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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學弟

陳溺的視線快速從那些人之間略過, 經粗略估計, 總共來了有三十餘人左右, 分成三組也綽綽有餘。

還好別墅的客廳足夠寬敞,容納這些人也並不顯擁擠。

他們東瞅西瞄, 四處打量,並不是很能理解, 自己身處的這地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進入公寓之前, 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門的另一邊會是這麼一片天地。

暗藏在公寓內的遼闊私人領土裡不僅僅是坐落了一座房子那麼簡單, 一路走來入目的園林藝術、修建的十分漂亮的公路、包圍著溫室花園的優美涼亭、屹立在別墅身後的果林山, 皆叫人歎為觀止。

更不用提這大莊園裡比電視劇裡的貴族更加紳士貴氣的管家, 與他帶領的一批訓練有素的女僕。

來客們仍舊陷在震撼的情緒當中, 甚至沒有察覺到陳溺的到來。

程幾何:“還有兩個小時遊戲就開始了, 你們怎麼一點兒也不慌啊。”

請這些人來, 為的不是讓他們漲見識。

經程幾何提醒,一些人迴歸現實。

“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能過得這麼滋潤,這些人是從哪兒請來的啊?”

有人會好奇也不奇怪, 這種規模的管家團隊, 放在以前也不是想顧就能顧到的,進入遊戲階段,更是花錢也請不來。

陳溺落座在託拜厄斯拉開的座位上:“他們不是我請來的, 也不是人。撇開這些沒有意義的談話,我就直說了,你們之中有誰願意留下來?”

程幾何瘋狂賣安利:“我們的房間各個是精品, 管家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留下來絕對不吃虧,讓你享受到皇親貴族般的生活。”

在沒有看到陳溺之前,大部分人都是願意留下來的。

然而當中一些人在看到陳溺時,神情瞬間就變了。

陳溺看著他們也眼熟,大多是同一棟公寓裡的住戶,除了新搬來的對以前的事不瞭解,老住戶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

“要我留下來也行,他必須得走。”說話的男人抬手指著陳溺。

不明緣由的人問道:“為什麼啊?你倆有仇?”

“就算你不知道他是誰,也應該知道前幾天出事的森宇生物制藥,那公司就是他家開的。”

“和這種人在一支隊伍裡,那不就是等著收票嗎?”

“對啊,趕緊讓他走,他走了,我們自然願意留下來。”

楊賢道:“哪有跑到別人家裡,趕走房子主人的理?你以為自己是金子做的香餑餑呢?”

他一言讓不少人臉上都掛不住了,七嘴八舌的一通指責。

“來之前也沒有和我們說過隊裡有這麼一號人物啊,你們就是在欺詐!”

“要是知道,誰會來啊?打死我,我都不會做他的隊友。”

“他們是一夥的,那就更不能留下來了,到時候隊內公投,肯定是商量好了把票投我們身上,讓我們做替死鬼。”

站在他們的立場看待這件事,說得的確也沒有錯,他們擔心的事也並非不無可能發生。

換做陳溺自己站在他們的角度,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甩臉走人。

奈何擔任不受歡迎的這一角色的人是陳溺本人,人都是自私的,他們在為自己考慮,陳溺同樣也是在為自己著想。

廣撒網才能多撈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騙過來再說。

三十幾號人唧唧喳喳的越說越大聲,眾人抱團氣焰高亢,險些把房頂都給掀了。

修哉試圖安撫他們:“先別慌,陳溺又不是什麼電影明星,並不是所有人一眼就能認出他是誰。”

“你當直播平臺上的彈幕和評論是擺設嗎?只要有一個人認出他,我們就得跟著一起玩完。”女人說最後一句話時語氣十分篤定,咬定了陳溺是人人得而誅之的舉世罪人。

當事人本人正在低頭刷手機,陳溺有不少訊息要處理。

手機丟失的這段時間,有人試圖聯絡他,打不通他的電話,就在各個社交賬號上給他留言。

郵箱也被未讀郵件給塞滿了,陳溺的心底有股莫名微妙的滋味兒,沒曾想過有這麼些人會在生死攸關之際還惦記自己。

陳溺自坐下起,連頭都沒抬一下,來客們吵得越發激烈,他的作態落在那些人眼裡也成了罪狀之一,什麼盲目自大、目中無人,連狼心狗肺這樣的詞也罵出來了。

不久前他拉黑陳泉的手機號與郵箱,卻漏了一個微博,在此之前陳溺還不知道陳泉的微博號在自己的粉絲列表裡。

他給陳溺發來了一條私信,內容如下:

