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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平安

沒有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半點兒不悅, 好似真的是在好奇陳溺對他的看法一般。

搖椅上的老人被他們的談話擾醒, 緩動著睜開眼皮。

她首先抬起頭看向站在搖椅邊的陳溺, 繼而欣喜地起身,給他一個熱情的擁抱:“我的孩子, 你終於回來了。”

陳溺頗為不適與陌生人有這樣親密的肢體接觸,即便心知對方只是一個npc。

康娜夫人很快鬆開了陳溺, 轉而又去擁抱黑滋爾與修哉。

接著她留意到黑滋爾手中的相框, 遍佈著些許皺褶的臉上流露出懷念之色, 。

從黑滋爾手中拿過相簿, 康娜夫人愛惜的用手在玻璃面上輕撫而過:“你在看我們去年聖誕節時的合照?”

聞言, 陳溺的視線也落到了相框上, 瞥見被鑲嵌在相框中的照片裡果真有他們的身影。

黑滋爾與他在照片裡看起來尤為親密, 晴晴坐在陳溺的腿上, 修哉站在一旁, 除此外還有三名沒有見過的人也在照片當中。

一個面相刻薄還有些發福的中老年男人與兩位年齡相仿容貌靚麗的女人。

從他們的長相可以看出來是本國人,應當和他一樣是玩家,只不過現在還沒到場罷了。

康娜夫人彎下身捏了捏晴晴的臉頰, 做鬼臉逗弄了她一會兒後又直起身, 看向陳溺道:“你和黑滋爾把兩個孩子照顧得可真好。”

陳溺皺起眉頭,看向黑滋爾,試探問道:“我和黑滋爾……?”

康娜夫人心滿意足地說:“看看, 你們兩個還是和十年前剛結婚時一樣恩愛,你可給我找了一個好兒媳。”

慈愛的目光在陳溺與黑滋爾之間徘徊不定,沒過多久, 康娜又眯著笑意看向修哉:“再看看我的這個大孫子,長得這麼高,你爸爸是拿豬飼料在養你嗎?”

修哉:“……”被這麼誇,就很難受。

陳溺的目光在修哉身上兜轉一圈,毫不掩飾眼神中的嫌棄,並不想要一個比自己年齡還大的人當兒子。

他尤為令自己在意的問題:“孩子是誰生的?”康娜夫人管他叫兒子,管黑滋爾喊兒媳,這麼大一男的……難不成?

果然,不出意外,接下來又聽聞康娜夫人說:“你在說什麼蠢話?修哉和晴研當然是你和黑滋爾小姐親生的孩子。”

陳溺面色複雜的打量起比他還高了半個頭的男人……這也能生?

黑滋爾本人是沒什麼意見,表情始終如一,平靜地接受了自己的身份設定。

客廳外又傳來了一陣糅合在一起的雜亂腳步聲,屋裡的幾人聞聲向外看去,一男兩女進入視野之中。

康娜夫人迎上前去給每人一個擁抱。

“我親愛的弟弟,你終於來了。”

她稱呼那名上了年紀的男人為弟弟,意味著陳溺頭上還多了個舅舅。

另外兩名女性分別被康娜喊作姐姐與甥女。

初來乍到的三人皆是一臉懵逼,還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

趁著康娜為他們去準備茶點的功夫,幾人圍坐在壁爐前就眼前的情況探討起來,也相互之間做了自我介紹。

扮演陳溺舅舅一角色的男人叫做吳御宇,說話時陳腔濫調,他的言論放在這支年輕的隊伍裡尤其不討喜。

擔任康娜的姐姐一角的人,也就是陳溺的阿姨,是一名留有及腰黑髮的女人,名叫楚九。

剩下那位叫做寧遊的齊耳短髮的女性,不幸成為了楚九的女兒。

寧遊看著楚九,嘴角輕微抽搐兩下:“你是一歲的時候就生了我這麼個女兒?”

楚九道:“你就是這麼和你媽媽說話?”

