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絕對是個老司機。
他不但教我法術,還教我泡妞。
真讓他說著了,白雪荷真的吃這一套。
看到我霸道的喘著粗氣,一身的男人味。
白雪荷緊張的縮在牆角,瞪著驚恐渴望的眼睛看著我。
我的心咚咚的撞擊著胸腔,慢慢的向她侵襲過去。
突然聽到咚咚的敲門聲。
我們倆都是一驚,是誰這麼煞風景。
這個時候來敲門?!
我大步向房門走去。
從貓眼向外看一下,門外卻不見人影。
我捏著鐵針上的雷訣,猛的打開門。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混合著一股騷味撲面而來。
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的一瞬間,我聽到清脆的銀鈴聲。
然後我被一個柔軟溫暖的懷抱抱進屋裡,放到床上。
我頭腦越來越昏沉,眼皮子沉的抬不起來。
我感覺是白雪荷,她在低頭看著我。
好像剛才那浪漫的一刻被打斷,她很不甘心。
她想把那個浪漫的吻進行到底。
我能感覺到她熱熱的呼吸,急促的撲打在我臉上。
那如蘭的芬芳讓我陶醉。
一陣陣的衝動襲來,我抑制不住想要擁抱她。
可是胳膊軟的卻抬不起來。
白雪荷最終衝破羞澀的束縛,低下頭向我吻過來。
不知道哪個傢伙在搗蛋,又咚咚咚的開始敲門。
白雪荷立刻又跑出去檢視。
我聽到腳步聲追了出去。
漸漸遠去了,然後再也沒返回來。
我躺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睜開眼睛,渾身痠痛的爬起來。
真是憋氣帶窩火,老子竟然被一股騷香氣撂倒了!
應該還是那個像白雪荷的女人。
她用眼神能讓我吐血,用騷香氣就能把我搞暈。
這女人太特麼邪性了!
我給白雪荷打電話,接通後,對面很吵。
一聽那勁爆的嗨曲,就是在酒吧裡。
白雪荷道:“張二皮,你醒啦,我剛才追人,沒追上,看到一個老同學,就到酒吧喝酒敘舊,你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說完,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我去,我現在抑制不住對白雪荷的愛戀。
我在電話中聽到她跟一個男人聊天。
頓時醋意大發,恨不得立刻把她拽回來。
因為我的執念特別強,所以我潛意識中覺得自己很可笑。
白雪荷根本就不是我的菜,我肯定是被迷惑了。
但是我又對抗不了這迷惑,對白雪荷迷戀的死去活來。
我控制不住自己去找白雪荷。
拖著搖搖晃晃的身子向外走去。
白雪荷去的是一個中檔的酒吧,很亂的那種。
裡面烏煙瘴氣,什麼樣的爛人都有。
在酒吧的卡座裡,我看到一個梳著丸子頭的男人。
帶著黑框眼鏡,留著很有型的絡腮鬍。
一看就是搞藝術的,很有氣質。
我不禁醋意大增,這傢伙絕對是我的情敵。
他正在有感情的給白雪荷朗誦詩。
確實挺好聽,不像我念悼詞那樣。
我極力控制著自己,才沒有過去發飆。
我有九分瘋狂,但還剩下一分理智。
知道我自己被迷惑了,其實我並沒有那麼喜歡白雪荷。
我躲在旁邊偷偷的看著兩人。
看他們到底想要搞什麼名堂。
白雪荷動情的看著對方。
被那抑揚頓挫的朗誦給迷住了。
當那個絡腮鬍朗誦結束,白雪荷已經熱淚盈眶了。
我去,這特麼真比我念悼詞都催淚!
白雪荷跟絡腮鬍說句去洗手間。
然後起身向裡面走去。
絡腮鬍則一口幹掉杯中酒,起身尾隨上去。
走廊的過道上燈光昏暗。
有幾對男女在這裡擁抱接吻。
勁爆的嗨曲加上陣陣壓抑的聲音。
很容易調動起人的情緒。
絡腮鬍覺得這個氣氛很不錯。
就追上去擋住白雪荷,開始向白雪荷告白。
真讓老喬說中了。
白雪荷真的不喜歡那種千迴百轉的告白。
絡腮鬍像朗誦一樣告白,讓白雪荷聽的直皺眉。
顯然引起了她的不適和反感。
絡腮鬍當然不知道她喜歡男人味的直截了當。
看到白雪荷不動心,還蹙起眉頭。
就立刻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玫瑰花示愛。
這對於白雪荷來說簡直俗不可耐,一點浪漫都沒有了。
只會讓她感覺到噁心。
白雪荷直接拒絕了絡腮鬍,轉身向隔間走去。
絡腮鬍一臉懵比的愣在原地。
我心裡這叫一個舒坦。
活該,像傻比似的,還告白呢!
