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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白的故事 5.69年會 總結 雜事

華小白回到丘城後不久,第一場雪就下下來了。

今年的雪來的晚,而且並不大,一點徵兆頭都沒有就下下來了。

華小白由此也能想到,為什麼長毛象不見了,這是暖冬,長毛象適應不了。長毛象算是見識過來,可劍齒虎還沒見過,不知真的有沒有。華小白終於想起了看過的動畫片,冰河時代。

按著老傳統,第一場雪一下,車鎮和蟲鎮的頭目們都要到丘城來開會。

與以前不同的是,現在地盤大了,等人來開會的時間花的更長了。雖說有雪橇,可還有很多地方沒有路,河上沒有橋,過河並不方便。

半個月之後,人還沒到齊,最後才知,這雪下的有意思,車鎮那是下了雪了,可蟲鎮那裡並沒有下。若不是有鴿子傳了信,蟲那邊根本就不知馬上要開會了。

人到齊了之後,老規矩了,又是燒竹子,大搞祭祀活動,然後開始召開本年度的重要總結大會,並佈置明年的工作,通常表彰活動會放在過年前舉行。

穴小巫在丘忙了很久了,不只是找石刻畫部落大事,而且他還建了祭祀之臺。

臺以石頭搭建而成,就在墳地不遠處。以前各部落對先人的祭祀並不重視,他們供奉的物件只是各路鬼神之類,如萬事萬物有靈之神,部落氏族的保護神,各種自然現象之神等等。長白來了之後,大家才開始注重了對先人的祭祀活動。

有了高臺之後,祭祀活動顯得更莊重了。而華小白看著大幫的巫們高高在臺上跳叫著心裡略有不爽,但他也知道,這是他無法阻止的東西。這麼多氏族整合在一起,這種神神鬼鬼的東西是很有必要的。事實上,祭祀中華氏的巫師們推出的一系列禮、器和樂還真的能唬住不少人。

部落會議的內容越來越豐富,今年發生不少大事。長白等巡遊回來了。又在秋收之後,幾乎不費一兵一卒的把花面氏給收拾了。而且在收拾花面氏的過程中,諸多手下表現出了與以往不同的靈活性,讓很多人覺得不地道,可讓長白心裡高興。

這真是可喜可賀呀,真要按著以前打仗的方式,送個木板過去約戰,然後擺開打,那真不知要死傷多少人。戰,詭道也。

建設工作生產工作一直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細細一數,今年太多工作要總結,明年的工作內容更豐富呀。

丘城的建設還在進行之中,從湖邊帶回來的大量人丁和奴隸,進一步充實了丘城,也擴大了幾處作坊的生產。

而窯場在擴大之後,終於開始燒製陶管。丘城在接納了眾多人丁之後,排水系統終於又面臨一次重大改變了。在長白的計劃中,過完年,丘城裡要開始把陽溝改為小溪,把陰溝全都改為下水管道,以後汙水要進陰溝,注入到城外的河裡,小溪裡的水要保持清潔。這可是個大工程,華小白不得不又祭出了以前主抓建設工作的巢巫同志負責。

