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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無聲

雖說心情可以理解, 但谷阿羽的擔憂完全是多餘的。

從得知了第一天的天氣預報給出的線索起, 陳溺就已經確定了這場遊戲要找的那個兇手就是他。

等待的過程中, 屋內其他人緊張到食不下咽。

陳溺作為第一當事人,照舊吃嘛嘛香。

空掉的餐盤被女僕撤下, 陳溺端起熱騰騰的咖啡抿了一口。

時間到,投票結束。

【恭喜森林居民成功擊退狼群, 保護了可愛的兇手——小紅帽。】

直播間的彈幕炸開了鍋, 應該說c007區域現有的存活者皆是欣喜若狂。

程幾何順勢抱住了身邊的人, 又蹦又跳, 高喊道:“結束了!!”

第一局遊戲, 他們扯了全球人民的大腿, 作為倒數壓線通關的區域。

遊戲結束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被突然憑空出現的疫醫投進了懲罰局。

懲罰局結束不過一天, 緊接著第二場遊戲接踵而至, 讓人連喘口氣的餘地也沒有。

無縫銜接也不過如此。

天道好輪迴, 這次他們遙遙領先於其他區域,規定的期限才過了一半,遊戲就已經結束了。

程幾何高興的站不住腳, 身體左右搖晃。

正於此刻, 直播間頁面又跳出了新的對話方塊。

【c007區域第二場遊戲錄屏現已解鎖。】

谷阿雨:“要看解鎖的錄屏嗎?”

蘇瀲童側過臉看向陳溺,細想了一下,搖搖頭:“不看。”

楊賢道:“已經是過去式了, 翻篇了啊,看什麼看。”

託拜厄斯皺起眉頭,低下頭對程幾何道:“程小姐打算抱多久?”

程幾何被他問得一個怔愣, 抬起頭與其對視,手還沒撒開,脫口而出一句:“是你啊,腰還挺細的,抱著跟小姐姐一樣。”

她鬆開手,往旁邊趔了一步,摸摸自己的鼻子,臉頰有些燥熱。

陳溺的目光從他們臉上掃過:“是在顧忌我?直播間不是我開的,你們想看就看。”

程幾何藉機轉移了話題:“那就先回放一下我們昨晚英勇奮戰的身姿。”

滑鼠指標停在了影片下方的進度條上,大概過了一兩秒,進度條上方浮現出時間節點選項。

谷阿雨移動著滑鼠,選中今日凌晨一點。

直播間的大批觀眾比他們更早來一步,距離錄屏解鎖過去不過剛剛三分鐘左右,在這段節點就已經有了上千條彈幕。

說是要觀賞自己英勇奮戰的身姿,實則別墅外的那些狼人幾乎全是被女僕們給拿下的,程幾何等人在當中的作用,充其量不過是憑周圍遛怪的繞柱精。

楊賢道:“別看了,丟人。”

蘇瀲童湊近螢幕:“彈幕有好多人在談論陳溺啊。”

谷阿雨把視角拖回陳溺的臥室,又向回倒退了一段小進度。

從狼人破窗而入起播放,只見躺在床上的陳溺正舉著手機和誰通著話,對逼近的危險熟視無睹。

房門被狼人從外破開時,他也只是抬了下眼皮,處變不驚。

那些狼人前腳抬起,還未落地,就見陳溺抬手丟出一道銀月色的彎刃。

圓潤的弧度在畫面中一閃即逝,沒能讓人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聽見嘭嘭嘭接連幾聲悶響,即將觸碰到終點線,勝利在望的狼人們眨眼間一命嗚呼。

整個過程,從事發到結束不過幾秒鐘。

當事者仍神色自若的繼續講著電話,絲毫不關切房間裡多出的幾具狼首人身的屍體。

彈幕鋪天蓋地席捲了整個直播螢幕,有人甚至發了一通小論文。

彈幕一:保護小紅帽?請問這個反手撂倒一片狼人的神仙小紅帽需要我們來保護?

彈幕二:???

彈幕三:讀作小紅帽,寫作紅蓮騎士獸。

彈幕四:狼人碰上狼滅。

彈幕五:第一天傷到陳溺的狼人是開高達戰機來的?

