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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羨慕嫉妒恨

可李二陛下顯然表錯了情,把許敬宗的忐忑、害怕當成自慚形穢。

而一旁的許敬宗思考良久,決定主動出擊,希望楊帆不要再糾纏不休。

於是離席而起,對著楊帆深深揖了一個九十度的躬,這才沉聲說道:“某以往嫉妒縣公之才華,認為你年紀輕輕應該不可能寫出好的詩詞,倒是老夫鼠目寸光了,若有不當之處,還望公爺原諒則過。”

許敬宗這番低聲下氣的話,倒是把楊帆嚇了一大跳。

雖說心裡對許敬宗的性格、為人一點也不喜歡,但好歹人家的資歷擺在那裡呢!

即便自己的爵位和官位都在他之上。

但在這個名聲就是臉面的時代,只要對方沒有大錯,楊帆也得恭恭敬敬的見禮。

可現在,許敬宗卻低聲下氣向他認錯,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摸不準許敬宗這個老陰逼的意圖,楊帆心裡有些發毛。

可是當著眾人的面,也不能不不回話,趕緊還禮道:“許侍郎乃是秦府十八學仕之一,更是天下名士,陛下之近臣,行如此大禮讓晚輩如何受得起?簡直折煞晚輩也,快快請起。”

心裡卻狐疑,這老家夥莫不是要捧殺我?

當著一眾皇子、駙馬的面,對我一個晚輩行大禮道歉,你讓這些人怎麼看我,這老陰逼肯定沒安好心。

不等楊帆多想,許敬宗感嘆道:“縣公驚才絕豔,在詩詞一道的成就無人能比,定然會千古傳誦,老夫聽信謠言,質疑你的才華,老夫愧疚不已。”

話雖如此說,許敬宗心裡卻是罵娘。

楊帆這混蛋這時候知道我是天下名士了?

剛剛可是把秦府十八學士貶低的一文不值。

給我擺臉色的時候咋不知道我是陛下的近臣?

哼,若不是怕你死纏爛打,追著不放,我豈會如此不顧顏面放下身段認慫?

看著許敬宗這般低聲下氣的行禮,一旁的陳學禮撫須自樂。

這楊帆果真是前途無量呀!

若不是楊帆靠山硬、關係硬……,許敬宗豈能輕易認慫?

雖說許家大不如前,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若是得罪了一般的人,許敬宗哪會如此低聲下氣?

按照皇帝對楊帆的信任來看,就算這一次黃賁誣陷楊帆抄襲成功,也沒有什麼大用處。

可以預見,即使失敗,在不遠的將來,楊帆也必然還是會受到重用!

沒看到太子和魏王都在極力拉籠楊帆麼?

不管是太子還是魏王,他們都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

一旦兩人登上高位,以他們對楊帆的態度,那麼楊帆未來的高度幾乎可以想象。

現在連江南士族的代表人物許敬宗都屈尊服軟,陳學禮更加認為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正當陳學禮得意之時,一陣甲胃摩擦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

李君羨虎步龍騰大步走進正堂,稟報道:“啟奏陛下,黃賁冤枉萬年縣公一事,已經杖刑完畢,現在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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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黃賁帶進來!”李二陛下抬了抬手,示意道。

很快,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黃賁被兵卒抬了進來。

此時黃賁的屁股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血液染紅了一片。

要不是聽到他痛苦的呻吟聲,大家還以為這傢伙嗝屁了呢!

見到哼哼唧唧的黃賁,李二陛下眉頭輕蹙,沉聲問道:“黃賁,對於汙陷萬年縣公一事,你可還有辯解?另外,是否有人指使你幹的?”

