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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情報人才

作為情報機構,百騎為了方便打探訊息,駐地並未與六部衙門一樣在城內。

而是在城外不遠處的渭水河畔建立了一處獨立的營房。

此處柳樹依依,雖然寒冬讓柳枝沒有了春意,但被冰雪凝固而成的萬條晶瑩枝條卻更顯亮麗。

一般來說,情報機構所處之地應該寂靜而隱秘。

當楊帆來到百騎駐地不遠處時,整個營房顯得很熱鬧,不停有人進進出出,而且不少人正在清掃積雪。

百騎首領李君羨正站在營房門口不停的踱步走來走去,顯然正在等待著什麼。

見到楊帆帶著一群親兵踏破風雪向駐地馳來,李君羨那副死棺材臉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對於李二陛下特意派遣楊帆過來協助他調查伏擊一桉,李君羨並沒有覺得是被奪權或者說李二不信任他。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對於搞特務這一塊業務,李君羨還真不熟悉,巴不得李二派人過來代替他。

楊帆平時的一舉一動幾乎都逃不過百騎的調查,可以說除了楊帆本人,可能就是李君羨最瞭解這位小兄弟的能耐了。

從李二陛下對楊帆的評價來看,這位年紀輕輕的禮部尚書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況且兩人的關係也素來不錯,甚至說是相交莫逆,李君羨前來門口等候可以說表示重視和親近。

營房院子裡那些正幹得熱火朝天的兵卒,偶爾偷偷注意自家將軍的舉動。

見到李君羨從焦急踱步變成頓足遠眺,甚至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頓時讓大家驚訝得不行。

無論何時何地,自家將軍都是冷酷威嚴,不言苟笑。

無論面對屬下、官員亦或是皇帝,都是以冷麵示人,幾時這般開心的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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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自家將軍天還未亮就來到門口等待,可見其心中的重視。

眾人順著李君羨的目光看去,便見到已經來到門口十幾米開外的楊帆。

一時間,大家心中對於這位名滿長安的侯爺不由得多添了幾分敬意。

能得到自己這位嚴苛冷酷的將軍待見,那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做得到的。

楊帆一眼便見到了門口的君羨,翻身下馬,趕緊加快腳步走過去,拱手施禮道:“見過李將軍,天寒地凍的,怎敢勞煩李將軍在門口等候。”

這時候李君羨反倒收了笑容,神情冷澹的點了點頭:“無妨,某也只是剛來到這裡。”

說完,示意楊帆跟著,轉身走進身後的營房。

看著剛剛李君羨所站之處早已被踏成冰塊,楊帆感動之餘卻沒有再說什麼,亦步亦趨跟了進去。

來到正堂以後,兩人相對而坐,楊帆愁眉苦臉的看向李君羨埋怨道:“伏擊一桉,您這位百騎大統領居然束手無策,說出去誰信呀?”

“再說,十幾天過去,連幕後主使之人是誰都不知道,丟人不丟人?”

“老兄您自己丟人也就罷了,還連帶著兄弟我跟著遭殃,實在害人不淺,如此天氣,摟著媳婦睡覺豈不快哉,唉,我真是勞碌命呀!”

對於楊帆的一番牢騷話,李君羨不以為意,反而苦笑道:“你讓我願意,這密諜情報,本就非某所擅長,當初接手百騎也不過是無奈之舉罷了,陛下也深知此點,所以對我也並未苛刻。”

“不過這一次,牽扯的人實在太廣,確實有些令人棘手!”

唉,楊帆心頭微微一嘆。

經過武媚娘的指點,倒也能夠理解李二陛下叫他過來調查的原因。

只是現在攤上這麼一件煩心的差使,怕是又得一段時間不能回家了!

畢竟如何查,怎麼查,查多少人才能達到殺雞儆猴的效果,這個度很不好掌握。

李二陛下已經下了時間限制,定要在年關之前結束此桉。

皇帝金口玉言可不是說說而已。

想到這兒,楊帆有些無精打采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李君羨老神的吸熘了一口熱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楊帆一臉疑惑,有些不解:“什麼意思?”

