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下來有什麼選擇呢？”
雅很有興致，她似乎很想知道陳元要怎麼做。
陳元看了看環繞在自己身邊的星系
“那如果我跳到四維空間去呢？”
聽到這，雅笑了笑：“也只能這樣了。”
“當你離開了這個星系後，恆星會失去你的束縛，成為流浪恆星。如果那些恆星跟其他的恆星因為引力的關係彼此出現聯絡的話，就可以形成疏散的星團。”
星團指的是，十幾顆或者幾十萬顆恆星組成的一個天體系統。
它們跟星系不同，星系都環繞著一顆超大質量的黑洞進行公轉。
而星團則是成群的恆星相互制約的一種天體系統。
當銀河系失去了中心黑洞後，銀河系就很有可能會變成一堆疏散的星團。
“你一離開銀河系就不再是銀河系裡，而是銀河星團。”
“名字變了，無所謂。”陳元說：“那樣的話，那些文明還能存活嗎？”
“嗯……”雅說：“這樣自然會產生一些影響，但比起你帶著整個星系去撞擊別人家的星系來說，好上一些。”
“你就只管放心吧。”雅隨意地笑說：“失去了一顆銀心黑洞，對於銀河系來說，影響自然不小，但對於依附著恆星生存的行星來說，銀心黑洞在不在，區別並不是很大。”
“宇宙浩瀚，恆星和恆星之間的距離非常大的，一顆恆星會撞上另一顆恆星的機率極小。”
聽著雅這麼說，陳元也就放心了。
沒辦法了。
只能這樣了。
陳元想要的，是繼續獲得質量，便得更大。
要大到什麼程度不知道，但至少得將仙女星系給吞了再說。
“要走了嗎？”雅笑了笑。
“嗯。”
雅說：“打算去哪？”
“這個，我看看。”說著，陳元將感知能力所能看到的範圍放到最大。
入目的一切，讓陳元整個人都有些震撼了。
吞噬了銀心黑洞後，陳元的質量到達了700萬個太陽質量，就跟往常一樣，提升了質量後，神識、感知、掌控等能力都得到了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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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陳元透過感知能力所能看到的，赫然足足有數百個星系和數百個星團。
感知能力提升了這麼多。
那掌控能力呢？
陳元下意識地透過感知能力，鎖定一顆最近的恆星。
那顆恆星非常巨大，是一個巨紅星。
體積無比龐大，足足是太陽直徑的十倍不止。
先前陳元都是用掌控能力控制行星的，但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控制過恆星。
他想用掌控能力試試看能不能控制那麼一顆恆星。
陳元使用掌控能力將恆星覆蓋。
念頭一動。
恆星猛地收縮。
“轟！”
伴隨著一聲巨響。
整顆恆星爆發。
那些本應該因為爆發而噴發到外邊的物質，被陳元的掌握能力強行壓縮了回去。
整棵恆星開始收縮。
在陳元的注視下，那顆紅巨星被他透過掌控能力，捏成了一顆中子星。
原先應該出現的超新星爆發現象，被陳元的掌控能力生生壓縮了回去。
陳元看著那新生的中子星，他再用了下掌控能力。
中子星直接被陳元拆成了原子。
化為宇宙塵埃消散了。
“我也就是說，我目前的掌控能力，完完全全可以作用在恆星身上了，就連中子星那種高質量的存在，我也能控制。”
“果然，質量越是強大，就越是厲害。”
陳元透過感知能力，找到了一顆距離最近的黑洞。
那顆黑洞有743個太陽質量那麼大。
它此刻正在吞噬一顆恆星，恆星的物質在它身邊構成一個明亮的吸積盤。
陳元對著它使用掌控能力。
念頭一動。
整個黑洞無聲無息之間，化為一片原子。
“這麼厲害嗎？居然連黑洞都能拆……”
陳元心一動，他下意識地對天體吞噬系統說：“系統，我現在這掌控能力能對質量多少的天體起作用？”
吞噬系統還是用那機械般的聲音回答：“掌控能力可以對低於你質量的天體起作用。”
一聽，陳元一樂。
“這麼說，現在的我，可以掌控整個銀河系的所有天體了麼？”
“是的。”它的聲音還是那樣機械。
算了。
陳元也懶得多想了。
他透過感知能力尋找自己的下一個目標。
這總共有著數百個星系和數百個星團。
陳元掃了一眼後，他忽地注意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一個黑洞身邊環繞著暗淡的吸積盤。
那顆黑洞旁邊一片漆黑，除了那個暗淡的吸積盤外，什麼都沒有。
它應該是一顆流浪黑洞。
“好奇怪。”
“如果只是一顆流浪黑洞的話，那應該是在慣性的作用下，應該是以直線行駛的才對。”
“是因為其他星系的引力嗎？”
“可問題是，它四周一片漆黑，其他的星系距離它非常遙遠。引力不可能對它起到作用。”
“奇怪了。”
陳元集中感知能力，一看。
這一看，陳元直接呆住了。
這是……？
這黑洞並不是流浪黑洞，而是一個星系。
“這是……什麼東西？”
集中了感知能力後，陳元就可以看到附近沒有吸積盤的黑洞了。
現在這一靠近後，入目的畫面，讓陳元人都呆住了。
那顆黑洞正環繞著一個星系。
而這個星系全是黑洞！
這是一個由各種大小的黑洞所環繞著的黑洞星系。
成群的黑洞正環繞著一顆超大質量黑洞。
透過感知能力，陳元可以看到位於中心的超大質量黑洞的恐怖質量，那質量赫然有著十三億倍的太陽質量。
無比誇張。
“死亡星系麼？”雅的聲音緩緩響起。
陳元一聽：“死亡星系？”
“嗯……”雅說：“那是我們那邊文明的稱呼。”
“當一個星系經歷太過於漫長的時間後，整個星系就只會剩下黑洞。因為其他的天體都已經彼此吞併了，最後剩下的，就只有黑洞。”雅說：“你現在所看到的死亡星系，就是因為它經過了太漫長的時間了。”
“嗯……”陳元說：“不過，對於我來說，這裡會是一個好地方。”
雅一怔，她笑了：“你說的，的確是的。沒有比這個更好的地方了，對於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