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來了。
重點是這時候皇子公主們也在場啊!
重中之重便是如今各位皇子都尚未娶正妃啊!
這可是賣臉搏上位的最佳時機了,錯過的是真傻!
如此,明玉錦以自己的理解深刻的解析了這國宴所在的意義。
“那按你們這麼說,你們跟我那兩位的嫡姐衝突在哪裡?看上同一個男人了?不然她們幹嘛對你們下手?”這不合理啊!
既然重中之重在晚宴,這麼坑人能有什麼好處?
“自然是為了面子,你這種不把面子當一回事的人當然是不會理解的。”明玉衡吐槽道。
這話到也不虧心,明玉錦理所當然得受了,面子值個啥,是能讓你活命呢還是能讓你吃飽!
只是,拿眼瞄了瞄明玉衡:“你都是有主的人了,為什麼還要下場?難不成你想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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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無遮攔的後果自然是又收到了一個大暴慄。
溫暖無奈解釋道:“剛才不是說了嗎,得了魁首會有獎勵,今年的獎勵裡有射日弓,阿衡八成是衝那個去得!”
原來如此,早說嘛!
揉揉隱隱作痛的額頭。
明玉錦正欲扳回一城,突聽宮車外有騷動傳來。
掀開宮簾一看,就見宮道上有一輛馬車疾馳而過。
速度有些快,帶起了陣陣塵沙,塵沙隨著冬日的冷風呼嘯旋起。
貴婦人,嬌小姐們急忙扯著帕子掩住口鼻,紛紛皺眉去看。
就見那馬車於金林門前停住,車簾子一掀。
一個用娟紗覆面,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女子,一身紅衣,嫋嫋而下。
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粉衣的丫頭。
原來是她!
怪不得如此囂張!
雖說眼下站在外面的官家夫人們,小姐們也沒有多少比她地位高。
但是真是要較起真來,她們也是不怕什麼得。
這人可比不得剛剛那兩位。
可她們是有素質的,有素質的人不跟沒素質的人計較!
於是,人們看了一眼,便紛紛轉回頭去,該幹嘛幹嘛去了。
明玉錦的目光卻是一直沒有移開,雖然那紅衣女子包裹的嚴實,但她卻認出來了。
眉心一蹙,拉過李嫣然問道:“那是誰?”
“那是清越縣主木薇兒,當今皇后的侄女。”李嫣然撇撇嘴,鄙夷道,很是不屑的樣子。
看嫣然這模樣:“這清越縣主很不招人待見?”
“何止不招人待見,根本是人見人惡,狗見狗吠,囂張跋扈,心狠手辣,恃強凌弱,豢養男寵,什麼沒幹過!”李嫣然義憤填膺得道。
這麼牛逼哄哄啊,那她收拾的不冤啊!
明玉衡也抬眼打量了幾瞬,問向明玉錦:“是她?”
明玉錦笑眯眯得點了點頭,可不正是那日被她搶了馬又劫了財的紅衣美人嘛!
還好不是溫暖她們說的君晚晴!
溫暖看看二人神色,不解道:“一年前,木薇兒被她父親送回了老家,聽說這幾日才回來得,你們是如何得見得?。”
明玉錦明玉衡二人默契一笑,卻也不回她。
幾人說話間。
那邊清越縣主下了馬車,便直奔宮門口去了,就準備直接入宮。
卻被一個嬤嬤攔住。
木薇兒一皺眉,冷哼道:“大膽!”
那負責查驗的嬤嬤可不是什麼膽小得,她常年在深宮裡,皇上貴妃都是天天見著得。
哪裡會被一個人憎狗厭的破縣主給嚇住,連個宮車都沒有的縣主,算是個什麼縣主。
沒看安平縣主和景陽縣主都本本分分的等著呢嗎!
聽得木薇兒這一嗓子。
那嬤嬤噗呲一下樂了:“唉呦,清越縣主,老奴是奉了貴妃娘娘之命,在此檢視進宮女眷的名帖,如果縣主硬是要硬闖,那老奴只好著人稟明貴妃娘娘了。”
木薇兒一皺眉想再說想兩句。
身後的粉衣丫鬟,趕忙上前遞上了名帖。
老嬤嬤見如此,便也不刁難。
接過名帖驗看了一番,然後對著木薇兒道:“按理說,清越縣主是要排隊的,你看後面那麼多夫人小姐都等著,還有兩位縣主也在等著。”
“老奴先驗了您的名帖,實在是有失公平,不過既然您也是縣主,那您且等等。”
說吧,扔下木薇兒便往明玉錦她們的宮車走來。
站在宮車門口,滿臉帶著奉承的笑容躬身道:“安平縣主,景陽縣主,不知可否讓清越縣主先行?”
此時明玉錦她們的宮車已經離得宮門口不遠,這嬤嬤的一番做派自然落到了木薇兒眼中。
木薇兒眼中怒意湧起,本縣主進宮,還得得到別人的同意嗎?!
還有,這兩個勞什子的縣主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剛想發作,身後的粉衣丫鬟,又是輕輕一拉她的袖子。
木薇兒似乎極聽那丫鬟的話,即便不甘卻也只是恨恨得瞪了明玉錦她們的宮車一眼。
這廂,老嬤嬤得到明玉錦她們的答覆返了回來:“既然兩位縣主不介意讓您先進,那就破例這一回吧,希望明年清越縣主您能早點到,也省去了排隊的憂擾。”
說著,將名帖遞了回去。
木薇兒冷哼一聲,帶著粉衣丫鬟,匆匆進了金林門。
見木薇兒進去,宮車上幾人便把目光收回。
李嫣然不解得問道:“這個木薇兒為什麼要把臉包起來,這樣的打扮未免也太難看了吧!”