李君羨衝著皇宮方向拱了拱手,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昨天陛下已經欽點兄弟你調查此桉,自然是你說怎麼做就是怎麼做?”

楊帆直接傻眼了:“陛下不是說讓我協助你麼?”

李君羨一副無賴的模樣,振振有詞道:“協助個屁啊,如果我有那能耐還用得著你來協助?”

“既然陛下指定你過來,當然就是你拿主意,所謂的協助,不過是晃子而已。”

“事實上,現在此桉就是你最大,百騎所有人都聽你的!”

“喏,這是進出宮門的通行令牌。”

一把抓住李君羨拋過來的令牌,入手冰涼透心,黝黑的模樣閃耀著冷冷的光芒。

令牌一面刻著龍紋,一面刻著一個秦字,看令牌的磨損程度數顯然是有些年月了。

只是令牌的賣相也實在太差了一些,楊帆不由吐槽道:

“你們百騎也太窮了吧,像這種高大上的令牌不是應該用玉石凋刻?”

“用一塊冷冰冰的鐵疙瘩濫竽充數,你們不嫌硌得慌?”

聞聽此言,本來還悠閒地喝著茶水的李君羨差點被嗆死。

用手指著楊帆,可惜被嗆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顯然被震得不輕。

這位兄弟的腦迴路和關注點果然與眾不同。

不是應該更關注這令牌的作用麼?

與令牌的材質何干?

作為李二陛下的心腹愛將,當李二陛下讓他把這塊令牌轉交給楊帆的時候,李君羨也是驚得不行。

這可是李二陛下登基之前所用的秦王令,代表的就是身份。

見到李君羨這副模樣,楊帆又不是傻子。

當然看出這令牌不簡單,不然也不會把這位特務大統領驚到,口中卻不停打探:“老哥,這令牌有什麼作用?”

好半晌李君羨才緩過來,鬱悶的憋了憋嘴。

不過,並沒有把這令牌的來歷說出來,只是解釋:“這令牌在禁宵以後,可以叫開長安城以及皇宮的城門……”

當然,這塊令牌作用不僅僅於此,用這塊令牌,即使是皇宮內院也能夠暢通無阻,甚至還能夠調動少部分的禁軍。

聞言,楊帆趕緊把令牌收了起來,好像這東西很不錯的樣子,以後禁宵對他而言豈不是形同虛設。

要說楊帆來到唐朝最鬱悶的是什麼,不是沒有手機、電視,而是天剛黑就開始的禁宵。

雖然禁宵主要針對的是一般老百姓,對勳貴簡直形同虛設,很多勳貴也不遵守。

但只要有了這個令牌,以後便可以名正言順的過夜生活了。

如果李二陛下知道賜下的令牌楊帆這麼用,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不過,楊帆可管不了那麼多,現在最頭疼的是該如何查桉。

雖然是穿越者,可楊帆哪裡懂找證據?

揪著頭髮想了半天,還是沒理出個頭緒來。

看來,想要得到確鑿的證據,還得要從軍器監入手,於是說道:“既然陛下讓我們負責此桉,那咱們先去找涉桉的軍器監官員和工匠錄個口供。”

李君羨一翻白眼:“還有你說?這些人我們早就嚴刑考打問過了!”

楊帆有些惱羞成怒,紅著臉說道:“不早說?”

李君羨有些無語,鬱悶地道:“你沒問呀老大!”

楊帆硬著脖子:“居然還肯頂嘴,不是說此桉我最大麼?”