怪象出現的前一個月,有一批學生為了逃跑打傷了教導主任,還弄死了幾名老師。

聽說校長在那時也受了傷,人被拉醫院裡去了,現在聯絡不上。

後來那批逃跑的學生被抓回去了一小部分,動亂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暫且不知,我是從另一名投資人那裡打聽來的。

他人在國內,但躲在家裡連門都不敢出,永德的好幾個投資人在遊戲開始後,被那所學校的學生組織殺害了。

還好我沒有回國^_^。

楊賢奪走了陳溺的手機:“因為你的事,我們吵得頭快炸了,你倒是吱個聲啊。”他瞄了一眼螢幕上的內容,皺起沒有:“這是什麼?”

陳溺從他手中把手機輕輕抽回來,輕描淡寫道:“有關安善美哥哥就讀的那所學校的一些事,之後有空再和你說。”

眼下,先得把這些人給處理了。

見陳溺朝他們看來,有人來勁了:“嘿,走走走,浪費我們時間!”

“腦子秀逗了才會留下來和你們組隊。”

他們一群人起著哄朝外走,還沒踏進玄關,就被走到門前的託拜厄斯給攔了下來。

託拜厄斯彎身行禮,歉意十足地說:“非常抱歉,沒有主人的允許,誰也不準從這裡活著離開。”說出的話卻讓人聽得脊背一陣發涼,“這是莊園的規矩。”

程幾何站在陳溺坐著的位置後,雙臂端放在椅背上,彎下身在陳溺耳邊小聲嘀咕:“我們這是莊園還是山寨啊?”

規矩也不是陳溺訂下的,沒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出。

他斜坐在單人沙發上看戲,右臂的手肘抵著沙發扶手,指背撐在耳下,悠閒悠哉,並沒有打算阻止託拜厄斯的樣子。

那些人慌了,為首幾人朝陳溺走近幾步:“你還想殺人?”

陳溺:“沒想過。”沒想過殺人,也沒想過要救人,“你們死了對我沒好處,讓你們活著,也同樣對我沒好處,莊園的規矩不是我立下的,這是你們之間的事,與我無關。”

修哉道:“沒必要鬧成這樣,我們也是為了湊齊隊伍人數。”

陳溺起身:“湊得齊,十點一到,哪還有湊不夠人的隊伍?我不需要隊友,我要的是用來充數的人。”

他踱步到一人面前,語氣足夠緩和:“能趕在遊戲開始前湊齊人數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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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在之前算是說對了一句話——那就是程幾何等人與他是一夥的。

陳溺不想等到遊戲開始後自動分配隊友,最擔心的一點就是會與另一夥人分到一起。

他需要的是一盤凝不起來的散沙,那樣即便到時他們的隊伍真的被公投區域選中了,他也不一定就會在隊伍公投時被票掉。

陳溺放出誘餌:“夜有狼人橫行,白有獵人盲狙,我能保證的是留下來的人不會被這兩者威脅到性命。”他們擔心加入會有危險,那就給他們另一份安全感。

見已有人流露出鬆動的神色,陳溺乘勝追擊:“你們在怕什麼?即便我們成了得票數最多的隊伍,還有一輪隊友之間的投票,那時最大可能被票掉的人是我,沒了我,其他隊伍也不會再盯著你們不放。”

修哉溫笑著提醒道:“死在獵人與狼人手中可比被兩輪公投選中的機率要大得多。”

