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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穴氏 爭寵

穴氏得名與巢氏一樣,他們住在洞穴裡,但他們的洞穴又與華小白想象的不一樣。

穴氏的屋子大致有一米左右是在地下的,所以當穴氏的人到了丘城之後,看到這裡的城牆和房屋自然覺得高大無比。(新石器時代確實有這樣的半地穴屋)

穴氏被關的俘虜主要的工作是挖泥和泥,制磚坯這種技術活窯沒有讓他們去做,而且磚窯也不讓他們接近。萬一學會了,回去他們也燒磚,那不是偷了華氏的本事了。

挖泥用的是石鏟和泥用的是石鋤,上好的鐵鏟和鐵鋤數量不多,一般用於農業生產,這裡的奴隸還是要用笨重的石頭工具。

穴氏心裡不爽,製坯的是奴隸,而他們現在的身份並不是奴隸,可卻在奴隸的手下幹活,還要被奴隸工頭打罵。

穴氏奇怪的是,他們每天挖和的泥,送到一個大屋子裡之後,沒多久就會有整齊的磚坯出來,他們不知這些磚坯是怎麼弄出來的。

整齊的磚坯會被碼在另一處大棚下晾著,晾乾後送到窯裡,燒好後,又搬出來繼續晾著。青磚青瓦,整齊的碼著,看著舒坦。

每天雖然幹活很累,一天兩餐吃的卻不錯,管飽,而且吃的是乾飯不是稀粥。華氏的奴隸日子過的都不比穴氏差呀。

華氏之長白從水回來之後,就去關心了一下這些穴氏的人。

他的關心很實在,因為天漸漸的涼了,華氏給奴隸們添衣了,穴氏俘虜們也得了新衣。

“勞作是用來交換在丘的吃住。雖然你們在丘勞作,但你們不是奴,所以從明天起,你們會和奴們分開。”

“等穴氏來人之後,再把你們送回去。”

穴氏的人也沒有話說,這會在人家手上,只能服軟。當初一衝動現在回不去了,再衝動一下,可能小命都沒了。

“丘真是富庶呀。”穴氏感嘆,“他們的奴隸穿的吃的都不比我們差呀。”沒辦法,前些天和奴隸們混住在一起,他們有體會。

“他們的奴隸都有被而不是乾草。”

華小白不管身後的那些在討論什麼,他過來是來看看奴隸和戰俘的。作為一個現代人,他並不大贊同虐俘或奴。他對奴隸的好讓除他以外所有的人都感到害怕,好在華的慷慨得到了奴隸們的回報,華的奴隸勞動熱情極高,工作態度極好,這才慢慢堵住了大家的嘴。

奴隸也有自身的繁殖問題,以前配給庶民的只有女奴,通常也都是配給他們做老婆做妾。由於從狼氏接收到了不少女性和小孩奴隸,而之前的奴隸以男性為主,常期混居,那些四十多歲老年女奴在那些男奴隸眼中,還是有吸引力的,同樣的十二三歲的女奴也有性危險。

“奴不能隨意的殺,即使有病也要儘可能的醫治。”

“還要醫治?”陶巫不理解。

“抓一個奴隸可能會傷到一個戰士,這樣一比,還是醫治合算些呀。”長白自然有他的理論。

“附近的盜都抓光了,野人也抓光了,再要去抓奴隸都是在五天行程之外了,花費很高呀。”這話是獵狼說的,他跟在長白身邊久,整天被長白唸叨,也知道算這個帳了。

盜和野人不同,野人主要是食物還是來自大自然,不會與採集狩獵隊為敵,而盜主要是搶奪為主,而不是自力更生,二者本質上其實都屬於人數不多極為弱小或兇悍的氏族或家族。

長白領著一幫人看了戰俘和奴隸之後,又去丘窯那看了下磚的生產進度,磚瓦總是不夠用。

“長白,若是能再給我一百個奴隸,那就能在第一聲雷之前,燒出足夠建屋的磚瓦。”窯如是說。

“到哪裡給你找奴呀,再說了,若是下雪了,泥凍起來了,你們還怎麼燒磚。”通常冬天他們的習慣是燒石灰,“現在只是要足夠的磚屋,能讓水和陶那邊也能有磚屋。”負責捕漁和製陶兩個作業隊雖然留在了原來的住地,可他們也是華的成員,有要住磚屋。