聽到皇帝的問話,許敬宗心頭一凜。

假如黃賁把他給抖出來,那他許家就完了。

正當許敬宗提心吊膽的時候,黃賁強撐著腦袋,說道:“陛下,此事都因草民愛慕虛榮而起,所有的過錯,草民願意一力承擔,只求陛下仁德,不要牽連其他人。”

事已至此,黃賁已經打算自己把罪狀扛下來。

鬧著這地步,這件事必須有人背鍋,總要有人擔負起責任。

雖然明面是汙陷楊帆抄襲,實則誰都知道針對的是皇帝。

若沒有人承擔,根本無法收場。

整件事都是因為江南士族反對朝廷插手海貿而起。

這是江南士族極力反抗皇帝想要染指江南的一次逼宮。

既然已經失敗,那就要有人擔責才能消解皇帝的恨意。

本來許敬宗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但許敬宗不僅是江南士族在朝廷的代表之一,又屬於位高權重的人物,以後必然是江南士族必須依仗的物件,所以不能把他供出來。

更何況,許敬宗作為他未來的岳丈,從這一點上黃賁也不能讓許敬宗受到牽扯。

而陳學禮只是一個頗有名聲的大儒,連世家都算不上。

況且,人家陳學禮也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被當做一次工具人。

這樣的人當然扛不起構陷揚帆的責任。

權衡利弊之下,黃賁知道唯有自己承擔起這個責任,才能有可能讓皇帝打消報復江南士族亦或者家族的心思。

既然陳學禮扛不起,許敬宗又不能扛,黃賁知道自己終歸要擔負起責任。

既然非得有人扛,還不如自己一肩扛下來,也算是送了許敬宗以及其他江南世家一個人情。

聽到黃賁的話,許敬宗偷偷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禁暗自點頭。

經過此事以後,雖然黃賁可能名譽掃地。

但這個未來的女婿關鍵時刻還算是有擔當的,不掉鏈子就算得上是一個人物。

事已至此,構陷楊帆抄襲事算是江南士族一敗塗地,威逼李二陛下不要插手江南也只能成了空談。

眾人抬起頭,看向李二陛下,似乎是等待著皇帝的裁決。

看著把所有罪責都大包大攬的黃賁,李二陛下神色不定。

他當然清楚幕後的主使者是江南士族,但卻也不能任性枉為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於是乎,李二陛下也只能默許了黃賁的行為。

黃賁構陷當朝縣公,當然不可能打一頓板子就了事。

李二陛下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黃賁因私利構陷朝中重臣,實乃罪大惡極,不過念其初犯,認罪態度良好,責其歸家反省,永生不得踏入長安。”

聞言,黃賁面色慘白。

要說李二陛下也算得上格外開恩,否則發配三千裡,連累家族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永生不得踏入長安,其實也就說明黃賁這輩子永遠只能是一介草民。

連長安都不能夠來,當然就不能參加科舉考試。

在這個當官就是光耀門楣的時代,即使心裡有準備,黃賁還是雙目呆痴,彷彿一下子被抽去了精氣神。

見此情景,楊帆並沒有升起一絲同情。

這世界就是這樣,利益與風險並存。

既然想對付自己,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處置完黃賁,李二陛下又轉頭看向了許敬宗,權衡一番後說道:“延族啊,朕很心痛,也很失望,你暫且辭去黃門侍郎之職吧,回家研讀禮記,之後朕再另行安排。”

“諾!”

雖然知道李二陛下是在殺雞儆猴,但許敬宗還是不免心裡一痛。

黃門侍郎這個職位可是用自己兒子的性命換來,只要再進一步,那可是堂堂的宰相啊!

現在倒好,為了配合江南士族向皇帝施壓,一切都沒了!

若是再想要復起,還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呢!

如果有人頂了那個位置,不知道這輩子都有沒有機會!

這場鬧劇,以江南士族服軟收場。

當然,最慘的當屬黃賁和許敬宗。

一個被打了個半死,並且終身不能為官。

另一個直接被一擼到底,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起復。

這場博奕,收穫最大的當然是李二陛下。

一旦把江南之地的海貿牢牢抓在手中,那麼,這可是一頭源源不斷的奶牛。

而楊帆的名聲在今夜之後被推上了新的高度,才高八斗已經不能形容他的才華。

當然,讓別人更畏懼的並不是楊帆的才華,而是楊帆的瘟神特性。

因為楊帆讓人知道,只要和他作對的,都沒有好下場。

這也讓眾人畏懼如虎,把楊帆列為了除皇帝以外最不好惹的人物。

宴會散去以後,崇山峻嶺的別院讓楊帆有些孤枕難眠。

正考慮要不要竊玉偷香的時候,卻被內侍叫住了!

