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怪獸迅速用爪子攻擊郝剛,郝剛的胸口被劃出深深的血痕。郝剛迅速開始反擊,誰料,這怪獸一躍,就落在了那軀幹的上面,兩者合而為一。
原來,這個鹿的下半身不是沒有頭,而是它的上身和下身是分離的。
見郝剛不是它的對手,孫沉商和段陸也趕緊上前幫忙。
怪獸也攻擊了他們幾次,但是也沒有佔到便宜,就開溜了。
段陸驚奇地道:“真是沒想到,它的身體是可以分離的。”
“是啊,剛開始,我們還是它已經死了呢。”
王文禮疑惑地問:“簡直太神奇了。你們說,它為什麼要分開身子呢?”
唐詩瀠沉思片刻,慢條斯理地說:“估計它分身是為了搞食物,下半身是為了誘惑野獸前來攻擊,上半身藏在樹上窺探著。一旦有食物前來攻擊它的下半身,它的上半身就會立刻從樹上跳下來趁那些野獸不備而輕鬆撲殺獵物。”
段陸嘖嘖稱奇地說:“這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用的好啊。”
“妙,實在是太妙了。”
“是啊,我們險些就中了它的計了!”
“不是我們,是我中了計!”郝剛一想這件事,就覺得褲襠不太舒服。
“對了,你的褲襠還好嗎?”
“沒事的!”
“沒事就好。”
段陸想了想後道:“我覺得,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再檢查一下這附近,畢竟我們錯了一次。你們覺得呢?”
“也好,那我們就再找找。”
不久,他們在附近找到了一具豹子的屍體。
段陸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只豹子就是被剛才那個分身的怪獸捕殺的。你們看,豹子的脖子上有那怪獸的爪子印。”
“一招斃命。真是太厲害了。”
王文禮不解地說:“對了,剛才郝剛也走進了那怪獸的下半身,為什麼它不攻擊郝剛呢?”
“是啊。這是怎麼回事呢?”
孫沉商沉吟後說:“估計當時那怪獸正打算大餐一頓豹子肉,所以沒有來得急攻擊郝剛。”
“太危險了。要是那怪獸在樹上,我豈不是跟著豹子一樣被殺了?”郝剛驟然覺得脖子涼涼的,“不知道咋的,我的脖子冷得厲害。”
“你那是心理作用,沒事的。”
“我看,我們還是趕緊把這豹子抬回去,晚上就有肉吃了。”段陸笑道。
“是啊。我們要是搶走它的食物,它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得抓緊點。”
幸好這頭豹子的個頭不大,郝剛把豹子往肩膀上一抗就往回走。“走,回去吃肉去!”
“得嘞,今天又改善伙食了!”段陸歡呼著。
“你小點聲,別讓那怪獸聽見。”
“是,我錯了。”
“我們趕緊走。”
回去後,他們美餐了一頓豹子肉。
“這夠我們吃幾天的了。”
“是啊,這次我們還算是幸運的。”
“但願天天都這樣。”
“瞧把你美的。”
第二天,他們整裝待發,去尋找第八個符號。
這裡睡著兩頭巨型犀牛,一頭大,一頭小。它們一身醬紫色,體積是正常犀牛的幾十倍,犄角有兩米長,渾身長滿如同鉚釘的尖刺。
“我的天哪,這麼大的犀牛。”王文禮悄聲道。
“應該是一頭母犀牛和幼小的犀牛。看它們睡得多幸福安詳啊。”唐詩瀠不無羨慕地望著它們。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難不成,你還想它們醒來,吃了我們啊?”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唐詩瀠解釋著,“我只是覺得這個畫面很溫馨。”
“那我們還是別打攪它們的美夢了。要是把他們吵醒的話,我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那我們趕緊撤吧。”
“撤。”
他們開始躡手躡腳地往後退。
郝剛覺得後背被挺住,回頭一看是一堵牆。“奇怪,這裡咋多了一堵牆?我記得來的時候好像沒有啊。”他用手戳戳這面牆,這面牆雖然也很硬,但是不像是岩石的,“你們說,這面牆是啥材料啊?”
只見段陸臉色慘白,捂著嘴,手指哆嗦地指著上面,一句話也不敢說。
郝剛抬頭一看,看到的是長長的犄角。
“媽呀!趕緊跑吧。”郝剛撒腿就跑。
原來這面不是牆,而是一頭巨型犀牛的腿。這頭犀牛是白灰的,所以郝剛以為是石頭。並且這頭犀牛比剛才的那兩隻都大好幾倍。
他們幾個撒腿就跑。
“往哪跑啊?”
“老地方,還是回到洞口。”
“那裡好像離這裡挺遠的吧?”
“是有點遠。”
這頭犀牛喘一口粗氣,周圍的樹枝就隨之搖晃;一抬腳,地也會顫三顫;一聲吼叫,地上就會颳起一陣狂風。
這頭犀牛在它們背後緊追不捨,所到之處,無不一片狼藉。
“還沒到嗎?”
“快了。翻過這個坡,下去就是。”
“你們說它為什麼要追我們呢?”
“估計是以為我們要傷害它的孩子吧。”
“有沒有搞錯,它孩子的個頭都比我們大幾倍,我們怎麼能傷害得了它呢?”
“別說話了,趕緊逃命吧。”
他們翻下坡,找到了洞,迅速鑽了進去。
“這下安全了,它那麼大,肯定進不來的。”郝剛歇了一口氣。
唐詩瀠眼睛驚恐地說:“你真的會以為這裡安全嗎?”
此時通道的頂部開始往下掉土塊和灰,孫沉商見事情不妙,大聲喊道:“不好,我們得趕緊跑!”
他們幾個拼命往通道的另一端奔去。而他們後面的通道已經開始塌陷,並且正在快速向前延伸。
郝剛急喊道:“這個通道要塌陷,我們得麻溜的!”
“不行,我實在是跑不動了。”唐詩瀠已經跑得虛脫了,岔氣地說,“我實在是不行了。”
“來,我背你。”孫沉商果斷背起唐詩瀠就朝前跑去。
跑了一多半,通道總算不開始塌陷了。
“這裡不塌陷了,就說明那頭巨型犀牛沒有來到這裡。現在我們應該是安全了。”郝剛攤在地上,滿頭直冒汗,大口喘氣地說。
唐詩瀠看孫沉商的額頭汗出如漿,鬢角和後腦的頭髮早已浸溼,心疼地說:“快把我放下來了。現在沒事了。”
孫沉商把她放下,用衣袖抹去汗珠,也坐在了地上,長吁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