“城裡很空,大多數房子還都是木的。這個冬天可不能有奴隸凍死噢。”長白心慈呀。

人民住磚房,奴隸住木屋,這是丘的一大特色。

領了一幫人轉了一下,大家要去食堂吃飯了。華白中午就得了小強的傳信,清會在家做好可口的飯菜等他。

對於家,華小白也就這點期待,回到家裡能洗個熱水澡,能有可口的飯菜吃。

至於清每晚在他身上扭來扭去,他都要忍住。穿越過來已經四年多了,生孩子對女人來說是極大的考驗,成功的機率是50%,接生的技術是一回事,衛生也是另一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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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小白已經命令生產要有專人去負責,而且把消毒程式規定的很死,可生孩子到養大還是極其艱難,很多孩子活不過兩歲,這還說的是虛歲。

現在所有的孩子都被看管保育,但還是沒有辦法解決高死亡率的問題。

華小白是接受了清這個老婆,這幾年下來也有點感情了,他可不想清折在生孩子上面,他的想法是到二十歲再要了她。

當然,他並不知道,他這個想法,讓所有人都擔心上了。

回到家的華小白很累,無視了清的盛妝,也無視了果的存在,直接去洗澡了。

小強已經燒好了水,在一個大木桶裡放著,華小白直接過去泡到了熱水裡。感覺真好,一天的疲憊都在這熱水中消散,跟著那蒸汽揮發了。

別人家若是吃飯的時候,只是家裡的男性先吃,吃完後才輪到女性。華小白家裡不同,清可以和夫白一起吃。

華白洗完澡往桌上一坐,發現了不同,桌上多了一付碗筷。

再一看,還多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顯然他不認識。

果知道華白在看他,但她從華白進屋開始起就沒敢抬過頭。

“這是丘巫送來服侍夫白的。”清說道。奴隸也是丘巫安排的,現在又安排了一個女人,顯然還不是簡單的奴隸。

這是個成年女人,長的是要比清強很多,可年齡一看便知在二十五六了,胸高乳大屁股也開了,是位少婦了,生過孩子的。呵呵,這些知識都是華白跟著搶親時學到的。

“噢,那就坐下一起吃飯吧。”華白指了指那個空著的座。

果對於清坐在桌邊已經很吃驚了,沒想到白居然也讓她坐下。她稍稍抬了抬頭,看到白並沒有看她,而是只顧著吃飯。

“清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噢,已經超過小花了。”白還誇獎清。

“今天還是小花做的。”清有點不好意思。天熱,這會又是熱菜熱飯的,臉上的粉雖然不多,但汗一下,還是有點特別。

可惜的很,華小白並沒有發現,他只顧著埋頭吃飯。

“坐下一起吃吧。”清招呼果,聽了清的招呼,果坐了下來。

她被水巫從明堂領出來,便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前面已經有好幾位和她一樣是搶來的女人被領走了。被領走的後來在勞作時或是吃飯的時候也曾經碰到,來自同一個部落的女人告訴她,不用怕,搶來也就是做別人的女人,也就是說晚上一起睡覺的人換了一個,別的好象沒什麼不同,還是要天天幹活。

她被領到華小白的院子裡的時候,果就知道了這裡住的人不一般。

那些傢俱廚具之類更讓她吃驚,給她的感覺是,這裡的主人可能年紀比巫還要大,通常長老級的人物都是那個年齡。

家裡只有一個主婦這讓果很意外,主婦年齡不大又讓她意外了,而華白的年齡和長相更讓她意外了,看著比她還小,還長的這麼這麼···。

華白讓他坐下一起吃飯,清也讓她坐下,但她還是不敢。

“讓坐就坐吧,你要不坐下吃,那就回去食堂吃吧。”華小白說道。

聽了這話,果坐了下來,這時,馬上小強在邊上裝了一碗飯放到了桌上。

這可是白米飯,果從來沒有吃過,更別說那些菜了,比如那蘑菇果以前吃過,可從來沒吃過這樣做的。

從那天被抓來到明堂住了五天到現在,果象是發覺這比夢都要甜美。

晚上華小白的床上躺了兩個女人,兩人洗淨上了床後,躺著一動不動。

夜半,入秋之後,晚間很涼快,夜涼如水,月似玉盤。

清和果躺床上一動不動,幾乎聽不到對方的呼吸聲,兩人都閉著眼,但可以肯定的是,兩人都沒睡著。

清真的不喜歡這張夫白設計的大床上居然躺著別的女人。

果以前的夫也是有幾個老婆的,家裡也是有幾張床,但這樣大的床,這麼舒服的床,她從來沒有睡過。

兩人一直挺到半夜,聽外面的狗叫,聽外面巡夜的梆子聲。床上只她們兩,夫白吃完飯就離開了。

晚上,新的學堂裡,夫白要去給很多人講習。與往常不同的是,今夜夫白沒有回來,一夜都沒有回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