丘城房屋磚瓦化工程繼續深化,只要是居民,公民也好僕從民也要,都要住磚屋瓦房。泥草房現象要在明年完全清除。

丘城的房屋建設一直在擴大,可還是跟不上需求。內城不必多說,全是磚瓦房。那可是老丘氏和華氏一族的長老們居住的地方。

可外城就不同了,剛開始只建有磚瓦房和臨時的木屋,後來又出現了泥坯的房屋,後來又有了泥草房。

磚瓦房不用多說,牆是磚頂上木椽輔瓦,它們和城牆一樣,代表了丘城。

泥坯房就是那種曬乾的磚坯建的屋子,外面批了石灰漿,看著白白的,也有瓦頂和草頂兩種。

泥坯房的出現,使很多有資格住磚瓦的房居紛紛提要求,不要在外牆批石灰漿,他們就是要讓別人知道,住的是磚瓦房。

同樣的,泥坯房出現之後,又出襾一種泥草房,這種其實是木屋或是草房,只不過在木牆或是蘆葦牆外批了泥後再加批石灰,通常都是草頂。

泥草房的出現又使得後建的泥坯房有了瓦頂和草頂之分。

早先的泥坯房是草頂的,當泥草房間出現之後,再建的泥坯房為了表示高泥草房一等,就加了瓦頂,以示區別。

現在這些泥坯房和泥草房間要統統拆了,防止以後大雨天屋倒牆壞而出事。自家大院裡建的錄像盤外,總之不有建在城裡讓人能看到而影響市容。

長白清自做了示範,在一白牆上用木炭畫了一個大圈圈,在圈圈裡寫了一個“拆”字。別人不解長白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活還要等過完年才開始,其實長白只是過把拆癮。

為了保證丘城裡的衛生,長白再次強調,不得在城裡蓄養羊豬鹿等牲口。想養也行,不能放到外面跑,讓人看到。用於交通和種田的牛除外,不過所有的馬棚牛圈要接受衛生調查。

關於衛生這一條,一直是最受長白重視也是最讓別人受不了,又不得不服從的,畢竟丘城裡的乾淨是大家願意看到的,而且還切實體會到了衛生的好處,長白時不時的把衛生城市的口號掛在嘴上。

穿越後的這些年,華小白真切的認識到古人短命的原因之一是吃不飽吃不好,排第二的可能就要算是衛生。

至於個人衛生問題,街上的警察在冬天要加強執法,重點抓那些身上長跳蚤體味燻人的居民。奴隸不達到個人衛生標準的不得進城。畢竟在與別的部落打交道時,看到別人髒兮兮的華氏都要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自己的這種優越感還是蠻爽的。

村村通路專案要繼續進行,今年因為西進和南下,大量的勞力調去修通往大水氏密林的路和通往花面氏的路,村村通路的計劃中止了數個月,明年要重新開始。

幾條河上的橋也要建,目前華小白能想到的有石板橋、木橋、吊橋等花樣,他現在想的是拱橋,以後可以試試造些磚石的拱橋,那個難度應該不會很大吧。

船這幾年一直有重大突破,不過主要還是停留在槳和櫓的階段。

帆船已經在試了,可怎麼控制帆還是個問題。大船已經可以在大河裡行駛了,不過水流大的時候,還是難控制。相對來說,湖裡倒簡單些。

水車也在制,小的已經有了,怎麼修個大點的水車,靠著水車就可以建磨坊,那吃麵粉米粉就容易了。

部落的大會接連開了三天,與前幾年相比,今年的大會很和諧。

大家都知道這個大會是開來幹什麼的了,也知道要在會上怎麼表現。與後世不同的是,這些人還都是有一說一,幹了就說些什麼。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東西,實實在在。

還有就是今年在他們地盤上發生的他們認為新奇古怪的事情,這些事情,他們往往認為比他們工作的成績還要重要,總會費很多口水來大講特講。

蟲鎮就彙報過發現金蛇一條白蛇兩條,按蟲青的話說,金蛇只在他年少時有見過。原先在蟲鎮負責過的穴小巫更把這事作為他在蟲鎮開創性祭祀活動的成果。

華小白以為,金色大長蟲他聽過,可能是黃金蟒之類,白蛇以前神農架多了,不就是動物得了白化病嘛。不過這會他可不有說,自然也是要以天降神示之類來解釋,證明他收服花面氏是正確的。

車鎮的陶色則彙報了某日雨夜,閃電大作,天上有火球成串接地。車鎮的巫師則認為這是天上的神下界表現。成串的火球進入了一個屋子,裡面有燒灼的印跡。到底是怎麼回事,兩人都沒敢說是天譴天責之類。