看到第五條彈幕飄過,也勾起了程幾何他們對遊戲第一個夜晚的好奇。

谷阿雨點開側邊欄的目錄,跳轉到第一夜的錄屏,摁著右方向鍵快進到修哉回房之後。

狼人出現時,觀看者們不免有些失望。

作為第一匹闖進莊園,又傷到了陳溺的狼人,原以為會有什麼特殊技能和不同之處。

可畫面裡的那只狼人,無論是體格還是攻擊技巧,皆遠不如他們昨晚遇到的那些,更不用提攜帶了什麼道具,從頭到尾只會橫衝蠻撞。

這就更加讓人好奇它是怎麼傷到陳溺的了。

只見影片中的陳溺從客廳裡翻出了一個榔頭,拎著比手臂還要長的錘子退到了巨大的金色鳥籠中。

彈幕一:有請紅蓮騎士給大家表演一個我關我自己。

彈幕二:替狼人感到緊張。

短暫的數秒鐘過去,狼人撞進了客廳,一頭朝籠子扎去,下半身被半人高的門檻攔在籠外,肋骨受硬物的衝擊使得它彎下了身,將後腦勺暴露在陳溺的視線範圍中。

陳溺掄起錘頭狠狠砸在狼人腦袋上的那一下,“嘭!”的一聲響,讓彈幕裡的人直呼刺激。

半死不活的狼人,就更沒可能搞定陳溺了,限正常情況下。

後續發展卻超出了常態,他沒沒料到,竟然是陳溺主動湊上去給了狼人襲擊他的機會,更是在隨身道具補刀致死狼人後,命令管家操控狼人的屍體攻擊他。

屋內人神色複雜的轉頭看向陳溺,雖然能理解他這麼做的原因,但另有一說,換做是他們,可能對自己下不去這個手。

谷阿羽道:“對自己也太狠了點兒。”

陳溺沒說話,在那種情況下,他不對自己狠,第二天就輪到其他人對他更狠。

蘇瀲童小聲地問:“修哉跑到你屋裡那一晚上,你身上的傷口,也是自己劃出來的嗎?”

陳溺:“有問題?”

程幾何道:“怎麼說呢……看著疼,以後別這麼幹了。”

陳溺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這是相當直觀有效的手段,現實情況就是即便我不傷害自己,也會被其他人傷害,與其讓別人來,不如自己動手,輕重自知。”

由於操作清奇,陳溺在當天被送上了微博熱搜。

話題第一名:紅帽兇猛,你爸爸永遠是你爸爸。

本區域遊戲結束,c007區域的實時直播也被關閉,直播網站常駐的觀眾看不夠,他們隊伍的遊戲實況錄屏的播放量、收藏數、以及彈幕和評論漲勢頗為可觀。

這要是放在舊時代,他們已經可以靠直播發家致富了。

剛剛得知遊戲結束時的感覺還有些不真切,到了午餐過後,程幾何等人徹底鬆懈,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補回籠覺。

陳溺從餐廳裡出來,就看到修哉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獨自坐在客廳沙發。

收回了視線,他從沙發旁路過,往臥室的方向走。

就在這時,修哉喊住了他:“陳溺。”

陳溺應聲停下,雙手捅在兜裡,側身回視:“嗯?”

修哉站起身朝他走來:“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認出了你是誰。”

陳溺道:“認得我的人不多,但也不少。”

修哉眉眼笑彎:“實際上我並不是很介意你利用我這件事,就像我現在也已經不在意森宇試藥害死我師兄一事。”

說罷,他低下頭哼笑一聲,右腿抖了幾下:“不過我得承認一點,最開始我是因為這件事刻意接近你的。”

陳溺聽著他的話,頷首道:“哦。”

要說他沒有目的性才比較奇怪,只不過陳溺對他的目的沒有過多的興趣,也懶得去探究。

在修哉再次開口前,陳溺搶過話柄:“我有一個問題。”

他停頓片刻,才又接著說:“負責試藥專案的人是森宇的員工,死的人是你師兄。導致這件事發生的人不是我,死的人也不是你,和你有什麼關係?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修哉被一通歪理砸昏了頭,一時間忘記自己原本想要說什麼:“我……”語塞半晌,沒有下本。

