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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刻意為難

第二天一早,楊帆便率著一眾親衛往長安城趕去。

至於武媚娘幾女,除了駿揚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以外。

更主要的是,昨天被楊帆折騰的夠嗆,現在還沒起床。

漫天的飛雪阻擋不住楊帆他們一群飛騎。

天剛茫茫亮,楊帆便來到長安城金光門外。

望著巍峨雄壯的城牆,楊帆真想高喊一聲——咱胡漢山又回來了!

此時還沒有到開啟城門的時候,看著高大厚重的城門,楊帆心裡湧出一股炙熱的期盼。

不管怎麼說,長安城也是這個世界上人口最多,經濟最發達的城市。

大唐的輝煌.asxs.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如今也算是挾功歸來,一種難言的歸宿感油然而起。

原本,穿越時光的通道來到大唐,體會著百姓刻於骨子裡的民族自豪感。

曾經何時,他只是一個外來的看客,可這一次出征吐蕃,讓他覺醒了自己肩上的責任。

讓他知道即使是徨徨大唐,周圍也還有很多虎視眈眈的敵人。

如果稍有鬆懈,諾大的王朝定然會被肢解。

即然來到了這個時代,就一定擔起自己的歷史使命,就不能視而不見。

金光門作為接待使臣和出征時的主要通道,平時很少有百姓從這條通道進城。

更何況,劉蘭所率大軍即將要從這裡進城。

今天直接被管控了起來,百姓只能繞道而行。

當急促的馬蹄聲老遠就傳到了城門上,駐守城門的兵卒運足目力張望,想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早進城。

莫非是有什麼邊關急報不成?

如果是百姓,應該知道今天不能從這個城門進城呀?

畢竟,出征吐蕃的最後一波大軍今天就要到達,根據指令,應該是中午才到!

思緒間,開啟城門的時辰即將到來,楊帆帶著一群親衛來到城門之下靜靜等候。

守城士兵見此情形大聲喊道:“城下乃何人?今天除了出征的大軍以外,其他閒雜人等不能從金光門進城。”

楊帆身後的席君買策馬上前,衝著城牆之上的士兵大喊道:“都運營提督、忠義侯楊帆出征歸來,特向陛下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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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上的士兵大吃一驚,忠義侯的名頭那可是如雷貫耳,在長安城中已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人。

作為小小的守城士兵哪敢怠慢,趕緊大喊道:“請侯爺稍等,鐘聲一響小的馬上給你開城門。”

語言剛落,鐘聲響起,笨重的大門吱呀一聲緩緩被人開啟。

楊帆一勒馬韁,正想進城。

突然遠處的大道上湧來一大隊人馬。

一名校尉見到楊帆一行人,立馬大喝道:“來者何人,給本校尉站住。”

楊帆皺了皺眉頭,在城門處停了下來,席君買又一次上前解釋。

對方校尉模樣的年輕人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一夾馬腹直接來到楊帆跟前,屌二郎當的說道:“喲,原來是忠義侯這個大功臣呀?怎麼不裝病了?”

看著這位年輕的校尉,好像自己並不認識,於是楊帆不悅地說道:“汝乃何人,為何阻止本侯進城?如果不給個說法,休怪本侯無情。”

那校尉翻了個白眼,洋洋得意的說道:“某乃長孫浚,乃是趙國公府三公子,陛下特令,今日除了出征吐蕃的大軍,閒雜人等不得從金光門入城,請侯爺繞道。”

席君買橫刀立馬,大怒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侯爺乃是督運營提督,如果再敢阻攔,才不管你是什麼狗屁國公府的公子,定讓你血灑當場。”

長孫浚聽到席君買辱其府門,頓時也怒罵道:“哪來的小鱉孫,居然敢辱我長孫家,活的不耐煩了?”

剛才開門的兵卒嚇得驚驚戰戰,這幾位爺,不管是誰都不是他一個城門士兵能惹得起的。

看著故意找茬的長孫浚,士兵苦笑著勸道:“長孫校尉,忠義侯還沒有交旨,屬於此次出征的人員,如果不準從金光門入城,有些不妥吧?”

長孫浚斜睨了守城門的兵卒一眼,說道:“我才不管什麼侯爺不侯爺,只要不是跟隨出征的吐蕃大軍一起進城的,老子就不給進去。”

“何況,陛下有旨,今天這個區域全權由我負責,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士兵腦袋一縮,不敢再還勸說。

不過席君買卻忍不住了。

頓時勃然大怒,一個小小的校尉居然也敢為難自家侯爺?

當即揚起馬鞭,噼頭蓋臉的朝著長孫浚抽過去。

長孫浚猝不及防,被一鞭子抽在臉上,鞭尾狠狠在臉上掃過,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席君買力大無窮,雖然只是隨意一鞭,但也不是長孫浚這等紈絝能夠受得了的,頓時捂著臉慘叫不已。

席君買怒在心頭,得勢不饒人,手裡的鞭子不顧頭臉一頓勐抽,抽得那長孫浚鬼哭狼嚎,胯下戰馬直打轉。

站在遠處的一眾士兵見到長官被打,一看,這還了得?

