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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含淚舔包

“怎麼...感覺....還是...這麼痛...該死的!!”

飲料有一定的醫療效果,但是並不好,它會緩慢的將傷口癒合,這個過程十分劇烈,她不像繃帶之類的,換好之後傷口就跟放了魔法一樣馬上癒合,連一個傷疤都找不到,但是飲料的東西卻不一樣,不想是繃帶那般好的徹底,像是細胞快速分裂一樣,傷口用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這個過程是激烈的,感覺就像是有幾千幾萬只螞蟻不停的在傷口上啃咬,瘙癢的不禁讓人想生撕了自己。

她的一隻手伏在地上,眼睛滿是痛苦的表情,身體極力的想要站起來,但是身上的疼痛卻不允許她這做,只能彎著身子,大口喘氣,好讓自己能夠舒服一些。

耳邊傳來嘶嘶聲響,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靠近。她的身體已經不能夠再支援一場戰鬥了,哪怕只是一個只知道開槍的菜鳥,她也打不過。現在的她僅僅只是動一下,一種難以言說的痛苦就會纏繞其身,更不要和他戰鬥了。

聲音,越來越近。

阿暖此刻也顧不了自己的傷痛,奮力的站起,躲藏起來。伴隨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一個身影,從一邊的窗戶上翻進。

他舉起槍,仔細的掃視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人。但他的警戒心並沒有因為面前沒有人而放鬆。相反的他更加警覺起來,慢慢的在房間中檢查。

剛才他明明聽到有人在這一片開槍。毫無疑問這棟房間內肯定有人。只是不知道被跑到了那裡去了,難道是發現了我,所以提前溜了?這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裡,不由得有些懊悔,早知道的話進來的時候聲音就不該弄的那麼大,小聲的進來的話,那個人一定發現不了,弄的現在這樣。

“可惡!”

一拳砸在了牆面,牙關緊咬,明明只差一點就可以殺死一個對手了,卻因為自己的不小心就這個機會白白浪費了。

也許真的是因禍得福吧,他的拳頭砸在牆面上。卻也因此看到了阿暖遺留的血跡,這些血跡沿著房間的走向形成了一條路,他重新笑了。

這些血液可以告訴他兩個想當有用的訊息,第一個是這個敵人身受重傷,而且手中沒有藥,傷口沒有癒合。第二個則是直接告訴了他,那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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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一個粗心大意的人,這種人活該去死,反正也活不了多久,就讓我送你歸西吧。

循著血液,他來到了走廊中間,走廊的兩邊都是敞開的門,而血跡通往二樓,似乎那人逃到了二樓。鑑於第一次不謹慎的失誤,這一次他的動作變的無比小心,發生的聲音更小,幾乎沒有。

然而就在他踏上樓梯,還沒有幾個梯級的時候,另外一個敞開的大門,阿暖的身影從裡面衝了出來,她不斷的對著那個人開火,儘管她的手抖的力量,大部分子彈都沒有辦法擊中對手,然而還是有相當大的一部分子彈成功的擊中了那個人,那個人的身體瞬間被阿暖的火力擊成了馬蜂窩。

但就算如此,他的血量還有十點左右,然而卻已經沒有辦法再握緊任何東西,就連站起來的資格都沒有,身體像是一個充滿窟窿的水桶,大量的鮮血從這些洞中流失。他抬起頭望著緩步走向自己的阿暖,臉上露出了恐懼。

然而阿暖手中的那把槍,卻像是失去了準頭一般,無論如何都再也中不了那人一槍。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再這般開槍,已經給了她極大的壓力,整個人的精神已經恍惚起來,但是危險已經沒有消失那個人依舊沒有死。

她的心中流露出寒冷,比陰冷的天空還要冰冷,僅僅只是望著這雙眼睛,便能夠讓人背後發涼,全身都像是跌入了冰窖。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這只是一個小男孩而已,一個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孩子而已,驚恐的表情已經佔據了他的臉上,在那張幼稚未脫的臉上,流露出的皆是受驚的表情。

砰!

阿暖的身體,倒在地上,汗水從額頭流到下吧,再由下吧滴在地上,一滴又一滴,慢慢的在自己的原地匯聚成了一個小水窪。一口鮮血從她的口中吐出。

她的血量不比腳下的人好多少,唯一的不同想來只有意志力吧。

少年見阿暖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不由的松了口氣,他現在唯一還能呢個動的,除了脖子舌頭之外就只剩下,兩根手指頭,不過很遺憾,剛才被擊中的瞬間,手中的槍已經被自己丟掉了,現在的他就算想反抗也沒有力氣,不過好消息是。槍與自己的距離並不算遠,如果自己能夠站起來的話.....

兩根手指顫抖的從腰間摸出一卷繃帶,死開,用牙齒咬住,另外一頭則想纏在另外一隻手上,讓另外一隻手恢復知覺。

“痛!痛!痛痛痛!”

慘叫從那名少年嘴裡發出,阿暖的腳踩在那只手上,吃痛的他鬆開了繃帶。然而事情卻不會因為他放下了繃帶而結束,這不是一個仁慈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每個與自己相遇的人都是自己的敵人,所謂的仁慈只會讓自己的喪命而已。

在這裡只存在一種仁慈,那就是讓對手死的痛快,讓她少受點痛苦,除此之外,這個世界沒有第二種仁慈可言。

砰!砰!砰!

阿暖的腳在少年的腦袋上抬起,踹下。每一腳她幾乎都用盡了全力,每一腳的落下都有一聲慘叫作為伴奏。

隨著時間的過去,腳依舊在踹,但是慘叫聲卻越來越絕望,越來越無力。最後慘叫聲換成了骨破碎的聲音,當少年的血量最終化作了0後,他的身體也升起了一抹白光。

眼淚,從阿暖的眼眶中滾了出來,倒不是因為她殺了一個人,也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在這個人的揹包中,終於有藥了。含淚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