最先倒戈的是兩名今年才搬入公寓的新住戶,一對兒年輕的小情侶。

一中年男子站出來:“我也跟!出去能活幾天沒個準,留在這裡還可以過上幾天好日子,起碼不用擔心有怪物來要我的命。”這人陳溺也是認識的,是對街那家便利店的老闆。

聽到這話,程幾何心虛地低下頭,餘光頻頻朝託拜厄斯掃過去。

第四個人出現:“是這個理,擔驚受怕一個月,我早就受夠了,你真的能保證讓我不受狼人與獵人的侵害,我就跟你隊了,我寧願被票死,也不想被人或者怪物給殺死。”

陳溺道:“我真的能保證。”

招呼所有人離開的那名為首的老住戶道:“你用什麼保證?!森林居民不可以殺人,更可怕的是,到時如果你是狼人或者獵人,那你的這番保證就毫無可信度!”

陳溺勾起嘴角:“你說得對,這條規則限制了你們,即使你們成功反殺狼人或者獵人,也會因觸犯規則喪命。”

“但我不一樣,我有一群被遊戲排除在外的幫手。”他說著,轉頭看看向託拜厄斯,頷首道:“告訴他們為什麼,然後送客。”

託拜厄斯垂首道:“因為我們不被歸屬於人類的範疇。”說著,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長,如潮水一般席捲向那些人,“請回吧,莊園的主人不歡迎你們。”

話音方落,他的影子變成了一大塊方形的黑洞,那些人腳下落空,還沒來得及驚聲尖叫,轉瞬間就跌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

程幾何的嘴巴張成“o”形:“你把他們給吃了?”

託拜厄斯向她解釋:“我不吃人,我只是把他們送出去了。”

加上新來的四個人,他們隊現有九人,還差一個人才能滿足最低要求。

這一個人,最好是能夠在遊戲開始前湊齊。

託拜厄斯倏爾轉身面對莊園大門的方向:“有兩名客人來訪。”

短暫的等待過後,託拜厄斯將遲到的兩人領進了門。

氣度不凡的一男一女皆穿著黑色的毛衣與深色長褲,打眼一看像是情侶裝。

程幾何吃著爆米花:“又是情侶?”她是吃噎著了,覺得嘴巴幹,使喚起託拜厄斯:“託託,幫我拿瓶海鹽汽水,倒杯子里加冰,插根吸管。”

兩人相視一眼,又立刻嫌棄的別開視線,異口同聲地說:“誰和他是情侶了?”

陳溺:“新住戶?”看著十分眼生。

男人道:“我們兩個是同事,不住在這裡,是被公司派到這邊出差的。”

楊賢:“人都走一波了,你們才來。”

女人樣似隨口搪塞道:“迷路。”稍作停頓,她又不悅的補充道:“這裡的建築都被植物給蓋著了,我們人生地不熟,連進來的門在哪兒都摸了老半天。”

修哉:“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朝陳溺那邊抬了抬下巴。

女人反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程幾何搖搖頭:“不是明星吧?我要是在電視或者網上見過你的話,肯定過目不忘,找你要一百張簽名照片掛在我房間裡裱起來。”

女人被她取悅,眉色飛舞:“小嘴兒真甜,待會兒給你簽名。”

修哉失笑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我們隊長得罪的人不少,先給你們打個預防針。”

那兩人滿不在乎的“哦”了一聲。

想什麼來什麼,人就這麼齊了。

楊賢推了陳溺一把,拿走他手裡的籠子:“你玩鳥玩個沒完了還?人家都隱形了,你就不能先放一邊兒去嗎?相互之間介紹一下啊。”

陳溺豎攏衣襟,調整坐姿,坐直了,開口道:“我叫陳溺,還有什麼其他需要進行介紹的嗎?”

最後來的這兩人,一個叫樓新月,一個叫沈越,和陳溺差不多,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什麼也不稀罕說。

便利店老闆搓著手道:“我叫郝梵,對街小商店的老闆,小陳經常去我那兒照顧生意,這孩子人不錯,沒外面說的那麼玄乎。”

那對兒小情侶坐在一張椅子上,絲毫不嫌擠得慌。

有幾分帥氣的小夥子面露生澀的笑:“我倆是今年才搬進這棟公寓的住戶,我叫夏初宇,這是我女朋友蘇瀲童,本來打算今年下旬結婚的。”

剩下最後一人,他看起年齡比陳溺還小些:“初次見面,我是一名大一的學生,現在霜海財經大學就讀,我叫谷阿羽。”看起來並不怎麼愛笑,人有些陰沉。

楊賢雙目一亮:“學弟啊,我和陳溺也是霜財大的。”

谷阿羽牽扯起嘴角,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嗯,我知道陳溺學長。”

陳溺:“知道我?”