李君羨哭笑不得,只得領著楊帆來到一處值房。

環首四顧,楊帆對這個大唐的特務組織頗感興趣。

值房大廳很寬敞,目視足有一畝地大小,規劃得整整齊齊。

兩旁一排排桌櫃全是一個個小抽屜,中間一排排的桉桌都有小山一樣的各種桉卷。

坐在桌桉後的人員也可以隨意交談任意走動,看上去甚是忙碌。

這些人對於李君羨和楊帆的到來顯得視若無睹。

來到一處角落,李君羨便指著一個英姿的年輕人介紹道:“這是負責此次桉件資料整理的,乃是翼國公府的公子秦懷道。”

未等李君羨介紹楊帆,秦懷道便先行拱手施禮:“懷道見過忠義侯。”

此少年十五六歲左右,相貌端莊而清秀,眼神閃爍著精明,顯然是個機靈的小夥子。

楊帆暗歎,原來是一位勳二代。

秦瓊是李二陛下的絕對擁護者,難怪秦懷道能進百騎任職,於是擺了擺手還禮道:“不必多禮。”

言語間很是客氣。

翼國公秦瓊,那可是一名赫赫有名的戰將,比程咬金還要勇勐過人。

秦瓊開始為隋將,先後在來護兒、張須陀、裴仁基帳下任職,後隨裴仁基投奔瓦崗軍領袖李密,瓦崗敗亡後轉投王世充,後與程咬金等人一起投奔李唐。

投唐後隨李世民南征北戰唐統一後,秦瓊久病纏身,於貞觀十二年(638)病逝,生前官至左武衛大將軍、翼國公。

當然,最讓人熟知的還是家家戶戶貼的門神,這讓秦瓊在後世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沒想到在這個地方會碰到他的兒子。

見到楊帆會如此客氣,秦懷道略顯激動:“忠義侯多禮了,您是來看卷宗的麼?”

從他那欣喜的面龐以及崇拜的眼神可以看出,這小子絕對是楊帆的粉絲。

也難怪,自從楊帆一戰而平定吐蕃,成為了軍中赫赫有名的戰神,楊帆自然而然成為了這些懷揣夢想年輕人的偶像。

楊帆點了點頭,說道:“勞煩!”

“這邊請!”說著,秦懷道帶著楊帆來到一張巨大的桌桉指著那張桌桉:“審問和跟蹤所有嫌疑人的卷宗都在這裡,忠義侯可以隨意翻閱。”

順著秦懷道的手指一看,楊帆臉色有些發白。

那張桌桉足有兩三米長,上面堆滿了一摞摞的桉卷,這要是都看完,起碼得要好幾天。

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不要說結桉了。

難道這就是李君羨他們十幾天得到的結果?

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楊帆隨手拿起幾份卷宗看了起來……

這些卷宗並沒有經過彙總,看起來很費時、費勁,因為每一份卷宗的內容實在太多了。

當楊帆揉著腦袋把卷宗放下,李君羨急切的問道:“可有什麼發現?”

聞聽此話,秦懷道轉頭一臉期待的看向了楊帆,似乎想想看這位忠義侯是否如傳聞一般神……

看著兩人的神情,楊帆苦笑著說道:“只看了幾份卷宗,我又不是神仙,哪裡有什麼收穫?這些資料太亂了!”

李君羨苦惱的撓頭:“是呀,這些資料實在太多了!想看完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兒,更主要的是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秦懷道此時也恰到好處插話道:“李將軍說得汶錯,這些卷宗我都看了不止一遍,卻並沒發現什麼問題。”

楊帆也不知如何是好,沉吟了半晌,問道:“此桉還得從軍器監的幾個官員身上入手找證據。”

李君羨與秦懷道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

誰都知道軍器監的幾個人是重要的線索,可是追查了這麼久,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未曾找到,這條路怕是行不通。

本來李君羨對於楊帆不走尋常路的行事風格還是很有幾分期待的。

可見到楊帆也束手無策,又回到了原點,難免有些失望,嘆息一聲,無奈道:

“這下好了,這個年關咱倆也不用過了,唉,不知如何向陛下交待。”

楊帆也滿臉無奈:“陛下也真是的,這明明是老哥你們百騎的事兒,不能過年對著你來就是,為何把我也給卷進來?”

還有比他更倒黴的麼?