陳溺站在原地等了一小會兒,見他遲遲憋不出來第二個字,抬手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午睡休息時間到,等你想好了怎麼說,發短信給我留言。”

修哉發著愣,稀裡糊塗地杵在沙發前,目光順著陳溺飄向遠處,直到目送著他消失在拐角處,也沒從被陳溺帶進的偏溝裡爬出來。

截至目前,令陳溺著實在意的是樓新月與沈越的去向。

凌晨時分他們還不確定c007的狼人是否被一網打盡,他們在那個點兒一聲不吭的離開,未免太過奇怪了些。

再者……月光雀有些安分過頭了,先前雖說白天看不見,但也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要說是沈越與樓新月偷走了月光雀,可能性也不大,月光雀有自我意識,懂得反抗。

在不願意被帶走的情況下,單單憑一聲鳴叫就能叫醒當時睡在屋裡的所有人,更不用說它擁有在剎那間秒殺一片狼人的武力值。

或許只是落在哪裡歇腳休息了?

修哉的毅力令人佩服,硬是等到了陳溺睡醒,又跑到屋外敲房門求見。

剛剛睡醒的陳溺有些低氣壓,沉著臉開啟房門:“有事?”

修哉說:“之前我只是想和你說,我不在意那件事,相反,還要謝謝你們。”

他的笑容著實真摯:“自從師兄死後,師母視我為己出,將我當作親生兒子。”或者說是精神寄託。

沒有了偽裝的必要,遊戲終止期間,修哉的利用價值跌到了零。

陳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還有呢?”

修哉道:“還有就是,和你接觸不過幾天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兩個人是同類。”

陳溺的臉色又冷了幾分:“你是在侮辱我?”

修哉失笑:“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對你沒有敵意。”

陳溺輕聲哼出鼻音,對於修哉的示好,他敷衍的給出一個公式化的回應:“那很好,我對你也沒有敵意。”

修哉:“所以過往不究,先前的賬,我們一筆勾銷,以後……”

話未說完,就被陳溺以“嘖”的一聲打斷:“以後?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對你沒有敵意,同樣也沒有好感和情誼。”

“鑑於你的秉性能將道具的作用發揮至極限,於我而言,你是隨時能派得上用場的人。”他一次性把話說得明明白白,“倘若是想與我和平共存,那就保持住你的利用價值。”

修哉勉強維持住了掛在臉上的淺笑:“我們是同一類人,我能理解你,難道你不需要一個懂自己的同伴嗎?”

陳溺不假思索地說:“不需要。”一個被他牽著鼻子走,耍得團團轉的人,是哪來的臉到他面前自提身價,要求肩並肩的?

他一手扶著門沿,在關上門之前,又與修哉多說了兩句:“至於你先前說的試藥事件,你的師兄是主動提交試藥申請的,目的是為了給他的一個師弟,湊齊讀研期間所需的費用。”

縱然當時陳父不允許陳溺插手善後工作,可他私下裡還是查到了臨床試藥中死亡者的一些個人信息。

酬金在臨床試藥以前就給了參與試藥的人,陳父很重視那個專案,前後還親自核對了幾次試藥人名單,包括每個試藥人選的過敏源,偏偏沒料到遞交上來的資料被人動過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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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宇在澄清之後,陳父為了寧息人事,還額外追加了一大筆賠償款。

當然在陳溺眼裡,陳父的行為是多此一舉。

見修哉驚變了臉色,陳溺挑起眉梢:“那筆錢還好用嗎?”

佯裝的喜色煙消雲散,修哉徹底慘白了一張臉:“他沒有和我說過……”

即便如此,陳溺也沒有要適可而止的意思。

他毫不留情的譏諷,在修哉心上撕開一道裂口:“你真好笑,費盡心思去討好你遇到的每一個人,頂替別人最在意的存在,以換來在他人心中的一席之地。”

修哉道:“……別說了。”

陳溺樂於見得他現在的反應:“可那個真正視你為己出,將你捧在心尖上的人,早就因為你死了,而你正為此沾沾自喜。”

修哉陡然揚聲:“我讓你別說了——!”

