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次元 > 在逃生遊戲裡撩最猛的鬼最新章節列表 > 91、覆滅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91、覆滅

看見其他人都在看著自己的後方, 程幾何也緩緩轉過頭。

當她看清楚憑空出現在背後的兩個人是誰後, 激動地一下子躥起來。

還沒等她成功將擁抱給送出去, 就被陳溺嫌棄地推到一邊:“一身蒜蓉味,別碰我。”

楊賢不敢置信地看了許久, 雙手撐在桌沿邊站起身,丟擲一堆疑問:“你們去哪兒了?消失這麼長時間, 怎麼連個信也沒有?”

消失這麼長時間?

陳溺的注意力全然被這一句話所吸引:“不是才過了四天嗎?”

安善美晃了晃頭, 細聲嚅囁道:“從你消失那天算起, 到今天, 已經是第十九天了, 我們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

晴晴牽著市松人偶, 並成一條線站在陳溺與黑滋爾兩人的身後, 谷阿羽的視線被那隻身裹紅和服的人形吸引過去。

谷阿羽問:“你們是跑島國旅遊去了?怎麼還請了個市松回來?”

那娃娃身上有些髒, 又容易激起人的恐懼心理, 存在感極其強烈,讓人難以忽視。

修哉道:“……看著,讓人覺得不大舒服。”

谷阿羽說:“看起來是有些可怕, 也有不少相關的恐怖傳說, 不過姑且算是個好東西,島國那邊有不少家庭喜歡在家裡供奉這玩意兒,就為了消災抵難, 也叫替身人偶。”

陳溺與黑滋爾身後是人偶與晴晴,而晴晴和人偶身後,又有一個用木條堆砌出來的方形小木箱。

楊賢繞到箱子旁邊, 用腳踹了踹。

箱子還挺沉,裡面似乎裝著水在晃盪著,看起來不怎麼穩固,可被楊賢踢了兩下子,也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那箱子上的每一塊木磚相互嵌合著,紋絲不動。

楊賢好奇:“裡面裝的什麼啊?”

聞言,陳溺轉過身,掃見地上的取子箱,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

就在這時,被晴晴牽著的市松人偶忽然轉過身,將其他人嚇了一跳。

程幾何看向谷阿羽,問道:“島國的土特產都會動嗎?”

谷阿羽提聲道:“怎麼可能會動!?又不是電動遙控玩具。”

程幾何說:“那你看她……有沒有可能是和島國土特產長得比較像的電動遙控玩具?”

身著紅色和服的市松人偶走到箱子前,將那木箱頂部中間的一塊長方形磚條掀了起來。

程幾何默默補充一具:“還是智慧款的,知道自己回包裝盒。”

楊賢就站在箱子旁,先是被市松人偶的動作給驚到,當視線接觸到箱子裡的那東西後,登時倒抽一口冷氣,和箱子裡的東西比起來,一個會動的市松人偶根本算不上什麼!

被嫌棄的木塊下,有半張佈滿黏膩汙漬的臉,緊緊抵著箱子的上壁。

並非是死物,那是一張女人的臉,還在動,不斷調整著角度,瞪著圓滾滾的眼珠子在窺視著箱外的天地。

楊賢沒來得及別開視線,那張臉上的四白眼忽然瞄準了他,

“臥槽!”他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恐怖遊戲好手了,立刻提溜著人偶的頭髮將她扯到一旁,抬起一隻腳踩到了木箱上,“啪!”的一聲脆響,那塊被掀開的木條被他踩了回去。

楊賢驚恐地望向陳溺,揚聲問道:“你們這是帶回來個什麼玩意啊!?”他能夠感覺到,腳下的木磚在一下一下聳動,箱子裡的東西想要出來。

別的人坐在桌子上,也沒看到箱子裡有什麼,但透過楊賢的反應,也大概能猜得出來,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溺皺了下眉頭,他不明白取子箱為什麼會跟著他一起回到莊園。

楊賢感覺自己已經快踩不住了,乾脆整個人站到箱子上:“你們到底去哪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陳溺:“箱井村……你踩得這箱子也是從那村子裡跟出來的。”

修哉愣了一小下,重複道:“箱井村?”

陳溺朝他看了過去:“有什麼問題嗎?”