呼啦啦一下湧了上來,將席君買圍在當中。

楊帆一看不好,大聲叫道:“都給本侯閃開!”

一夾馬腹,戰馬勐地衝進包圍圈,怒喝道:“本侯乃督運營提督,為何你們故意阻撓本侯進城?你們屬於哪個府衛?”

楊帆身旁的親衛眼看著自家主將要吃虧,也都衝上去,護在了楊帆的身前。

此時,士兵中有人站出來說道:“我們乃是北衙禁軍,奉陛下之命前來金光門維護秩序!”

楊帆微微一愣,這些兵卒是聲威赫赫的北衙禁軍?

所謂的北衙禁軍,是指屯駐於宮城以北,主要是在玄武門旁邊。

以保衛皇帝和皇家為主要職責的皇帝私兵,與大唐府兵相異。

此時,長孫浚也緩了過來,臉上火辣辣一片,手上也沾滿了鮮血,眼神陰冷,恨不得把楊帆碎屍萬段。

本來像長孫浚這種紈絝子弟本來只能混吃等死。。

可不知長孫無忌發了哪門子瘋,居然家族的資源突然傾向了一些沒有繼承資格的子嗣。

前幾天長孫浚剛剛被任命為北衙禁軍校尉,這讓他歡喜不已。

長孫無忌的刻意培養,讓他看到了繼承爵位的機會。

如今表現的機會來了,長孫浚知道楊帆自己長孫家很不對付。

因此想透過為難楊帆來提高自己在長孫無忌心中的地位。

哪知道楊帆這棒槌的屬下簡直不講武德,一言不合就出手,簡直是太憨了。

長孫浚捂著臉,將目光凝貫到楊帆身上,咬牙切齒地喝道:“忠義侯,你竟敢指便部下無故毆打本校尉,甚至強行闖關,你可知罪?”

楊帆頓時就笑了,亳不在意的看著長孫浚說道:“別一來就給本侯戴一頂大帽子,咱可受不起!反倒是長孫校尉無故阻擋本侯進城,你是想要造反麼?”

長孫浚看見楊帆笑盈盈的樣子,感覺臉上更疼了,氣也不打一處來,怒吼道:“本將乃是奉了陛下之命,前來維護金光門的秩序,除了還未回到京城的軍隊,任何人不得從此門出入。”

“你早已回到京城,居然還敢違抗皇命從此門進入,本校尉就有權利阻止。”

楊帆瞥了這個小丑一眼,鄙視地道:“腦殘。”

難怪長孫無忌倒臺以後,長孫家就沒有人能夠撐得起門面,原來都是一群無腦的後代。

想要為難自己就不能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

見到楊帆還敢口出狂言,長孫浚大怒道:“給本校尉速速將這些暴徒拿下!”

楊帆眼睛一瞪,環視一週,怒喝道:“本侯看誰敢動?”

見自己一百名手下在楊帆的一聲大喝下居然被震住了,長孫浚差點氣得暈過去。

今天無故被抽一頓,讓長孫浚顏面盡失,如果不找回場子,以後還怎麼混下去。

再說,今日是千載難逢收拾楊帆的好機會,長孫浚怎麼會就此錯過?

長孫浚冷著臉,大喝道:“今日某奉皇命鎮守於此,豈容爾等猖獗,來人啊,給本校尉將他們統統拿下!”

長孫浚作為這些北衙士兵的直屬長官,雖然有些不情願,聞言後還是欲上前。

親衛雖然只有十人,可他們哪能眼看著自侯爺被人拿住,頓時一擁而上,擋在楊帆面前,橫眉立目,毫不相讓。

長孫浚大怒:“爾等視聖御如無物,想造反不成?”

楊帆呵呵一笑,甩了甩手裡的馬鞭,說道:“長孫校尉好大的威風,不知哪裡學來的臭毛病,張嘴閉嘴就想給我等扣一個大帽子。”

“那我想問你,本侯作為督運營提督,算不算是此次出征人員?”

長孫浚眼珠子一轉,狡辯道:“陛下旨令,金光門只允許今天到達長安城的軍隊透過,忠義侯前段時間就已經到達,不在其列。”

雖然不想惹事,但見到長孫浚不依不饒,楊帆挑了挑眉頭說道:“今天我就要從這裡進去,你想咋的?”

聽到楊帆的話,長孫浚心頭一喜,只要楊帆敢硬闖,他就有理由抓住這傢伙的痛處。

何況,長孫浚帶有一百人馬,而楊帆他們只有十來人,氣勢完全將楊帆壓制,他根本不必怕!

