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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THE END

醫生臉上的異樣甚是明顯, 修哉又善讀人心, 立即覺察出情況不對, 心裡咯噔一聲,背後滲出涔涔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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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他的身體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修哉小心翼翼地問:“醫生, 我的情況怎麼樣?”

坐在辦公桌後穿著白大褂的一聲沉默半晌:“你叫修哉是不是?”

修哉點頭應了一聲。

醫生拿著修哉的ct片站起身,閃爍其辭道:“我去幫你催一催血常規化驗結果,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工作日的上午, 醫院門診樓沒什麼人, 四樓的體檢中心更是冷清, 放眼望去, 乾淨敞亮的過道裡看不到一個人的身影, 僅有伶仃幾名醫院工作人員在辦公室裡坐班。

驗血室裡一名年輕的護士正在整理採血試管, 瞥見有人推門進來, 立即抬起頭來。

“蔣醫生?有什麼事嗎?”護士看著來人問道。

醫生的面色不大對勁, 疾步走到護士身邊,壓低聲音說:“今天有沒有一個叫修哉的人來驗血?”

因為少見,所以護士對這個名字記憶猶新:“有啊, 我正準備拿去化驗呢。”

醫生道:“哪個是他的?”

護士指了指桌面的試管架:“喏, 第一排的就是。”

話音剛落,就見那名醫生俯身湊近試管架,從中挑出一隻橘紅頭蓋的採血管, 欲用手拔開真空管管帽。

護士拽開他的手:“你幹嘛啊?還沒驗呢。”

醫生二話不說,將手裡的ct片子遞到她面前,抖了抖, 說:“自己看看。”

護士狐疑地接過ct單,視線移至ct片上,微微愣住一小下,說話都變得不怎麼利索:“什麼——什麼啊這是,是不是機器壞了了?怎麼內臟都……拍成這樣了?”

醫生在拔開管帽前猶豫了一瞬間,又特地戴上了一次性口罩與手套,悶聲道:“你不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耳熟嗎?”他轉過頭看向護士,“第二場遊戲的時候,你沒死吧?”

護士搖搖頭,心有餘悸地說:“沒,除了第二次遊戲開始沒多久就斷片了,餘下的十幾來次都是在第五場喪命的。”經過醫生這麼一提醒,她恍然醒悟道,“是和那個叫陳溺的富家子弟一個隊伍的人!?”

醫生:“你比我活的要久,真看不出來。”他捏著採血管用力搖晃數下,忽然倒吸一口冷氣,像是對待什麼晦氣的玩意兒一樣,甩手將採血管扔回桌面上。

採血管滾動了幾圈,撞上試管架才徹底停下,那管內的“液體”並未因凝血成分而凝固,在真空的試管中潺潺湧動,衍生出蜘蛛絲似的暗紅色細絲,很快那絲線爬滿了整個試管內壁。

護士的視線在採血管與手中的ct單上來回兜轉,聲音打顫道:“都是蟲子……?”是從沒見過的寄生蟲,分明就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又有哪個人類會在五臟六腑都被寄生蟲充滿後還能活著的?

她惶恐不安地說:“難道又要開始了嗎?……遊戲……該怎麼辦?我不想再死了,真的,真的受夠了。”

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但凡有一點兒與遊戲相關的風吹草動,都能將她擊垮,她喪失了組織語言的能力,連說話都是語無倫次的。

醫生及時安撫她道:“你先去我辦公室,把人看住了,我……我想想辦法。”

醫院二層的問診室內,修哉等了許久也不見醫生回來,連後面排隊等待的幾名病人也有些不耐煩。

他正打算出去找個工作人員問問時,坐在靠牆橫椅上的一名女孩忽然起身走到他的身旁。

她張口丟擲一堆問題:“你是陳溺的隊友?陳溺和遊戲方還有聯絡嗎?最後一場遊戲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那麼多次將近遊戲結束,又讓我們重頭來過?”怨懟之意幾乎快要化為實體。

修哉被她一連串的問話給問懵了,又從對方口中聽到遊戲二字,不禁皺起眉頭:“我不認識陳溺,也不知道你說的遊戲是什麼。”

此話一出,屋裡的所有人都朝他看來過來。

介時,一位護士走入問診室,修哉連忙撇下和他搭話的那女孩,起身迎著護士走過去,可那名護士卻連連倒退了好幾步,好像是在害怕他一樣。

修哉停頓在原地,困惑不已道:“你知道……醫生去哪了嗎?”