修哉欲開口問黑滋爾什麼問題。

“黑滋爾,你來的時……”幾個字才脫出口,就被對方不悅地打斷。

黑滋爾傲慢且不善的目光從他臉上一掃而過,雙唇啟合,丟出一句簡短話:“崽種,叫我爸爸。”

修哉原本要問的話也被一記堵回去。

陳溺嗤笑一聲,沒別的意思,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他也喜歡幸災樂禍。

吳御宇:“你們說這一場遊戲是什麼意思?非要我們去過什麼洋節日。”

楚九白了他一眼道:“不愛過你別來啊。”

修哉:“提高警惕準沒錯,遊戲不會只是讓我們過個節就放我們走那麼簡單。”

寧遊從進來起就一直在打量陳溺,終於忍不住開口與他搭話:“我跟過你們隊全場直播,覺得還是你靠譜點兒,你有沒有從天氣預報給出的提示裡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陳溺搖頭:“線索太少,破解遊戲的關鍵可能和聖誕老人本身有些關聯,當然也只是猜測臆想,還不能肯定。”

說著話的同時,他環顧四處,重點留意了一下傢俱與室內裝修風格。

楚九問:“你在看什麼?”

陳溺收回投放在壁櫃處的視線,答道:“進入十字路口的時候我注意到四條街道的建築風格截然不同,以及每個街道的盡頭都立有一個國家的標誌性建築,很明顯是不同國家不同時期的房屋構造。”

吳御宇:“洋人住的房子,都是一個樣,胡裡花哨。”

黑滋爾道:“我們在的這條街上的房屋,包括這個屋裡的陳設傢俱,說不定是從幾百年前英倫的某條街照搬來的,風格構造皆符合那個時期的古英倫。”他說話時全程盯著陳溺在看,彷彿是在單獨說給他聽:“連康娜夫人本身以及她的穿著也是如此。”

說曹操,曹操到。

康娜夫人回到客廳,雙手上還端著茶點,步伐顫顫巍巍。

修哉連忙起身,走上前從她手中接過托盤:“我來吧。”

康娜夫人笑眯眯地看著他道:“大孫子可真懂事。”

修哉:“……”

吳御宇道:“說了那麼一堆,和破解遊戲的關鍵點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陳溺:“不同時期的不同國界,節日的習俗與過法也相差甚遠。”

吳御宇不屑一顧道:“聖誕節還能有幾個過法?搞個聖誕樹,送送禮物,不就這些嘛。”

夏蟲不可以語冰,井蛙不可以語海。

陳溺沒心情,也沒有義務去給吳御宇科普各地不同的風俗習性。

經歷兩場遊戲後還抱有這種吊兒郎當的心理,固持己見,也是頑固到了家。

康娜一手撐著自己的後腰,緩慢地落坐搖椅上:“有一件事情還得拜託你們。”

屋子裡的人安靜下來,聽她用慢悠悠的語速說道:“明天就是聖誕節了,我們要在聖誕前夕準備好一切,才能迎接聖誕的到來。”

陳溺:“需要我們做什麼?”

康娜夫人道:“我已經老了,腿腳不方便,去集市採購和準備大餐的事,還得指望你們來做才行。”

寧遊說:“你剛還說要拜託我們一件事,這分明是兩件。”

陳溺看了看他們:“有人會做飯?”

修哉正欲毛遂自薦,就被陳溺打回:“你不行。”

黑滋爾道:“廚房裡的事,我還在摸索中,我跟你一起去採購。”

楚九擠眼挑眉,打趣地問:“有物件了?”

黑滋爾秒回:“現在有了。”

吳御宇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做飯是你物件的事,廚房不是男人該進的地方。”

寧遊越發看不慣他,嗆道:“就你事多,我看你這人,是想進宮,沒當皇上的命,頂多做個惡公公。”

吳御宇端起長輩的架子訓斥起她:“一個姑娘家,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父母小時候沒教過你?有些話更不能對比你年長的人說,懂不懂規矩?”

寧遊轉過頭看向楚九:“媽,這臭男人當著你的面對你女兒出言不遜。”

楚九嫌惡地瞥了吳御宇一眼:“沒必要跟被時代拋棄的老古董計較。”

放他們爭執下去,話題只會被越帶越遠。

陳溺又一次提及自己的問題:“誰有下廚的能力?”

