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顆碩大的火球,那沒什麼可說的,正是‘子母連珠炮’的炮彈。?ranwe?n? ?.?r?a?n?w?en`
但這一顆炮彈,可並非是他們龍虎山又或者是石鷲山的,而是人家老人嶺的。而且這一顆炮彈,更不是從老人嶺內打出來的,而是在老人山以西,大概四點鍾方向的山上,射下來的。
那一座山也不算高,大概也就二三十米吧!相距這一線天的谷口,想必也要有著一千五百米左右。
但這樣的距離,那是足夠了,足夠這炮彈飛射而來。而且那十全老人,這一炮打得可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白虎等人的中軍大帳!
“不好!快走!……”
那白虎但見子母連珠炮打來,立時一抓那吳能,這人便跑了。因為那吳能手無縛雞之力,他打仗肯定是不行了,跑也跑不動,也就只能動動腦子,排排兵兵、布布陣陣什麼的。
這不,就弄了一個什麼狗屁十面埋伏嗎?結果被十全老人給破得,那是一乾二淨!
當然了,此時還並沒有破,但卻打了他一個出其不意,這一炮打來,所有人那是落荒而逃!
“砰!砰!……”
然而眾人想逃,又豈會如此容易?那炮彈已然襲來,那劇烈燃燒的火焰,已然蒸發碎裂了那一層硬殼而且崩裂出了,無盡的鐵蛋子,在空中噼啪作響!
“那個是什麼的幹活?”
此刻那群土匪明白怎麼回事,但那鬼子兵,他不知道啊!雖然那土匪放炮的時候他們也看過,但這有什麼用?他們根本就沒有經歷過,所以將手攏在眉毛上面,還在那望呢!
“太君,快走!”
這會還真有好心的匪兵,竟然拽了那鬼子一下,而那鬼子卻一邊跑一邊問道:“我們滴,為什麼要跑?鐵蛋子的幹活,砸在腦袋上頂多一個包!……我們大日本皇軍,鋼盔滴,大大滴!……”
那匪兵聽著日本人在那吹牛逼,心裡便恨得慌,所以他也不拉他了,自己獨自一個人便跑了。而就在這時,那天上的鐵蛋子,可就炸裂了。
而這一炸那就不用想了,幾個日本兵那就什麼都明白了,感覺這東西原來是這麼玩的?
結果就死那了唄!他們是做鬼也做了一個明白鬼,明白了什麼叫做好奇害死貓。而那引以為傲的鋼盔呢?也被那散落的槍沙,打做了漏勺!
“準備還擊!子母連珠炮,給我調準炮口!”
十全老人這一擊,足足打掉了二十幾個人,其中便包括四五個鬼子,那鬼子炮兵可謂是傷亡慘重了。而那些死掉的匪兵呢?那就只怪他們跑錯了方向,又或者是腿腳太慢。
但這會,那吳能卻是沒死,白虎也沒事,所以這吳能便再度發出了命令,要炮轟十全老人!
然而這十全老人,果然在這山上嗎?他果然在那!但此刻卻又有了一個問題,他十全老人為何不以‘一線天’天塹,據險而守?而是落在了這麼一處不起眼的地方?
這其中當然有他十全老人的考慮。因為他倘若據險死守,那卻正中了吳能的計策。這吳能的計策,可是要將十全老人,生生悶死在老人山的,只要被他攻陷了一線天,這十全老人是那沒個跑。
這山前是懸崖,山後也是懸崖。而就在這懸崖下方,那吳能也是埋伏下了伏兵,倘若十全老人被圍在山中,他是想跑想必也不能了,只有與敵人死戰到底。
但這卻不是十全老人的性格,他才不死守一線天呢!他那是奔著將來犯之敵盡數殲滅來的,否則他如何應對?對於趙衛國的承諾?
而且打蛇不死,那是必被蛇咬啊!所以這個老爺子,為了今天一戰,他也是絞盡了腦汁。才想出這麼一條計策來。他先以小股土匪據守一線天,甚至是將敵人引入一線天之中。
而且,最好是將所有人都引入一線天。大不了他老人山內的匪兵他不要了,只要能將這些人都引進去這就行了。
但沒有想到,吳能並沒有將所有人統統壓上去,而是僅僅派遣了一百人左右,分成兩隊,進攻老人山,而大股部隊,還在外面。
所以十全老人便改變了作戰方案,他先從懸崖後處的匪兵下手,他先以優勢兵力,去殲滅那一夥土匪了。而他則帶著五十人左右,在這山包上架起了子母連珠炮,炮轟吳能的中軍大帳。
當然了,他十全老人也知道,這一炮根本炸不到吳能,也只能炸到一些小兵,或者是像日本兵那種傻鳥,更會將敵人引到自己的面前來。
但這會,他是不得已不為之了,因為計劃有變,那一線天內的手下,他這會是不能放棄了。雖然他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剩下了幾個,但即便剩下一個也好,他們可以牽制懸崖上面,還有一線天內的土匪,而這些土匪,那就有大概一百人左右了。而且即便沒有,想必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在這裡,便有一個牽制的作用。
於是,他十全老人牽制住一部分敵人,再將那懸崖後的匪兵消滅,那這一場,他或許就要打一個勢均力敵了!
當然了,這會卻還少了一波人馬,正是趙衛國等人。但即便如此,他十全老人卻還要這麼幹,否則放跑了這些人,哪怕是一個,那日後都是麻煩。
然而此時說到麻煩,那麻煩卻還當真來了,就當十全老人這邊,那子母連珠炮正在裝底火的時候,對面的子母連珠炮卻是響了!而且一樣的聲勢駭人。
“上門板!”
原來這十全老人竟然早有準備,為了應對這子母連珠炮,他也是煞費苦心。而且這山裡缺木頭嗎?那根本不缺,所以他早早的就找人做這種像是門板一樣的東西。
這門板厚下或許要有兩寸,由木方子穿帶連線上,那是異常的堅固,那是兩兩一夥,便將這足有兩米高下的門板,給支上了。
“轟!……”
子母連珠炮的炮彈炸裂,迸濺了無數的槍沙,但卻根本奈何不了這足有兩寸厚的木板!
倘若是一寸厚左右的木板,想必也有打穿的希望,但這木板卻足有兩寸有餘,而且還是硬木的!
所以這些鐵豆子,又怎能撼動其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