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東昇,和煦的陽光灑滿大地。
整條街道人流較為稀少,街邊的一些小門店和小攤位懶洋洋的等待著顧客,顯得安詳且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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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坐在蘇鵬旁邊,他拿著手機靜靜的聽著,原本就陰沉的臉色更加的冰冷。
電話是白守業打來的,簡單的向他訴說了一下安陽以及江陵的情況,現在的動亂幾乎達到了頂點,如同大鍋中的沸水,不斷的冒著熱泡,似乎要將雜質全部蒸發個一乾二淨。
距離蘇鵬昏迷以及過去了三天,陳銘摸著蘇鵬的臉龐,這個貨比較憨,雖然身手達到了恐怖的宗師境界,可身上那股稚氣還沒有完全的消退,他就這樣閉著眼睛已經三天了。
加爾福和那尤澤拉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喘,他們明白,蘇鵬這樣子,完全是因為他們,宗師境界,就算是打不過對方,想要逃跑還是很容易的。
“你能確定那個上忍還沒有出去群紅會的範圍之內嗎?”
陳銘的語氣冰涼,像是寒冬臘月的刺骨寒風一樣,直接鑽進了加爾福和那尤澤拉的骨頭縫裡,他們不會再以年齡斷定這個年輕人的實力以及心狠手辣,他若爆發,那就是一場災難。
加爾福語氣恭敬道:“陳先生,你放心,我敢肯定他還呆在群紅會的範圍之內,當天晚上我就派人嚴守各個出口,像他那樣受了重傷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陳銘點點頭,道:“加大力度,我要他死,那種活活砸死的死。”
加爾福感覺道後背發涼,當下急忙點頭,道:“我把守在各個場子的人也派出去,暫時先放下一些生意,馬上動用全部的勢力徹底的搜查每一棟房子。”
“行了,你先下去吧,有訊息通知我。”
陳銘疲憊的擺擺手,這幾天他也沒有睡好,蘇鵬的毒素雖然被他清除了,可因為他忽然爆發,加速了血液流動,一些殘餘的毒素還是侵入了他的血液。
陳銘這幾天,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在蘇鵬身上演示一套針法,那密密麻麻的金針扎進蘇鵬身體的各個大穴,讓蘇鵬就像是一個刺蝟一樣,看的加爾福兄妹目瞪口呆。
“陳銘,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
那尤澤拉看著昏迷中的蘇鵬,張了張嘴吧,底氣有些不足的問道,畢竟是他拉著蘇鵬去群紅會的。
陳銘目光掃過那尤澤拉身上,不得不說,這個女子長得有一股子女人那種發自骨子的水靈勁,就好像是書中描述的那種江南女子,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
“這件事情過後,別再給我提你的貞操不貞操,那玩意,大家見仁見智,我們給加爾福清除了百草組,大家也算是互不相欠了,等他醒來,你想跟著我們走,那就走,若是在刷一些什麼小心機,你要明白,憑我陳銘,製造一場血流成河並不是很難……”
那尤澤拉貝齒輕咬紅唇,不敢反駁什麼,只是乖乖的點點頭,坐在一邊不再言語。
陳銘低聲一嘆,不管哪個上忍屬於什麼勢力,他都要死,現在,他實在是太困了,他給蘇鵬緊了緊被子,就像是在學校那樣,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就迷糊過去了。
那時他還沒有接到老秦的簡訊,那時他和蘇鵬和一起坐在外面的大馬路上擼串喝酒,吹著牛逼。
……
距離群紅會總部三十英里的一處小區裡面,老牧師下了計程車辨認了一下方向,向著裡面走去。
他是附近的一個教堂的牧師,他的助手麗娜已經三天沒有見人了,他原本以為麗娜可能是累了,或者有事情外出了,可一連三天都沒有訊息,這在以前是前所未有的,要知道,麗娜是個很善良的人,他很會替別人考慮,根本不可能三天沒有訊息,讓牧師擔心。
幸好,牧師知道麗娜的住所,他要親自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牧師沿著記憶中的道路向著麗娜所在所在的房屋慢慢的走去,他蒼老的身影如同風中搖曳的火苗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麗娜,麗娜?”
老牧師走道房間門口,輕輕的扣動了兩聲房門。
半晌,沒有一絲聲音,老牧師低聲一嘆,渾濁的目光不經意的瞥向了地面,他看見一臉暗紅色血斑,由於時間的緣故,早就乾涸了下去,凝固在地面上幾乎不易察覺。
老牧師心中一突,要知道麗娜和他一樣,一般就吃牛奶麵包和蔬菜,肉類的東西幾乎碰都不碰,怎們可能有血跡呢?
