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總，這是上次你要的那個公司資料。”秘書把一份資料放在他的老闆桌上，聲音清脆地說，“您真的打算收購這家公司嗎？”
段陸雙手合十，指尖戳進下巴的肉裡，慢悠悠地道：“有些事，該你知道，你自然知道。不該知道，不要問，知道嗎？”
“知道了，段總。對不起，我是新來的，很多規矩都不太懂，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您多多原諒。”秘書略感抱歉地鞠了一躬。
“沒事，你先出去吧。”
“好的。段總，有事叫我。”
秘書輕輕關上門。裡屋走出來一個身材窈窕，氣質超凡的長髮美女。她坐在段陸腿上，胳膊勾著他的脖子，嬌滴滴地道：“段總，什麼時候招來的秘書？這麼清純，你可別告訴我，你想老牛吃嫩草啊。”她手指撫慰地按著他的鼻樑，接著滑到嘴唇。
“她是一個星期前剛招聘來的大學畢業生，什麼經驗都沒有，缺少鍛鍊。”段陸把她摟在懷裡，想要親她，被她用手擋住嘴。
“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啊？”
“哪裡哪裡，我的心裡只有你。”
“切。誰信呢。”
“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寶貝。”
“誰是你的寶貝呀？真不害臊。”
“呵呵，你還挺壞。”段陸笑眯眯地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切。殺了我。你捨得嗎？”她的眼睛放著迷人的光彩。
“呵呵，你可真是懂我啊。”話音剛落，段陸就揪住她的頭髮，奸笑著，“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
“什麼目的？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神情不安地問。
“呵呵，還跟我裝。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段陸吐了一口吐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嬌子投資公司派過來的奸細，目的就是要搞拿到我最近的招標計劃。對嗎？”
“什麼招標？什麼計劃？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的語氣很弱，開始極力狡辯。
“呵呵。你真是一位迷人的女士。”段陸放開了她，“我不打女人。你走吧。以後別再讓我見到你。”
她見自己已經暴露，再待下去已經毫無價值，於是整理完了頭髮就走了。
沒一會兒，段陸就把秘書招進來。
“段總，您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來這麼長時間，你還適應嗎？”
“還可以。”
段陸上下打量著秘書。柳葉眉下鑲嵌著一雙通著靈氣的杏眼，嬌小的鼻子很精緻，從鼻樑到鼻頭形成一道完美的線條，臉頰緊緻的皮膚飽含水分，輕輕一捏似乎就能捏出水分。
這種眼神讓秘書渾身暴起冰涼的雞皮疙瘩。“段總……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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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相反，你做的很好。”
“那您還有什麼吩咐？”
“對了，你有……”段陸由於半刻，還是問了出來，“你有男朋友嗎？”
“這個……”秘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臉的窘相。
“沒事。實話實說就行。”
“有了。”
“他是做什麼的？”
“在一家公司做設計。”
“設計什麼？”
“軟體的。比如APP什麼的。”
“噢，那掙得不少吧。”
“還行。夠花，就行。”
“好。你是一個誠實的人。”秘書讓他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想起那些年輕的往事。曾幾何時，他也有像她那樣的韶光年華。過去的時光一晃而過，就像昨天的事似的。
“段總，您怎麼了？”秘書見他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
“好了，沒事了。你去忙吧。”
“嗯。有什麼您再吩咐我。”秘書輕輕關門前，怯怯地問，“段總，要咖啡嗎？”
“不要。”
“知道了。”
“把司機叫過來。”
“好，我這就去叫。”
司機過來後，段陸問：“查得怎麼樣了？”
“王佳，女，28歲，原來是一位文化公司的平面模特，稍微有點名氣。不過，她的私生活好像不太檢點，經常有緋聞。文化公司就是因為這個才把她給辭退的。她最近跟嬌子投資公司的老總走的很近，相傳他們是情人關係。”
“這個我早就知道。叫你查的另一個人呢？”段陸不耐煩道。
“陳娜娜，女，25歲，本市應屆畢業生。她有一個男朋友在一家遊戲公司做軟體設計師，最近流行的手機遊戲就是出自於他的設計。”
“她有什麼可疑嗎？”
“沒有。她的家庭普通，背景乾淨。應該不是別的公司派來的。”
“可惜呀。”
“可惜什麼？”
“嗯？”段陸抬起頭來瞪著他。
“噢，我不問。該我知道的，我自然會知道。那段總，我忙去了。”
“去吧。”
“晚上八點有一個慈善舞會，是當地的商業學會主辦的，您得參加。到時候我來接您。”
“知道。去吧。”
司機走後。段陸從抽屜裡拿出秘書的簡歷，入神地看著她的照片。照片中的她很美，露出隱隱的微笑，微笑中帶有一絲青澀，就像是一個水分充足的蘋果。他真想咬一口。
“可惜呀……”段陸深深嘆息著，“可惜。”
*
“唐詩瀠，5號病床的藥快輸完了，你去看看。”護士長的說話很快，這是它的職業所養成的習慣，“還有，12號床的體溫你去測測。對了，18號床的病人是新轉過來的，你要多多多留意。”
“記住了。我這就去。”
唐詩瀠按護士長的吩咐，開始工作。昨天是她值得夜班，半夜經常有人按鈴，她沒有睡好，兩個眼圈已經略微泛黑。
還有半個小時，她就可以下班，可以大餐一頓，還可以美美地鑽進暖和地被窩，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裡也就沒有那麼多委屈。
“你回家去吧。接下來交給我。”小林來接班。
唐詩瀠把工作交接完，就回家休息了。
回到家，就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飯香味道。“啊，真香！”
“去洗手吧。”
洗完手，唐詩瀠坐在飯桌前，夾了一筷子她最喜歡吃的紅燒肉。
“看來，昨天你又去沒？”
“什麼？去哪？”唐詩瀠一臉懵懂地瞅著爸爸，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