楚九道:“我來吧,英國菜我不會做,但起碼不會炸廚房,有個菜譜什麼的也能摸索一下。”

寧遊搓著手躍躍欲試:“那我給我媽打下手,長這麼大,還沒見識過正宗聖誕大餐長啥樣呢。”

陳溺:“其他人和我一起去集市?”差不多就這麼敲定了。

吳御宇說:“也就女人愛逛街,我受不了。”

黑滋爾陰惻惻地睨向吳御宇,與之視線相觸,吳御宇頓時汗毛炸立,無形之中有一隻手扼住了他的喉嚨,令他再難吐出半個字音。

寧遊哼聲道:“嘁,狗東西。”還嫌不解氣,又小聲嘀咕:“那麼高貴別就和我們呼吸同一片空氣。”

陳溺說:“菜譜的事,你們問問康娜夫人,不行的話,就上網搜。”

楚九點點頭:“行,要麼你們誰留個聯繫方式下來,我問到了,直接把需要買的食材記錄下來發你們手機上。”

陳溺轉頭看向修哉,他立刻會意地報出一串數字。

呆在屋裡的這會兒功夫,外頭已經飄起了雪。

比起這條街上的氣候,陳溺他們的衣著顯得有些單薄,凍得鼻子也有些發紅。

走在他身邊的黑滋爾分明穿的比他更少,好歹陳溺外頭還穿著一件風衣,黑滋爾只著了單襯衫與西褲輕裝出門,卻不見他有半點兒感到寒冷的跡象。

留意到他在用餘光打量自己,黑滋爾轉過頭:“有事?”

縮在大衣口袋中的手拿了出來,陳溺束攏了敞口的大衣,隨口問道:“你不冷?”

這一張嘴,就喝了滿口的涼風。

修哉夾著肩膀,脖子也縮著,一路吸著鼻子。

黑滋爾冷不丁地抓住了陳溺的手,試了試溫度道:“嗯……走我後面。”

說著,他反手將陳溺往自己身後拉。

陳溺不怎麼配合,頗為反感黑滋爾的舉動,試圖抽回手,然而對方的力氣有些大得嚇人。

錮在腕間的那只節骨分明手好似堅固的石雕作品,無論他怎麼掙都紋絲不動。

陳溺:“你要抓到什麼時候?”

聽出他言語之間的不喜,黑滋爾的五指舒展開來,松了手,又道:“到我身後,會暖和很多。”

陳溺問:“你有道具?”

黑滋爾沉寂半晌,走出四五步後才開口:“可以這麼想。”

“哦。”陳溺退居後位,跟在黑滋爾背後,忽然有一種被什麼東西簇擁住的感覺,無形之間將他籠罩其中,隔開寒意,還透著些許暖熱。

修哉瑟瑟發抖地湊近過來,然而依然被凍得猴縮。

快到集市時,他忽然悶聲對陳溺道:“安善美的哥哥,你見過他。”

陳溺側目:“你又讀取了別人的記憶?”

修哉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第一場遊戲剛開始時,見過那個男孩。”他的話若有所指,在良久的緘默後,又暗示補充,低語道:“他向你求救,你置之不理,要是這件事日後被安善美知曉,你要怎麼處理?”

陳溺半闔雙目:“威脅我?你就這麼和你爸說話?”

修哉:“……”賣關子被噎住。

黑滋爾回過頭,帶著點兒警告意味道:“離遠點。”

陳溺聞言放慢了腳步,欲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誰料背後卻貼上了一堵熱牆。

那面牆觸感嶙峋,卻又與堅硬兩字搭不上邊,表面似乎還附著絨羽,還推著他貼近黑滋爾。

他卻頭去看,什麼也沒看到。

黑滋爾:“你可以再貼近一點兒。”說完這句話,他直視修哉:“你到旁邊去。”

修哉困惑道:“黑滋爾先生似乎對我有什麼意見?”

黑滋爾:“你是個兒子,不許直呼我的名字。”

三言兩語間,他們來到了街頭集市。

入目是琳琅滿目的商品,看得人花了眼。

修哉也收到了楚九發來的食材清單:“楚九說康娜夫人又睡著了,她沒好意思搭話,自己上網搜了,就準備做這幾道菜,讓我們看著買。”

陳溺道:“你負責買菜,我來準備其他的。”他繞過了黑滋爾,徑直朝一家鋪子走去。

黑滋爾駐步在另一個攤位前。

不久後,他拿著幾頂紅色的聖誕帽與一條十分應景的圍巾找到陳溺。

此時陳溺正在販賣禮品的店鋪裡挑選用來包裝禮物的盒子與彩紙,眼前忽然冷不丁的冒出一條聖誕圖案的紅綠圍巾,他剛一抬起頭,腦袋上就被扣上一頂聖誕帽。

他不解地看向黑滋爾:“買這些做什麼?”