谷阿羽點點頭:“宿舍的室友交到女朋友,兩邊宿舍偶爾約一起吃飯,從那些女孩子聊天的話題中聽到過幾次你的名字。”

程幾何嘆了口氣:“這就是青春啊,想當年我也經常和宿舍小姐妹一起口頭物色小哥哥,現在的我……”說到這裡,她刻意停頓片刻,笑容逐漸扭曲,拉起了託拜厄斯的手:“不僅能和帥氣的小哥哥們勾肩搭背,還能讓大哥哥給我端茶倒水。”

楊賢隨口問了句:“管家,你多大了?”

託拜厄斯:“以千計單位,記不得了。”

楊賢瞥向程幾何:“端茶倒水的不是你哥哥,是你的祖宗。”

既然人已經齊員了,也相互介紹過了,陳溺認為現在可以直接開始討論重點內容。

他打斷幾人之間的閒聊,問道:“天氣預報的提示是什麼?”

修哉:“外婆在十二年前的今天去世了。”

陳溺不著痕跡地蹙眉,突然站起身。

楊賢:“你去哪兒啊?”

陳溺看起來有些心煩,他道:“拿罐汽水。”若不是為了保持清醒,更想開一瓶酒。

他將要抬起腳步,只聽託拜厄斯拍拍手,下一秒一名女僕便用托盤盛著十一杯飲品送進了客廳。

陳溺抬手捋起額前的頭髮,呼出一口氣又坐了回去。

程幾何道:“這條線索怎麼聽著像是在提示狼人?”

如果線索指的是擔任角色小紅帽的那個人,在十二年前的今天沒了外婆,那這的確就是在提示狼人。

只要範圍不超出本市,而狼人中又有訊息網足夠強大的存在,完全可以透過調查篩選來找出小紅帽。

小紅帽死,則狼人獲勝,森林居民全滅。

修哉道:“大部分人扮演的角色是森林居民,每個人成為森林居民的機率都非常大,必須要摸清楚居民哪些事是不能做的。”

谷阿羽悶悶不樂:“森林居民?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被狼人襲擊的時候連反殺也不行。”

程幾何說:“反殺不行,反擊可以呀。”

陳溺點頭道:“規則只說了森林居民不可致人死亡,只要人沒死,就算把人打成植物人,那也算不得是違規。”

修哉:“獵人這個角色算是居民陣營裡的,也就是多了每天白天可以刀一個人的權利,碰到無腦盲狙選手,對森林居民而言等同於多了些在白天行動的狼人。”

陳溺靠坐在單人沙發上,仰面看著上方的吊燈,思忖一番說:“小紅帽這個角色,沒有任何限制。”

便利店老闆郝梵怔愣著道:“我們不是要保護小紅帽嗎?”

陳溺:“保護小紅帽是森林居民的任務,不是小紅帽的限制。”

電視裡的疫醫在介紹規則時的說法,非常容易令人先入為主,將小紅帽定義為比森林居民更加弱勢的角色。

仔細想一想的話……

陳溺道:“只有一名小紅帽,小紅帽身上有美味的氣息,小紅帽死亡則狼人獲勝,保護小紅帽不死,規則裡有關小紅帽的資訊也就僅僅給出了這四點,沒有任何一條是對小紅帽自身的限制。”

沈越:“也就是說,森林居民獲勝的可能性,全看擔任小紅帽這一角色的人,有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楊賢道:“應該讓程幾何來當小紅帽,她跑起來跟四驅賽車人一樣。”

程幾何經不得誇,分分鐘現場表現什麼叫驕傲,挺起胸脯:“嗯哼!”