陳溺稍稍昂首,嘴角上挑:“哦。”

不給修哉反應的時間,他“嗙!”的一聲甩上了房門。

c007區域的遊戲副本是結束了,但其它區域的遊戲尚在繼續,就意味著現在全球各個區域仍處於遊戲進行時。

他們可以在本區域裡自由行動,不用擔心有被鬼怪襲擊的風險,然而在所有區域的遊戲全部結束之前,仍舊屬於犯規。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現象表明他們的依然處於遊戲進行狀態。

那就是覆蓋在c007區域的森林依然存在。

街道上有不少人在欣賞奇景,不遠處還有人蹲在巨大的蘑菇下自拍。

程幾何挎著一個籃子,頭上包了塊紅布,蹲在大樓底下挖著野菜。

楊賢嫌棄的站在一旁:“咱莊園是餓著你了嗎?”

谷阿羽:“你這個造型是怎麼回事?”

程幾何拔起一顆圓滾滾的蘑菇丟進編織筐裡,站起身攏攏紅頭巾,比劃著自己的著裝:“看不出來嘛?我特地讓女僕小姐姐給我縫製的小紅帽套裝。”

楊賢:“衣服是沒啥問題,可擱你身上穿著像採蘑菇的小姑娘。”

陳溺彎身看著腳邊的一株迷你版古樹,天然的老樁,做盆景的好素材,放在以前一定能賣上高價錢。

蘇瀲童站在樹蔭下昂著頭,上空被藤蔓編織成的網與各種植物的枝椏遮擋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見天空,偶有幾縷陽光僥倖從縫隙之間流入。

夏初宇:“你們說這建模也太不長心了,有那麼大的蘑菇,又有這麼小的樹。”

話音未落,蘇瀲童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錄影被來電頁面給擠掉了,她煩躁地籲了口氣,注意到來電人時,又趕忙拖動圖示接聽電話。

程幾何挪到陳溺旁邊:“這棵小樹挺有意思的,拔回去送給索菲婭當禮物。”

不僅僅是他們,路上的其他人也和出門春遊似的,一路走一路瞧,看見什麼都想薅。

陳溺饒有興趣地站在一旁圍觀程幾何和一棵沒有巴掌高的樹拔河,不遠處路過附近的幾個小年輕忽然停駐在原地,踮起腳朝他們這邊探望。

楊賢注意到路人的目光,拐著手肘碰碰陳溺:“有人在看你。”

陳溺回過頭,這一看,人行道上的人突然地拔腿撒丫子朝他們跑了過來。

谷阿羽拉上口罩,警惕地躲到了陳溺的身後:“他想做什麼?”

來人興奮到不能自拔,突兀地停在了陳溺面前。

他搓著手道:“小紅陳?”說罷,他自己先愣了一下,輕咳一聲改口:“不是,那個……陳小帽。”

在這人語無倫次的時候,他的同伴也走近過來。

其中一人叼著煙上下打量著陳溺,問道:“你就是陳溺?”

陳溺沒接話,楊賢警惕地說:“你們想做什麼?”

那人道:“馬上你就知道我們想做什麼了。”一邊說著,他拉開外套,一手伸進內襯口袋。

在數道灼灼的視線下,他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就想問問,你的莊園還有空房出租嗎?”

氣氛突變,就連程幾何也一時接不上趟:“嗯嗯……啊?”

陳溺垂下頭,看了看他手裡的卡,道:“現在要錢沒多大的用,更何況我也不缺錢。”

那幾人紛紛嘆息。

頭一個衝上來的年輕男人再次突破重圍擠到了陳溺面前,激動地拉住他的手:“太謝謝你了,你要是建立教派,我絕對來應聘當護法。”

夏初宇:“陳溺現在人氣這麼高了?”

那人豎起大拇指:“高啊,屠狼大使,知道現在管你們莊園的女僕叫什麼嗎?滅狼師太。”

程幾何道:“怎麼我們幾個隊友沒有姓名?”

蘇瀲童那邊打完了電話,惴惴不安地走回夏初宇身邊,她不大會掩飾情緒,叫人一眼看出了她此刻的心神不寧。

夏初宇問:“出什麼事了?”

蘇瀲童囁嚅道:“我父母在大轉盤遊戲區,中午出的結果,我媽中獎了,今晚就會有鬼怪去突襲。”

陳溺:“被選中的人必定會死亡?”

