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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悔意

趙玉郎才吃一壺酒,宋子凡那邊便打發了小廝來告假。

趙玉郎劈頭蓋臉給那小廝一頓痛罵,要不是傅元恆攔著,他能衝去將宋子凡一頓暴打。

好不容易將那小廝送出門去,傅元恆一回頭便發現定雲閣裡一片狼藉,酒瓶酒杯碗碟等皆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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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恆一巴掌拍在腦門上,心想怎麼輪到他跟出京當值了呢?

早知道還不如去軍營苦練呢,好歹還能精進些功夫。

傅元恆一邊拿著掃把打掃,一邊溫言細語地勸道:“九爺何必動怒呢?想必是那宋子凡貪圖玩樂不肯上進,故意拿三小姐說事的。”

趙玉郎捏著拳頭,眼裡滿是冰冷的寒意。

只聽他冷嗤道:“宋子凡那個草包要敢耍什麼歪主意,我第一個先收拾他。”

傅元恆在心裡輕嗤,是許卿小姐要來的,您怎麼不敢收拾許卿小姐呢?

罷了,又自己渾然一笑。連他也糊塗了,他家主子就是因為收拾過許卿小姐,所以才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啊!

所以說,有時候人太勢強也不是什麼好事。他家主子現在不管做什麼,在許卿小姐的眼中就是一場報復啊!

呵呵!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傅元恆雖起了看戲的心思,卻又忍不住出著主意道:“九爺現在是幾位小姐的夫子,隨便佈置什麼題便可逍遙半日。小的先替您在學堂裡看著,等您探得那宋子凡的用意,到時再出面接穿,豈不讓三小姐對您刮目相看?”

趙玉郎冷聲道:“怕就怕我去揭穿了,她也會以為是我存心要毀了她的好姻緣。”

傅元恆想,這到是實話。

不過這實話堵了他的嘴,底下的主意全沒了。

趙玉郎也不指望他,只是有些氣餒道:“可我奉了旨意來的,又不能不管。”

這句話說的,傅元恆險些沒有跳起來鼓掌。

什麼叫臉皮厚,這才叫臉皮厚呢?

偏偏他家主子可不會承認,這就是另外一層境界了。

且說傅元恆把定雲閣打掃乾淨,一回頭尋人,發現他家主子竟然不見了。

站在原地定了定神,傅元恆輕笑一聲,自個先去歇息了。

……

春暉堂的西暖閣裡,郭氏剛打發了人來說明日要帶許卿出去遊玩。

宋子軒聽了,纏著許卿道:“卿姐姐,我也想去。”

許卿讓凝霜送那傳話的丫頭出去,轉頭與宋子軒道:“大舅母一片好意我不能拒,否則還不如在屋裡陪你唸書呢。”

“再說了我們去逛胭脂水粉的鋪子,你去幹什麼?”

宋子軒想了想,又問一句:“不逛玩具鋪子嗎?”

許卿搖了搖頭道:“不逛。”

宋子軒失了興致,蔫蔫地道:“那好吧,我不去了。”

許卿點了點頭,欣慰地笑道:“你這樣乖巧懂事,我自然是疼你的。就算不逛玩具鋪子,我也讓丫鬟們出去買一兩件來送你玩。”

宋子軒像模像樣地給許卿作揖,惹得竹露在一旁輕笑。

宋子軒趁機與竹露道:“明日竹露姐姐去買玩具,一定給我買一個九珠算盤才行,現在學堂裡正時興玩這個。”

竹露笑道:“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表少爺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宋子軒湊到竹露跟前,興致盎然地道:“竹露姐姐儘管問,只要我知道的我都說。”

竹露偷看了一眼自家小姐,見小姐不曾看過來便壓低聲音問道:“你大哥哥怎麼到如今都沒有定下親事呢?”

宋子軒剛要開口,只聽許卿一聲呵斥:“竹露!!!”

竹露頓時低下頭去,不敢再說。

許卿朝著宋子軒招了招手,從果盤裡拿一個桃子給他道:“去祖母那裡寫字去,一會我過來檢查。”

宋子軒拿了桃子也不急著走,出聲道:“是大伯父不許定的,說大哥哥他不成才,會誤了人家姑娘。”

許卿摸了摸宋子軒的額頭,柔聲道:“這些話你聽過就算了,可不許記在心裡,更不許隨便說與旁人聽。你大哥哥平日待你不錯,你可不能在背後說他的閒話。”

宋子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我從來沒有說過。竹露姐姐問我,又是當著卿姐姐的面我才說的。”

許卿拍了拍宋子軒的肩膀道;“姐姐知道你乖,你先出去吧。”

等宋子軒一走,許卿便輕斥道:“你還不如一個孩子聰明呢,我帶你在身邊有什麼用?”

竹露也怪臊的,臉紅了大片,忐忑道:“大舅太太的為人奴婢素日也是知道的,無利不起早。如今她管著府裡的中饋,忙都來不及怎麼還有時間帶姑娘出去玩呢?”

“聽說大表少爺已經打發小廝去向先生請假了,明日不去學堂。”

許卿冷哼道:“縱然大舅母有這個心思,她既沒有挑明說咱們只當不知道。我們初來乍到,既然有人結好遞了訊息來,你只管告訴我,為什麼要去問子軒?”

“你想著他年紀小,套一套話。你既會套他的話,難道旁人不會?”

“下次你再敢這樣胡來,我直接打發你回京去。”

竹露連忙跪下道:“奴婢再也不敢了。”

凝霜回來,見竹露還跪著擦眼淚,便問道:“這是怎麼了?”

“好端端的小姐怎麼會罰你?”

竹露不好意思開口,眼圈更紅了些。

許卿斜靠在羅漢床上看書,淡淡道:“你們兩個是操心我的姻緣呢,還是操心你們的去處?”

竹露驚得眼眸直瞪,凝霜也跟著跪下道:“我們兩個自幼跟著小姐,往後也全由小姐安排,怎麼敢起什麼外心呢?”

竹露越發哭得狠了,傷心道:“奴婢錯了,小姐怎麼打罵都成,可千萬別說這樣誅心的話,否則奴婢心裡難受得緊。”

許卿合上書本,有些喪氣地看著她們兩個道:“都怪我當年不懂事,竟惹下了那個孤膽霸王。”

竹露抽泣道:“那怎麼能怪小姐,又不是小姐的錯。若是隨便一個登徒子都能拉小姐的手,那這世道豈不是亂了?”

許卿嘆道:“錯就錯在,他不是一個市井惡霸,而是中宮嫡子,皇城權霸。而我年幼魯莽,竟不知天高地厚惹惱了他。”

“倘若能跟他一起受罰到也好了,事到如今誰也不欠誰。偏生他去軍營受了苦,在戰場上幾次三番以命相搏,雖得了軍功,可到底是我害他去的。”

許卿說著,情緒低落下來,心中也有了幾分悔意。