定嗎？我這一刀下去，想改也改不了了，要不你在拿強光燈，要是切壞了，我可不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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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傅，你就放心的切吧，有任何問題和你無關。”
瘦小個的老師傅點點頭，把老花鏡這麼一戴。
按照我說的位置切了下去。
“你們說這塊石頭能不能切出來綠？”
“我說不能，這塊石頭我先前也過，啥也沒照出來，試了幾下都沒敢買。”
“他可是花了十八萬買的，要是啥也不出來，有點屈啊。”
“啥，十八萬？前幾天我來打聽，還說是十萬呢，這老闆是人下菜碟，故意宰這個冤大頭呢。”
“誰讓這小子虎了，上來啥也不，直接就買了。”
“這個虎小子，是多少店主喜歡的，像咱們這些老手，店主也不敢忽悠。”
“是啊，那老闆，每次咱們來，哪有這麼熱情，他這是到新人，得宰就宰啊。”“行了，馬上就切了，一會就知道答案。”
我被周圍的人當成了笑話來討論。
南叔站在我旁邊，眯著個眼睛著那塊石頭。
“小子，這次要是失手了，我可以原諒你，畢竟是第一次，不過要是第二次還失手的話，你自己掂量掂量後果。”
南叔是在威脅我。
很快，隨著機器的響聲停止。
石頭被切完了。
周圍的人也把腦袋伸的老長，幾個保鏢還高喊道：“漲，漲，漲！”
因為石頭表面有一層白漿，暫時還不清好壞。
等老師傅拿出一勺子水，沷在石頭表面。
瞬間，一片綠色！
“我的個天老爺爺，這是塊冰翡翠啊！”
“啊……漲了漲了，這小子命太好了，這可是冰翡翠，值大錢了。”
“媽的，上次我怎麼就沒買呢，這小子花了十八萬買下這麼大個的一塊石頭，這麼好的冰翡翠，那可是漲了幾百倍啊。”
南叔剛剛還在威脅我，這會已經樂的合不攏嘴，哈哈大笑道：“好小子，有你的！”
旁邊的大漢也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張三你太神了，就這麼一眼，就能出這麼好的料子，你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