樓新月撩了一把黑亮的長髮,眯起眼笑著說:“小紅帽只需要確保自己不死,沒有規則限制他的行為,相當於這個角色可以做任何選擇,不管是逃、是躲還是以殺止殺。”

陳溺:“獵人和投票的作用是同樣的,找出殺死外婆的那只狼人,消滅所有狼人。”

他一筆帶過,不等其他人接話,就此宣佈話題結束:“狼人的限制同樣只有一條,規則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沒有必要繼續再做討論。”

程幾何看出他的異樣,她關切問道:“不要緊嗎?是在擔心票選局?”

陳溺晃晃頭,摘下眼鏡,無名指與中指摁在眉心中間,用略顯疲乏的語氣說:“從一個不怎麼想聯絡的人那裡知道了點兒不怎麼好的事,情緒有些失控罷了,不用在意我。”

楊賢:“你是說那條微博私信?我看上面提到了永德高校。”

谷阿羽在聽到永德高校四字時為之一振,身體也有一瞬間繃直,放在腿上的手緊握成拳微微顫動。

程幾何微微睜大雙目道:“善美的哥哥就讀的那所高中?你向人打聽了?”

陳溺應了一聲:“嗯,本想問一個熟人,但他的電話打不通,後來聯絡了陳泉,他算是……我哥。”說出最後兩個字時,他明顯極其牴觸。

楊賢有印象:“是第一場遊戲那天,和你有過通話的那人?兄弟之間的,你倆關係有那麼差嗎?”

陳溺籲了口氣,抿抿嘴:“他不算是陳家人,在被他媽塞進我們家前,連我爸都不知道自己有這麼一號兒子。今天聯絡他,也是為了從他那裡瞭解學校裡的事。”

楊賢:“你哥在國外,他怎麼能知道這些事?”

陳溺道:“他是永德高校的入股人之一。”他點開微博私信頁面,將手機放到茶几桌面上,並道:“除了這條訊息外,我還從他那裡拿到了監控錄影影片。”

谷阿羽冷不丁地說:“可以給我看看嗎?私信。”

見陳溺點頭,程幾何把手機轉交給他:“你也知道這所學校?”

谷阿羽從牙縫中擠出顫抖的話語:“我曾經是這所學校的學生,被我媽親手送進去的。”

程幾何:“陳溺之前說過,把孩子送進那所學校的父母,大多都不知情。”

谷阿羽面色尤為陰翳地轉頭看向她:“大多?我是那一小部分,她的新丈夫是省教育廳的人,學校是那個男人選的,錢也是那個男人交的,她負責把我哄騙進去。”

其他人不瞭解學生們在那所學校到底經歷了什麼,想要安慰他,也無從下手。

陳溺:“看完了?”他拿回手機,表情淡漠,沒什麼情緒地說:“既然那麼恨那所學校,現在看到這條訊息你應該高興,校長、職工與投資人死了大半,幾乎全是學生們下的手。”

楊賢問道:“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安喜樂的男孩兒?也是那所學校的,他妹妹正到處找他呢。”

谷阿羽搖搖頭:“學校裡規定不允許和其他班級、其他階段的人有任何接觸,對這個名字我沒有任何印象,幫不上你什麼忙。”

時間到了,陳溺盯著螢幕上的數字,親眼看著它跳到了22:00。

他們每個人手裡同一時間出現了一團紙,陳溺展開紙團,垂下眼眸,看著皺巴巴的紙張上的三個字。

果然……

程幾何嘆了口氣:“可惜,我是一個任人宰割的森林居民。”她將紙扔到了茶几桌面上。

楊賢湊近看了眼,說:“啥也沒有啊,陳溺,你的是什麼?”

陳溺的紙團也被隨手丟到茶几上:“居民。”

作者有話要說:  陳溺:瘋狂擼鳥,看不見也要擼!

白疫醫:想脫褲——

黑疫醫a捂嘴:老大住口!住手!

黑疫醫b:我完全明白為什麼客廳裡會有這麼大一個雞籠了。

hhhhh上章要入隊的我可提醒一下啊,很容易被炮灰掉的,名字有細微調整:樓新月-樓新月、太子悅神-沈越、蘇戀瞳-蘇瀲童。

emmmm好角色先到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