修哉猶豫片刻,摸著下巴道:“我記得……這次團滅的區域裡,其中就有箱井村吧?”似乎不能夠確定,他又看向谷阿羽。

谷阿羽點點頭:“嗯,小半個縣城都淪陷了,我記得在第四天,該區域的不少玩家都在網上說有女性同伴莫名失蹤,到了第五天早上,那個區域整個都灰了。”和上一個被肅殺後封禁的區域一樣。

楊賢站在箱子上,急得雙眼發紅。

也就在這個時候,託拜厄斯領著幾名手中端著盤子的女僕從另一間屋子裡走進來。

對於陳溺與黑滋爾的迴歸,他沒有表現出半點兒意外。

路過白晴研與市松人偶身邊時,他停下腳步,指指市松人偶,對一名剛剛把盤子放到桌子上的女僕說:“拿下去洗乾淨。”

市松人偶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些,拔腿就想要逃走,卻被走上前的女僕一手摁在了腦袋上,提溜起來帶了出去。

楊賢趕忙叫住託拜厄斯:“管家管家!!趕緊箱子處理一下啊!”

程幾何問:“裡面到底有什麼啊?”

楊賢說:“一個女的。”

託拜厄斯點了下頭:“請楊先生稍等片刻。”

他步伐匆匆走了出去,沒過多久,牽回來一個模樣奇特的生物。

那生物外形像貓,體格與哈士奇的大小差不多,身上遍佈火色的鱗片,鱗片在白紙燈光下泛著奇異的光澤,尾巴似魚尾。

不等陳溺發問,谷阿羽便搶先回答:“忘記跟你說了,我們殺了一對大年獸……被迫收留一隻小年獸,遊戲結束後強塞給我們的,趕不走。”

待管家把小年獸牽到箱子面前後,楊賢急不可耐地閃躲開來。

先前被他壓著的那塊磚條一下子被從裡頂飛,一個渾身黏膩的女人欲順著狹小的間隙從箱子裡擠出來,剛一露頭,就對上了那只嗷嗷待哺的小年獸大張著的大口。

島女的動作僵直一瞬間,又要沉回箱中。

年獸見來之不易的食物要溜,也不等著肉自己送到嘴巴裡了,撲上去就要咬。

陳溺在旁邊觀察著:“它吃人?”

程幾何說:“它喜歡吃人,餵狗糧也能養活。”

陳溺頷首,想了想,還是提醒了一下:“箱子裡的人變質了,小心吃壞肚子。”

小年獸不僅不怕吃壞肚子,還吃得賊香,整個頭埋進了箱子裡,從中發出“嘎嘣嘎嘣”的響聲。

程幾何等人對年獸吃人的畫面已然習以為常,沒有因此感到半點兒不適,甚至撈了一碗剛燙好的腦花。

“別站著啊,趕緊坐下來一起吃。”她捧著碗,昂著頭招呼起陳溺與黑滋爾。

陳溺現在雖然餓,但沒多少胃口,也吃不下那麼油膩的食物,他更想趕緊去泡個澡,然後換一身趕緊的衣裳。

黑滋爾讓管家準備些清淡的食物送到屋裡,隨即與陳溺一同回去了臥室。

用完晚餐沒過多久,谷阿羽與程幾何又跑來陳溺屋裡。

陳溺坐在桌前,看著電腦屏幕,右手放在滑鼠上滑動著滑鼠滾輪,頭也不抬一下地問:“什麼事?”

谷阿羽瞥了一眼電腦屏幕,說:“本來是想跟你說一下現在的世界局勢……你已經在看了啊。”

陳溺點了下頭,雙手抱臂在胸前,向後靠去:“依朗怎麼會滅國?”

膝上型電腦螢幕畫面停留在世界區域劃分圖的頁面,除了箱井村所在的區域與上一場遊戲中被肅殺的區域以外,地圖上還有一小片相鄰的區域,連在一起的幾十個區域被一層灰色覆蓋。

程幾何撓撓臉:“就……內亂。”

谷阿羽點了下頭:“你應該也知道,那個國家很重視宗教,新崛起的一些教會聯合在一起想要推翻原有的宗教統治,再來就是……依朗國內近年來的女性地位你也知道的。”

程幾何接話道:“也不大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現在最可靠的傳聞就是依朗國內新教會和舊教會在遊戲期間相互較勁的時候,他們國家的女性聯合出手,以身滅國。”

谷阿羽:“依朗滅國的事鬧得挺大的,不少國家現在人心惶惶,很擔心會再出現類似的事情。”

男女之間的地位類似於天秤,各國都是如此,天秤很難保持平衡,一旦傾向其中一方,就會引起另一方的不滿。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一旦傾斜過火,難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但陳溺以為,這種事也輪不到他們來操心,依朗是個特例,再加上已有先例,別的國家也會做出相對應的預防措施。

“咔噠。”

鎖舌彈動的響聲令三人齊齊看向浴室的門。

黑滋爾從浴室中走出,他掃了一眼床頭上的小鬧鐘,又看向程幾何與谷阿羽,說道:“該休息了。”

“懂。”程幾何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從背後推著谷阿羽離開了陳溺的房間。

兩人走後,黑滋爾的目光又落到了陳溺的臉上。

夜裡。

陳溺卷著被子,背對著黑滋爾側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才將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猜忌給壓了下去。