黑滋爾道:“據說睡覺時戴上聖誕帽,會睡得很安穩,第二天還會發現帽子裡裝滿你想要的聖誕禮物。”

陳溺抬手摘下紅帽子,冷淡地說:“真的?我想要一年前的d球回來,這頂帽子能裝下?”他又看向搭在黑滋爾手臂上的圍巾:“買這個是因為什麼?”

黑滋爾:“因為你冷。”

陳溺絲毫不為其所動,低下頭繼續挑選包裝紙:“那你應該買一輛帶暖氣的車。”說罷,他回憶了一下:“屋子裡好像沒看到聖誕樹,要現在買回去嗎?”

黑滋爾說:“康娜夫人家的後院似乎有一棵不錯的樹。”

陳溺坦白道:“我沒有點亮伐木技能,能用錢解決的事就用錢解決,不要額外給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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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罷他的言論,黑滋爾點了下頭:“好,我記住了。”

陳溺:“一共多少錢?”

攤主笑容滿面地說:“一共是四便士又三法新,先生。”

陳溺的表情有一瞬間僵滯,又朝黑滋爾投去目光:“買帽子和圍巾的時候,你是怎麼付的錢?”

黑滋爾如同變戲法一般,當他向陳溺攤開手,手心裡躺著一小把錢幣,金幣、銀幣與金屬硬幣混在一起。

陳溺狐疑地看著他,同時從他手裡挑揀出幾枚最小的硬幣丟給攤販。

黑滋爾未收回手,問道:“還要嗎?”

陳溺:“去幫修哉付下賬,他手裡也沒有古英時期流通的貨幣。”說罷,他還是忍不住問:出自己的疑惑:“你怎麼會有英鎊和便士?”

黑滋爾道:“你要就有。”

陳溺:“……?”小叮噹??

不出陳溺所料,修哉確實正在因付錢一事發愁,陳溺與黑滋爾前來解圍著實讓他松了一口氣。

他耳朵上的燥紅還未消退,又對這些錢幣的由來生起好奇。

修哉問出了和陳溺相同的問題:“沒想到這裡不給掃二維碼……對了,你們怎麼會有這些貨幣?”

黑滋爾給出截然不同的回答:“你不需要知道。”

陳溺盯著黑滋爾的西褲口袋看了一會兒,衣褲布料皆十分熨貼修身,如果裝著什麼是一定能看出來的,可就陳溺觀察,那裡不像有裝著什麼的樣子。

黑滋爾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褲子裡有什麼讓你在意的東西嗎?”

陳溺移開視線:“沒有,找一找哪裡有賣聖誕樹的店鋪。”

修哉說:“走過來的途中,我好像看到過一家店,門外就擺著四五棵,應該還有賣用來裝飾聖誕樹的小玩意兒。”他抬起腳步,遙指街邊:“就在那邊。”

陳溺跟隨他走向街邊的商店,黑滋爾寸步不落地緊隨他身邊。

順著人行道走了一會兒,果不其然看到有一家店門前立著幾棵鬱鬱蒼蒼的冷杉,遞減的枝頭間還落了不少雪。

陳溺推門而入,高掛在門沿上的撞鈴叮噹作響,正在看書的店主人聞聲抬起頭。

他合上書本,揚起熱情地笑意道:“請問這位先生需要點兒什麼?”

陳溺簡略回答:“聖誕樹。”又緊跟著添上一句問話:“可以送上門嗎?就在前面那條街,e1號520室。”

店主道:“需要付給工人工錢,就可以幫您送到家裡。”

不等陳溺說話,黑滋爾直接遞出去一枚英鎊。

店主作愣,並沒有收下他給的錢,反而真誠地說道:“您只需要付給我五先令又六便士即可。”

陳溺:“給他六先令,再給我們包上一些聖誕節掛飾。”

店主眉開眼笑:“您還需要聖誕節長筒襪和聖誕糖果嗎?”