這個華小白的知識也解釋不了,只能以為當時值夜的士兵眼花了。

巢木則表示在花面氏林子的邊緣,上回出現獵象時出現的部落已經打聽清楚,這是一個以鹿圖騰的部落。在與這個部落交換的過程中,他們換到了一付巨大的鹿角。

那鹿角也嚇了華小白一大跳,不是一般的大,開的枝丫就是十幾個,足足有近兩米長。這個當即就被放進了明堂供了起來,當然也要為他記上一功。

這個部落巢木派斥侯去仔細去打探了一下,發現他們獵鹿很有一套。行獵之人頭帶鹿角,身披鹿皮,吹鹿哨。也訓養了鹿,用來拉馱東西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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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事還有,比如有人在某處樹上發現有蟲如蠶吐絲織繭,這年頭看到啥事都會有彙報研究的態度,於是就取了些回來送到蟲鎮發現那繭也能抽絲織綢,這下子讓所有人都呆掉了。後來又採了些回,抽絲織了一小段,感覺不錯。

這知識也超出了華小白的所知領域,他也以為蠶就是在桑樹上才有,怎麼那麼高大的樹上也會有蠶。事實證明,那樹葉子,蠶蟲不吃。看來這是另一種蠶,吃的是樹葉。

雪後大會結束,軍隊系統的人先散去,而在鎮裡的長老和巫師卻還沒有走,通常,沒有意外情況,他們就不回去了,一直呆到年後才回。

丘城裡的人一下子感覺多了不少,而且這時多的都是部落裡有頭有臉的人,也都是手頭財力雄厚的人。

他們有的離開丘城已經有大半年之久,城裡出了很多新的消費品,真等著他們去享受。

比如在這大冬天,農活不多,那些當上大人的都有奴隸在做事,平時也沒啥事。自家院子裡呆的膩味了,自然願意出來曬曬太陽。

丘農出來時沒讓奴隸在跟前服侍,自己帶上一個新出的摺疊椅子,搬了就走,到大牆根下去曬太陽。

小茶壺帶上,裡面裝酒的沒檔次呀。熱茶,對了,那才是有品味的。這年頭,跟長白靠的近的都知道喝茶。丘藥和熊苗等人已經試了不少種植物的葉子,終於從中淘換了一些讓長白覺得口味象茶的了。另外長白家裡現在什麼都可以入水去泡茶,比如鹽醃過的梅子,加些蜜水,酸甜又好象有點鹹。比如紅紅的小果子,曬乾泡水喝,長白說這東西明目。

丘農帶的是一個大壺,那壺還用厚布做了個套子捂著。

陶啟早早就已經牆根選了個好位置,這裡已經固定成了他們聚會曬太陽的好去處。他還帶了一個小火缸過來,這是個上面放木格架子的小陶缸,架子上還有厚布蓋著。這陶缸裡是燒炭的,平時放家裡桌上,腳擱上頭暖和。桌子知道吧,現在用桌子,不是用案,也不是用幾。火缸搬外面邊是方便茶壺保溫的,另外還可以丟幾個花生米芋頭進去炕來吃。

“花生子還有不,昨吃的正香,供銷社也沒沒得賣。”說這話的是陳胡,是以前陳氏的長老,現在也算是華氏的族老,在丘城榮養的。丘城裡最多就是象他這樣混吃過日子只欠一死的族老,長白和華氏養著他們。

“還有些榛子,牙口還好不。”陶啟的棒子是剛從陶色那得來的,陶色從車氏回,帶了不少土特產回來。

“等會丘窯帶個石架子過來,可以烤肉乾魚幹吃。”陶啟說道。

“吃那個呀。”丘農還真沒興趣,這講講話吃肉乾幹啥呢,那玩意吃多了上火。

當然象他這樣想的人並不多,相對於大多數後加入部落的人來說,吃是他們在丘城生活中最重要的內容,在這裡吃的真是比過去好多了,大家都喜歡吃。隨時能吃,隨時能吃各種好東西。