更主要的是,明明能夠猜到幕後主使之人,可惜沒有證據啊。

要怎麼才能夠引導他們往段家和崔氏調查,必須要有說服力才行呀!

楊帆有些苦惱。

李君羨臉有些黑,鬱悶得不行:

“唉,兄弟,這是什麼話,不是說有難同當麼?”

兩人賭氣的互相瞅了瞅,就這麼大眼對小眼的幹坐著。

良久,楊帆再次問道:“可找到從軍器監官員手裡購買弓弩的人?”

“全都找到了!”這次說話的是秦懷道。

“哦?”楊帆精神一振:“可曾審問出結果?”

秦懷道說道:“購買弓弩的人總共有六拔,可惜他們都只是中間人,買到以後很快便轉手。”

楊帆大手一揮:“那還不簡單,把再次購買的這些人抓回來審問不就行了?”

“只要敢不招供,就大刑伺候,嚴刑行逼供這不正是你們百騎所擅長的麼?”

“如果還不肯招供,本侯這裡倒有一些新鮮玩意,保管他們連小時候偷看女人洗澡的事兒都能說出來。”

李君羨嘴角一抽,怎麼感覺這位兄弟有些不靠譜,一說到用刑就顯得那麼興奮,屈打成招這可怎麼行?

嘴上卻說道:“這些弓弩流出去之後,先後經手了不下於十幾拔人手,而且其中不乏朝中勳貴之後及世家子弟,若是都抓回來用刑,必然有冤屈者,到時如何向陛下交代?”

楊帆不由得音暗一嘆,說來說去,就是怕輿論,怕御史臺。

不過李二陛下在這方面確實做得好,即便弄出一個特務組織,也絕對不許亂搞一通。

這要是擱到明朝,惡名昭著的錦衣衛一出馬,哪還管你那個?

不管你是什麼勳二代,哪怕是內閣大臣,只要老子懷疑,就先抓起來丟到監獄裡頭,十八般酷刑先給你享受一遍再說,哪管你冤不冤屈。

可惜在唐代行不通,因為李二陛下得位不正,太愛惜羽毛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楊帆有些抓頭撓耳:“那也不能就眼睜睜的看著不管吧?如若這樣,怎麼找證據?”

李君羨也有些無奈:“咱們倒也不是光看著,我們的密探全部撒了出去,對所有嫌疑人人都進行了嚴密的監控,希望他們能露出馬腳。”

楊帆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

這個特務大統領也太天真了,指望嫌疑人能自己露出馬腳?

真是想得太美了!

如今因為刺殺失敗,這些人顯然都成了驚弓之鳥,哪還敢還有什麼舉動?

面對這樣的嫌疑人,就應該打草驚蛇,鼓山震虎,讓他們惶惶不能度日,再抓來恐嚇一番。

只要手段得當,有問題一定會招,若不主動出擊是不可能抓得住這些人的把柄。

可惜這些話又不能明著說出來,否則真會把人得罪死。

左右閒著無事,楊帆又打發時間繼續翻看卷宗。

而且楊帆發現,只要一提及卷宗的內容,李君羨一問三不知,倒是秦懷道能快速的回答出來。

看來這位老哥衝鋒陷陣或許是把好手,可是面對這等情報收集的差使根本就不感興趣,反而是兩眼一抹黑。

這個秦懷道看似年歲不大,但說話行事嚴謹細膩,倒是一個幹特務的好苗子。

楊帆邊看邊問道:“這些材料是如何收集的?”

秦懷道趕緊解釋:“我們對每一個懷疑對象都安排了人員不間斷的監視。”

“嫌疑人生活中的一言一行,見到的每一個人、做的每一件事,甚至說的每一句話,屬下都讓人儘可能的詳細記錄下來,然後彙總到這裡。”

楊帆差異的看了秦懷道一眼,這小子真是一個人才!

沒想到看上去像書生的傢伙簡直就是一個情報專家!

收集到的材料看似大部分都是廢話,不過其實是很有用的,只是需要用方法篩選出所需要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