護士緊張地看著他,說:“ct室的儀器出了點兒問題,你的片子沒拍好,蔣醫生讓你再等一下,等一下他就回來。”給出的理由非常牽強。

修哉按照護士的話又坐了回去,繼續耐心等待。

又過了十幾分鍾,同屋的人等得不耐煩了,逐個起身走出問診室,在走廊上焦急地徘徊。

從樓梯上來的一批身著白色防護服的人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接著,電梯也在二樓停下,電梯門開啟後,同樣是幾名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從裡湧出,他們訓練有素,一聲不響地衝進了修哉所在的問診室。

問診室內,修哉正低著頭把玩著手機,突然毫無預兆地被人從背後架了起來。

“啪——!”一聲,手機掉在了地上,讓人給踩了幾腳。

修哉徹底懵住了,被架出問診室後才回過神,掙扎反抗。

突如其來的意外令他驚恐萬狀,他提起嗓子叫喊道:“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無意間他瞥見方才前來通知他耐心等待的護士,與問診室的醫生,兩人一臉緊張地站在牆邊看著他,很明顯,這些人是被醫生給喊過來的。

修哉無法理解魔幻的現狀,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遭遇這些。

“放開我——!!”

“你就究竟要帶我去做什麼!?”

可不論他怎麼大喊大叫,都沒有一個人上來救他。

很快,他被帶出了醫院,推進一輛麵包車內,那些人用束帶將他綁了起來,連嘴巴被也防咬舌器給堵了起來。

駕駛座上的人回頭看了一眼,“他不是陳溺的隊友嗎?得罪到遊戲方了?走了這麼個大運。”聲音被防護服捂得發悶。

負責坐在修哉身邊看守的人說:“趕緊送去隔離了,我這舒服日子還沒過幾天,真怕又出什麼么蛾子。”

另一人道:“他身體裡的寄生蟲真要是從遊戲裡帶出來的,那該怎麼辦?”

副駕駛座上的人冷漠地說:“該處理處理唄,總不能因為他一個,再把遊戲方給招來了,犧牲所有人吧?”

修哉聽著那些人的對話,絕望感油然而生,他根本不認識他人口中的陳溺,更不知道那些人所說的遊戲究竟是什麼,卻要被其牽連,遭遇種種讓他無從說起的經歷。

那是一間隔離觀察室,四面都是特製的玻璃,整個房間裡連個通氣孔也沒有,氧氣是透過一條特殊的管道輸入進這個四方形的房間裡的。

修哉面對著牆角,縮在角落裡,然後透明的玻璃牆並不能給他帶來半點兒安全感。

九天之前,他在醫院裡被一群突然出現的人抓來,扒光所有衣服,扔進了這間隔離室,連一點尊嚴也沒有,像動物一樣被人密切關注。

逼瘋他的不僅僅是這一點,更讓修哉崩潰的是,他的身體出現了異樣的變化,有黑色的長蟲在他的皮肉下游走,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長蟲越來越多,他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內臟與血肉被攪得一塌糊塗的聲音。

從被他自己用指甲摳破皮的傷口處沒有流出一絲血液,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裡除了蟲子以外還有沒有其他東西的存在。

他的食慾旺盛,可對送進來的那些食物卻沒有一點兒胃口,光是飢餓感都快要把他逼瘋了,每每看到有人從牆外經過,他就有種想要撲上去把人碎屍萬段,生吞活吃的強烈念頭。

隔離室外穿著防護服的數人交頭接耳地小聲交流。

“直接報告給上面吧?沒有再繼續觀察下去的必要了。”

“萬一他身體裡的那些東西爆發出來,我們可擔不起責任,早處理早輕鬆。”

“那就這樣吧……”

三言兩語,宣判死刑。

在黑滋爾的引領下,陳溺離開了分支世界,世界樹如其名,就是一棵大樹,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它的尺寸以外。

和世界樹對比起來,陳溺彷彿就是一個微生物,連世界樹的葉子上的脈絡都比他的身體要粗。

而世界樹的根部盤踞霸佔在一座島嶼上,橫縱交錯的根莖將島嶼死死環抱著。

島嶼之外,放眼望去,四周皆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荒海。

黑滋爾:“如你所見,世界樹外,再難以找到我們的棲息之所。”他攬著陳溺的肩膀,坐在一片樹葉上,“從有記憶時起,我們就在漫無目的地翱翔,不能有半刻的停歇,否則就會墜入荒海之中,直到世界樹收留了我們。”

陳溺伸手摸了摸枝幹上欲發的嫩芽,“等這個芽長成了枝椏,也會自成一個世界嗎?”