他並非沒有注意到黑滋爾身上的疑點重重,早在聖誕街道時,他就隱隱感到一些不對,在那之後不過是一如既往地去忽略自己不願意面對的難題。

像黑滋爾這樣的人,作為同伴無疑是極其強勁的助力,一些無傷大雅的可疑之處,他選擇性地遺忘,更是萬萬不希望黑滋爾是位於自己對立面的鬼怪。

一天之內發生了那麼多的變故,對於陳溺而言,今夜註定是個難眠之夜。

清澈的月光透過玻璃揮灑在屋內,陳溺正盯著地板上婆娑的樹影出神,躺在他背後的人動了動,翻過身,也同他一樣面朝同一個方向側躺。

陳溺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呼吸,腰間忽然一重,腹部覆上了透著暖意的手心。

“睡不著?”低沉且磁性的嗓音被一道清淺的氣流吹進耳中,撓得陳溺耳道有些發癢。

陳溺的視線黏在了地板上,被子下的手微微緊握,半會兒後又鬆開,隨口扯了個理由:“沒事,在想取子箱的事。”

黑滋爾:“嗯。”他感覺得到陳溺在有意迴避他,甚至有一點兒懼怕他,但並沒有要揭穿的打算。

接下來,兩人都沒再作聲。

依朗慘烈的下場給其他國家打響了警鐘,趁著遊戲中場休息的一個月時間,各國都在著手調解國界內人種、性別與性向平衡問題。

這種事也不能指望能一口吃個胖子,如果讓原本受優待的一方感到太大的落差,說不定又會點燃某些激進分子內心報社的火種。

乾淨的街道上,來往的路人正悠閒漫步,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安寧。

說來好笑,那令人絕望惶恐的死亡遊戲,卻教會了他們怎樣去珍惜享受平凡的日子。

程幾何側目,一輛警車從道路主幹開過,她笑了笑:“治安有在慢慢恢復了。”

黑滋爾雙手放在外衣口袋中,目光不著痕跡地從幾人的面孔上一掠而過:“你們曾經對當前的統治有百般不滿,為什麼現在會因此而感到欣喜?”

陳溺的一隻手被他握著,也被迫揣在他的口袋裡,幾次嘗試將手抽回來,皆以失敗告終。

楊賢道:“以前覺得在統治下過得不好,後來發現脫離了統治,過得更不好,對比產生美。”

程幾何說:“而且相比之前,也有了不少改進,有改進就是好事,有好事,人就會高興。”

他們快走回家的時候,楊賢才反應過來少了一個人,左右扭頭看了一下:“善美呢?”

“你才發現呢?”修哉失笑,楊賢的反射弧令隊友感到絕望。

楊賢:“是啊,人呢?誒,晴晴也沒了。”

陳溺嘆了口氣:“剛剛路過玩具店的時候,一起鑽進去了。”

楊賢皺了下眉頭:“誒,你們怎麼不攔一下啊?沒看到她屋子裡堆多少了嗎?玩個遊戲,看到個什麼好看的就要撿,撿回來就往屋裡堆,一出來逛街就開始亂買東西。”

程幾何說:“這不是挺好的嗎?再說,她買東西花的是自己的工資,攔她幹什麼?”

楊賢:“問題她以前不這樣,就你們給慣的。”

陳溺瞥了他一眼:“如果一個人給你的感覺是他出什麼也不想要,多半是因為從來沒有得到過自己想要的東西,像這類人,一旦開了個頭,就會如洪水洩閘,難以收住。”

修哉笑了笑:“你就當她是在彌補自己吧。”

楊賢:“我覺得還是有點兒過頭了。”

兩個小時之後,天色已然暗下,安善美才帶著晴晴回到莊園裡,她手裡拎滿了購物袋。

楊賢走過去,從其中一隻紙袋裡抽出來一捆熒光棒。

他哽了一下,看向安善美,問道:“你是想去給誰打call?”

程幾何從他手裡抽出來幾根:“挺好看的呀,善美妹妹給我幾根啊。”

安善美點點頭,又分別把幾個精美的小紙袋分發到每個人手中,連黑滋爾也有一份,只不過沒膽子遞過去,隔了幾步遠扔到黑滋爾身邊的。

陳溺拿起紙袋,勾頭聞了一下,隱約有股香辣的味道。

程幾何一邊拆一邊問:“這什麼啊?”

安善美羞赧地垂下頭:“……辣條,以前同學有分給我吃過,我覺得好吃。”

谷阿羽:“我也喜歡辣條。”他轉過頭隨口問了下坐在旁邊的人:“我記得小學門口五毛錢一袋,你們小時候最喜歡吃哪個牌子的?”

