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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報仇

尉滿受了些許的傷口,他的血量只有百分之六十需要打包。由阿暖為他架槍,而他則躲在房間內稍微安全的角落中打包。

當然他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不知道為什麼傅白竹會放棄這個大好時機衝上來,但無論怎麼說這都給了阿暖她們一個難得的踹息之際。

破舊且滿是瘡痍的大門被阿暖緊閉著,一縷縷白煙從門縫之中飄進房間,輕柔無害的煙塵在此刻卻感覺到無與倫比的殺意,在裡面擁有一個伺機而動的獵手,它的獠牙已經伸向了房間內的兩人。

但,獵手與獵物的關係向來都不是絕對的,他們的位置隨時都可能的相互轉化,獵物變成獵人,獵人成了獵物。

砰!

房間的大門被人踹開,大量濃郁的青煙從過道的走廊中湧進房間,阿暖在看到大門開啟的瞬間,手中漆黑的槍口就化作一條火舌,向著大門處噴湧憤怒的子彈。一旁打包的尉滿也立刻放下繃帶,來到了阿暖面前,張開了屏障。

沒有人,等待了許久之後依舊沒有人。

阿暖冷肅的望著濃郁的煙塵,取下腰間放置的手榴彈,拉開保險絲在手中讀秒。在手榴彈爆炸的最後幾秒的時候朝著走廊丟了過去。

轟!

手榴彈巨大的威力讓整個教學樓都為之顫抖,伴隨著短暫的晃動中是一股吞噬一切的氣流,這股強勁的氣流將門外的濃煙卷走,空氣中只剩下爆炸過後稀薄的氧氣與灼熱的溫度。

門外,無人。

阿暖頓時松了一口氣,但是又覺得有些可惜。那個強的可怕的對手逃掉了,不用再面對他的可怕,但同時也失去了在這裡幹掉他的機會,自己遲早會與他進行殊死之戰,其實這裡便是難得的機會,失去了這個下一次可能自己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一口濁氣從阿暖的肺裡吐了出來,她轉頭望了望眼曾經是隊友的箱子,淡淡若有若無的悲傷湧上心頭。

.......自己死後也會變成這樣吧。

殺意從走廊傳來,無比純粹的殺意,沒有惡意只是純粹的想要殺死對方的殺意而已。

憑藉著自覺阿暖立刻轉頭,將槍口對準走廊,連看都沒有看直接朝著那個殺意的方向開槍。

數十髮帶著紫色光芒的子彈全部擊中在.....

傅白竹手中的鐵質桌子上,桌子面對如此火力已經被打到變形,上面無數彈孔見證了AKM的強大威力,但是不管桌子再怎麼破爛,至少它將所有子彈都無一例外的全部擋了下來,讓後面的握住桌子的那個人沒有收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阿暖的彈夾空了,沒有子彈的槍械不過只是一堆廢鐵而已。非常果斷的直接拋下了手中的步槍,轉而摸向背後的散彈槍,不管這個桌子質量再怎麼好,我想它也受不了散彈槍的威力吧。

尉滿沒有選擇拿槍,他將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維持屏障上,以他為中心徹底覆蓋住他和阿暖,將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這個上面,尉滿有信心用它擋住幾發一同發射的AWM的威力,無論傅白竹想做什麼,他都能夠為阿暖擋下來。

只要等待,等待阿暖將背後的散彈槍取出來之後,一切都會結束的,只要等到?

“曹尼瑪的!”

但,尉滿等到不是阿暖的支援,而是迎面的鐵卓。傅白竹沒有選擇用機槍攻擊他們,而是像是在打棒球一般將尉滿整個人擊飛,相比子彈的威力,傅白竹的這一擊威力自然要小的多,根本沒有破開他的屏障。但是巨大的衝擊力卻推動著他的身體,將他擊飛到房間內另一處的牆角重重的摔在地上,同時一直在尉滿屏障下得以保護的阿暖也徹底暴露在傅白竹面前,像是脆弱的嬰兒一般。

尉滿費力的想要站起來,在看到還沒來得及取下散彈槍的阿暖,又急又怒的他低聲罵了一句,急忙衝上去。

這個時候再去取什麼武器就顯得太弱智了,阿暖放棄繼續取散彈槍的打算身體飛快的朝著後退。驚險的躲過迎面而來的那一桌子後立刻彎下腰,撲向傅白竹。她像是一隻狩獵的小獵豹,在極短的時間爆發出相當可怕的速度,以手肘的方式攻擊中傅白竹的腹部。

柔軟從她的手肘處傳來過來,臉上也沾上傅白竹噴出是胃酸和鮮血,但是她卻絲毫不在意。因為阿暖明白她成功了,滿是汗水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但這個難得的笑容卻立刻凝固。

她的手被傅白竹抓住,因為劇痛而扭曲的臉上出現一抹猙獰的笑容,望著這個笑容阿暖頓時感覺一股毛骨悚然的惡寒。她伸出另外一手一拳打在傅白竹的臉上,想要讓她放手,然而傅白竹像是失去了痛覺一般完全不在乎,反而是不斷攻擊傅白竹的阿暖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他的手一扭,伴隨著些許的清脆的聲音,阿暖的手臂應聲折斷,脫臼。因為疼痛而發出淒厲的慘叫。