黑滋爾說:“會的。”

在兩人閒談期間,頭頂上方忽然捲起一陣強勁的氣流,陳溺下意識地閉上雙眼,髮絲被那道風揉亂成一團,他們所在的枝椏猛地往下一沉,再睜開眼時,就瞧見枝頭停落了一隻巨大無比的黑烏鴉,立在那裡足足有一層樓高。

它就像是害怕自己的聲音會吵到陳溺一樣,很小聲地叫了一下,與黑滋爾完成了陳溺讀不懂的交流。

黑滋爾昂頭看著黑鴉道:“不行?”

陳溺瞭然:“世界樹不同意你們離開嗎?”

黑滋爾點點頭。

陳溺說:“離家出走的申請書沒有哪個做家長的會批准,既然世界樹沒有驅趕你們,你也沒必要非得離開,或許在你看來很嚴重的錯誤,對這棵大樹而言微不足道。”就像一個三歲小孩因摔了碎一隻碗而忐忑不安一樣。

他扶著樹杆站起身:“是你們將自己與世界樹的關係擺放在信徒與神明的位置上,實則有你們棲息在這裡,對世界樹也是好事一樁。”舉目眺望著水平線,所見之處,連朵浪花也瞧不見,“屹立於空無一物的荒海之中,連仇敵的面孔在眼中都會變得和藹可親。”

陳溺出身的世界所在的枝頭在經歷過遊戲洗禮後非但沒有枯萎的跡象,還冒出了許多的嫩葉。

他想,那個世界大概已經避開了毀滅的命運。

在世界樹上呆了一陣子,再次進入分枝後,世界已經恢復了正常運作。

手機一有訊號,就被未知來電通知塞滿了螢幕。

來電號碼非常簡短,只有三個數字,陳溺正為此感到困惑時,又有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他接通來電,將手機舉至耳邊,電話那端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夾著一人急切的問話:“是陳溺嗎?”

陳溺:“嗯。”

電話那端的人將有關於修哉的事與陳溺簡單的說明,話語間同時試探著向陳溺打探遊戲方的事情。

陳溺:“你們隨便處置,不怕死想拿去做研究也可以,遊戲已經結束了,至於以後還會不會捲土重來……”他想起在枝頭處看到的新生嫩葉,停頓片刻,丟出四個字,“事在人為。”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身邊的男人才出聲道:“我們去哪兒?”

陳溺拉開車門:“上車,送你一個禮物。”

黑滋爾坐進副駕駛:“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嗎?”

陳溺替他繫上安全帶,順勢在他的嘴角邊落下一吻,曖昧不清地說道:“送你一棟用來關我的房子。”

黑滋爾摟住他的腰腹,下巴抵在他的頭頂,寵溺地說:“關多久都可以嗎?”不等陳溺有所回答,他埋頭下去,堵住了那雙略帶涼意的唇瓣,反覆舔舐廝磨,四五個字從唇齒間偷溜出來,“我好愛你……”

陳溺:“唔……”

一吻結束,兩人皆有些氣喘吁吁,陳溺凝視著那張到漂亮不真實的面孔,放空了一會兒思緒。

“在想什麼?”黑滋爾一手穿插/在他的墨色的髮絲之間,梳理撫弄。

陳溺抿開一抹淺笑。

“在想……”

“以後要怎麼養你比較好。”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撒花~

明天疫醫番外,然後再預定個小甜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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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沒病了。”

姚遲眼中戾氣更甚,一步步將他逼至牆角,嗤笑一聲——

“沒病就去得病,我給你好·好·治·治。”

為了重獲出賣身體的機會,當然得讓戀人繼續得病啊。

【莫得感情的軟萌渣受 x 狂犬氣質滿滿的偏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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