陳溺回了他一句:“沒吃過。”

黑滋爾:“我也沒有吃過。”

屋裡其他人新奇地盯住兩個人,本國的辣條是家喻戶曉的垃圾食品,都已經傳到國外去了,沒想到還有本土人沒有嘗過。

楊賢催促道:“那你們倒是吃啊。”

紙袋裡是一個個獨立的包裝,看起來還挺好看的。

黑滋爾從紙袋撿出一隻,慢條斯理地撕開下一半包裝袋,抬起手送到嘴邊,陳溺也捏起一片紅油浸滿的麵筋片咬進嘴裡。

程幾何挑著眉毛問:“怎麼樣?好吃嗎?”認真的好像是個安利辣條推銷員。

陳溺點了下頭:“還行。”

不僅人人有份,安善美連小年獸也沒放過。

客廳裡頓時溢滿了辣條的芬芳氣息,託拜厄斯路過客廳的時候皺了下眉頭,程幾何掃見他往樓梯那邊走去,提起一袋子辣條追了上去。

一邊小跑著,還一邊喊道:“等等等等!我喂你吃個寶貝!你別走啊!”

社會治安與運轉基本已經開始步入正軌。

遊戲開始的當天,國內各地都在各個區域邊界拉起了警戒線,公共交通設施全部停運,連共享單車也被裝上集裝車拉走了。

下午六點鐘,提前吃過晚飯的陳溺與莊園裡的其他人聚集在客廳裡,身上都背了個揹包,防止又有像上次類似的以外發生。

到了七點半的時候,電視裡的節目被強行中斷。

音樂聲響起,新聞聯播的開場畫面頂替了原先的電視劇。

程幾何收聲,暫時中止與其他人的閒聊,楊賢也把剛剛抓起的瓜子給丟回了果盤裡,順手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過了十幾分鍾,排在c042前的區域遊戲預告一一播報完畢。

“c042區域的各位,請時刻謹記,不要忘了緬懷已逝之人。”

“各國各界有許多關於死亡的習俗,讓我們來一一回顧。”

“c043區域至今為止……”

提到死亡二字,不免讓人心情越發沉重。

屋裡幾人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近距離欣賞、接觸過死亡了。

新聞聯播結束,輪到了天氣預報,即便天氣預報給出的線索並不像最開始那樣,每天都會更新一條,但遊戲開始的第一天,還是會給出一些相關的線索。

那提示也極其隱晦——

“十九世紀的習俗。”

比起線索而言,更像是在打啞謎。

修哉:“……十九世紀的習俗?”

楊賢嘴角抽搐數下:“不是,十九世紀,各國各地,各式各樣的習俗都有,什麼破提示啊。”

其實哪次的線索都會讓他們感到不滿,埋怨遊戲方的吝嗇,七嘴八舌地抱怨上一會兒。

抱怨完了,還是得耐下性子來好好研究。

陳溺一手撐在下巴上想了一會兒,思索著說:“結合新聞聯播的本期主題預告來看,這個習俗與死亡脫不了干係,再者……特意說明是十九世紀的習俗,那應當是從十九世紀時開始,且沒有流傳至今的。”

篩選條件出來了。

黑滋爾雙手置於胸腹處,十指相交,開口緩聲道:“十九世紀的歐洲興起了一股給死人拍藝術照的風。”

經黑滋爾這麼一提醒,陳溺也想起來,他曾經在某本文獻上看到過相關的內容。

那個時候新生兒死亡率居高不下,於是痛失子女的家庭以此來紀念緬懷他們的孩子,這種習俗漸漸流行起來,到後來拍攝物件也從夭折的幼童擴充套件為全年齡的已故之人。

陳溺回憶了一番:“嗯……我記得,這類藝術照還分為三種,一種是還原生活的型別,一種是模擬休息的,一種是和棺材合影。”

-300字防盜,00:10分替換

抱怨完了,還是得耐下性子來好好研究。

陳溺一手撐在下巴上想了一會兒,思索著說:“結合新聞聯播的本期主題預告來看,這個習俗與死亡脫不了干係,再者……特意說明是十九世紀的習俗,那應當是從十九世紀時開始,且沒有流傳至今的。”

篩選條件出來了。

黑滋爾雙手置於胸腹處,十指相交,開口緩聲道:“十九世紀的歐洲興起了一股給死人拍藝術照的風。”

經黑滋爾這麼一提醒,陳溺也想起來,他曾經在某本文獻上看到過相關的內容。

那個時候新生兒死亡率居高不下,於是痛失子女的家庭以此來紀念緬懷他們的孩子,這種習俗漸漸流行起來,到後來拍攝物件也從夭折的幼童擴充套件為全年齡的已故之人。

陳溺回憶了一番:“嗯……我記得,這類藝術照還分為三種,一種是還原生活的型別,一種是模擬休息的,一種是和棺材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