明玉錦失笑道:“她不包不行呀,我觀她她似乎面容有損啊。”
明玉衡在一旁尷尬的摸摸鼻子。
溫暖聽罷,卻是若有所思得看著二人。
而這時候,宮門處卻有騷動傳來。
卻是容妃娘娘身邊的李嬤嬤帶著一群宮人,出了金林門,往明玉錦她們的宮車行來。
行至車前,便躬身道:“安平縣主,景陽縣主,容妃娘娘有請,不知兩位縣主可有空閒?”
早一步得到良辰通知的明玉錦二人忙道:“自是有的,嬤嬤請稍待片刻。”
宮車內的溫暖李嫣然二人趕緊拉著謝蘭萱起身,下車朝著李嬤嬤一拜,回到了宮車前頭原本的隊伍裡。
而明玉錦二人便也下了宮車隨著李嬤嬤先一步進了金林門。
進宮門時,那查驗的嬤嬤已經笑得見牙不見眼了。
只是行至半途,卻見到龍千軒在前頭候著。
二人有些訝然。
就見李嬤嬤緩下步子,揮退了身邊的宮人。
笑著道:“老奴這是聽定王殿下的吩咐,請兩位縣主早些入宮,望兩位縣主見諒。”
明玉錦擺擺手,笑著回道:“不怪不怪,勞煩嬤嬤走這一趟了。”
說話間,龍千軒已至近前。
伸手拉住明玉衡的小手道:“在外頭等久了吧,都說讓你跟我一道進宮,非跟這個丫頭一起!”
又扭頭對著明玉錦道:“外面天寒地凍得,有沒有凍著我媳婦?”
明玉錦都無語了,也不回話,只拿眼瞅著明玉衡,你還不管管?
見幾位主子敘起了話,良辰樂清便退到了遠處,李嬤嬤也功成身退回了無憂宮。
明玉衡無視明玉錦的眼神,卻是正經道:“有事就說。”
龍千軒尷尬的咧嘴笑了笑,道:“衡衡真是瞭解為夫,四哥說要借這丫頭一用。”
本姑娘是個物件嗎,用啊用的!明玉錦憤憤得想,隨即也給了答案:“不借!”
龍千軒也不理她的叫囂,直纏著明玉衡,明玉衡無法,只好把求救的眼神投給明玉錦。
明玉錦都淚了,這見色忘友的女人啊!
最終,明玉錦還是妥協了。
問道:“要去多久,趕得及去才藝表演那嗎?”
龍千軒想了想道:“這個不一定,怎麼你要去表演?”說完,拿著看稀奇物件的眼神掃視著明玉錦。
明玉錦怒起,大聲道:“不是!”
龍千軒掏掏被震得嗡嗡作響得耳朵:“不是就不是,吼什麼,本王的耳朵。。。”
話還沒說完,就見明玉錦已經不理他,轉身往那兩個站在遠處的丫鬟那走去。
默默得收了聲,無辜的看向明玉衡。
從廣袖裡掏出三個小瓷瓶,遞給良辰樂清。
明玉錦吩咐道:“把這個給溫暖她們送去,讓她們先喝下吧,以防萬一。我和阿衡要去辦點事,你們就先呆在她們三人身邊。”
見兩個丫鬟領命離去。
明玉錦便跟著龍千軒明玉衡去了皇極殿。
皇極殿分前殿後殿。
前殿就是文武百官上朝的地方。
後殿是元武帝處理緊急公務的地方。
意思就是早朝完事後,如果有加急的事情需要處理,便會在這裡召見臣工,處理朝政。
他們到時,皇極殿後殿內有兩個人正一坐一跪,靜候他們的到來。
坐著的正是幾日不見得龍千灝,還是那麼的面容如畫,仙氣飄飄。
跪著的,卻是一個十七八歲丫鬟服飾的女子。
明玉錦把探詢的目光投向龍千灝。
龍千灝也不說話,只是拿手指了指跪於身前的女子。
明玉錦:。。。
本姑娘不是你家暗衛啊,能別打手勢麼?
可惜悲催的是這手勢她還懂了。
無奈之下,便示意龍千軒上前問話,你家四哥不開口,就你頂上吧!
龍千軒看看自家四哥,再看看自家媳婦。
好吧,一個都使喚不起。
便也不推託,上前坐到龍千灝身邊另外一張椅子上,冷冷道:“把你之前同本王和楚王說的話,再說一遍。”
原來這丫鬟,不是出自別處。
正是出自奕王府,而且有幸得知了那件慘案的一些端倪。
話說從頭。
丫鬟本叫月香,是龍千奕書房的大丫鬟。
兩個多月前的某一日,突然有一男一女來訪。
男的面貌冷肅,女的面覆輕紗,見不到樣貌。
只是看著卻有媚態天成之感。
原本龍千奕並不待見他們。
但似乎是礙於什麼人才見了他們。
估摸著沒說幾句話的功夫,便準備起身趕人。
且有爭執聲傳來,動靜有些大。
驚動了立於門口迴廊轉角處準備隨時伺候的月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