“磨牙。”陶啟說著摸了摸手上的戒指,以玉質為最,當然也有人戴的是金(金屬)的,他這個戒指是窯裡燒出來的,火候獨到,也不知是加了什麼料進去,燒成之後是極細膩的黑陶,如玉質一般。

戒指現在也有賣了,自從長白送了這東西給他的婦人之後,現在華氏再有什麼人成家,男方送女方戒指已經成了規定了。陶啟手上只戴了一個,象陳胡這人十個手指戴了八個,巴掌都合不攏了。

水濱過來的時候,帶來了魚幹,都是小細條的小魚,巴掌長,本來就可以直接啃了。現在成了族老,吃法上自然要與普通人要區別一下,學了長白烤來吃。

水濱的手腕戴著一串手鍊,這個手鍊別人還不知是啥好寶貝,潔白如玉,可又少幾分光澤,不認識吧,那是大魚的牙齒串起來的。

以前大家手腕上也套個打結的繩圈,這是為提醒今天有啥事的。現在改了,沒事也套個圈圈,可能是一圈珠子,可能是幾粒獸牙。

現在供銷社裡有手鍊賣,自由市場上花樣更多,自從長白送了這種東西給自家的婦人之後,丘城裡的女人都學了樣,在手腕上戴起了手鐲。

水濱還咬了個菸斗,陶濤變成長白之後,便開始尋找菸草,如今總算讓巫師們找到一些長白以為可以代替菸草的葉子。現在長白倒是不吸菸了,而這種玩弄火的本事卻讓很多人眼紅,水濱便是其中之一,於是供銷社又有了菸葉賣,水濱馬上就叼上了小菸斗。

陶色,這位華氏最出色的外交家,今天也來了,他不是一人來的,他還帶來了花面氏的老大。

這位老大現在的身份也是華氏的族老,為了讓他儘快的適應丘城的生活,長白特別讓陶色帶著他多出來活動活動,與華氏歸降的那些族老們打成一片。

花面氏的老大年齡四十出,出多少,他自己也不知道。人看著極老,加上一臉的鬼畫符看上去更老。

麵皮發黑,都是溝溝坎坎,發如茅草,好在已經知道兩三天洗上一回了。

衣已經老實的改穿丘城的夾了羊毛的麻布袍子,又輕又暖和。這種長袍繡了圖案在上面,標明是族老的身份。

華氏這個大染缸裡原來的成員中也有在臉上身上作刺青的,只不過沒有花面氏玩的那麼專業,人家是哪裡都可以紋,圖案花樣不限。自從花面氏加入到丘城之後,很快的紋身黥臉的又多了起來,而且有人學著花面氏在耳朵上做花樣了,不同的是,丘城的婦人還沒有學樣的,男子倒是跟風的不少。有的是戴個耳環之類,也有耳朵也是剪去一塊,還有的學了掏了幾個洞眼在耳朵上。陶色了為表示親近,特別在耳朵上也戴了個耳環,只戴了一邊。

“圍著火缸吃茶曬太陽,花面氏那邊做不到吧。”陶色笑著說,同樣的他又以花面氏的語言說了一次。

花面氏的老大咕嚕了幾句,嘴一咧,老臉張開了,一嘴的黃牙。

好在這些人刷牙都較晚,大家都是黃牙,不太在意。

“色大人,他說的啥?”

“他說全族人都過來丘城就好了。”

“哈,他想的倒不錯,都來了,夠城裡的警察忙了,罰錢罰役有出成績了。”

新入城的最容易被罰的就是隨裡大小便,花面氏過來的人這段時間總有被抓的。

“供銷社裡的黑黃的草皮是幹啥用的?”

“你看到了,才弄出來不久,說是拉完屎擦屁股的,叫紙。”

“噢,沒有大葉軟。”

“長白說只有用來擦屁股,以後弄出白的細的紙,可以寫字畫符。”

“供銷社裡有冰鞋賣,明日且去看看。”

“河裡的冰能立人了嗎?”