老牧師又嘗試的扣動了幾下房門,依舊沒有人回應,他在自己的口袋摸索著,上次麗娜以備不時之需,在他那裡放了一把自家的鑰匙。
老牧師將鑰匙插進鎖芯裡面,鑰匙慢慢轉動,發出一聲咔嚓之聲,門開了。
老牧師推開屋門,他不知道,他其實是推開的一扇通往地獄之路的地獄門。
……
正在進行人肉搜尋的群紅中的小分隊,也來到了這個小區。
便是如同加爾福說的那般,他們被編成三十個小隊伍,每個隊伍五個人,一寸寸的搜尋者他們勢力範圍的可疑地方。
“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櫻花國人躲到了哪裡去,他到底死不死啊?”
“算了,別抱怨了,我們趕緊找吧,找到了可有一萬美元的獎勵呢。”
“讓我發現了他,非得抽死他不可。”
群紅會的幾個成員向著同伴相互吐槽,忽然,一聲低沉的嘶叫聲傳進們的耳朵。
“走,咱們去看看,我感覺好像是有人呼救。”
“不是吧,我聽著就像是一頭老黃牛一樣,那聲音怎麼可能是人能發出來的呢。”
五個人,說著邊向著麗娜的住所接近,不管是不是人,他們來都來了,自然不可能放過每一個地方。
五個人轉過巷子,來到麗娜家的門口,一個年歲約莫四十的櫻花國人面孔,他的右臂還纏著繃帶,似乎是傷口太大,那繃帶早就被染紅了,而他的左手還提著一個老人,老人的頭顱下垂,顯然是已經死去了。
“這個人很符合咱們要找的人。”
五個人神色一驚,看著滕川,變得小心翼翼了起來。
雖然他們叫囂著見到滕川,上去給他抽死,可滕川的實力加爾福雖然沒有明說,可他們也知道也是在他們老大之上的力量,一頭沒有了牙的老虎,依舊是老虎,因為,這五個人全身戒備。
“你們是群紅會的人?呵呵,果然找過來了嗎?”
滕川嗓子有些沙啞,他的身子也有些踉蹌,雖然經過了三天的修養,讓他不至於丟了性命,可他的右臂徹底廢了,不說蘇鵬在他右肩打出的傷口,但是陳銘的金針就給他右臂的穴位封住了,再加上他體內的內傷,恐怕加爾福來了,滕川都招架不住。
五個人大驚,滕川的問話無疑是讓他們確定了滕川的身份,眾人不敢硬拼,急忙拿出手機聯絡加爾福,然後將定位給加爾福發了過去。
“大家小心,他已經受了重傷,咱們守在這裡就好,等待著老大前來吧。”
五個人的小頭領當機立斷,很快就劃出了有效的應對方法。
“呵呵,五個廢物而已。”滕川不屑一笑,雖然他受了重傷,可對付他們五個人還是夠用了。
……
群紅會的總部,陳銘被跑過來的加爾福急忙搖醒,將他手下發來的訊息告訴了陳銘。
“找到了?”
“給我備車,要四驅的,馬上。”
陳銘隨意的披上一件外套,加爾福急忙準備車子,帶領著陳銘除了總部,向著滕川所在的地方趕去。
加爾福一路上就車子開到了一百碼,這在滿是人流的街道,依舊算是貼地飛行了,十分鐘後,二人下了車子急朝著小區裡面趕去。
“咣!”
小區裡面,最後一個群紅會的小弟,也被滕川一腳踹飛,那個小弟撞擊在牆壁上,然後無力的癱軟了下來,不知死活。
滕川擦了擦汗水,穿著粗重的呼吸,他的傷勢實在是有些重,解決了這五個人,居然還用了這麼長的時間。
“看來這裡待不下去,要趕緊的離開才是啊。”
滕川喃喃自語,準備那好門口的繃帶,找另一個小區在修養一段時間。
“別走了,留下吧。”
陳銘的身子忽然出現在門口,後面的加爾福堵住了通道,滕川要是想要離開,除了跳樓就要突破陳銘加爾福的兩道封鎖。
看著陳銘趕來,滕川咧嘴一笑,笑容顯得有些猙獰,他開口問道:“那個傻大個,他已經死了吧?”
“我私你嗎,老子的兄弟活的比你好。”
陳銘暴怒,閃電般的出手,一腳踹向滕川的胸口,後者如今的狀態又怎麼能躲開陳銘的攻擊,頓時他的身子倒飛而出,狼狽的砸落在客廳之中。
陳銘看了一眼昏迷的群紅會五個人,指了指他們,示意加爾福看看死活,不過管他,滕川他來處理。
放心陳銘的實力,加爾福也就沒有根本進入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