絡腮鬍沒我想象的那麼單純老實。
他愣了一下後,就尾隨著白雪荷向隔間走去。
看到白雪荷進了隔間。
絡腮鬍左右看看沒人,趁白雪荷還沒帶上門。
哧溜一下竟然也跟著鑽進隔間。
白雪荷驚愕的往外推他,但是沒推動。
絡腮鬍回手關上門,就向白雪荷撲了過去。
這個絡腮鬍原形畢露了。
可能原形畢露的絡腮鬍才更討白雪荷喜歡。
隔間裡只掙扎幾下,就沒有動靜了。
我趕緊溜過去,在門邊聽動靜。
我想等白雪荷呼救再踹門。
可我聽到了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應該是白雪荷默許了,絡腮鬍正激動的寬衣解帶。
這我哪受的了,飛身撲上去,一腳把門踹開。
白雪荷一下把長裙提上去,但並沒發出一聲尖叫。
她愣愣的看著我道:“張二皮,你要幹嘛?!”
我狂怒的咆哮道:“你說我要幹嘛,那個絡腮鬍呢?!”
白雪荷一臉驚詫的反問道:“什麼絡腮鬍,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我道:“白雪荷,你少跟我裝蒜,我親眼看到剛才那個絡腮鬍,跟你一起進的隔間,人呢,哪去了?!”
問完最後一句話後,我自己也感覺像傻比似的。
我的眼睛就沒離開隔間,就算一個鳥也別想從我眼前飛過去。
可絡腮鬍那麼個大活人,就在我眼前憑空蒸發了!
我四下看看,甚至掀開馬桶蓋看看。
沒有任何異常,既不可能躲起來,更不可能是跑掉了。
我去,這是怎麼回事呢?!
白雪荷直視著我的眼睛。
生氣的說道:“張二皮,你給我說清楚了,你把我白雪荷想成什麼人了,我現在既然跟你處物件,就不會去勾三搭四,你竟然說我跟男人跑到隔間裡來風流,我有那來噁心嗎,我白雪荷在你眼裡就是那種女人嗎?!”
我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無言以對。
看到白雪荷氣呼呼的要走。
我連忙說道:“那你來這幹嘛?”
白雪荷道:“剛才你被人弄暈了,然後那個人又來敲門,我就追出來了,是個女人,特別奇怪,她竟然跟我穿著一樣的衣服,她一直跑進這個酒吧,我就跟進來了。我看到她進了隔間,可我跟進來後,她就不見了,我剛想噓噓,你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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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剛才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說跟老同學敘舊?”
白雪荷道:“張二皮,你沒事吧,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了,我根本也沒接過你的電話呀?!”
我想翻開的的電話記錄給她看。
可卻沒有我剛跟她通話的記錄!
我去,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出現幻覺了?
難道我的眼睛出問題了?
看到她提著長裙,我暈頭轉向的退了出去。
不大一會,白雪荷也走出來,臉上冷若冰霜。
明明看到她跟那個絡腮鬍進了隔間。
我甚至都聽到了那種難以啟齒的聲音。
最後竟然成了我冤枉她是壞女人!
想到她原本對我印象挺好的,都願意讓我親了。
甚至還想主動要親我,冷不丁對我一冷淡。
我還真就有點受不了。
看她氣呼呼的往出走,也不搭理我。
就想哄哄她。
也許是因為我被那個神秘的女人下降頭了,我現在確實需要她。
我在走廊過道上攔住她。
說巧不巧,正是在絡腮鬍剛才跟她告白的地方。
別的情侶親的熱火朝天。
我和她卻氣氛沉悶。
我道:“白雪荷,我一時說不清是怎麼回事,但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我一定把那個女人找出來,把事情說清楚。”
沒等白雪荷說什麼。
我突然聽到後面有雜亂的腳步聲。
一回頭,驚的我頭髮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