“你雪鞋都不會玩,還玩冰鞋。”雪鞋指的是雪橇,冰鞋指的是溜冰鞋,這冰鞋極簡單,就是木底下面嵌了金屬條。

當然還有很多人則是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緊緊的團結在以華小白為首的部落核心周圍。

長白家裡天天都象是開宴會是似的,而且來的還都不能拒絕,比如陶色和蟲青,怎麼說都算是親戚。

自從蟲扣有了肚子之後,蟲青往長白家裡去的次數就越來越多了,這次蟲扣的家人又被長白接到了家裡同住,這使得蟲青又有了新的理由,怎麼說蟲氏也都是一家人嘛。

蟲扣家人的入住也給陶色更多的理由往長白家跑了,與蟲氏相比,陶氏還是先入門的,可陶清的父母並沒有與長白同住,所以多串串門總沒問題吧。其實平時陶色跑的也不少,長白家裡的伙食好,這個大家都知。

這年月部落裡有身份的人家都不流行父母與子女同住,巢果的父母開始根本都沒搬到丘城,他們根本就沒那個意識要靠著女兒在華氏謀得一定的錢財之類。

後來,還是在長白的點名之下,搬到了丘城,至於巢果原來的男人,估計是要在巢村工作到老死了。

華小白正在吃了烤的鳥,一串不知什麼鳥,比拳頭小肉團,串成一串,野味呀,後世哪裡吃的到。吃這吃著,冒出一句:“鴿子還要多養呀,一次放四隻鴿子出去才行。不然真不夠鷹吃的。以前要多捕鷹,夜梟就算了。”

“長白,鷹吃蛇也吃鼠呀。”蟲青說道,蟲青在桑田裡呆的多,知道這個。

“少了鷹就不能種好田了嗎?”陶色不大懂。

這次雪後會議,往蟲鎮發的鴿子有被鷹捉去的,而往車鎮去的路上,陶色早早就讓人注意捕老鷹了。

“這樣吧,以後弓箭手設射鵰者一稱號,得此稱號者可當什長。”華小白突然又冒出這麼一句。射鵰者好象在哪聽過,不大記得了。

“射鵰者?”邊上幾人都聽的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長白經常會這樣,所以大家意外一下也就努力消化吸收。其實他主要是說給陶色聽的,現在陶色是華小白特意培養的物件。諸多事務,只要陶色在邊上,都會先與陶色商量。

“說起射鵰,還要滅四害呀。”華小白又冒出一個新的名詞。

看著大家沒啥反應,華小白又補充了一下。“這四害嘛,就是老鼠、蒼蠅、蚊子和蟑螂。”

“跳蚤不算嗎?”蟲扣的弟弟蟲草問,他剛努力解決了身上的跳蚤問題。

也是噢,這年月好象蟑螂沒有跳蚤多。

“那是個人衛生問題。”

“樹蟲織的布好看。”蟲扣說道,那樹上的蠶蟲的絲織成的綢青色,有光澤,雖說是不大的一片,可看著摸著感覺都非常的好。這會被她貪汙來做絲巾了。

“長白,我看可以在蟲鎮試試呀,樹蟲養著還簡單。”蟲青提議。

“試試吧,來年試下。”

長白家宴還在繼續,能上桌的都上桌了。自己覺得上不了檯面的,華小白也不勉強,家裡民主氣氛很濃,一團和氣。

與部分人的空閒想比,另一些頭領長老們忙的不行。

比如丘膳,過年要分年貨,這些年規模越來越大,都是他在落實。長老會定下的方案,落實是他負責,忙的不行。

年關近了,水村的魚要運過來了,禾村的米要送過來了,巢村的果要送過來了,蟲村的布也要送過來了,等等等等,城裡的倉已經騰空了,還搭了很多棚出來,人手不夠,丘膳忙的腳不沾地。(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