一旁的尉滿舉起槍,但傅白竹將阿暖擋在自己的身前當做肉盾,他的槍遲疑了。傅白竹卻像是扔垃圾一般將手中的阿暖朝著尉滿丟了過去。

兩人倒在地上,傅白竹重新撿起地上的那個已經完全看不出形狀的桌子,想將它當成一個錘子使用,舉起已經變成錘子的鐵卓,緩緩走到了兩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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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鐵卓一下又一下的錘在尉滿的屏障上面,每一下傾盡全力的攻擊都讓屏障出現一個又一個裂縫,而現在這種縫隙已經佈滿了屏障上面,讓整個屏障看起來似乎隨時都會承受不了重擊徹底破碎,而在它庇護之下的血肉之軀也會因此化作一團白光死去。

快點!快點!求求你快點!

阿暖在尉滿的身下,緊張的為自己纏著繃帶,她的血量並不多,只有百分之40,還因為一隻手報廢導致纏繃帶的時間更加緩慢,按照這個速度下去,等到屏障徹底破碎之後,她的血量也恢復不了七十。

.........是啊,如果是這樣的下去的話。

屏障頃刻間破碎,幾發子彈擊中了尉滿的身體。

但,結束他們生命的最後一擊卻遲遲沒有到來,槍聲再一次響起。這一次擋住子彈的卻並不是屏障,而是那個已經幾乎要成為一堆廢鐵的鐵卓。

擊碎尉滿屏障的人並不是傅白竹,而是一直在一樓猥瑣著的最後一隊人,老早之前他們就已經聽到了槍聲,在經過大量的思考之後他們終於決定過來撿便宜。

而他們的出現也徹底的吸引住了傅白竹的注意力,在門外兩人著急的切換子彈的時候,傅白竹就已經衝到了他們的面前,驚慌恐懼瞬間籠罩在這兩人的頭上,還沒有等他們為自己的魯莽和不自量力而懊悔的時候,他們的腦顱就跟他們的身體分離,象徵著天堂的或者是地獄的白光從兩人的位置升起,他們的身體逐漸透明最後消失,只留下兩個空空如也的箱子。

身後傳來清脆的聲音,那是玻璃破窗的聲音。

傅白竹轉過身,在哪裡阿暖已經消失不見,血量已經恢復過來的阿暖帶著尉滿跳窗逃走。傅白竹只是望了一眼,便不再關注。

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夠殺人就足夠了,他並不在乎殺的人是誰,現在這個學校的人還有很多,她的獵物她的口糧還有許多,少一個兩個也沒有關係,用剩下的人愉悅自己就可以了。

傅白竹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她隨意的舔了舔地上的箱子,取出自己需要的東西,蹦著小碎步哼著悅耳的歌朝著樓上走去,在哪裡有能夠使她感到滿足的東西,鮮血與鮮活的生命。

“必須殺掉,那個人必須殺。”

在一樓某個教室中,滿身是血的尉滿面目猙獰,雙目赤紅。在剛才的交鋒之中,他的血量也被打成百分之三十多,儘管屏障擋住了大部分傷害,但是並不能阻擋一切,他的身體依舊吃了不少。疼痛與憤怒佔據著他的大腦,他的身上依舊沒有繃帶了,身上各處的疼痛像是無數螞蟻啃咬。

“冷靜一下,我不覺得我們是他的對手,剛才我們已經試過了,我們兩人合作都打不過他,況且現在我們的狀態都不是很好,血量都沒有滿,特別是你,只有百分之四十,而我們的醫療用品已經沒了。現在我們最關鍵的是找個地方搜搜藥品,再去找找幫手,無論他怎麼強也終究只是一個人。”

阿暖的臉上有些許退意,雖然她也覺得這個人活著實在太危險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本身的實力實在強悍,讓她心生忌憚。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一把袖劍就夾在了她的脖子上。

阿暖震驚的望著袖劍的主人,自己的同伴尉滿,她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並肩作戰的同伴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就反目,舉刀相見。她向尉滿的眼睛也從關心變為了冷酷,像是寒冰一樣。

“你想逃?那個人居然敢傷我,知道嗎?居然敢傷害我,他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居然居然敢打傷我,不可原諒,敢膽如此無禮之人必須死,而你居然想要逃?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阿暖沒有說話,她繼續用寒霜一般的眼睛望著尉滿,片刻之後,憤怒的尉滿終於理解自己在做什麼,他的袖劍放下。

“對不起,剛才太激動了,你說的也沒有錯,事實確實如此,僅靠我們確實打不過,尋找其他力量幫助才是最正確的選擇。不過鑑於一些原因我無法原來那個人,我必須去報仇,哪怕會因此死去,想要離開的話就請便吧,若是以卵擊石,那將讓自己的鮮血徹底的覆蓋在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