陳溺想著有備無患,點點頭:“嗯。”

黑滋爾活得像一個移動的人形提款機,陳溺要他給多少錢,他就拿出多少來。

店主人動作麻利,用牛皮紙袋一樣樣裝好了飾品與糖果,又溜到隔壁叫來兩個幫工,託運聖誕樹一事也就妥了。

集裝車比陳溺他們先走一步,載著他們買來的所有東西奔往目的地。

出門前,黑滋爾把圍巾掛到了陳溺的脖子上:“圍好。”

修哉:“旁邊有服裝店,我們要不要去買幾件防寒用的衣物?這麼下去出門受不了啊。”

黑滋爾不假思索道:“去看看。”

陳溺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體驗到了被別人包/養的樂趣。

黑滋爾的眼光不錯,走進服裝店沒幾秒,他就挑了一件帶斗篷的大衣。

他拿著衣服走到陳溺面前:“你可以試試這個。”

陳溺:“給我選的?”

黑滋爾轉過身去從架子上拿出搭配大衣的內襯與褲子:“這一套會很適合你。”

衣服是合身,保暖性也不錯,雖和陳溺以往的著裝風格大不相同,或許說和現代人的穿衣打扮有很大的落差,穿上後卻也瞧著順眼,比他原本的那一身衣服要防寒保暖。

修哉初次接觸這類服飾,相比之下搭配得有些不倫不類,且他本身也不大適合這樣的穿搭。

黑滋爾給自己挑了一件和陳溺身上那件差不多的大衣,直接套在了身上,原本他穿的是襯衫與西褲,並沒有給人什麼違和感。

陳溺點點頭:“走吧。”

修哉手裡又多出幾個紙袋,是幫留在屋裡的人選的衣裳,說不準他們以後也是免不了要出門的。

回去的路上,陳溺又想起一件事:“康娜夫人說今天是聖誕節前夕,那就是說,今晚是平安夜。”

修哉:“希望真的是平安的一夜。”

陳溺道:“平安夜當晚要做些什麼?”

黑滋爾說:“你不知道嗎?”

陳溺:“總不可能和流傳到我們國家的平安夜是同一個過法,再說……年代也相差甚遠,我可沒聽說過英國人在哪個節日有互贈蘋果的禮儀。”

黑滋爾道:“不如回去問一問康娜夫人,說不定她能告訴我們該怎麼度過平安夜與聖誕節。”

陳溺搖搖頭:“我也就只是隨口一提,今晚也許沒那麼重要。”

黑滋爾:“我覺得你說的都對。”

修哉問道:“你們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陳溺:“遊戲開始前見過一面。”

黑滋爾皺起眉頭:“只是這樣?”

快到“家”時,遠遠就看見了停在路旁還未將聖誕樹卸下的託運車。

幫工站在車旁,隔著老遠朝他們招手。

陳溺走近後道:“怎麼不放進去?”

其中一名幫工搓著手說:“先生,屋裡有三位女士,總不好讓他們來幫忙,另一位先生說既然付了錢,就得我們自己把活幹完。”

說著,他和另一名幫工委屈巴巴地互看一眼:“我們已經幫您把其他東西送進屋裡了,可我們兩個實在抬不動您挑選的這棵樹。”

兩位夥計都是年齡不大的男孩兒,身形瘦弱,也就是趁著節日出來混口飯吃。

修哉道:“那我來幫你們一起抬。”

黑滋爾對陳溺說:“你先進屋裡,坐在壁爐前暖和一會兒。”

陳溺習慣了做被他人服務的那一方,也不推脫客氣,道:“好。”

他先回了屋,進入客廳。

晴晴坐在康娜夫人的腿上,被她用故事逗得不停樂呵。

吳御宇坐在電視前吃著堅果,什麼活也沒幹。

陳溺走到康娜夫人身邊,向其詢問道:“在以往的平安夜裡,我們都會做些什麼?”

康娜夫人昂起頭:“當然是和家人聚在一起,等待聖誕的到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覺得自己被佔了便宜。

除了白疫醫。

白疫醫:嘿嘿。

初酒-楚九

吳御御-吳御宇

柑橘檸獰貓喲!-寧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