想到這兒,長孫浚厲聲喝道:“楊帆,休要胡攪蠻纏,趕緊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本校尉不留情面!”

楊帆冷冷一笑:“本侯真想看看你能為之奈何?”

束手就擒?當我傻子麼?

楊帆真想大笑一聲。

若真聽了長孫浚的話束手就擒,他敢保證,接下來自己就將遭受到最屈辱的待遇。

這傢伙本來就想找茬,一旦被抓住,他絕對會使出最卑鄙的手段來折磨自己。

自己可不是吃虧不吭聲的主,更何況自己又不理虧。

再說,無論是長孫衝還是長孫無忌,與她的樑子都不淺!

長孫浚是真的怒了!

況且,若是說到了這種地步還不敢動手,他還混個什麼勁兒?

軍中最重實力,主將怒不畏死兵卒效死,無堅不摧。

反之,則人心渙散,一盤散沙。

長孫浚剛剛被長孫無忌刻意培養,領任命著北衙禁軍校尉。

雖然手下只有一百多號人,但不可小覷。

如今正是籠絡人心的時候,若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治不了一個楊帆,自此以後還有誰會聽他的?

無論如何,今天都必須將楊帆拿下,讓父親長孫無忌看到自己的能力。

只要證明比大哥長孫衝強,長孫無忌都會把他保下來。

長孫浚血淋淋的面孔泛起一股狠厲,猙獰地道:“即然如此,那休怪我不客氣了!”

“來人啊,此人不僅縱容手下打傷本校尉,還公然違抗皇命強行闖關,給某速速將其拿下,若有違抗者,統統抓起來!”

“諾!”

長孫浚身後的北衙禁衛齊齊呼喝一聲,直接上前了幾步。

上百人腳步重重踏在地上,發出震攝心神的吼聲,宛如千軍萬馬決死沙場。

本來準備在城門處迎接勝利之師的百姓全都傻眼了,這什麼情況?

忠義侯要和北衙禁軍來一場火併?

娘西匹的,可不要殃及池魚啊!

不知是誰大叫一聲,全都撒丫子跑得遠遠的觀望。

一邊是戰功赫赫的忠義侯,一邊是皇帝的禁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發生了衝突。

但只要沾上邊兒,那不得要了小命?

與此同時,北衙兵卒們心裡卻有些發虛。

自家的校尉明顯有找茬的意思,可是軍令又不能不從,這可咋辦?

楊帆也無語了,居然給自己按一個違抗皇命的罪名?

這可是要把咱往死裡整!

現在是一步都後退不得,若不然被長孫浚捉了去,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自己有理,但自古伴君如伴虎,長孫無忌與李二陛乃姻親,最後怎麼想,誰特麼知道?

想到這兒,楊帆大聲喝道:“長孫浚囂張跋扈、挾私報復,故意為難功臣,其罪當誅,給本侯把他捉住。”

“喏!活捉長孫浚”

在席君買的帶頭,親衛齊聲吶喊,聲震雲霄。

捂著臉的長孫浚一陣扭曲,既是氣得,也是不敢置信。

生氣的是,楊帆這個混蛋居然反過來給自己扣上了大帽子。

害怕的是萬一真的起了全面衝突,無論如何自己的黑鍋都跑不了。

不管怎麼說,楊帆滅國之功都屬於實打實的。

更讓他傻眼的事,自己這邊的士兵十倍於對方,楊帆居然敢動手,這傢伙還真是棒槌!

剛剛想到這裡,長孫浚就見到楊帆已經大手一揮,大叫一聲:“把長孫浚拿下!”

雖然親衛只有十幾人,面對上百人的北衙禁軍卻絲毫不懼,反而主動出擊,如同一群亡命之徒嗷嗷叫著衝了上來。

北衙禁軍自然不甘示弱,雙方一瞬間就扭打在一起。

幸好雙方也知道剋制,並沒有動用武器。

這幫兵卒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楊帆其實就是一個意氣之爭,若是真動了兵器,那事情可就鬧大發了。

長孫浚被身邊的親兵裹挾著緩緩後退,整個人完全懵逼了!

楊帆才帶幾個人啊,怎麼就敢悍然叫喚親衛大打出手?

這傢伙也太憨了吧?

若傳到陛下耳朵裡,無論結果如何,自己都是處置不當的那一個。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大軍勝利迴歸之日,捅了這麼大的摟子,毫無疑問,此事必然成為長孫浚天大的笑柄。

此時長孫浚有些後悔!

不過就是為了爭取長孫無忌的好感,引起長孫無忌的注意,何必非要跟楊帆過不去呢?

再說了,陛下的口諭只是不准許其他無關人等從金光門入城。

雖然楊帆早已經到達,但從情理上來講,也屬於出征吐蕃的人員。

如此種種,讓長孫浚氣得要死!

卻不知道此時楊帆已然把目光瞄準在他的身上。

擒賊先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