“可是萬年縣公?”

楊帆愕然回頭,卻見內侍總管王煥貴說道:“縣公,陛下有旨,請您入內!”

皇帝召見,楊帆當然不敢拒絕。

來到李二所處的院落,此時並不是只有李二陛下自己。

李承乾、李泰、長樂、高陽、晉陽……這些最受寵愛的皇子和公主都在。

楊帆到來的時候,這些人正談笑風生的聊著家常。

當楊帆出現,李泰、李承乾,不約而同的,兩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楊帆。

今夜楊帆神威大作,一連作了三首詩詞,不僅挫敗了江南世家的陰謀,更把自己的名聲推向了另一個高度。

雖然楊帆的這般作為又讓自己樹敵無數,但無論如何,江南士族都是吃虧的那一方。

特別是黃賁和許敬宗,算是徹底栽在了楊帆的身上。

只是兩人並沒有什麼同情的心裡。

想汙陷別人,當然也要做好名聲掃地的準備。

更何況,黃賁也太想當然了!

楊帆狡詐如狐,不知道多少世家在他手上吃過虧。

黃賁這傢伙卻想用楊帆的詩詞來構陷,豈不是顯得太無能了一些?

而高陽則一臉喜色,深情的望向楊帆,深深為自己未來的夫君感到自豪。

在她看來,也只有楊帆這種優秀的才俊才能讓她李玲死心踏地,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為她遮風擋雨。

高陽算是徹底淪陷了!

一旁的長樂公主眼神複雜,不時打量著未來的妹婿。

以賢惠以及才氣出名的長樂公主,當然對‘才氣過人’的楊帆愈加有好感。

若楊帆不是自己妹妹高陽公主的夫婿,還真有一些讓人心動呢。

不知不覺中,長樂公主對妹妹高陽泛起了一絲絲的嫉妒。

為何自己遇不到這麼好的郎君?

再次把楊帆與長孫衝對比起來,更加覺得自己委屈無比。

不過,想到高陽公主前些時候提到姐妹共侍一夫的建議。

不知為何,長樂公主覺得粉面發燙,不自覺的垂下了頭。

小兕子卻沒想這麼多。

一見到楊帆,便蹦蹦跳跳的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口中嬌呼道:“姐夫,你來了,你簡直太厲害了!”

說著,肥都都的小手張了開來,顯然是想抱抱。

楊帆當然不會拒絕。

彎下身子一把抱起了晉陽公主柔軟的小身板,引得小女孩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人是父女關系呢!

見小兕子一臉崇拜,楊帆笑意盎然說道:“呵呵,小公主才厲害呢,以後你一定能成為比姐夫還厲害的大才女。”

“真的麼?”小兕子仰起小腦袋,語氣有些懷疑。

在她看來,楊帆這個姐夫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

不僅文武雙全,還會治病、能賺錢……

更主要的是,楊帆講故事實在太好聽了!

不知不覺,小兕子的思想跑偏了。

楊帆當然知道不能打擊小孩子的積極性,臉色一肅,說道:“當然是真的,只要我家小公主以後勤加學習,一定變得比某更厲害。”

嗯哪!

聽到楊帆這話,小兕子狠狠的在楊帆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認真地道:“我相信姐夫,兕子以後一定認真學習,變得和姐夫一樣厲害。”

“不過,現在兕子想聽姐夫講故事呢!”

小兕子前後如此巨大的轉變頓時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小孩子的思維就是活躍。

前一刻還認認真真的講要努力學習,馬上又想聽故事,這就是孩子的天性。

氣氛是活躍了,不過李二陛下臉色卻陰沉的厲害。

他覺得楊帆實在太惡了。

只要有這傢伙的場合,自己的風頭完全被蓋了過去。

想想以前,不管是高陽和小兕子,哪一個不對他這個父皇崇拜萬分。

可如今楊帆的出現,讓李二陛下覺得自己的心肝寶貝被別人奪走了。

作為護女狂魔,李二陛下怎能忍受這樣的屈辱。

只聽李二陛下乾咳一聲,故作嚴厲地道:“麗質,時間都這麼晚了,還趕緊帶兕子前去歇休,朕找楊帆過來,還有正事要談,你們都退下吧!”

