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錦噎住。
熟人?
熟人的屁股?
呃...好吧,這不是重點。
“那到底是什麼人,能把你們三個處變不驚的都給驚成了呆瓜?”
呆瓜一號龍千軒額角青筋抽了抽,想凱揍了怎麼辦。
呆瓜二號逍遙王濃眉擰著,嘴角耷拉,很是不敢置信的模樣。
明玉錦等了又等。
而逍遙王蹙著眉躊躇了半響,搖頭晃腦了半響,嘴巴開開合合了半響...還是一個字也沒蹦出來。
明月錦就火了。
大老爺們的,說話做事這麼拖拖拉拉算是個什麼毛病!
眼一厲。
手一揚。
一巴掌拍上...呆瓜龍千軒的肩膀,嚴肅道:“你還要不要救你媳婦了,說!是不是早就想琵琶別抱了,所以故意在這拖著時間呢。”
側過頭瞅瞅眉毛還皺著卻是一臉無語的逍遙王,“還拉著別人跟你一起拖時間!你們兩個真是其心可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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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千軒仰頭翻了個白眼,完全不想搭理這慣會胡說八道的貨。
“方才那人,有可能是我們的三哥。”
聲音清冷。
說話的是龍千灝。
面色沉沉,是難得一見的冷肅,不見一絲欣喜。
逍遙王,龍千軒亦是面色沉重。
初聞此言的明玉錦也是面色沉重的。
轟隆,這是要遭雷劈的節奏啊!
她把小叔子的屁股看了?
那白生生的馬達臀。
到現在都還在她腦袋裡飄著的白生生的馬達臀。
早知道她就收著點了...淚。
等等,是應該叫小叔子還是大伯父來著?
艾瑪...輩分稱呼什麼的太難搞了,翻過翻過。
環視大棚內三人的表情。
那叫一個風雨欲來霜滿臉。
寒的不能再寒。
明玉錦奇。
活過來的不是冰娃娃的老爹麼?
怎麼龍千灝三人的反應,卻更傾向於活過來的是他們的宿世仇敵呢。
再者說了。
不就是活了個人麼。
多大點事啊。
你們身邊還有兩個借屍還魂的呢,咱們都還不是你們這一個時代的呢,更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呢。
那時候怎麼就不見你們大驚小怪了?
空間內的原主懟道:“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不正常,他們這反應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噠,就你還來批評姐?滾粗!
以意念完虐了原主一遍後的明玉錦搖頭嘆氣,很是一本正經。
“活著就活著唄,你們這一副他不應該活著的微表情...又是個什麼鬼?難道是不歡迎人家回來?你們不都自詡是感情深一口悶的好兄弟麼?難不成你們以前談的是假感情?”
龍千灝垂目不言,面色淡淡,看不出情緒。
逍遙王搖頭興嘆,一臉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的表情。
明玉錦嘆氣,這是關心則亂得意思嗎?
要真是,倒是可以理解。
獨有龍千軒妖孽面龐猙獰...很是掙扎。
遂而斬釘截鐵道。
“可是三哥明明四年前就死了,死在北地戰場,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做不得假!”
明玉錦回憶了一番之前聽到的有關這位三王爺的事情。
“我記得好像沒有找到屍體啊,那活著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你不懂,三哥是真的死了,死的透透的,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怎麼可能活過來。”
明玉錦呵呵噠。
“死了怎麼就不能活過來,我不就死了,又活了嗎!”
龍千軒鎖眉,正欲反駁。
“什麼叫你死了又活了?”
旁聽者逍遙王瞠著目大喝出聲。
呃...要穿幫?
“沒什麼,你年紀大了,耳朵不使,幻聽幻聽。”
逍遙王是那麼好打發的人麼?
手一伸,從明玉錦眼前光影般晃過。
一把揪過龍千軒的衣領,大力一提,橫眉厲道,“你來說!”
~
“皇伯父,皇伯父,你醒醒。”
逍遙王被掐了人中,腦袋瓜也被人拍了幾下,悠悠轉醒時就看到了位絕世美人。
“弟媳?”
絕世美人滯了一滯,深吸口氣,決定原諒這人剛睡醒時的有眼無珠。
逍遙王也察覺不對,眯了眯眼,清理了一下還有些恍惚地神智,“是千軒啊,本王這是怎麼了?”
坐起身環顧了下四周,青山綠水,美景無限好。
但...
他怎麼就在這坐著了呢?
剛才是在說什麼來著。
一拍腦門。
對了,是說到他家老三活了?
那他怎麼就不省人事了?
而且另外那兩人呢?
絕世美人龍千軒從他臉上看到了疑惑不解,“四哥和錦丫頭跟著那人去了,您突然暈倒,我就先在這陪著您。”
逍遙王揩了把臉,醒醒神,“那他們往何處去了,我們現在是要追上他們嗎?”
龍千軒看向他,搖了搖頭,“三哥的事情以後再去查證,我們要先去島上各處明察暗訪,伺機救出阿衡。”
嗯?
他說還有什麼要緊事沒辦呢。
原來是老六媳婦還沒救出來!
“那我們先去哪兒?”
龍千軒搖頭,“不知,但四哥臨走前給我們留下了一張地圖,我們可以尋線去找。”
逍遙王疑惑,老四不是也才上島沒多久,怎麼就有地圖了?
旋即就看到了龍千軒手中的地圖。
山河盡顯,脈絡分明,整個島嶼的佈局分佈一目瞭然。
“......你確定是他新畫的?”
你敢拿你媳婦擔保老四從來沒來過這島?
龍千軒覷了逍遙王一眼,沒說話。
~~
古有踏雪無痕,今有踏地無息。
前面人的腳步,很輕很輕。
輕到近乎無聲。
但他的呼吸聲卻略帶喘意。
腳步和呼吸完全不搭調。
很明顯。
這人是在偽裝。
但...
既然要偽裝為什麼又不偽裝徹底呢?
龍千灝明玉錦在一個巷道內撤除隱蔽身形的精神力。
打草驚蛇。
果然。
這人是個偽裝者。
而且是個等人上鉤的偽裝者。
因為人不見了。
不過百丈距離。
也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
那人就不見了。
龍千灝明玉錦在原地站了一會。
猛然轉頭。
就在剛才他們撤去精神力的巷道出口。
站著一個人。
那個剛才消失的人。
目光極冷,同他那一張白玉面容極不相稱,手中握著一柄出鞘的長劍。
殺機吞吐。
“你們跟著我,想做什麼。”
嗓音斯文,也帶了些微的冷意。
是想打草驚蛇。
沒成想他們到是成了那條被驚的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