蘇瀲童晃晃頭:“我也不是很清楚那邊的規則,聽說是有人活下來的。”

很顯然她並不認為自己的父母能有那麼好運,神情憂慮不減反增:“我爸媽都是普通人,沒念過幾年書,腦子也不靈光,他們沒有可以憑依的道具,也沒有像你一樣的手段。”

真要是像她說的那樣,她的父母能否活下來,也只能聽天由命。

更直白的說,存活的機率十分渺小。

方才掏銀行卡要租房的男人介入他們的談話中,開口道:“嘶……之前在微博好像看見有人說遊戲進行期間越界的事來著,也不是沒有門路。”

蘇瀲童轉頭看向他,眼底綻放出希翼,欣喜道:“真的?”

對方也不是很能肯定,猶豫著點點頭:“是有這麼一條微博來著,內容我掃了一眼,記不大清楚。”

陳溺道:“你還記得什麼關鍵字嗎?”

那男人掐滅了菸頭,低聲沉吟,回憶片刻:“嗯——大概是有烏鴉、鎮守、邊界這幾個字眼,留言轉發的人還不少,第二場遊戲開始沒幾天發的,你回去搜搜看,說不定還能找得到。”

陳溺:“謝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出門時管家塞給他防身用的道具,隔空拋給了對方:“送你。”

男人的肢體反應迅速,一下子抬起手接住了打火機大小的物件,拿在手裡轉過頭看了看。

看似很常見的鐳射棒,粗細長短皆和手指差不多。

那男人疑惑地看向陳溺:“鐳射逗貓棒?”

陳溺回以簡短二字:“道具。”

程幾何的手磨掉一層皮,小樹的葉子都叫她給捋禿了,廢了老半天勁才給□□。

谷阿羽掃見被她丟進籃子裡的小老樁:“成這樣了,還能活?”

她站起身拍拍手:“走,回去上網。”

如果真的有不觸發規則又能跨區域的法子,陳溺也想試一試。

即便以前他因不喜父母之間的爭吵而鮮少回家,每年他們聚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不超過一個月,但如今的世道,還是得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回到了莊園以後,程幾何把裝得滿滿的小籃子獻給索菲婭。

託拜厄斯叫了幾名女僕去各個屋子裡拿了筆記本。

他們像組隊在網咖包機開黑一樣,在桌子同一邊坐成一排,每人面前擺放著一臺筆記本。

程幾何拉著索菲婭的手,獻寶似的撿著籃子裡的東西說:“你看這個彩菇,它又圓又鼓;你看這株水仙,它又美又香;你看我給你薅的這棵,嗯……我薅它之前,它長得還挺好看的。”

託拜厄斯從她身側途徑路過,瞥見一眼,停頓了腳步,拐個彎走了回來。

管家:“程小姐的手需要清洗後上藥包紮,請隨我來。”

兩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程幾何搖搖頭,嘿笑道:“沒事兒,我先幫童童查一條微博,要不了多久,查到了我再去上藥。”

陳溺移動著滑鼠,食指摁壓著滑鼠左鍵,發出細不可聞的咔噠聲。

他神情淡漠地盯著電腦屏幕,語氣平平道:“用不著你,帶她去包紮,手賤。”

託拜厄斯撈著程幾何的胳膊把她從椅子上薅了起來,對陳溺垂首:“那我就先帶程小姐去清洗傷口了。”

程幾何掙了掙:“誒,你別這麼捏啊,我怕癢。”一路bb著被管家拽跑。

谷阿羽道:“陳溺,你加我一下,我找到那條微博了,微信分享給你們。”

作者有話要說:  白疫醫:他送給我戀愛御守,一定是在暗示我,我不能辜負溺溺對我的期望。

白疫醫:莫問題莫問題,你的小可愛雖然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好的寶貝兒我來了。

黑疫醫a:該如何通知陳溺他的道具飛了?

黑疫醫b:趁早跑路吧,溜了溜了。

陳溺:為何我的小鳥今天安靜如雞?

白疫醫:換裝中,請勿打擾。

昨天突發感慨,今天一看收到了好多小論文。

每個人的看法不同是理所當然的,小可愛之間不要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