雖然很想聽楊帆講故事,但小兕子卻知道不能胡鬧,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向長樂公主她們走去。

看著小兕子委屈的模樣,楊帆有些不忍,趕緊開口安慰道:“今天天色已晚,小公主先休息吧,休息晚了對身體可不好,那可就不是乖孩子了,若想聽故事,明天姐夫再給你講,想聽什麼都可以。”

得到楊帆的答覆,小兕子頓時歡心雀躍,小腦袋如雞爪米般點了點頭,說道:“姐夫真好,兕子這就去歇息,說好了,兕子等你哦!”

看著小兕子與楊帆如此親暱,李二陛下心裡更堵了。

若不是為了維護在兒女中高大的形象,可能這位皇帝當場就要拿楊帆出氣。

等一眾兒女全部出去以後,李二陛下這才悠閒的喝起了茶水,決定晾楊帆一下,讓他知道自己的不滿。

就這樣,一大一小,兩人又開始了乾瞪眼。

可是,李二等了好半晌,楊帆還是老神在在,一副我年輕,我等得起的模樣,又把李二氣得不行。

知道這個逼再裝不下,李二只能不悅的冷哼一聲,沉聲說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快速的掃了臉色黑如鍋底的李二陛下一眼,楊帆心頭悱愎不已。

你這個做皇帝都沒有開口說話,做臣子的哪敢首先開口。

再說了,誰知道你喊我過來有什麼事兒?

這麼模稜兩可的話,誰能夠猜得到,於是楊帆只得問道:“深夜召微臣前來,不知有何要事?微臣愚鈍,請陛下明示。”

李二倒沒有再故作姿態,大聲質問道:“朕讓負責火槍和轟天雷的生產,你卻跑來這裡逍遙,就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聞言,楊帆有些鬱悶,誰他麼想來參加這什麼狗屁宴會。

若不是你的幾個女兒相求,咱還不如在火器監與匠人飲酒作樂呢!

真以為自己閒的蛋疼,沒事喜歡參加這種虛假的場合?

當然,楊帆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只能解釋道:“啟稟陛下,火槍和轟天雷的製造已經進入了正規,只需要按部就班便能生產出成品,即使微臣不在那看著,也能正常生產。”

本來只想刁難一下楊帆,哪知道卻有意外之喜,讓李二陛下有些難以置信。

火槍和轟天雷的製造難度,李二陛下那可是深有體會。

當初楊帆把圖紙和設計送給朝廷,李二陛下也曾經找軍器監打造。

可惜,製造出來的,要麼達不到要求,要麼成品很快就炸膛。

這也才讓李二陛下決定另起爐灶,成立了火器監,更讓楊帆成為了技術總監。

如今這才一個月左右,楊帆就已經打造出成品,並且說生產技術已經成熟。

到底是自己聽錯了,還是這小子為了哄自己高興說的謊話,難道這小子就這麼厲害?

當然,李二陛下也知道楊帆不會說謊,因為這個謊言實在太容易被戳破了。

楊帆可真是自己的福將啊!

越想越高興,李二陛下欣喜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做好準備,朕將帶著群臣前去見識一下我大唐的利器,讓那些世家官員知道,若他們再敢做無謂的牴觸,朕讓他們看看,是他們的腦袋硬還是朕的火槍硬。”

“諾!微臣一定準備,不會讓陛下失望。”

楊帆知道,江南士族的這次設計,讓這位皇帝生氣了。

看來李二陛下想用這些利器震懾一下他們,讓這些世家不敢輕易亂來。

隨後,李二陛下又與楊帆探討了在江南建立海貿衙門的事宜。

不知不覺中兩人交談到深夜楊帆才返回自己的房間。

楊帆不由有些敬佩。

李二陛下的名聲能夠流傳千古,工作態度以及能力絕對是槓槓的。

在某一項領域做出成績的人,果然都有其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